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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川六中(1.1-1.5)

    作者:check00

    字?jǐn)?shù):18566

    篇、章、好大的奶子

    24年,由于父母工作調(diào)動,被公司外派到北方一座名叫「青川」的四

    線城市就職,因此我在上海完成了高一的學(xué)業(yè)之后,被迫轉(zhuǎn)學(xué)至青川當(dāng)?shù)氐膶W(xué)校

    青川六中繼續(xù)學(xué)業(yè)。

    我的父母都是保險從業(yè)者,從基層開始一點一點做到正副總監(jiān),相當(dāng)辛苦,

    期間相識相愛并且走上婚姻的殿堂然后有了我。然而保險行業(yè)與一般常規(guī)職業(yè)還

    是有些區(qū)別的,行情說變就變,所謂的「總監(jiān)」只是底薪比下屬員工高一些的銷

    售人員罷了,要是市場不好,他們也同樣需要走到前線去與一線員工并肩作戰(zhàn)。

    而這次的「外派」,實際上就是因為近期行情不好,為減輕總部壓力,以「拓展

    新地區(qū)業(yè)務(wù)」為由,將部分高管推出去自生自滅罷了。所以,我家條件并不算好。

    9月3日,在辦好各種入學(xué)手續(xù)后,我比開學(xué)時間晚了兩天報道,被安排在

    高二(3)班,7層高教學(xué)大樓的第2層,所幸,不需要爬太高。

    我一米八五,已經(jīng)算全班最高了,因此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坐在我旁邊的,

    是個身高約一米七,黑黑瘦瘦高高的姑娘,她扎著麻花辮,一臉鄉(xiāng)土氣息,大城

    市長大的人,到哪都免不了覺得當(dāng)?shù)厝送晾锿翚猓@是缺點,我承認(rèn),得改!但

    我當(dāng)時確實也有這種偏見。

    入學(xué)后的堂課是班主任的數(shù)學(xué)課,班主任叫耿林,是個瘦瘦小小的中年

    男人,戴副眼鏡,禿頂,不茍言笑,一副典型的刁民樣,開口便是濃重的當(dāng)?shù)乜?/br>
    音,上課時偶爾還爆幾句粗口,我相當(dāng)不喜歡,據(jù)說他還是我們年級的數(shù)學(xué)教研

    組長。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我只想趴在課桌上打個盹,這時旁邊卻一片嘈雜:

    「哎你干嘛!別動!」這是我同桌女孩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一個黑瘦的小個子正嬉皮笑臉的搶過她的筆袋,而她一下子站

    了起來,比那小個子整整高了一頭,伸手一把將筆袋搶了回來。

    「我就動!就動!」小個子仍然嬉笑著輕輕拍打著她的手臂。

    「腦子有毛病!」女孩搶回了筆袋后索性不理他,又坐了下來。

    「誰腦子有毛?。空l腦子有毛???」小個子不依不饒,依然一臉嬉笑,把她

    課桌上的書搶過來扔到了地上,女孩瞪了他一眼,沒理他,自顧自俯下身去撿書,

    就在她彎下腰的那一刻,小個子又笑著大聲叫道:「哦喲!好大的奶子!好大的

    奶子!」

    9月的北方,天氣雖然開始轉(zhuǎn)涼,但晝夜溫差較大,白天還是稍微有些炎熱,

    女孩穿的是學(xué)校發(fā)的夏季校服,短袖T恤,由于經(jīng)常要穿,所以領(lǐng)口被撐大了,

    她這一俯身撿書,胸前風(fēng)光盡露,直逗得小個子歡呼雀躍,而周圍其他男生見狀

    也轉(zhuǎn)過身來哈哈大笑,女孩無地自容,竟趴在課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鈴……」上課鈴響了,眾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女孩連忙坐直了身子,

    臉上還掛著淚痕。我從書包里摸出一包紙巾遞給她,她尷尬地抱以感激的微笑。

    第二節(jié)是化學(xué)課,老師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個挺高,挺帥氣,講

