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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雪蘭的傷,有些氣憤地道。 “他沒做什么,只是不喜歡我罷了?!?/br> 雪蘭閉上眼睛,毛茸茸的狐貍臉上滿是疲憊。 小四不敢再說什么惹她傷心,只好眼巴巴地看著慕粟給她療傷。 但嘴巴閉了一會兒,就有些忍不住地想要說些什么。 “……哎,對了,我挺說人族有一首歌,關(guān)于小狐貍的?!?/br> 說到故事,小四又有些眉飛色舞起來。 看著神態(tài)萎靡的雪蘭,小四不禁歡樂地道。 “……小四,你先下去吧。這里有我?!?/br> 雪蘭沒說什么,倒是慕粟看了小四兩眼,又看了看雪蘭,有些心里不落忍地道。 雖說平時小四話很多,但慕粟知道,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安靜。 而有小四在的場合,安靜太難了。尤其是在她對某事想要發(fā)表意見的時候。 小四想要開口的話頓在喉嚨里,看了看慕粟,又看了看雪蘭,還是出去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試一試 大宣國都——淮安 此時北辰仙君蕭瑯與雪梅仙子花木梓在人界的虐戀情深還沒有開始,帝后情深,為大宣朝楷模。 帝后恩愛,帶領(lǐng)著大宣朝的百姓,尤其是淮安城的百姓以此為榮,并努力效仿。 只是最近一次七夕,往年都會出現(xiàn)在城里的帝后卻是沒有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 這讓人們遺憾的同時,又有些疑惑。 其實,此時宮里已經(jīng)亂了套,因為花木梓奇怪的病癥。 花木梓是在一次看蓮之后,回到宮里突然病倒的。 原本以為是中暑,太醫(yī)也沒有檢查出什么。只是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花木梓都起不來,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 再之后,花木梓便昏迷了,然而太醫(yī)遲遲找不出問題來。 花木梓昏迷,蕭瑯也因此上火不已。原本就因蜀北干旱的事情擔(dān)憂焦慮不已,花木梓的倒下,更讓蕭瑯整日愁眉苦臉,嘴上都長了燎泡。 為了替君上分憂,下面四下尋醫(yī)。無論是宮里,還是朝堂,都處于一種十分緊張的氛圍。 然而,這件事還是沒有流傳開來。因為花木梓在百姓心里地位太過獨特,她不僅大宣朝最美最賢的皇后。在出閨閣前,花木梓還是聲名赫赫的才女,極受百姓愛戴喜歡。此外,花木梓在未進皇宮前,還做了許多善事,可以說是身在宮內(nèi),名顯其外了。 這樣一位皇后,也是大宣朝出的第一位如此特別的皇后。 何況,在蕭瑯沒有坐上皇位前,花木梓也幫助他許多。 在民間,有傳言說蕭瑯的上位,與花木梓的幕后協(xié)助也有極大的關(guān)系。 雖然說法不太可信,但有關(guān)帝后的這些傳聞,百姓還是將信將疑的。且大部分,都深信不疑。 也因此,正是國家多事之秋,若花木梓又出了問題,怕是民心不穩(wěn)。 花木梓的事情,應(yīng)夭夭曾和顧深說了兩句。畢竟,在應(yīng)夭夭心里,他們是夫妻,雖然看上去可能不很親密,但是夫妻間該有的,她還是會去做的。 顧深對于應(yīng)夭夭的任務(wù),準(zhǔn)確來說沒有很大的興趣。 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夭夭不在,顧深覺得自己還是有這份義務(wù)去提她做的。 比如……去皇宮里把某人救活。至少,要能清醒過來。 但是,顧深不確定自己做了,事情之后的發(fā)展會如何。 所以,顧深決定,還是等應(yīng)夭夭回來了之后,再做決定。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摸清楚應(yīng)夭夭所在的方向了。 根據(jù)妖族地圖和大宣朝的詳細地圖,他可以推測應(yīng)夭夭所在的地方,大概在貓族和孔雀一族的領(lǐng)地或是附近。 至于兩族旁邊的蘑菇一族和其他小花妖的地盤,直接被他忽略掉了。 在顧深眼里,應(yīng)夭夭去了哪里,怎么也不會被困在那些不上臺面的妖族領(lǐng)地。 允悲。 這些天,顧深也做好了過去的準(zhǔn)備。 只有他一個過去。 顧深妖力強大,一個來回幾乎不怎么需要時間,但若是帶上其他人,不說速度會慢,就是遇到事情也麻煩。 在心里把自己離開的路線規(guī)劃好,顧深便喊來小五吩咐了一下,第二天便打算離開了。 至于其他人,顧深并不覺得自己有交代的必要。 也許是父子間的心有靈犀,顧涼在前一晚來到他房間。 “你要去找母親?” 顧涼開門見山地道,面色卻有些不好。 也許是月色被云遮住沒了光影,也許是顧深真的在想更重要的事情,沒有注意到他。 顧深聽到他的話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地給他倒了杯清酒。 “酒?”顧涼端起酒杯看了看,有些疑惑地問。 “嗯,”顧深點點頭,“你長大了?!?/br> 言下之意,可以喝酒了。 若是放在過去,顧涼可能會很高興,他敬愛又懼怕的父親,終于承認(rèn)他成年。 但是現(xiàn)在,顧涼的心里一片平靜,甚至還有些自嘲。 他知道顧深說這話是真心的,但是,顧涼真的沒有感覺自己被看做是成人。 他們還是把他看做孩子,不需要反駁,單是那做任何事情,都想把自己撇下的模樣。 想著,顧涼便真的輕笑出聲,“父親終于承認(rèn)我成年,有點開心?!?/br> 說著,顧涼便一下干了一杯酒,抿了抿唇,眼底泛著抹不易察覺的淺紅。 顧涼知道,以父親的性子,是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的。 顧深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看著顧涼,有些納罕,有些驚奇。 但,更多的是釋然和放任。 這是她和自己的孩子,無論顧涼是什么樣子,在他心里,都是可以想象的。 只要,他們是一家人。 想著,顧深點點頭,又給顧涼滿了一杯酒。顧深自己,也多滿了幾杯。 “今日我們父子……” “不醉不歸?”顧涼接道,嘴角帶著笑意。 那是不曾在應(yīng)夭夭面前顯現(xiàn)出的頑劣和驕橫。 顧深看著,也不覺得忤逆,只是欣慰地點點頭。 這樣,才是他顧深的兒子。 只是,喝了酒的顧深有些遲疑地想著。若是應(yīng)夭夭看到顧涼這幅模樣,又是自己帶著的,不知道會是怎樣反應(yīng)…… 想著想著,顧深便不覺喝了許多。 兩父子坐在一起,就只沉悶地喝著酒,一杯又一杯。 倒是顧涼自己,因為提前吃了些東西,所以醉的比較慢。 “你和你母親很像?!?/br> 顧深的聲音突然想起來,聲音清潤,不帶酒意。 顧涼應(yīng)聲抬頭,看著顧深,像是要看他做什么。 這么一抬頭,顧涼就看到了顧深有些發(fā)紅的眼尾。 這一刻,顧涼才深刻地意識到,面前的人,真的是他父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