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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學(xué)校也隔的不遠(yuǎn),比之前生活在秦家出行上反而方便了不少。晚上秦肅霄并沒有回來,但替他叫了酒店的外賣。如果秦肅霄不聯(lián)系他,他根本沒辦法找到人。窗外能看到隔江對岸的煙花在空中綻開,這一年的新年愿望,晏非希望一切都能好起來。也許是禮花炸開的聲音太響了,蓋過了他的祈禱聲。初三的晚上宋祁楠過來看他,但他到后不到半小時秦肅霄也趕了回來,因此宋祁楠連一杯茶都沒喝完就被趕了回去。當(dāng)公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秦肅霄只好打開筆記本裝作忙碌的模樣,晏非沉默的坐在沙發(fā)的另一端翻著雜志。十一點的時候晏非合上一頁未動的雜志,“哥,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br>“……嗯?!?/br>這樣奇怪的氣氛每天都會上演,晏非再也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舉動,秦肅霄對此松了一口氣。隨著天氣一天天的熱起來,晏非覺得自己和哥哥之間的相處似乎也有了好轉(zhuǎn),一周里兩個人能坐下來一起吃飯的次數(shù)能有兩三回,雖然都是各吃各的。阿姨平日就傍晚過來做一頓飯,雙休日的時候,晏非午飯還要自己去外面解決。幾個月下來人是重了,但也許是身高抽的太快,看起來還是瘦。兩個人一直處的還算不錯,雖然偶爾秦肅霄還是會外宿,但晏非好像再也不會去問哥哥都干了些什么。只會安靜的接受秦肅霄允許自己做的事,家里沒有請打掃的人,晏非沒課的時候便會整整,他最喜歡整秦肅霄的房間,因為這個時候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在那里逗留。此刻的他正在收拾秦肅霄的書桌,上面攤了一堆文件說明書,甚至還有不少圖紙。對于公司里的東西他從來不防著晏非,畢竟晏非也看不懂。拉開窗簾讓陽光都照進來,晏非走過去想要拆床單,拿起被子時屬于秦肅霄的氣息立時充盈了他的鼻腔,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就把頭埋到了被窩里,反正要換掉,睡一會沒關(guān)系吧?晏非這樣想著脫掉自己的衣物鉆進了被窩里,沒一會就睡了過去。新城區(qū)的那個項目前期籌備好已經(jīng)開始動工,秦肅霄不僅僅只是坐在辦公室,有時候還要下工地去查看。今天他下去視察的時候因為工地正在打樁,空氣里全是灰塵,出來后就想先回家換身衣服。進門的時候屋子里很安靜,這也正常,晏非現(xiàn)在跟個小啞巴似的,平日里也沒什么存在感,脫下外套扔進洗衣籃,往主臥走去。剛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被窩鼓鼓的,而躺在里面的人也在此刻被驚醒??粗艁y的跳下床,因為手抖紐扣也錯了位,不停的向自己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想著要換了,我現(xiàn)在就換,你不要介意。對不起!”那雙眼閃躲著根本不敢與他對視,秦肅霄解下手表,往衣柜里拿了套家居服,“快點,我洗個澡?!敝皇乔孛C霄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好像已經(jīng)放開了,但看他低眉順眼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隱隱的不悅。直到那人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晏非整個人虛脫的坐到地上,聽到里面有水聲傳出來又立馬跳起來換被套。直到洗衣機滾動起來,他才蹲在地上抱著膝蓋開始痛哭。真的不一樣了,哥哥不會這么冷淡,哥哥從不介意自己動了他的東西,可是現(xiàn)在的秦肅霄只會留給他背影,不喜歡他露出偶爾掩藏不住心思的眼光。哥哥不會讓自己哭的,他明明就在門外,為什么不進來安慰自己……秦肅霄本想把換洗的衣物拿過來,卻聽到了洗衣房里明顯帶著壓抑的哭聲,感到心情煩躁。摔門而去的時候也沒多想,摔門聲聽到晏非耳里會有多絕望,這些他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救命!這對狗鼻子和尺寸眼兄弟!好吧……這是個虐文,所以還是要接著虐……【泥垢!快拖走!☆、第二十七章因為打工陸凱翎有時上課的時候會打哈欠,不過他的成績一直都很好,晏非挺羨慕的,以前他還能好好學(xué),現(xiàn)在不行了,精神一點也集中不起來,每天腦子里想著與秦肅霄有關(guān)的事。他也知道自己這樣不行,明明可以學(xué)好,卻讓自己放棄了……、這樣無能的自己一定只會讓哥哥更加的瞧不起吧,可是心慌了,就真的學(xué)不好。班主任請過家長,請了三次晏非都沒叫人來,最后班主任看著寧愿罰站也不聲不響的人徹底放棄了。秦肅霄接手公司已經(jīng)快有一年,這一年里公司的業(yè)績并沒有因為人事更迭而下降,反倒因為他的眼光準(zhǔn)又敢于出手,多了幾家子公司,雖然退了兩個原本從事的領(lǐng)域,但企業(yè)效益反而增長了。公司里的員工也很信任他,雖然很忙也很累,但起碼他守住了父親交給他的一切。秦肅霄是正在外地開會的時候接到秦偉電話的,因為事態(tài)緊急,他幾乎是立刻坐了回程的飛機,因此這次來談的生意也耽擱了下來。他滿臉怒意的帶著一群心腹走進公司大門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下來詫異的看著他,可他什么都沒說,頂樓正有個人等著他。秦偉也一臉嚴(yán)肅的過來向他匯報情況。他打開自己辦公室大門的時候,里面的人正背對著他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時不時的抿上一口上好的咖啡。聽到開門聲轉(zhuǎn)頭挑了挑眉,年輕又不輸秦肅霄俊朗的臉龐綻開笑意,向著對面的沙發(fā)歪了一下頭,“坐?!眲幼縻紤杏肿匀坏暮孟袼攀沁@里的主人。邵城要比他大五歲,之前也從未有人聽過他,但僅僅幾年他的望春集團就在安市無人不知,在秦肅霄正式接任之前,媒體也常將鏡頭對準(zhǔn)同樣是青年得志的邵城,現(xiàn)在也有不少媒體將兩人拿來作比較。但很少有人知道邵城的本名——榮紹城,安市最大黑道家族榮家的長孫,這個身份如果說出去相信整個安市也會喟嘆一聲,畢竟這個家族的存在幾乎與安市一樣長久。望春集團不過是他接手家族后為了漂白而建的,邵城也不過是個隨手起的名。這些秦肅霄當(dāng)然知道,對于合作商,他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風(fēng)景還滿意么?邵總?”“還行,就是把裝潢換的明亮點我會更喜歡?!?/br>“怎么,最近望春集團都無事可做么?讓您有空光顧我們秦氏?!?/br>“呵呵,秦總?!鄙鄢堑皖^轉(zhuǎn)了轉(zhuǎn)無名指上的戒指,抬眼的時候目光凌厲,卻又帶著無限的魅力,越過秦肅霄看向后面,“你身后的人沒告訴你嗎?”“自然是說了,不過,生意場上畢竟耳聽為虛,邵總總要拿出些東西來證明。不然每個人上來就說這秦氏是他的,難道肅霄都要給么?”邵城坐在沙發(fā)上手向后攤了一下,立刻有人把一份文件送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