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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親身上陣幫忙。然而這次到了一個封建王朝,勉強發(fā)明了草紙解決了如廁問題,馬桶都得人刷,光是日常生活就適應得夠嗆,哪里有心情管腿毛!何況主角總是跟著美人廢帝轉圈圈,我連話都不太說得上,更想不到這一層了。順便一提,我現在的身體很攻,雄性激素分泌正常。所以興致勃勃的主角一扒完褲子,就是一雙毛聳聳的腿!然后他就愣了。我深吸一口氣,積蓄了一下力氣,一腳就把他踢了下去。隔著衣服摸了那么多遍,捏得我渾身都疼,還壓著我的腿蹭出來。他居然還敢愣??!【這章不是車】【攻的性格本質是沒有變的,但是隨著時代不同,他的地位逐漸升高,限制越來越少,那層文明的外衣也越來越繃不住了!】【大家可以在番外里面感受一下】【接十九,沒車。攻的內心戲其實很足,但是番外還在第二個世界里面……感覺寫不及……】但是踢下去過后,我就有點心虛了。俗話說舍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我連一腿毛都沒舍,就把皇帝給踹下軟塌,感覺也是非常厲害。可是踢都踢了,他愛咋咋的唄。說實話,既然他不喜歡我,我也沒立場要求他對我好。在這個世界里我一直勢弱,心虛,他對我干啥我都受著,沒辦法,誰叫是我追他。簡直就是他為受來我為攻。他當年都沒有那么寵著我。我知道我就是在垂死掙扎。要是沒有系統(tǒng),我最開始根本不會追他。大概暗戳戳地喜歡一段時間,然后畢業(yè)之后各自不見,低調又無趣地過完一生。童話里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總是振奮人心,可是如果沒有馬車禮服玻璃鞋,王子要多么不走尋常路才會看上打掃清潔的小姑娘。我的男人又高又帥,而且不眼瞎。全靠系統(tǒng)叫他瞎。他瞎了兩個世界,我也爽了那么久,如今他重獲光明,看不上我,我也想得通。但是感情哪來什么想不想得通。任道理全不在我,我依然心有不甘。為什么,憑什么,你既然不喜歡我,我也不要喜歡你了。分手就分手,看不上就拉倒。我下了塌,光著腿站在他面前,對,就光著。宋徵抬頭看著我,眼神茫然,顯然還沒有從懵逼中清醒過來。然后我一腳踩在了他的雙腿之間。沒有太用力,盡量踩得有技巧有水平,宋徵在懵逼狀態(tài)中非常干脆地硬了。硬得差不多我就收回來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有本事嫌棄我有本事你別硬呀。呵呵。他甚至還伸出手想抓我腳踝,蹭到腿毛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我已經做好他大發(fā)雷霆的準備,不就是死么。反正系統(tǒng)說我死不了,想我死他得先自殺。然后宋徵站了起來。他穿得多,一站起來,那個位置硬不硬的也就不太明顯了。我踩得時候硬氣得很,這時候又慫了回去,下意識縮了一下,又強行挺直腰板。情勢千鈞一發(fā)。宋徵看了我的臉一眼,看了腿一眼,又看了臉一眼。然后就走了。我懵逼了三秒鐘,還是決定先穿褲子。愛咋咋的吧。【大家還記得美人廢帝嘛,先拉他出來跑劇情】二十我打算隨心所欲,放飛自我,任劇情信馬由韁,主角愛誰上誰,我都歸然不動,面不改色。有本事來拔我腿毛??!來??!沒聽過男福一身毛,女福一身膘么。封建老古董,這個都不懂。于是我心安理得地混吃等死,伙食挺好的,有素有rou,飯后還給喝茶。宮女jiejie也不給點香了,我自己睡,從來不做噩夢。就是經常吃到撐睡不著。主角之后沒有再來,晚上也沒有,簡直是一腳不和就玩起了消失。說起來也是經歷了好幾個世界的人了,可一遇到懵逼的事情,還是只會玩消失。好像只要不見面,所有問題都能自動解決一樣。真是沒有一點長進。這樣講好像有點武斷,畢竟他不記得什么,每一次都是重新開始。新的背景,新的責任,新的人生。只有我是舊人。他沒有必要一定愛我,我又憑什么一定要愛他。這一個個世界走過來,他的路越來越寬廣,從一個普通的公司繼承人,到盤踞一方的少帥,再到指點江山的君王。全天下都在他心上。我卻還是站在原地,說點風花雪月都覺著詞窮。總有人一朝穿越就能飛龍在天,可我連認字都是系統(tǒng)友情開的掛。鎖在深宮里面,都不知道這堵墻后是什么樣。身邊伺候的宮人勤勤懇懇,又沉默寡言,不肯多說一個字,一句話。就是憑著多年的宅男生涯,我也覺著憋。以至于夜里被人驚醒,我居然舒了一口氣。總歸能有個了解。結果是楊隱。燭光昏暗,他的臉在帷幕中半遮半掩,若隱若現。嘴唇的顏色那么紅,映襯著雪白的膚色,絲綢般華麗的黑發(fā),軟弱無骨,驚心動魄。宛若聊齋中最是魅惑人心的精怪。他拉著我的手,親親密密地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一張臉從帷幕中展露出來,叫我茫然,又沉浸。“卿卿?!彼p聲叫著,緩緩磨蹭著我的手心,“我要走了。”“跟我走吧?!?/br>他伸出手抱起來我,從窗戶跳出去,身姿輕盈地穿搜在宮城的頂部,落在屋檐上的每一步都恍若踩在云端。月光映照著他的眉眼,泛著微冷的銀光。衣擺在風中飛揚,飄飄然羽化登仙。我只覺頭暈目眩,一時不知何處。好不容易略微回過神來,正想說話,他剛好落在樹枝間,單手摟著我,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抵在我的唇上。噓。他做了個口型,堵住我的話。樹下一列守衛(wèi)宮城的士兵經過,腳步很輕,在這安靜的夜里,又響得很有節(jié)奏感。我僵硬著不敢動。待人走之后,楊隱抱著我繼續(xù)飛。風打在我的臉上,竟然有些如刀割般疼痛。月色那么亮,萬里無云,如此廣闊的景象。整個宮城沉默不語,在月光中靜靜地站立著。讓人有些恍惚,又不免敬畏。皇座上的人換了又換,朝代更迭,興亡彈指間。這天沒變,月色不變,宮城不變。它們立在這里很多年,還會繼續(xù)站立下去。楊隱抱著我,在宏偉的宮城中穿梭著。他有些焦急,抓住我的手越來越用力,我卻來不及呼痛??粗茉庖磺?,只覺得自身渺小。滾滾長江東逝水,縱使帝王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