    課也挺風(fēng)趣,可惜他只是個代課老師,原來的化學(xué)老師回家生孩子去了,再說我

    是理科廢……從小對理科就不感冒,因此也沒怎么認(rèn)真聽講,滿腦子都是剛才小

    個子的那句:「好大的奶子!」這不禁使我有點……心癢癢,也忍不住頻頻側(cè)目,

    但可惜什么也看不到,甚至我開始有點期待下課。

    順利等到了萬惡的化學(xué)課下課,這是個大課間,還要做眼保健cao,音質(zhì)奇差

    的喇叭在教室響著,發(fā)出類似用指甲滑過黑板時的噪音,尖銳且難聽。

    小個子并沒有如約前來調(diào)戲我同桌,我竟無比失望。

    第三節(jié)課是政治課,打瞌睡的、開小差的、聊天的此刻全都蓄勢待發(fā),只等

    一句「老師好!」「同學(xué)們好!」之后,便立馬進入各自的狀態(tài)。我偷偷瞄了一

    眼同桌女孩,果不其然,她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本津津有味地看了起

    來,我心想這可是個好機會,可以主動與她互動起來,但卻苦于不知怎么打開僵

    局。

    就在此時,只聽見燙著頭,人高馬大的政治老師大喝一聲:「耿東!你在干

    什么?!」全班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原來這個名叫「耿東」的,就是早上

    欺負(fù)我同桌的那個小個子,他坐在排,正撿起一截斷掉的粉筆扔向教室另一

    邊的一位同學(xué),恰好被政治老師看見,于是被拎著耳朵到教室門口罰站去了,全

    班所有在做自己事情的同學(xué)也稍稍收斂了一些,同桌女孩將迅速合

    上,放進了抽屜以防止被老師發(fā)現(xiàn)。

    我見這是個不錯的時機,于是輕輕湊上去問道:「喂?剛才他欺負(fù)你,你怎

    么不去告老師?」

    「沒用的,耿老師是他爸!」女孩一臉無奈地回應(yīng)道。

    「哦~這樣啊?!刮一腥淮笪颍骸改悄阆?qū)W校反應(yīng)一下?!?/br>
    女孩側(cè)目看了我一眼,「這怎么反應(yīng)啊?丟死人了,算了!」

    「那你就這么白白給他欺負(fù)?」我追問道。

    女孩不說話,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見她不回答,怕就此冷場,連忙發(fā)問。

    她翻開的扉頁,指了指上面工整的兩個字——「洛洋」。

    我并沒有念出那兩個字,只是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原來你也喜歡瓊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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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也喜歡?」洛洋似乎來了興趣,扭過頭來看著我。

    「哦不是不是,我一般不看言情,不過是在我們那邊

    拍的,當(dāng)時劇組在拍攝的時候我還到過現(xiàn)場呢!」我這段話就純粹是在胡扯了,

    雖然我在上海長大,但劇組是在松江影視基地取的景,那地方離我家

    二十多公里,我根本就沒去過,不過料想像她這樣的鄉(xiāng)下姑娘肯定也不可能會去。

    「真的?。俊顾粊砹伺d趣,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我:「古巨基是不是很

    帥?」

    「嗯,比電視里帥,香港人保養(yǎng)的都很好!」我胡亂回答道:「不僅如此,

    我還和古仔合過影呢,不過照片在搬家的時候被弄丟了?!刮依^續(xù)胡謅。

    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我:「你們上海是不是大街上都能看到明星?。俊?/br>
    「那倒不一定,不過影視基地那邊倒真的是能看見明星拍戲,有時候甚至還

