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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眼光那么差惋惜著。 只是,挽筐大娘看著菜攤上的菜,連忙拿起幾把青菜,“這些?!?/br> 賣菜的大娘接過稱了稱,說了個價,忙把東西放在筐里,這才繼續(xù)道。 “是吶是吶,我聽說方家那孩子不錯,老大,是叫什么來著?” “方舟吧,挺好一孩子?!?/br> “是吧,我也覺著不錯,就是死腦筋地喜歡上了王家那姑娘,哎!” “哎!可惜了?!?/br> “可不是,據(jù)說為此去上戰(zhàn)場了,還說什么為國為民,就當上陣保家衛(wèi)國……這,這咋想的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還放不下那姑娘?!?/br> “是吧,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惜,我家那老頭子,硬說那孩子大義,不過也確實,什么消解憂愁的法子沒有,偏要去做這搏命的事情……” 路旁的繁茂大樹,在晨風的刮拂下,落下幾片枯干的葉片。 隨著葉片緩緩落下,一雙白底粉幫繡百合的鞋子落在上面,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 “哎,來了來了?!?/br> 那賣菜的大娘正說著,眼睛一掃,看到人,連忙示意兩下,住了口。 而那鞋子的主人,正是兩位大娘口中的王家小花姑娘。 王小花原本以為,林帆的成親,已經(jīng)是她這輩子所經(jīng)受的最痛苦的事情了。沒有想到,方舟的離開,讓她在人離開幾天后,后知后覺地難受極了,好像心頭的血rou都要攪在了一起。 就這樣渾渾噩噩了幾天,王小花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應該振奮一下了。 雖然,雖然方舟已經(jīng)上了戰(zhàn)場上,還寄回了家信。但是,但是她可以等他呀。 等他回來,她便要嫁給他。 早上梳妝起來,天色還不明。沒有點燈燭,王小花隔著模模糊糊的青銅鏡,也不知自己打扮成了個如何模樣。 家中倒是有明亮的、可以清晰照見人影的鏡子,不過那塊鏡子在母親那里,王小花起得早,也不敢驚動母親。 王小花想通了,她要找一份事情做一做,可以到鎮(zhèn)上裁縫店里縫個衣服,或者到花店里幫忙養(yǎng)個花什么的…… 總之,王小花想讓自己忙碌起來,掙些銀錢。這樣,幫助家中的同時,她還能自己攢些小錢,為她以后的嫁人做考慮。 雖然……雖然王小花不知,那昨日糾纏自己的惡霸,會不會再來糾纏于她。 不過,不過自己起得那么早,那些人,應該還沒有起吧?哈哈,王小花臉上擠出一點點笑,腳步加快了些許。 “咦?” 看著姑娘有些倉促的背影,挽筐準備往下一處的大娘不禁疑惑地發(fā)出了聲。 “看起來略熟悉,我昨天好像見過?!?/br> 留下一句,買菜的大娘匆匆離開了攤上,留下賣菜的大娘一臉疑惑。 應夭夭是在窗外鳥雀啁啾的聲音里起床的,睜開睡得迷糊的眼睛,應夭夭坐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才穿衣起床。 聽到動靜,小四和小五一起進來,替應夭夭穿衣洗漱。 既然有人幫著,應夭夭自然懶得一動不動地受人服侍。 “夫人,今日要穿哪一件衣服?” 待為應夭夭梳洗完畢,小五拿起幾件衣服到跟前來,讓她挑著來穿。 應夭夭手指在幾件衣服前指了指,落在了一件淺碧色羅裙上,“這件吧?!?/br> 待服侍著穿了衣服,應夭夭這才懶洋洋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 在屋內(nèi)又坐了坐,應夭夭推開窗,讓窗外陽光落進來。 窗戶一開,窗外的風景盡數(shù)落在應夭夭的眼眸里。 那一樹凋了一地落花的桃樹,那樹上結(jié)了一樹毛尖尖果子的桃樹,便落在了她的視線里。 看著她震驚的面色,小五和小四也順著應夭夭的視線看了出去。 “這……” 隨著驚愕的一聲,幾人皆是啞口無言。 “這,應是那桃妖自作主張,把花換成了果子吧?”小四道。 “是吧?!毙∥逡猜泽@愕地點了點頭。 若不是陶七做了些什么,這一樹桃花,也不會凋謝的那般干凈,桃子,也不會皆是那么一般大的模樣…… 應夭夭的心情經(jīng)歷了震驚-生氣到有點開心的過程,臉色幾變,終于回歸了正常模樣。 “既然已經(jīng)沒了桃花,這滿樹的果子,待到了夏初的時候,便也能吃了?!?/br> 應夭夭說道,不禁走出門去,走到樹前,碰了碰那小毛尖尖的果子。 桃子還小,細細長長的,有些尖尖的扎手。 早飯的時候,依然是幾個人一起的。四個小孩,和四個大人。 一個小蘿卜丁,兩個七八歲小孩,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應夭夭一眼看過去,隱約有種錯覺,似乎自己看到了四小只成長的過程。從丟丟大一點,慢慢長大,身子慢慢拉長,影子也漸漸伸長成熟…… 但是,錯覺總歸是錯覺,應夭夭喝了口粥,斂了斂眼眸。 半半總覺得,應夭夭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還有些淡淡的微妙。 嗯,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情。 心里想著,半半?yún)s也是淡淡地斂下眼簾,遮住眼中的情緒。 早飯過后,半半隨著應夭夭一起,去了書房。 同行的,還有花朝、相思和雪蘭。 因著花朝和半半差不多歲數(shù)的模樣,應夭夭有心讓兩只一起學些東西,比如人族的知識。 至于相思,純粹是想待在應夭夭身邊,打個醬油的主兒。 雪蘭,則是因著好奇,便抱著小白貓,隨著應夭夭他們一起。 一邊走,應夭夭看了要小白貓,又把視線落在花朝身上,還一邊說著。 “花朝,你看小白是不是和你很像?” “……夫人?” 花朝感覺有種淡淡的羞恥,自己居然和只貓很像嗎?嗯雖然小白貓長得確實挺可愛的。 但是,也不興這樣吧? 花朝想著,臉上卻是不露聲色的疑惑。 “嗯,我說的是你們的本體。唔,似乎確實不太像的樣子。”應夭夭沉思了一下。 “大概,你們化形后的樣子,會差不多吧?”應夭夭點頭說著,似乎在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有些隱秘的歡喜。 “你看,畢竟你們是從一個娘胎里出來的?!闭f著,應夭夭不禁又說了自己的猜測依據(j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花朝卻是沉默了。 因為,他自己知道,他原本就不是和小白貓他們一起,也不是喵仔的孩子。 但是……那人顯然沒有和應夭夭說?;ǔ肓讼?,覺得還是默認的好。畢竟,這個否認起來,還要找一堆的理由,也挺麻煩的。 這邊,雪蘭揉了揉小白貓的腦袋,卻是也有些呆。怎么的,喜歡自己的小貓,居然和那小妖是一個窩里出來的?也太可怕,太神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