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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俊逸舒朗,含笑的眼眸里似乎含著情。 云閣最風流無雙的軍師名號,蕭言還是當之無愧的。 因此,當有人攔在跟前時,蕭言一點懼意也沒有,一臉溫文爾雅,笑意淺淺的模樣。 當然,要忽視他因為肩上扛著人,一路氣喘吁吁的模樣。 但那已經很好看了。 晶亮的眸像是因為熱的,還是酒意,還是累的,蒙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 “姑娘何事?” 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女子,蕭言溫言問著。 到底喝了些酒,聲音里帶了些酒意。眼瞳明亮,璀璨生輝。 “嗯……沒事?!?/br> 收回攔著的手,花薔思考了兩下,打算不在這光天化日之下?lián)屓恕?/br> 不過,看著青年,花薔笑了笑,走過青年身旁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句,“公子貌美,可有心上人?” 聲音輕柔而妖,不待蕭言反應,那人便如魚一般滑進了人群。 點了點自己的唇,蕭言笑了笑。 忽而輕語,“未曾?!?/br> 不等他臉上的笑意散去,顧涼像是醉后不高興他的突然停住,催促。 “走?。 ?/br> 笑了笑,蕭言果然把人扶著,繼續(xù)往前走。 幫著給少爺擦洗了番,蕭言這才有些晃悠地回到自己屋里。 對待自己,蕭言沒有那么細致。隨便擦了擦臉,蕭言便準備睡下了。 燈燭熄滅,鼻間卻是聞到了什么味道。 淺淺的花香,有些醉人的香甜。 仔細分辨,是薔薇花香。 蕭言聞著,嗅著,身子卻是越來越沉。眼睛也越來越酸澀,越來越沉重。 知覺漸漸消失,漸漸轉換成一種最原始的一沖動和歡喜。 蕭言半夢半醒間,感覺像是有什么人,在自己身側依偎,為自己…… 暖融融的,像是極細膩的絲絨。甜甜的,帶著花朵的馨香。 花苓是在早上見到花薔的,對她的徹夜不歸,似乎沒什么可說的。 但是花苓經過花薔的時候,還是習慣性地去把花薔的手腕。 “做什么?!” 平日很順從被她把腕的花薔這次卻是匆匆地避開她,一臉避之不及的模樣。 花苓淡色的瞳孔在淺色的晨光里微微閃爍了下,定睛去看花薔。 像是從哪里鬼混回來,身上的衣服有些皺。長發(fā)微亂,有些狼狽。 去看那烏發(fā)掩映間的纖巧臉蛋,帶著紅,唇角也似乎被什么咬破了。 看著某人腳步匆匆卻顯得凌亂的步伐,花苓皺了皺眉。 與人交,歡,腿也會有問題嗎? 花苓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搖搖頭,花苓進了廚房開始做早飯。以及,給院子里的花澆水。 已經是秋季了,院里花不多,謝的卻也差不多了。唯有幾盤菊花,葉片翠綠,長勢頗好。 當然,這也與花苓的細心照顧有關。 裊裊的炊煙漸漸升起,氤氳了天邊的霧靄色晨曦。 這廂一大早頭昏腦漲起來的蕭言,揉了揉腦袋,卻是隱隱感覺自己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心里有些亂,蕭言看著自己手臂上的一絲抓痕,心忽然更亂了。 昨晚的事情,他并非全然未知。 少爺,我似乎與你陷到了同樣的境地。 蕭言悲傷地翻了個身,繼續(xù)睡過去了。 因著某人太過獨特明顯的存在,很快的,應夭夭就不得不解決站在小五面前的青年。 所以,長相太美有時候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在處于弱勢的時候。 應夭夭站在青年面前,有些無奈。 這人,不但無視她,竟然……應夭夭發(fā)現(xiàn),這人很有一套把人惹惱的技能。 比如,這人無視自己了一個上午。應夭夭也有些佩服自己的毅力了。 不過,現(xiàn)在應夭夭非常慶幸的是另一件事情。 比如,自己丟臉的這一幕沒有很多人看到。要不然,應夭夭懷疑自己可能真的會忍不了。 “要不,你來試試?” 應夭夭看向一旁若無其事站著的顧深,不禁攛掇道。 “說不定,你一試試,他就理人了?!睉藏矌еM氐?。 顧深看著她,不禁搖了搖頭。 “果真要我試試嗎?”顧深問。 應夭夭點點頭,肯定。 “自然,若是你真的能讓人開個口,我便,咳,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絕對不反對。” 應夭夭說著,臉上帶了粲然的笑。 顧深看了看她,笑了笑,“是你說的?!?/br> 看著應夭夭點點頭,顧深長指指了指自己的臉,一臉的戲謔。 那笑在日光下干凈澄凈,眼眸黑亮,應夭夭踮起腳尖,唇在人臉上落了落。 “好了,該你了?!?/br> 看著顧深走到近前,看著他繞過自己,再看著他走到青年身旁,走近,上前一步,走到樹下,手指輕點了點…… 應夭夭懷里一重,小五的原身便到自己懷里了。 嗯…… 應夭夭滿頭黑線,把小五更好地抱在懷里。 抬頭,青年直戳戳地看著她,一臉冷漠。 然后,視線往下,落到小五身上。 這下,應夭夭確定青年的目的了。就是為了小五吧,但是又為什么呢? 難道在小五遇到自己之前,和這青年有一段過往嗎? “你來我府上,是為了小五?”看到青年這般明確的態(tài)度,應夭夭故意抬高懷里的藤蔓問他。 小五似是被她舉的不舒服了,纖長的藤蔓動了動,又落下不動了。 “她不舒服?!?/br> 青年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愣愣地指了指小五,語氣毫無波瀾地道。 “……” 皺了皺眉,應夭夭看著青年,又去看顧深。 顧深只是朝她攤了攤手,臉上掛了無奈的笑。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顧深示意前面的青年。 腦子有點問題?那小五便更不能與他接近了。 且,應夭夭在青年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氣息,讓人不舒服的,怪異的。 沒有再理會青年,應夭夭抱著小五走開。 偶爾回頭望望,應夭夭發(fā)現(xiàn)青年就那么跟著她,眼睛倒是執(zhí)著地落在小五身上。 倒是奇怪。 一個有著與歲竹面容十分相似的青年,和他不正常的舉動。應夭夭不禁思考,去找下月老,問一問去。 于是,小四趕來時,便看到應夭夭懷里抱著小五走在前面,后面,青年不遠不近地跟著。 而先生,則負著手,走在后面。 青梔才回府,不知道應夭夭懷里的藤蔓便是小五,不禁奇怪地走上前。想去拽一下青年的衣服,腦海里卻有憤怒的聲音。 “喂!走遠點!” 是那兔子的聲音。 青梔訕訕地收回手,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