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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喜歡上我,不就是移情別戀了嗎?”雪妃聽起來有些不贊同的樣子,眉頭微微顰起。 “那你與之前一樣,她若是喜歡了你,難道不算是移情別戀了嗎?” 應(yīng)夭夭反問。 “好像,也是?!毖╁c點頭,只是眼中依然帶著憂色。 “你這一下界,不就是為了和他相守,讓他喜歡你嗎?不過是換了個性子,難道就不是你了嗎?” 雪妃猶豫了一下,終是點點頭。 “嗯,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剩下的,你便自己想想吧?!睉?yīng)夭夭見此,這才笑了笑。 “你要去哪里嗎?”安靜許久,雪妃問她,聲音懶懶的。 “你怎么知道?”應(yīng)夭夭有些奇怪?;仡欁约悍讲耪f過的話,也沒有說到自己要離開的事情。 “你表現(xiàn)得太表現(xiàn)了?!毖╁?。 “像是要把該說的話都與我說一通才好,看上去竟是要與我訣別一樣,不就是要離開嗎?”雪妃笑了笑,看著應(yīng)夭夭的眼睛帶了戲謔。 “是嗎?”應(yīng)夭夭也輕笑,“那你好好照顧自己?!?/br> “嗯?!毖╁c了點頭,纖白而單薄的眼皮垂下,嘴角低垂。 看上去依然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應(yīng)夭夭搖搖頭,她能幫的,也只有這些了。 剩余的,還要她自己走。 將要離開時,雪妃忽然喊住她。 “嗯?” “話說,我們也就幾面之緣吧?你怎么看起來,和我很熟一樣,那么關(guān)心我?傳說中的,自來熟嗎?” 略顯刻薄的話被她有些微啞的聲音說出來,不顯尖刻,只覺得好玩,且?guī)е┥埔狻?/br> 應(yīng)夭夭臉紅了紅,丟下一句“走了”,便離開了。 宮苑深深,雪妃的聽雪閣掩在其中,只是小小的一處。 與顧深在高空眺望,應(yīng)夭夭趴在白白胖胖的云朵上,有些無奈。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生者可以生,死者可以活。” 顧深坐在她身旁,聽著她念著念著,閉上了眼睛。 “顧深?!?/br> 正在沉思,應(yīng)夭夭忽然喚他。 “嗯?”眼睛睜開去看她,顧深干脆壓在了應(yīng)夭夭身上。 “你,好像變輕了。”應(yīng)夭夭一臉賊兮兮地笑。 顧深眼眸動了動,心下無奈,輕點了點她的額頭。 “蠢?!?/br> “不蠢?!睉?yīng)夭夭不應(yīng),笑眼迷離地去扯他的臉。 皺了皺眉,顧深輕輕嗅了嗅,果然在她身上聞到了些酒味。 居然喝醉了嗎?看著觸手綿軟的云朵,居然還記得如何乘云。 捏了捏應(yīng)夭夭的唇,顧深閉上眼睛,“睡一會吧。” 睡醒了,就到地方了。 睡醒了,自己也該變回之前的模樣了。顧深彎了彎眼眸,閉上眼睛。 第192章 無知無覺 顧涼是在半夜被顧深撈起來的。 彼時,他正在花苓的被子旁邊睡得舒坦。 得以在被子上睡著,也是顧深憑借自己的嚶嚶嚶嚶求來的。 “花苓,你這是撿回來一只怎樣的寶貝,還嚶嚶嚶……” 花薔心情不好,嘴上更是尖刻。 顧涼在花苓面前“嚶嚶嚶”,一個勁地“哼哼唧唧”,只求能夠上床一睡。 花苓自然是求之不得。在她眼里,小家伙挺可愛,洗了澡也干凈。因此,花苓并不接花薔的話茬。 更何況,花苓早就想養(yǎng)一只這樣的毛茸茸給自己暖床了。 剛剛好天氣轉(zhuǎn)涼,小家伙便剛剛好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花苓覺得,這是緣分。 花薔只覺得,這是孽緣。 花苓不與她一般計較。 顧涼用移形術(shù)把人接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也是有些震驚的。 多少年了,又一次見到顧涼的本體狀態(tài)。盡管,顧涼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 “怎么?害羞嗎?”顧深戲謔地看他,看著顧涼閉上眼睛,沉默地屏了屏呼吸。 “這是哪里?”顧涼睜開眼睛四下看看,卻是很快沉默了。 “我們要去哪兒?”顧涼問。 垂眸,顧涼發(fā)現(xiàn)了在顧深身側(cè)趴著睡覺的應(yīng)夭夭,皺起了眉頭。 “母親也在?你對她做了什么?”顧涼質(zhì)問顧深道。 “你怕是對我有什么誤會?”顧深攤了攤手,不去看他,只是很溫柔地把應(yīng)夭夭翻了個身,讓人躺在自己的膝蓋上。 “若不是你的緣故,母親怎么會愿意去北原?”顧涼言之鑿鑿的樣子。 同時,顧涼的目光落在他們要去的方向。 空氣里,帶著讓人歡欣鼓舞的氣息。是冰雪的氣息。 但顧涼清楚地記得,母親不喜歡這個,甚至有些害怕這里。 “所以,難道不是你逼迫的母親?或者,用了什么計謀?苦情計?還是什么?” 雖然感覺顧涼的話很荒謬,但不得不說猜測的方向似乎有那么一點準(zhǔn)頭。 但顧深把顧涼撈過來的目的,自然不是要為了與他吵架。 “為了你母親,我們休戰(zhàn)吧?”顧深試探道。 “休戰(zhàn)便休戰(zhàn),但又能如何呢?母親不會喜歡那里。”顧涼面色淡定,仿若勝券在握。 顧深搖搖頭,不語。 這時候,顧涼也注意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看上去是一朵軟趴趴樣子的云上。而在顧涼的印象里,父親可不會cao控這個。 所以,“這個是母親來cao控的?但是,不是睡著了嗎?” 顧涼不由疑惑。 “有什么好好奇的,你母親本來就很厲害的。”顧深撫弄著應(yīng)夭夭臉側(cè)的碎發(fā),略顯自豪地道。 “那是當(dāng)然。”顧涼涼涼地看了父親一眼。 “……”顧深看著眼前大只的不肖子,看了看漸漸變明的天色,不由輕輕拍了拍應(yīng)夭夭的手臂。 “起來了,看日出?!鳖櫳钶p聲在應(yīng)夭夭耳邊說著,同時讓顧涼讓讓。 顧涼冷眼睨了兩眼據(jù)說是自己父親的人,靜靜地垂下眼眸去看應(yīng)夭夭。 在顧深的幾次耳語sao擾中,應(yīng)夭夭還是很快醒了。 “怎么了?”應(yīng)夭夭迷蒙地睜開眼睛,看上去依然有些困兮兮的樣子。 “沒什么事,只是想你陪我看日出。很漂亮的。” 顧深往遠處看了看,眼中映著淡淡的藍色。 應(yīng)夭夭從那小小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感覺心里跳的有些快。 隨即,應(yīng)夭夭內(nèi)心有些好笑。他們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人了,竟然…… “母親?!倍允煜さ穆曇糇寫?yīng)夭夭差點頭皮發(fā)麻。 懷疑自己是幻聽,應(yīng)夭夭看著顧深有些虛弱地笑道,“你知道嗎?我居然聽到了小涼的聲音?!?/br> “我可能太想他了?!睉?yīng)夭夭自己給自己做著解釋。 不過下一秒,顧深的回答便讓她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