    能和明顯上同一個廁所呢,而且有很多明星在上海開店,偶爾在他們的店里也能

    見著他們本人?!刮艺f道。

    「好厲害,那你都見過哪些明星?快說說!」洛洋索性把重新合上,直

    接放進書包里,然后一臉花癡地盯著我。

    「哦,我這人平時不大追星,所以也不是很熟,印象最深刻的就是F4了,

    他們當(dāng)時在宣傳新專輯,人山人海的?!刮疫@話倒是真的。

    「哇?。疲?!」洛洋驚呆了,要知道,24年,全世界都沒有比F4更

    紅的了。

    「是啊,不過當(dāng)時人太多了,所以沒仔細(xì)看。」我攤了攤手。

    洛洋不說話,臉上充滿對我的崇拜。

    「哎?你去過上海嗎?」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

    「沒關(guān)系,將來有機會來我家作客,我家在上海市區(qū),能看見明星的幾率很

    高?!刮掖蹬5?。

    「要怎么去?」洛洋似乎有點心動了。

    「火車啊,當(dāng)然,坐飛機更快?!?/br>
    「我從來都沒出過家門……」她有點自卑。

    「這還不簡單,你要是想去,等放寒假了,我?guī)闳h?!刮遗牧伺男馗?。

    「去上海要……要多少錢啊?」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這……」我猶豫了一會道:「坐飛機的話,趕上春運,怎么著也要兩三千

    吧?!?/br>
    「啊!這么貴!」她失望地低下了頭。

    「啊……那個」我見她情緒突然低落,于是連忙打回場:「也不是啦,你要

    是想去,我請客!誰讓你是我來青川后認(rèn)識的個朋友呢,而且我爸有朋友是

    在機場工作的,買票比外面便宜很多?!?/br>
    「真的嗎?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洛洋一下子抬起頭,雙眼冒著精光。

    「這個……急什么!」我有些尷尬:「我這不才來青川嗎?況且現(xiàn)在學(xué)業(yè)這

    么忙,所以怎么著也得等幾個月吧?!?/br>
    「嗯嗯,不急不急,謝謝你!」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鈴~」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他媽的,下課了!不過好在上午的最后一

    節(jié)課是體育課,有了政治課上與洛洋的一番交流之后,我們的關(guān)系從陌生直接上

    升到了親密,據(jù)她所說,這里的體育課都是剛上課時象征性的集合一下,然后便

    自由活動,我心里樂開了花,這樣豈不是有了與洛洋接觸的時間了嗎?

    篇、第二章、澳洲牛排

    原以為體育課上能夠和洛洋親近親近的,但不料剛解散,她便被體育老師叫

    了過去,我初來乍道,也不認(rèn)識同學(xué),只好在cao場一邊的石凳上坐著。

    體育老師是個面容姣好,體型豐滿,微微有些發(fā)福的3歲女子,她把洛洋

    叫到了cao場的跑道上,說了幾句話,做了會熱身運動,然后洛洋便開始一遍又一

    遍地在跑道上跑了起來,像是在訓(xùn)練。

    這一跑,兩條漂亮的大長腿飛快地擺動起來,在空氣中劃出兩道好看的線條,

    直看得我如癡如醉,胸前兩團豐滿的rou上躥下跳,隔著衣服都能看清它們的輪廓、

    感受它們驚人的彈性,我好想……一把抓在手中,然后用大拇指去輕輕搓揉那兩

    個紅點……

    約莫訓(xùn)練了十五分鐘,體育老師又讓洛洋去叫來另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同學(xué),

    之后她自己則自由活動了。

    被解散后的洛洋從口袋里掏出剛才我給她的那包紙巾,抽出一張,正準(zhǔn)備擦

    拭額頭上的汗珠,突然一側(cè)目看見了坐在石凳上的我,于是一臉難為情地朝我走

    來,將紙巾遞還給我:「喏,謝謝你的紙巾?!?/br>
    我搖了搖頭,笑笑不說話。

    「你怎么……不和他們打球啊?」洛洋好奇地問道。

    「我不大會打球,而且和他們也不熟。」我尷尬笑道。

    「原來如此,那么……」她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你是新來的,要不要我?guī)?/br>
    你參觀一下校園?」

