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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實力都在自己之上。 就算是穿越者,也不可能會如此強大。 “聽我細細道來,你請坐,咱們都開誠布公地聊聊,如何?” 越神醫(yī)向白晨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白晨深深吸了一口氣,坐回到了原位,也很好奇他嘴里所說的拯救,自己為什么可以拯救他。 難道他也是一個玩家,但卻是一個落難的玩家,需要自己拯救他嗎? “別緊張。”越神醫(yī)瞧著白晨時,眼里的興奮之色,依然沒有消退,因為他已經(jīng)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眼前的女孩就是一個玩家。 因為,前世他也醫(yī)治了崔家少爺?shù)耐?,但并沒有聽說他的夫人中毒一事。 最初他也沒在意,兩世的經(jīng)歷只是大致相同而已,有所偏差也是在所難免的。 但后來,當(dāng)他聽他的徒弟說,崔家少夫人,居然可以用一把細針殺人時,心里就已經(jīng)有所懷疑了。 接下來越神醫(yī)開始侃侃而談,講述自己的經(jīng)歷。 原來,他真是玩家,他的名字叫司柯達,這名字好耳熟的樣子。 但他卻是一個被系統(tǒng)遺棄的玩家。 為何如此說,因為他的系統(tǒng)居然突然貓瘋病犯了,自個兒跑掉了,沒有系統(tǒng),他沒辦法與游戲空間連接,也沒辦法自己回到游戲空間。 所以就只能一直留在這個世界等老死。 讓他非常蛋疼的就是,他死了之后居然又重生了,再次重生到了委托者的身體,時間段也是剛進入位面的時候。 后來嘛,他就不停地重生,一直不停地循環(huán)著。 如此這般,司柯達掰起指頭算了算,已經(jīng)二十七次了。 聽到這樣的數(shù)字,白晨都忍不住咋舌。 一直重復(fù)再重復(fù)很無聊的?。?/br> 后來他開始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想干點有意義的事,世世專功一樣,就算是草包也變成天才了。 為何他的頭發(fā)全是白色呢? 那是因為他的委托者是白頭族,那一族的所有人,頭發(fā)都是白色的。 為了減少某些不必要的麻煩,他通常出門都戴著面紗。 主要是因為他的委托者長得實在太好看了。 前世,或者前前世,就有女子為他尋死覓活的,想要嫁給他,如果他不同意,她就要去死。 搞得他煩不勝煩。 后來的好幾世,他都因為隨時戴著面紗,減少了許多爛桃花。 所以,后來面紗就成了他的標簽。 江湖人稱‘面紗神醫(yī)’。 司柯達把自己的故事講完之后,悲憤地喝了幾口茶,再次一把抓住了白晨的手腕,“我雖然沒有系統(tǒng)在身,但我感覺到你與我是同類。 你幫幫我,我不想過相同的日子了,如果能回游戲空間,當(dāng)然好,如果不能回,我寧愿去輪回?!?/br> 第463章 絕境女孩逆襲路:逃之夭夭 聽見他的自述,白晨的整個神經(jīng)都放松了些,只要不是敵人就好,對付強大的敵人,會非常心累的。 既然他都如此坦誠,白晨當(dāng)然也不再隱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決定幫助他。 在空間里,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唉!”白晨拍了拍他的手臂,“老哥,你這種情況我只能幫你問一問怎么處理,我不一定能幫你。” 話不能說得太死,萬一幫不了呢?啟不是很讓人失望。 “好,謝謝!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玩家,而且還是一個實力不夠強的玩家?!彼究逻_激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白晨:...老娘不幫你了!滾! “你叫什么名字?只要你幫了我,等我回到空間之后,請你吃大餐?!?/br> 司柯達好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哪一句話說錯了似的,自己有求于人,居然說人家實力不夠強。 “別那么激動?!?/br> 白晨冷冷地刮了某玩家一眼,決定不再計較他的口無遮攔。 自己要謙虛,他說得對,確實自己的實力不夠強。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脫掉新手玩家的帽子呢。 既然他有求于自己,那么就讓他在這里當(dāng)自己的小弟好了。 接著,白晨開始讓花花與系統(tǒng)空間聯(lián)系。 過了好一會兒,花花才接收到了游戲空間發(fā)回來的信息。 “空間的領(lǐng)導(dǎo)說了,你可以把他的靈魂放進你的碗里,最簡單不過了,這種小事,何足掛齒?” “對哦,這么簡單的問題?!卑壮咳滩蛔∠肱呐淖约旱哪X門。 就是沒想明白,為什么系統(tǒng)還可以隨意從宿主的識海中逃逸,感覺特別沒有安全感。 本來以為系統(tǒng)和宿主是死死地綁在一起的爛兄爛弟,但是,現(xiàn)在這種固定的模式在自己的心里起了變化。 感覺心理特別不踏實。 “話說,他的系統(tǒng)為什么要拋棄他呢?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讓系統(tǒng)非常不爽的事?” 花花居然在這節(jié)骨眼上,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因為它突想起,自己在上一個任務(wù)中,也突然有想逃跑的想法,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牽引著它,想擺脫束縛離開宿主。 自己要不要也去那個世界看看呢?到底有什么東西在牽引著自己。 “難道你也想拋棄我嗎?”白晨聽得汗毛倒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系統(tǒng)要跑路,自己還真沒辦法。 自己又沒有掌握一門緊嚳咒把它控制住。 “哪有?我,我是最愛你的。”花花回答得有點勉強。 “再說了,逃逸的系統(tǒng)被抓住了,會被格式化成無意識數(shù)據(jù),用以填充空間主腦的。 我是一個非常怕死的系統(tǒng)。” “是嗎?還有這條規(guī)定,那么系統(tǒng)跑了要怎么抓?看不著摸不著的東西?!?/br> “他們有一種儀器,方圓幾萬里以內(nèi),一抓就著。 在游戲空間,系統(tǒng)屬于最最弱勢的群體,第二弱勢就屬于玩家了?!?/br> “原來,咱們都是同屬于可憐的弱勢群體呀! 你這么一說,我都感覺自己過得有點悲催了?!?/br> 司柯達見白晨緊抿著唇,呆呆的,當(dāng)然知道她是在與系統(tǒng)交流,所以也沒有打擾她。 要在這樣的世界遇到一個玩家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既然遇到了,他當(dāng)然想抓住這個機會,擺脫無限重生的命運。 他百無聊賴,捧著腦袋瓜子發(fā)呆,等著白晨的答案。 重復(fù)了二十七個兩百多年,是什么概念,五千多年呢! 這五千多年里,他為了讓自己的人生不那么無聊,就開始滿世界穿梭,遇到需要醫(yī)治的病人,就救一救。 又過了一會兒,白晨終于與系統(tǒng)交流完了,“成,搞定,離開的時候,我會把你的靈魂捎帶上。 但你得時時跟著我,知道嗎? 我的任務(wù)隨時都有可能會完成?!?/br> “真的可以嗎?你要怎么帶呢?”司柯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