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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大的力氣,很是奇怪。 這狼,也太奇怪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夢里?明明那么兇,自己怎么會會覺得可愛,是自己哪里壞掉了嗎?何況,自己居然真的吻了上去。 只是,那夢里的大狼應(yīng)夭夭實在太過的熟悉,像是曾經(jīng)將那身光滑的皮毛摸過上百上千次一樣。 應(yīng)夭夭只覺得,那雙眼睛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過。暗自嘟囔了一聲,應(yīng)夭夭把手里的一束小花拿了起來,抬起手,放在了大狼的耳朵上。 而大狼,也很乖地接受了小花。 應(yīng)夭夭:…… 和我想象的有哪里不一樣。 對此,顧深一無所知。 若是知道,怕是又是一番悵惘歡喜。悵惘的是,和應(yīng)夭夭的親切只能在夢里實現(xiàn)。歡喜的,也是能看到應(yīng)夭夭獨特的另一面來。 察覺到應(yīng)夭夭身子小小地掙了一下,顧深的手臂先是“溫順賢淑”地把人家的手放了放。 沒過多久,顧深便應(yīng)夭夭往自己懷里又使勁地攬了攬。 春花夢,夢生夢,了夢無痕,以解相思意。 春花夢,一個紙醉金迷小金庫,至少在顧涼看來。 也只是如此罷了。 牌匾上三個赤紅描金的字,匾額旁,有著建造的時間等…… “少爺,我們真是要進去嗎?”慕粟和顧涼站在門前樹下陰影處,有些踟躇。 “進去,自然要進去。而且,還要,光明正大地進?!?/br> 說著,顧涼眼眸一閃,手上折扇展開,“嘩”地一聲展在手里。 “……” 看著少爺面色戲謔好玩的模樣,慕粟便知道這次進春花夢是一定要進的。 只是,慕粟是花妖,對于這些人,盡管不認識,但除了常規(guī)的厭惡外,還帶著些許的好奇。 “哎呦,兩位爺,兩位里面請啊!”剛走干到門前,便有花枝招展的女子揮著手帕子,邀請兩人進去。 笑著給出一塊碎銀子,顧涼笑吟吟地揮著扇子往里面走去。 “把這里面最好看的姑娘喊上來,我要挑一個,晚上陪我睡覺?!鳖櫅龅?。 “……” 眾人皆是覺得顧涼的話狂妄,發(fā)出一陣噓聲。 何況若是陪她睡覺這么狂妄的話。 春花夢本是個清雅的小酒館,不知何時起,被改造成如今這個模樣。 “公子……”慕粟注意到角落里不善的目光,不禁提醒。 顧涼輕搖了搖頭,給了慕粟一個安慰的眼神,這才彎著一雙桃花眼眸望過來,好看極了。 麗娘匆匆地從樓上下來,看到顧涼時,恰好看到顧涼的這一笑,胸口的心臟震顫地似乎有些過頭跳的快了。 定了定神,麗娘上前一步,拱手問道。 “這位少俠,不知有何吩咐?”女子聲音嬌媚,腰肢柔軟,款款而來,像是踩著香風(fēng),踏著樂聲。 “來這里,自然是找最美的女人,最動聽的曲子?!鳖櫅龅拇綇澲?,帶著潤澤的亮光。 那流轉(zhuǎn)的桃花眸,映著白瓷一般的面容,配上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顧涼的姿態(tài)竟然讓一些醉客驚地打落了北盞。 無形地咽了咽口水,麗娘讓自己長久落在面前男子身上的目光移開。 “最美的女人,自然是花魁蘇韻。至于最美的曲子,必然少不了我們的了。只是,現(xiàn)在蘇韻姑娘今日不在,曲子嘛,誰人都能彈。只是,會彈曲子的大有人在,所以……” “所以……”顧涼挑了挑眉,沒有覆蓋面具的臉上漸變色。 而且,他今日里,沒有戴面具。 關(guān)于顧涼為何沒有戴面具,慕粟不知。 但是,不可否認,這張臉,確實為顧涼帶了些便利。 比如此刻。 “所以,我們這里,還有能彈出絕妙音樂的一位佳人?!丙惸镆贿呎f著,一邊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招了一個小姑娘,示意她去喊人。 “那,便請了?!鳖櫅鲱h首,退了下去。 “少爺,我們真的要在這里待著去看嗎?若要聽曲子,閣中的柳玉姑娘……” 話說到一半,慕粟的話音消了。那是因為,顧涼嫌他吵,把他的嘴巴給封住了。 幽怨地看了顧涼一眼,慕粟收回目光,仔細地去看。 走到臺后,麗娘把剛剛在那躲躲藏藏的小姑娘喊過來。 “睡了嗎?”麗娘問道。 “還沒,正要卸妝。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補上了?!毙」媚锴由氐馈?/br> 麗娘眉頭皺了皺,卻也沒有多生氣。 看著小家伙勾著手指,一副受驚的模樣,麗娘不禁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蔥白手指點了點小家伙的腦袋。 “想什么呢?還不快去錦棠姑娘房里看看?!丙惸餃芈暤?。 “……額,好?!毙」媚锝Y(jié)巴了一下,飛快地踩著步子飛走了。 “這位公子,稍安勿躁,很快就好了。”又匆匆地趕到大廳,麗娘小聲道著歉。 只是,那雖有些年歲,但依然美的驚人的臉上,精致而風(fēng)流。 顧涼原本目光落在那臺子上,臺上,一小姑娘在撥琴彈奏,琴聲泠泠流淌,像是清泉留在石上,流在山林中。 難得,這里還能聽到這么清雅脫俗的歌曲,顧涼不禁勾了勾唇。 手指在臉上摩挲,顧涼有些不太自在。 臉上,本該戴有面具,但是,這幾日,顧涼特地提醒自己,不要去戴。 他該適應(yīng)不戴面具的日子。 顧涼想,自己早就已經(jīng)不是那個曾經(jīng)的自己了,也不需要去戴面具。 只是,日常,顧涼往往習(xí)慣了戴上面具。而今日,他特地沒有去戴。 錦棠剛從某人房里出來,嘴角的笑意還來不及斂去,便注意到門邊的輕微動作。 “有事?”錦棠問。 “嗯?!毙」媚稂c了點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清凌凌的,帶著些懼意。 “需要我做什么?”錦棠把擦了一半的胭脂又抹了抹,重新開始化了起來。 “需要,需要姑娘彈曲,有重要的客人?!闭f著,小姑娘不禁顫顫巍巍地一指,整個人如風(fēng)中凌亂的葉子。 自己竟然有這么可怕?錦棠不禁疑惑地想著。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苯淮艘宦?,屋子里便只剩下錦棠一個。 下午去柳府的時候,錦棠在那邊耽誤了好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便晚了一些。 按照大人的吩咐,她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再破壞兩對,便可以離開了。 目前,錦棠已經(jīng)通過各種途徑,和其中一位搭上了關(guān)系,將那香點給他們。 只待時間一到,這些前世信誓旦旦的家伙,這一世,只是靠著一些水,便將那人與人之間脆弱的聯(lián)系給割斷了。 想到百花仙子,錦棠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模樣,不禁有些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