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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寶貝你的銀錁子嗎?怎么舍得給jiejie花了?” 七七撅著小嘴,“陳言嶙說jiejie嫁人,就是別人家的人,我舍不得jiejie,我想為她做點事?!?/br> 李秀琴心里感動,但還是糾正她,“你jiejie嫁了人,依舊是咱們家的人。你這話可不對?!?/br> 七七歪著腦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還可以天天見到j(luò)iejie?” 李秀琴沒話說了,“雖然jiejie不住在這里。但是你們想什么時候見到j(luò)iejie,就可以去看她?!?/br> 七七眼前一亮,“好。” 李秀琴將匣子推回去,“錢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銀子?!?/br> 七七疑惑地看著她,“那你們怎么悶悶不樂的?” 小孩子就喜歡刨根問底,李秀琴對孩子耐心十足,“因為你jiejie嫁人時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時候沒錢,所以沒給你jiejie打。爹娘就犯愁?!?/br> 七七指指外面,“鋪子里不賣嗎?” 李秀琴搖頭,“不賣。鋪子賣的床不是成親用的?!?/br> 七七還是不死心,“哪里有,咱們就去哪里買唄。” 李秀琴一怔,腦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買唄。 她當(dāng)即讓鄭氏把莊文叫來。 莊文這幾日忙得不停,聽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檢查東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 李秀琴笑道,“你這幾日就去給我打聽,咱們這些大戶人家,誰家有適齡閨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這些人家里肯定為她們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們一時半會也用不著,咱們可以花錢買下來啊,或者用東西換。” 莊文眼前一亮,這倒是個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誤,立刻叫了幾個下人去打探。 林滿堂嘖嘖,“虧你能想到這么好的主意?!?/br> 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腦袋,“多虧我們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個小福星?!?/br> 七七樂得傻笑,將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著,那我們就回去啦?” 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個小財迷。行,回去吧?!?/br> 七七抱著匣子,與寶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 兩個孩子走了,林滿堂問李秀琴,“趕上人家喪事,白事和紅事相撞,你不覺得不吉利嗎?” 李秀琴翻了個白眼,“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沒人睡過。兩者不相干的事情?!?/br> 林滿堂敬畏鬼神,還是覺得不吉利。 李秀琴來氣了,“那你給我找個合適的。” 林滿堂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來定吧?!?/br> 李秀琴終于滿意,“家里的事就交給我,明兒你不是要去上職嗎?快點去歇著吧。” 別的新科進士還在考庶吉士,林滿堂已經(jīng)開始走馬上任了。 林滿堂頭回當(dāng)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著,只能先回房睡覺。 第二日一大早,林滿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婦做的朝食,帶著順安往皇宮趕。 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進宮待選的秀女,由家丁們抬著轎子往皇宮方向趕,將路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馬車根本過不去。 林滿堂掀開車簾,“沒事,讓他們先走。咱們不著急。” 順安只能在邊上納悶,“大人,您好歹也是三品,為什么要讓他們呀?” 林滿堂看著一頂頂轎子往前挪動,目光幽深,“不存在讓不讓的問題,是人家先走在前頭,咱們在后面,總有個先來后到嘛?!?/br> 順安嘀咕,“可咱們是馬車,本來就該他們給咱們讓道。你瞧他們把中間道也給占了?!?/br> “行了。世上哪那么多應(yīng)該的事呀。碰上皇家這種事,對的也是錯的,錯的也是對的。” 順安一怔,瞬間明白大人的意思。他這是怕這些姑娘萬一入了選,進了宮當(dāng)上娘娘,回頭再因為這點小事給他們吃排頭。 大人這官也當(dāng)?shù)锰⌒牧税桑?/br> 走到半道,雙方就分開了。大臣們走的門和秀女們走的門自然不是一個。 林滿堂起得早,他到時候,只有幾個大臣到了。 第一天上朝,林滿堂只當(dāng)自己是個木頭樁子,聽上面大臣討論,并未發(fā)一言一語。 下朝后,蕭定安主動湊過來,“林叔,我聽說林嬸正在找架子床?我這邊正好有個親戚,她的……” 林滿堂擺手,“不用了。架子床應(yīng)該是我們女方準(zhǔn)備的,你男方準(zhǔn)備怎么回事?” 只有高門嫁女,出不起嫁妝,才讓男方貼補。但那也只是面上好看。他要是接受對方的好意,以后女兒背地里就會被人嘀咕。 蕭定安抿了抿嘴,“林叔,我不是要占您的資格。我是想幫幫您?!?/br> “我知道你好心。但是你放心,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們?!绷譂M堂拍拍他肩膀,“真的只是件小事。放心吧?!?/br> 蕭定安見他胸有成竹,只能歇了心思,只是他心里暗自嘀咕:林叔林嬸在京城也不認(rèn)識什么人,他們上哪弄架子床? 另一邊,莊文還真打聽到有一位吏部官員家里正好趕上喪期,家里有個嫡女已經(jīng)定了親,要給母親守孝,婚期要往后延三年。 李秀琴蹙眉。母親沒了,父親肯定要續(xù)弦。要這姑娘的架子床會不會不太妥當(dāng)? 李秀琴遲疑道,“就沒旁家嗎?” 莊文搖頭,“只此一家。” 李秀琴一嘆,也是,哪那么巧剛好就趕上人家守孝呢。 李秀琴掙扎再三道,“他家正在辦喪事,咱們得等人家辦完喪事再談這事。反正還有半年呢,你再去打探,興許就能遇到合適的呢?!?/br> 莊文點頭應(yīng)下。 兩人正說著話,順安從外面進來,過來傳話,“大人說架子床的事可以晚幾天。這幾日不是宮中大選嗎?如果有姑娘入選,那她們的架子床就可以省了,到時候咱們可以花高價買下來。” 除了皇后,位份低的主子不允許帶太多東西進宮,就更不用說架子床這種大件了。 李秀琴眼前一亮,“真的?” 早就說要皇上要選秀女,一直沒動靜,她還以為要再過段時間呢。 順安喜滋滋道,“是真的,早上咱們?nèi)ド铣?,還看到幾個秀女入宮呢?!?/br> 李秀琴忙示意莊文,“你派人去宮門口盯著,等選秀名單貼出來,你記得抄一份下來,到時候咱們找找關(guān)系,看看能不能把她們的架子床買下來。” 莊文點頭應(yīng)是。 這選秀可是喜事,入了宮就是主子,就算位份低一點,好歹也是喜事。 喜事加喜事剛剛好。 御書房里,皇上正在與蕭定安下棋,“得了,按照你的要求,把選秀日子挪到今天了,你滿意了?” 蕭定安起身道謝。 他一早知道林叔不會同意他從中搭關(guān)系幫忙弄架子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