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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了什么話,能錄盡量錄下來。還有,找一個黑客,順著痕跡回溯一下他的光腦,應(yīng)該能在里面發(fā)現(xiàn)一些有趣的痕跡?!?/br>一通吩咐完,門外又傳來了談話聲。趙林寒瞥了門外一眼,飛快地囑咐幾句,便關(guān)閉了對話框。來的人正是白菁。見了她,趙林寒神色淡淡:“你來做什么?”白菁有些局促地捏了捏手:“我······”她本來只是過來看看,可是這會,她真的迷糊了。今天遇到的人、發(fā)生的事都不對勁。不對勁到讓她難以自欺欺人。“我想知道真相?!彼詈粑豢跉猓K于鼓足勇氣說出這句話。“沒有什么真相?!壁w林寒懶懶地往后靠,“我和你們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請你離開?!?/br>聽見他這么說,白菁的臉上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你打擾到我了?!?/br>白菁:“······”就算她多想了吧。她苦笑著捏緊包,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沒想到這么快她又出來了,助理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回頭又瞥見病房里的趙林寒閉著眼睛,似乎心情不好。可她不是來探病的嗎?這也不像是吵架了的樣子。助理摸摸后腦勺,小心翼翼地又把門合上。趙舒雅回去后就徑直上了樓,找到李秀蓮,慌張道:“媽,我······我好像看見白菁了?!?/br>李秀蓮身體一頓,慢慢地抬起頭,神情恍惚:“你說誰?”“白菁啊,就趙林寒他媽?!?/br>“你看見她了?”李秀蓮吃了一驚,連手中的杯子都失手落到了地上,濺起無數(shù)水花和碎片。“她回來了?”她的反應(yīng)讓趙舒雅一懵,“媽?”“啊,沒事?!崩钚闵徲门磷硬亮瞬潦?,揮揮手讓遠(yuǎn)處待命的下人過來收拾。“興許是你眼花看錯了,都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回來?!彼穆曇羝届o,除了尾音有些不自然顫抖,一切與尋常無異。趙舒雅到底年輕,被她這樣一表態(tài),便被唬住了。“可是——”“去休息會吧,專門跑去看你哥哥,累了吧?”跑過去和他吵了一架的趙舒雅:“······”她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不明白她媽為什么還對他那么客氣。明明他態(tài)度都傲成那樣了!一時間,她心里急得厲害。她媽就是脾氣太好了,總是不溫不火,什么時候都不著急。不過她還沒開口,李秀蓮就知道她要說什么,甚至還反將她一軍:“還有,不許去找王榮,你們兩個根本不是一路人。別拿你的那個什么統(tǒng)一戰(zhàn)線來糊弄我,那是你哥,不是你的敵人。”都這樣了還不是敵人呢。如果不是教養(yǎng)限制,趙舒雅甚至想翻一個白眼,以表示自己心中的無語。不想再糾結(jié)這些無意義的問題,她敷衍地點點頭,放棄讓她媽重視這個事了。她心里嘆氣,媽就是心腸太好,才會總是被人欺負(fù)。等她和仆人離開,李秀蓮一下子跌落在座椅上,視線散落在地上,瞳孔漸漸瞪大。她還記得她打敗白菁那一天,她說的話:你將永遠(yuǎn)受我的影響,你將美,如我之美;你將愛一切,如我所愛的,與我所被愛的。一語成箴,自此成了她的夢魘。一場意外,不僅拯救了一個游戲上癮的少年,也影響了其他人的生活。至少呂子天就差點離開這個親愛的世界。“這段時間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趙某人和我們相處最多的時候了,病毒居然這么有用,那……”被他盯著的呂子天頭皮發(fā)麻:“哥,你在想什么?!你清醒一點,游戲是我的命!”“而且我也沒趙哥那么大的本事活下來?!?/br>這倒是實話,蔣一盛靠在墻上,八卦地看著趙林寒:“老趙,那人和你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呀?”了解了大概前因后果的他現(xiàn)在心里癢癢得不行,老趙他是清楚的,雖然學(xué)的專業(yè)各種高大上,但他為了和趙叔作對,一年不見得能有一個月呆在學(xué)校內(nèi),常年霸占所在專業(yè)倒數(shù)第一,這樣的老趙能力抗病毒,他第一個不信。那拯救他的人是誰,根據(jù)老趙這段時間異常的反應(yīng),也是不言而喻了。“你們在說什么呀?”呂子天好奇地看著他們,非常想湊熱鬧。蔣一盛一手推開他:“大人說話,小孩別湊熱鬧。”已經(jīng)成年但看著幼稚的呂子天:“你有毒吧!”他氣呼呼地坐到了旁邊凳子上,本來還瞪著蔣一盛,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看他。呂子天:“……”垃圾蔣哥。蔣一盛的八卦之魂已經(jīng)突破天際。趙林寒好整以暇:“想知道?”蔣一盛點點頭,他其實不是想知道,而是想從趙林寒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畢竟是常年混跡情場的人,他對這方面比較敏感。再加上老趙那天特殊的反應(yīng),讓他想忽視都難。直覺告訴他,他們兩個之間應(yīng)該有什么。趙林寒也沒想藏著掖著:“就是你想的那樣?!?/br>他垂下眸子,眼神閃了閃,無比認(rèn)真:“至少我是。”行吧,猜想得到證實。蔣一盛聳聳肩,有些欣慰地勾了勾唇。這么多年了,老趙終于愿意接受除他們之外的人,這是件好事。“這兄弟厲害呀,有機(jī)會我一定要見一見他。”“見誰呀?”呂子天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湊了過來。蔣一盛卡了殼,他看了眼趙林寒,就那凌厲的眉眼,冰霜般的氣質(zhì),不服就干的性格,很難想象他對另一個人好聲好氣,便不由遲疑道:“見你嫂子?”***白老的后續(xù)消息也給得很到位,從他隔三差五發(fā)來的消息中,趙林寒得知鄭然非已經(jīng)醒了過來,只是目前還沒有出院,也不允許旁人去探望。趙林寒只能每天看著這些消息飲鴆止渴。知曉他沒事,他當(dāng)然高興??呻S著時間過去,他心里也漸漸不滿足。他開始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