    「可以?。 刮覙O力抑制著內(nèi)心的興奮。

    于是兩個人肩并肩從cao場開始一邊聊著天,一邊在校園里漫步著。其間從上

    海的美景到美食,風(fēng)土人情,上海的俗話方言,以及一些好玩的,有趣的,自是

    說得她哈哈大笑,仿佛人在青川,心卻早已飛到了上海。

    「對了,馬上就到教師節(jié)了,你打算送什么禮物給老師呢?」當(dāng)我們走到教

    學(xué)樓后面的一個臺階上坐下休息時,她突然問道。

    「禮物?什么禮物?」我一臉茫然。

    「怎么?你們上海學(xué)生教師節(jié)都不給老師送禮物的嗎?」她顯得很好奇。

    「這個……也不是沒有,但是一般都不會太刻意,而且送禮這事,不大好把

    握尺寸,輕了,老師不稀罕,重了,老師不敢收,算貪污?!刮译S口說道。

    「?。控澪??」她有點驚訝。

    「哈哈,不要怕,這種情況很少見的,哎對了,你打算送禮給老師?給哪位

    老師呢?」我見她有點緊張,特意打了個哈哈問道。

    「去年我們家送了師母馬老師一張5塊的美容券,今年不知道送什么好

    了,哎,還有耿老師,也不知道他喜歡什么,對了,要不你幫我想想唄?」她一

    臉天真地看著我。

    「5塊錢的美容券?」我倒吸一口涼氣:「你要這樣送禮,這在上海,

    這位老師就得下崗了,而且敢情你是打算每位老師都送啊?」

    「是啊,哎~」洛洋又嘆了口氣:「不給送禮,老師就不會給予特殊照顧,

    我一直想進學(xué)校田徑隊,耿老師一直不同意,后來今年年初我送給師母一張5

    塊錢的美容券,這才進了田徑隊?!拐f到這里洛洋低下了頭。

    「洛洋,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我突然問道。

    「我爸三年前去世了,我媽在青川鐵路局上班?!顾哪樕嫌行┚趩省?/br>
    我心里盤算了一下,像青川這樣的好幾線城市,鐵路局的工資不會高于三千,

    而看洛洋的樣子也不像是富家子弟,估摸著這送禮對她家來說,著實是個不小的

    壓力,況且年初要送,教師節(jié)也要送,而且個個老師都得送,這樣下去,她將來

    能否考上重點大學(xué)且不說,哪怕考上了,大學(xué)學(xué)費怕都攢不齊。于是我心里開始

    醞釀一個大膽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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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在想什么?」她看我半天不說話,于是開口問道。

    「哦沒什么,那你今年準(zhǔn)備送什么?」我反問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還指望著你這個大城市來的人能教教我呢,哪知道你們不送

    禮的。」她仿佛很失望。

    「那也沒關(guān)系啊,我雖然沒送過禮,但我大城市來的啊,我見多識廣,我?guī)?/br>
    你出主意?!刮遗呐男馗f著。

    「真的???」她雙眼放光:「那快說說,我應(yīng)該送什么?」

    「這我現(xiàn)在可說不好,我剛來青川,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連哪里有商店,哪

    里有市集、哪里有農(nóng)貿(mào)市場都不清楚。」我雙手一攤。

    「這……我能不能問一下,什么叫農(nóng)貿(mào)市場???」她怯怯地問道。

    「哦,就是菜場?!?/br>
    「噗……原來菜場還有個這么洋氣的名字!」她如釋重負(fù)地笑了起來:「我

    家樓下就有個菜場,要么晚上我?guī)闳タ纯窗??!?/br>
    「好??!」我簡直求之不得,心快速地跳動著,仿佛都要躍出來了。

    「呦呦呦~看看這是誰呦,找了半天,原來你躲在這里啊。」突然從前面拐

    角處傳來一句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

    我和洛洋轉(zhuǎn)頭一看,耿東和班上兩名看起來傻傻的同學(xué)一道走了過來。

    洛洋一見是他,白了一眼,扭頭便想走,我連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

    笑著對耿東說道:「耿東同學(xué)是吧,我是新來的,我叫何觀,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這耿東雖說平時很皮,但好歹父母都是老師,所以倒不像一般的小混混,反

