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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人的小孩,我和他的小孩?!被ㄋN強(qiáng)調(diào)。 這下,花苓倒是不解了。 “為何?” “因?yàn)椋每?。他長得那般好看,像是每一毫每一厘都是按照我的心意長的一般,我真喜歡他。我們的孩子,也一定很好看?!?/br> 看著花薔興奮地眉梢眼角都帶著笑,花苓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可是,我們并不是自由身?!被ㄜ呒m結(jié)良久,還是沒忍住點(diǎn)出了殘酷的事實(shí)。 “現(xiàn)在不是,很快就是了?!被ㄋN依然高興。 “你忘記了嗎?只要我們把那小公子給她送過去,她就放我們自由的。到時(shí)候,天高海闊,豈不暢快?” 花苓卻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難道,你不想把他送給她?你瘋了,那是不可能的,我們根本不能逃出她的掌心?!被ㄋN憤懣又郁悶。 她才不想要一個(gè)小孩,壞了她的大好機(jī)會(huì)。 “你若是真的可憐他,你就好好待他的弟弟。在她那里,他會(huì)被照顧地很好,完全不用擔(dān)心?!被ㄋN勸著花苓。 “你不懂?!被ㄜ邞n心地蹙著眉,搖頭。 “我不懂?我怎么不懂?我就是想要一個(gè)孩子。花苓,你要幫我?!被ㄋN鼓著臉,氣呼呼地握住花苓的手,等著她的回答。 “可是,你想要孩子,你需要去找他,傻薔薔?!被ㄜ哌@下終于是無奈了,不得不說了出來。 花薔不懂,晃著花苓的手臂,撒嬌道,“你幫我找只蜜蜂吧,我們花妖一族,不都是靠蜜蜂來傳粉繁殖后代的嗎?” 說著,花薔不禁羞澀地紅了紅臉,扭了扭身子,膩在花苓身上。 扶了扶額,花苓有些心累。 這都是,什么事呀? “薔薔,我們開花時(shí),是靠蜜蜂傳粉沒錯(cuò),”花苓看著花薔點(diǎn)頭,聲音有些無力,“但是,既然已經(jīng)是妖了,自然與普通的花不一樣了?!?/br> “不一樣?哪里不一樣?”花薔不解。 “難道我們成了花妖,便不能有孩子了嗎?”花薔臉頰一鼓,憤憤道,“但是我想要個(gè)小寶寶?!?/br> “……哎!”花苓搖搖頭。 “可以有孩子的?!被ㄜ甙参康厝嗔巳嗨念^發(fā)。 “真的?”花薔驚喜。 “真的?!被ㄜ吒杏X自己心好累。 “那要如何?”花薔疑惑地問她。 于是,花苓便把人與妖如何有孩子一事與花薔細(xì)細(xì)說了一通。無非,與人與人有孩子一個(gè)樣子。 但,首先兩人要在一起發(fā)生某種滅了燈才能做的事情。 花薔聽了后,恍然大悟。 “所以,我要他上了,我,不止一次?” “是的?!被ㄜ咭砸环N“孺子可教”般的目光看著她,欣慰地點(diǎn)點(diǎn)頭。 “那看起來挺有難度的?!被ㄋN支著下巴深思。 花苓無奈搖頭,把分類好的草藥分別裝好,起身拍了拍手。 “好了,我該出去了?!笨粗ㄋN變來變?nèi)サ哪樕ㄜ邚椓藦椝哪X瓜子,提著個(gè)藥箱出去了。 身后,在花苓走之后沒多久,花薔也偷偷摸摸地出了門。 她要去顧府轉(zhuǎn)一轉(zhuǎn)。 花薔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那人的時(shí)候,便是在顧府門口看到的。 想必,就是顧府的人吧? 揉了揉酸酸的手臂,花薔想到自己昨晚做完那檔子事后,便把那人變回了他自己家。 于是,花薔也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 真是失策。 花薔揉著眉心,有些頭疼。 這廂顧涼再次醒了后,第一件事便是從床上起來,讓下人備好豐盛的不知是早餐還是午餐的一頓。 宿醉,睡得太久,都讓顧涼胃中空空的。 用過飯,顧涼坐在亭子里逗貓,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 一只白色的貓,是雪蘭的。 因?yàn)檠┨m嫁的男人對貓毛有些敏感,貓就被丟在了府里。 不知道哪一次,跟上了他。 沒有眼色的貓,顧涼暗想。 顧涼不喜歡貓,但是這是雪蘭的貓,他又不能真的把這貓扔了不管。 撓了撓小貓的下巴,顧涼把貓丟給下人看管著,自己出了門。 路上閑走,顧涼卻是想到了曾與母親一起去的酒館。 長街酒館。 照著熟悉的路走過去,顧涼看著熟悉的招牌,走進(jìn)去。 小二依然是曾經(jīng)的小二,因他來的次數(shù)多了,也認(rèn)識他,看見他吆喝一聲,領(lǐng)著他去常坐的位置。 “客人可是好久未來了?!?/br> 一邊快速地給他擦了座,小二為他拿來干凈的酒杯筷籠。 “還是和往常一樣?”小二把白巾子往肩膀上一掛,問他。 “麻煩了?!鳖櫅鳇c(diǎn)點(diǎn)頭,含笑。 看著小二下去,顧涼推開一旁的窗子,閑飲茶水,閑看窗前人來人往。 在這里幾天,顧涼卻是有些想念父母親了。當(dāng)然,顧涼主要想的還是母親。 小時(shí)候,雖然有些怕自己,但母親向來待自己極好。 顧涼看著窗外漸黃的銀杏葉,想起了母親給自己做的杏仁蓮子粥。 母親做飯一向好吃,但家中主廚是父親。因?yàn)槟赣H不愛近庖廚,嫌麻煩。 但自己若是開口,母親往往會(huì)給自己做。顧涼想著,忽然有些同情父親了。 父親最喜歡吃母親做的紅燒rou,但母親不喜吃甜。父親說八次,母親能做一次便是不錯(cuò)了。 唇角含了笑,顧涼抬了抬眼眸。窗外有一抹淺碧色身影走過,帶著藥香。 是上次出門時(shí)遇到。 雖說只見了一面,但顧涼印象卻是極深刻。 只因那姑娘那一身與漂亮面容不符的淡然,以及那眼中的安謐與從容。 顧涼不否認(rèn),他有些被吸引了。 但,僅限于好感而已。 酒菜上來了,顧涼收回心神享用。清醇的酒香,滋味極好的酒菜。 只是身旁,沒有了相熟的人。 而在顧涼放下窗子的那一刻,他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姑娘并沒有繼續(xù)往前,而是轉(zhuǎn)了個(gè)彎,繞到了酒館后面。 “采兒,上次你要的藥材,我?guī)砹?。?/br> 進(jìn)了院里,卻是沒有見到人。把放了藥材的藥箱放在木蘭樹下的長椅上。 江采兒正在酒窖里試酒的味道,聽到她的聲音,不禁遙遙地喊了聲,“花苓,我在下面,有空嗎?有空的話下來嘗嘗?!?/br> “春日最新鮮的桃花釀的桃花酒,還有杏子釀和梅子釀,味道極好的?!?/br> 花苓往下探了探,搖搖頭,“不了,我要去秦府了,晚些時(shí)候再過來,可以嗎?” “又去秦府,他們家孩子不是已經(jīng)出生了嗎?”江采兒嘟囔。 自秦家的小兒子出生,已經(jīng)過去半個(gè)月左右了?;ㄜ咦阅侨战由?,便不再在秦家常待了,只是偶爾上門,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