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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態(tài)度謙卑到了極致。楚瀟:“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忘了你剛才玩忽職守的事?!?/br>“這哪跟哪???我在乎這點事?我是這種人嗎?”施竹直接來了個三連反問,然后才嘿嘿笑了一聲,有些嬌羞地道:“我這不是想讓楚隊多留一會,讓我這小屋蓬蓽生輝嘛。”楚瀟會信他就有鬼了。他收起心中的惡寒,開門見山道:“趙林寒究竟是什么情況?”施竹早猜到楚瀟會這么問,老實說,他腹稿都已經(jīng)打好了,但他覺得楚瀟大概會不樂意聽。“就你怕的那樣,具體的我不能透露。我嘗試過引導(dǎo),但收效甚微。他防備心很強,而且邏輯清晰,心里自有一套想法。你也知道,這樣的人固執(zhí)起來,旁人很難左右到他。不過我能看出來,他其實也是有些想接受治療的。我的建議,去大醫(yī)院,配合藥物治療看看,說不定能取得一定的效果?!?/br>“或者等他自己想開,這樣也行,但是可能性太小,不怎么現(xiàn)實?!?/br>楚瀟聽完沉默了。良久,他捏了捏額角,盡量平靜地問道:“可以打比賽么?”施竹動作一頓,“你還沒放棄???······打,肯定是能打的。他心理素質(zhì)挺強,只要不觸及到那些陳年舊事,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br>“他那情況,打比賽而已,應(yīng)該也不至于出意外?!?/br>“不過,話少了一點,打配合不好打吧?”“這個沒事,多練練,磨合一下就好了。”更何況,話少而已,又不是完全不說話。問完了,他直接站起來,一點留戀都沒有地轉(zhuǎn)身離開。施竹看著他的背影,嘟囔一聲“卸磨殺驢”,便將這事放在腦后,重新刷起視頻來。楚瀟在回去的路上遇見了鄭然非,準確的說,是鄭然非蹲守在一個角落,故意等著他。瞧見他,鄭然非一掃之前的沒精打采,飛快地湊了過來。“楚哥,趙林寒他·······”楚瀟挑了挑眉,等鄭然非走了過來,才開玩笑道:“你們感情倒是好?!?/br>鄭然非摸摸后腦勺,畢竟是朋友,總要上些心的。更何況是這種不明不白無聲無息的情況。“他沒事,跟教練請假回學校了,過兩天會回來。這下放心了沒?”原來如此,鄭然非松了口氣。“放心,一萬個放心——了”他突然怔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傻乎乎地看著眼前的這只手。楚瀟曲指彈了他的腦袋一下:“膽子夠大啊,訓(xùn)練時間就敢私自出來,還敢在我面前晃?”鄭然非漲紅了臉,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我知道錯了,等訓(xùn)練結(jié)束會自己去領(lǐng)罰?!?/br>楚瀟失笑:“怎么沒見你在老田面前這么乖覺?!?/br>不得不說,這種刺頭在自己面前變乖的體感相當不錯。楚瀟心情大好,看鄭然非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我又沒說要罰你,不過,下不為例?!?/br>鄭然非趕緊點頭。楚瀟緩步向前走,這會的鄭然非又讓他想起之前他在自己面前連話都說的磕磕絆絆的樣子了。“我倒沒想到,你有膽子主動跟我說話。”聽出他話里的取笑,鄭然非默默低下頭,恨不得遁地而走。楚瀟看他這樣子又是一陣好笑,他作為頂尖職業(yè)選手,自然是有一大堆粉絲的。但平日里忙著訓(xùn)練,和他們的接觸太少。這還是第一次和自己的迷弟近距離相處這么久,這個人還是自己看重的小輩,兩相結(jié)合,感觸越發(fā)深切。他搖搖頭,不奢求得到回答,也不強求他跟自己一起走,自顧自地回訓(xùn)練室去了。鄭然非在原地尷尬了半天,一直等到楚瀟走遠了才敢抬起頭。瞧著楚瀟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呼出一口氣。剛才也太突然了,他沖上去問的時候,完全沒有想那么多。等到被楚瀟點明,他才驚覺自己做了什么。憑他對楚瀟的欽幕,他沒當場自燃都算表現(xiàn)不錯了。其實說完了以后都沒什么感覺,心中空蕩蕩的,像是團了一團棉絮。他仿佛還沒回過神來,主要是沒想到這一天陰差陽錯居然把他一直以來不敢做的事情實現(xiàn)了。更加沒想到的是,自己主動和楚瀟說話,居然不是為了他的那點陳芝麻爛事,而是因為趙林寒。學校里,月考如期進行。趙林寒拎著一個筆袋晃去考場,旁人見了他都要退避三舍,弄得他哭笑不得。第一次被人又懼又怕到這個地步,實在是一次新奇的體驗。越是如此,趙林寒越發(fā)認定系統(tǒng)在針對他。因為這個破技能雖然在玩游戲時自帶外掛加成,可對他的日常生活造成的負面影響也太大了。試問,有誰玩?zhèn)€游戲像他這樣,幾乎到了貓嫌狗厭的地步?他在最后一個考場,本來這里都是些混混,脾氣一個比一個差。但趙林寒進去的時候,考場里居然鴉雀無聲,大家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座位上,連對他進行注目禮都不敢。趙林寒:“……”他嘴角一抽,這已經(jīng)不是技能能解釋的了吧?看來他這個校霸確實積威甚久。趙林寒其實還很稀罕這種體驗的。因為從小在私立學校讀書,同學都是非富即貴的熟人,沒那個機會讓他耀武揚威。如今來了這里,終于體會到了傳說中的校霸的感覺。考試開始,老師將試卷發(fā)下。趙林寒拿著試卷,一掃就發(fā)現(xiàn)自己基本都會做。但他沒有著急寫答案,反而伏在桌上,心中暗自思忖該怎么做。本來作為一個校霸,他交白卷都無所謂。但據(jù)他對背景故事的分析,再結(jié)合昨天和錢浩聊的那些事,他心里又悄悄冒出來一個新想法。他考不好很正常,但如果他本身是想考好的呢?人本來就不能以表面定之,更何況還是原身這樣一個背景。這樣想著,趙林寒也不糾結(jié)了。藍條愛扣就扣,大不了他重來一次。三兩下將試卷寫完,趙林寒交了卷。這在最后一個考場是常有的事,更何況交卷的還是他。監(jiān)考老師一句話都沒說,點點頭就放他走了。當然,那是沒看到試卷時的情況。接下來幾場考試,趙林寒都是隨便寫寫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