    而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一般,見我一張笑臉,他立馬站正了也對我報以微笑說了句:

    「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我和洛洋正在商量著教師節(jié)送什么禮物給耿老師和馬老師呢,對了,你有

    什么主意嗎?」我故意問道,一旁的洛洋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看著我。

    「嗯,禮物?。俊挂宦犝f我們在討論給他家送禮的事,耿東非常得意地笑笑:

    「我也不知道我爸媽喜歡什么,你們隨便送啊,送什么都可以?!?/br>
    「那怎么行!」我故意把語調(diào)拉很長,仿佛很在乎這件事似的:「要不你告

    訴我,你喜歡什么?我們也只是學(xué)生,實在不知道大人需要什么,要不我們送件

    禮物給你吧,就當(dāng)是教師節(jié)禮物了,不過如果到時候耿老師馬老師不滿意的話,

    你得替我們說話,你就說這是你問我們要的,行吧?」

    「行倒是行……不過平時除了吃和玩,我也沒什么特別想要的?!构|一臉

    為難。

    「吃?」我腦子飛快轉(zhuǎn)動著:「牛排喜歡吃嗎?澳洲空運過來的當(dāng)天宰殺的

    新鮮牛排。」

    「澳洲?是哪里啊?」他問道。

    「澳大利亞啊,大洋洲的一個國家?!刮医忉屃艘幌?。

    「???進口的牛排?」他一下子就表現(xiàn)的非常感興趣:「聽起來很好吃,可

    是我媽可能不會燒?!?/br>
    「這個好說,我會啊,我上海來的,上海人,我什么都吃過見過?!刮叶毫?/br>
    逗他。

    「那行!嘿嘿嘿嘿!」他傻笑地看著我。

    「不過咱可得說好,這澳洲空運來的牛排,很貴很貴,你知道吧?」

    「嗯嗯嗯」他忙不迭地點頭。

    「我們又是學(xué)生,沒這么多錢,所以這個牛排,就算是我和洛洋共同為你們

    準(zhǔn)備的教師節(jié)禮物,行吧?」我又問道。

    「行嘞!包在我身上,我爸媽要是來找你們麻煩,你揍我!哈哈哈哈」耿東

    笑的合不攏嘴。

    「可以,耿東同學(xué)我相信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們先去玩,我和

    洛洋同學(xué)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要商量一下?!?/br>
    「好好好!你們商量,你們商量。」說完,他和另外兩名男同學(xué)蹦跳著就往

    cao場跑去。

    「何觀!你說的那個澳洲牛排?要多少錢???」一旁的洛洋見他們走遠(yuǎn)了,

    次喊出了我的姓名,一臉焦急。

    「洛洋同學(xué),你就放心吧,初次見面,我還會害你???而且你別忘了,那牛

    排可是我們兩家一起送的,我也有份的!」我胸有成竹地看著她。

    她見我一臉自信,嘆了口氣,約好了時間晚上一起去逛菜場。

    篇、第三章、原來男生的器官這么硬啊

    等到放學(xué)的時候,洛洋告訴我說她mama是火車站的售票員,三班倒的,今天

    正好上夜班,明天白天休息,所以今晚她得自己做飯,于是我告知家里今天不回

    家吃飯之后,干脆約了她今晚一起吃飯,因此最終并沒有按照之前約定的時間見

    面,而是一放學(xué)我們就一道背著書包往她家走去。

    她家小的可憐,大約四十平米的一室一廳,只擺了一張床,家里也沒外人,

    所以平時是母女同睡一張床。由于她媽平時的工作比較繁忙,家務(wù)根本沒時間做,

    生活用品、女性衛(wèi)生用品擺的到處都是。

    我們在把書包放下之后,便由她帶著下了樓,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規(guī)模很大的

