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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 這是什么鬼東西?應夭夭揮手便要拍。 “仙主使不得??!”月老看著應夭夭伸手,小心臟抖了抖。 這可是關乎無數(shù)仙人姻緣的琴??!萬一壞了,可使不得?。?/br> 心里有奇怪的感覺涌上來,似乎眼前的琴曾經(jīng)是自己身體一部分似的,應夭夭手頓在半空,然后任由奇怪的琴自動自發(fā)地塞進自己的衣襟里,然后乖乖地呆在里面。 相思琴探了探頭,大概是注意到應夭夭的視線,動了動,然后不動彈了,像是從不曾動一下一樣。 一旁準備勸說的小四小五皆是嘴唇動了動,然后無語地眨了眨眼,收回視線。 “它叫什么?”應夭夭也有些無語,戳了戳小小的一把掌寬小琴,看向月老。 “相思琴?”月老也被問懵了。 抬眼看了看小四小五,也是一樣的疑惑目光,應夭夭無語凝噎,然后淡然道,“既如此,平日就喚相思吧?!?/br> 明顯,相思琴已經(jīng)有了靈性。單純喚相思琴,總是不好。 “是。”小四小五應聲道。 月老點點頭,然后道,“那應仙主,準備何時開始?” “撮合兩個?”應夭夭彈了彈相思的木頭身子,衣袖一擺,坐了下去。 “應仙主覺得如何?” “可以。但是……”應夭夭伸手彈了彈手指。 “應仙主有什么要求?如果我能辦到的話。” “我要帶她們兩個一起。”應夭夭指了指小四小五兩個。 “這……”月老撫了撫下頦,有些為難。 “不可以的話,你們自己想辦法吧。反正,相思在我這里,也是能辦事的。至于北辰仙君和雪梅仙子,你們自己想辦法吧?!?/br> 小四掐了小五一把,驚喜地看著她。小五也是喜色隱在嘴角,眼中流光劃過。 “人屆快天亮了,我該回去了?!睉藏部戳丝赐饷婵~緲的云霧,漫不經(jīng)心地道。 “等等?!痹吕虾貌蝗菀讋竦牟畈欢?,連忙阻止道。 “嗯?”應夭夭抬起眼皮,眼尾上挑, “可以?!痹吕涎燮せ顫姷爻榱顺?,沉吟了一下,還是點頭道。 “之后我會向仙帝報備,仙主可以帶著兩位仙子直接下界。關于北辰仙君的是事,還請仙主多多費心?!?/br> “只是,兩位仙子記得?;馗?。諸多事務,還是不能耽擱的。我也會請仙帝少下發(fā)些事務的?!?/br> “月老費心,那我們先準備一下,就不送了?!睉藏蔡П鬯涂?。 “仙主還是和往常一樣直率?!痹吕蠠o奈一笑,揚長而去。 “仙主!我們可以一起下界呀!”小四忍不住在應夭夭身邊轉(zhuǎn)起了圈,衣擺翩飛,像一朵招搖的緋色花朵。 “仙主,我有些開心?!毙∥迤饺辗€(wěn)重,也是開口高興道。 “嗯。” 應夭夭頷首,“去收拾一下吧。” “嗯。” 小五拉著小四下去,應夭夭看著兩人走遠,這才低下頭,揪出剛剛的那把相思。 “相思。”應夭夭道。 趴在桌案上,應夭夭看著相思琴弦下面的細密紋路——一串荼靡的薔薇花,枝葉纏繞。 “會說話嗎?”應夭夭戳了戳琴頭。 琴弦震了震,有琴音不撥而動,一串無節(jié)奏的音律。 “會說話?”應夭夭再問一遍。 又是一串無節(jié)奏的音律。 應夭夭疑惑臉。 敲了敲桌案,“不回答我敲了你。” 這次,相思不敢輕易動弦了,微微顫了顫,然后發(fā)出半晌,發(fā)出清越的聲音。 “嚶!” 一聲萌萌的娃娃音嚇了應夭夭一跳。 “夭,夭夭?!毕嗨嫉穆曇糗涇浀?,帶著股奶氣。 “什么時候會說話的?” 應夭夭繼續(xù)敲桌案,發(fā)出“咚咚”的沉悶聲響。 玉色的手指隨意地敲擊,像是玉石相扣,聲響卻一點兒都不優(yōu)雅。 “夭,夭夭?!毕嗨记偕矶读硕?,聲音微微發(fā)顫。 “說?!?/br> “剛,剛剛。”聲音瑟瑟的,琴身恨不得原地消失。 咦?難不成,化成個小啞巴? 第八章 果果 等到小四、小五收拾了東西后,應夭夭便攜著小琴下了界。 先把兩人安置在一處客棧,然后第二天去接人。 靈感,來自民間的話本子。是的。 憑空多出兩個人,總是不太妥當。萬一,嚇著人,就不好了。 至于相思,雖然由靈氣滋養(yǎng),有了靈識,能夠與人交流。但是,至今未能化形。 依照月老所說,為人牽紅線,結(jié)姻緣,可以加快相思的化形。 “仙帝?!?/br> 月老繞過一片仙林,來到仙帝面前,拱手施禮。 仙帝面相白而祥和,細長的眼睛微瞇,像是睜不開眼睛一般。看著,像是人類三四十歲的樣子。 一身貴氣白衣,寬袍大袖。雙手揣在袖口,在樹下石椅上閑坐。 揮了揮手,示意月老坐在自己對面。 “同意了?” “是?!痹吕瞎笆?。 “不必多禮?!毕傻蹟[擺手。 “北辰仙君府上的天璇,惹下如此禍端,偏仙君不在,又找不到人?!毕傻勐朴频卣f著,不緊不慢。 “是,還等應仙主把人姻緣促成,等仙君歸位?!痹吕蠎馈?/br> “只能如此了?!毕删滦淇羁?,消失在月老面前。 話說小狼崽隨著老虎捕獵后,夜晚就歇下了。 夜晚,春風浮動,花香氤氳。 朦朦朧朧間,小狼崽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里,有一顆紅葉子的大樹,高的厲害,它站在樹前,顯得渺小極了。 樹根綿延,方圓五里,可看得到裸露的樹根凸出地面。 樹葉婆娑,隨風舞動。 有綠色的熒光飛舞,裹著他上了樹。耳邊,有琴聲繚繞。 倏然,樹下走來一白衣男子。 奇怪的是,男子長發(fā)披散,發(fā)間兩個毛茸茸的耳朵,時不時地被風拂起細碎的絨毛。 但是,男子看起來很兇。狹長的眉眼上挑,勾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冷峻的輪廓冰冷如霜,似刀刻雪鑿。 小狼崽縮了縮身子,把自己更深地掩進樹葉間,偷偷往下瞄著。 男子開口了,“今日一別,贈你這個吧。” 說著,男子從衣袖間拿出一把小琴。唇微動,琴身拉長變大。 男子盤腿而坐,撫琴,琴聲錚然悅耳。 似乎,溫柔的琴聲,讓男子看起來,也溫柔了許多。 “這是以你的軀干所做,算作是你的一部分。” “應該有些疼吧?你說你要這個的……” 好奇怪的人? 接著,小狼崽就醒了。 爪子揉了揉被露水沾濕的腦袋,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