    菜場,還沒走進大門,一股極其辛辣的味道直沖入我鼻腔,嗆得我連連打噴嚏,

    我轉(zhuǎn)頭一看,在大門口處一家調(diào)料店,老板正在往一個磨粉機里放干辣椒,然后

    打成粉裝在玻璃罐中出售。

    只這一會,我不但不停打噴嚏,連眼淚都給嗆了出來,洛洋見我聞不得辣味,

    連忙拉著我的手臂往菜場里面走去。

    青川的菜場衛(wèi)生狀況令人堪憂,爛掉的青菜葉、玉米殼遍地都是,還有一些

    變質(zhì)的水果和發(fā)霉的青椒,處處彌漫著蔬菜腐敗掉的氣味。

    七拐八繞,在我的要求下我們來到了牛rou攤附近,買了兩塊牛排,順道路過

    禽類專賣店的時候,還低價向老板買了一些已經(jīng)變質(zhì)發(fā)臭的雞rou鴨rou,謊稱是拿

    回家喂狗,老板見我們買的量不大,倒也沒說什么,痛快地賣給了我們,臨離開

    菜場之前,還買了一些土豆,胡蘿卜。

    走出菜場,我又詢問洛洋哪里有大型超市,結(jié)果很巧,在她家樓下的街對面

    就是,于是我們又進去逛了一圈,買了一些當(dāng)?shù)厝嘶静粫忸櫟狞S油、檸檬、

    甜辣醬,色拉醬,橄欖油,兩副刀叉,又買了一包保鮮膜和一瓶紅酒。

    萬事俱備,兩個人開開心心地上了樓。

    回到她家,她拿起睡衣便沖進了廁所。等她換好衣服走出來之后我不禁眼前

    一亮,一身黃色薄絨小睡袍,上面有櫻桃小丸子的圖案,介于我是個外人,很明

    顯她并沒有將胸罩脫掉,兩條光滑的大長腿筆直并立著,上面沒有一絲瑕疵,大

    腿緊致且富有彈性,小腿細(xì)長而健美,左腳的腳踝處有一塊拇指大小的暗紅色胎

    記,我的內(nèi)心顫抖了一下,那一刻,我只想輕輕地把手放在她腳踝的胎記處,然

    后再輕輕地、慢慢地向上撫摸,路過她充滿光澤的的小腿,撫摸她的膝蓋,再從

    她性感緊致的大腿上滑過,一下一下揉捏她的臀部,每一下,都會留下淡淡的手

    指印,然后又歸于原色,再緩緩轉(zhuǎn)向大腿內(nèi)側(cè)……

    不行……猛然感覺我的小兄弟已經(jīng)直挺挺地站立了起來,為了避免讓她看到,

    我趕緊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讓她將胡蘿卜和土豆削皮,切成小塊放蒸籠里蒸,而我自

    己則負(fù)責(zé)在鍋里煎牛排,同時不斷保持著深呼吸。

    言歸正傳,說起煎牛排,這真得感謝我在上海讀初中時的那名來自美國的外

    教老師,他是真愛我們這些孩子,三天兩頭帶著我們?nèi)嗤瑢W(xué)到他家作客,帶著

    我們一起下廚做飯,而我是個好奇寶寶,每次他煎牛排時我都會在一旁看著,看

    的次數(shù)多了,自然也就記下了,甚至連他用的食材的牌子都深深記在腦海中。

    「何觀……我還是有點擔(dān)心?!拐驹谝慌缘穆逖蟀欀碱^。

    「嗯?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頭也沒回。

    「你說,你到菜場買的這些牛排,他們會發(fā)現(xiàn)嗎?」洛洋問道。

    「一個外國人站在你面前,你當(dāng)然能認(rèn)出他是外國人,可是如果把個外國人

    的五臟六腑掏出來扔你面前,你能認(rèn)出這是外國人的器官嗎?」我打趣道。

    「咦~好惡心?!孤逖笙訔壛艘幌拢ゎ^就去開電視。

    「你等等!」我喊住了她:「你該不會以為這兩塊牛排是給他們吃的吧?」

    「那不然呢?讓他們吃土豆胡蘿卜嗎?」

    「你還真別說,把土豆胡蘿卜燒出牛排的味道,我還真沒那本事。」我笑道。

    「那你準(zhǔn)備怎么搞?」

    「喏~」我朝那袋子變質(zhì)的雞rou鴨rou努努嘴。

    「讓他們吃那個?」洛洋一臉的不可思議。我點點頭。

    「你當(dāng)耿老師一家都是傻子嗎?牛rou雞rou分不出還能理解,好rou臭rou還會分

    不清嗎?」她現(xiàn)在真的有點生氣了。

    「哈哈,你要相信我,我上海來的,我萬能。」我朝她做了個鬼臉。

    「那個酒呢?用來當(dāng)佐料嗎?」她指了指桌上的紅酒。

    「哦,我差點忘了,你去把剛剛買的刀叉洗洗,牛排和紅酒是絕配?!刮疑?/br>
    秘地笑笑。

    「什么……今晚……今晚要喝酒嗎?」洛洋有點不知所措。

    「對西方人來講,吃牛排不配紅酒,比我們中國人吃飯不用筷子還難受,雖

    然我們不是西方人,但難得今天有牛排,可以嘗嘗,就當(dāng)是我這個新同學(xué)給你這

    位新同桌的見面禮吧?!刮乙廊槐3种⑿?。

    洛洋見我一臉輕松,也笑了起來:「可以,你們上海人都是這么奇怪嗎?」

    我沒回答她,而是在她洗完刀叉之后,又讓她把蒸熟的土豆和胡蘿卜分成兩

    碗盛出來,并在上面擠些色拉醬,用叉子均勻地拌開。

    在她完成了這些工作之后,正好牛排也煎得七八分熟,我直接拿出兩個盤子

    將其放在上面,擠了幾滴檸檬汁,撒上胡椒粉,最后將甜辣醬倒在上面,由于沒

    有紅酒杯,所以臨時決定用飯碗來盛酒。

    我正準(zhǔn)備和洛洋舉碗干杯,可她卻一臉好奇地看著刀叉,我心想她估計不會

    用,于是將凳子挪到了她身邊,打算手把手地教她,不料我剛碰到她的雙手,她

    猛地顫抖了一下,我心想不好,忘了男女授受不親……趕緊松開手說了聲抱歉,

    誰知她則輕輕地?fù)u了搖頭回道:「沒事,來教我吧,這挺好玩!」于是我放心大

    膽地握住了她的手……

    如此近的距離,我甚至能聞到她胸部的味道,不禁轉(zhuǎn)過了頭,從她大開的領(lǐng)

    口向下望去,豐滿的胸部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兩團雪白的rou體隨著她雙手玩

    弄刀叉而輕輕抖動、摩擦著,我又抬頭看著她的臉,她仍然沉浸在使用刀叉的樂

    趣中,絲毫沒有察覺我正在偷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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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大約過了兩秒,她見我雙手沒動靜了,側(cè)過頭向我看來,卻發(fā)覺我正盯著她

    發(fā)呆,連忙推了推我,我一下慌了神,趕緊松開了手,并將凳子搬回到自己原來

    的位置上坐好。

    洛洋見我神情有些不自然,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你?」

    「哦,沒有,沒有,那個……」我尷尬地轉(zhuǎn)過頭去不看她的眼睛。

    「哪個?。俊?/br>
    「哦,不是,就是有點……不舒服……」我胡亂解釋道。

    「你……哪不舒服?」她一臉奇怪地看著我。

    「就是……有點生理反應(yīng)……」我見她不依不饒地追問,索性說了實話。

    「這……」她也是十七八歲的女孩,聽我這樣說,自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于是也開始不自在起來:「這怎么會呢……為什么?」

    「哎呀……剛才我們兩個湊的這么近……而且你領(lǐng)口很低,我看到了一些東

    西,所以就有生理反應(yīng)了……」我把話攤開了說:「不過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嗯……明白……」洛洋完全不知道該怎樣答話。

    「希望你能理解……這個……生物課上應(yīng)該教過的是吧……這是很正常的現(xiàn)

    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