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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邪道在線閱讀 - 【邪道】(第一卷)

【邪道】(第一卷)

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

    白仲塵——這么久了,他還喜歡我么?

    第二天一早,鄧肯睡到自然醒,雖然腰酸背痛,但精神卻格外振奮,男人就

    是這樣,一旦精力充沛,想做的事情就多了起來,他吃過早飯竟跑去許久沒去過

    的公司了。李彤被頭痛折磨了一夜,陪鄧肯吃過早飯后也不想再睡了,吩咐傭人

    把床鋪換洗了,坐在床邊發(fā)呆。

    七年了吧,我是愛鄧肯的吧,畢竟他給了我想要的一切……好像也不是一切

    ……鄧家的兒媳還真是不好當(dāng)呢。唔……頭又疼了,昨晚真是大意,應(yīng)該是受了

    風(fēng)……哎?白仲塵不是很會治病么?正好沒事做,去會會這個曾經(jīng)的追求者?不

    行不行,昨天剛見過面,今天就主動找他,太沒面子了,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宜都這幾年在搞開發(fā)區(qū)建設(shè),政府機關(guān)啊,學(xué)校啊,市醫(yī)院啊都搬去開發(fā)區(qū)

    了,李彤怕頭疼發(fā)作,沒自己開車,讓司機送自己去市醫(yī)院看病。掛了內(nèi)科門診

    的號,等了約么半個小時排到了李彤。

    李彤進了診室,里面坐著一位性感妖嬈的女大夫,竟然能與李彤相得益彰,

    李彤不禁也在心下暗嘆:「好一個嫵媚的女子,竟然是個醫(yī)生!」

    兩人相對而坐,女醫(yī)生也在打量李彤,二人互看了好一會兒,女醫(yī)生才問道

    :「您怎么不舒服了?」

    李彤也回過神來,回答道:「總是會頭痛,一旦疼起來簡直不要不要的!吃

    了止疼藥也沒什么效果……」

    二人交流了一陣,女醫(yī)生說道:「還真不好說,這樣吧,我給你開個頭CT

    ,查一查,沒什么實質(zhì)問題您也好放心?!?/br>
    李彤想了想,拒絕道:「呃……醫(yī)生,不瞞您說,我和老公最近就想要孩子

    ,做CT不是有輻射嘛,有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嫵媚的女醫(yī)生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好在你遇到我了,我號脈還挺有心

    得,不做CT,我?guī)湍闾柼柮}吧?」

    「那太好了!」李彤高興的把手伸了過去。

    嫵媚女醫(yī)本也沒太在意,以為只是例行的檢查,她伸手診在李彤的脈上,微

    閉著眼睛似乎很用心的在切脈。突然,女醫(yī)生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李彤,似

    乎不敢相信!嘴里更是失態(tài)的說出了幾個字:「晟珠胎?!」

    「什么?」李彤被她的模樣嚇了一跳,追問道:「大夫,你說什么?」

    女醫(yī)生也覺查到了自己的失儀,忙笑道:「沒什么,按脈象上沒什么異常,

    可能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昨晚吹了風(fēng),回家后好好休息休息,應(yīng)該就沒事了?!?/br>
    「嗯,那好,謝謝大夫!」李彤也沒再懷疑,道謝之后出了診室。

    診室里那嫵媚的女醫(yī)生可不像她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她心中一陣狂喜,「不會

    錯的!肯定不會錯的!是晟珠胎!是晟珠胎!」她又看了一眼電腦上錄入的李彤

    的個人信息,然后點了停診,脫了白大衣就出了診室,都顧不得鎖門,她就在人

    群里找到了李彤的背影,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副比臉還大的墨鏡戴上,跟了上去。

    要說這晟珠胎是什么東西呢?為什么這女醫(yī)生會如此興奮呢?這就要詳細來

    說了,先說這晟珠胎,晟珠胎的傳說由來已久,女性孕育胎兒,有優(yōu)又差,各有

    不同,這是基因決定的。晟珠胎卻不同,這種胎兒更類似一種福報,只出現(xiàn)在大

    善世家的后代中,用老百姓的話說,那是「積了大德了,祖墳上冒了青煙了」,

    按修行人理解,晟珠胎就是通常說的「文曲星或武曲星轉(zhuǎn)世」,是仙人為了報償

    人間的積善人家而歷世來了,一旦胎兒順利降世,必會成就一番大作為。

    然而晟珠胎不僅是福報,更是考驗,這也就難怪會出現(xiàn)在鄧家了。鄧家本就

    是積善人家,祖墳?zāi)敲春玫娘L(fēng)水,必能蔭蔽后人,卻被木楠和尚給搞了破壞,天

    道好輪回,風(fēng)水破了難再立,冥冥中自有命數(shù)安排,老天不虧待鄧家,于是就有

    了白仲塵為鄧家后人解蠱去毒,緊接著的就是延嗣了!這子嗣連白仲塵也沒預(yù)料

    到,便是晟珠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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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他為鄧肯去除了體內(nèi)毒素,又調(diào)好了鄧肯的腎脈,剛好李彤又在排卵期

    ,結(jié)果無巧不成書,二人次交媾就種上了!好巧不巧還是晟珠胎!

    按說這晟珠胎可不是什么「家常菜」,當(dāng)今社會更是少之又少,當(dāng)然不是隨

    便一個女醫(yī)生就能識得的,那這嫵媚的女醫(yī)生又是什么角色呢?她的來歷也是非

    同尋常,她是妖而非人,本體是一玉石琵琶,因內(nèi)藏了一枚玉髓,先天有吸人精

    氣之能,經(jīng)無數(shù)人撫玩,漸成氣候,修成人形,現(xiàn)已得道數(shù)百年了!

    是為玉髓精!

    在她還是小妖精的時候差點被當(dāng)年的修行人氏滅了,救下她的就是那一世的

    文曲晟珠胎,她就追隨了文曲一世,經(jīng)晟珠胎蓬勃的精氣滋養(yǎng),受益匪淺,后來

    文曲歷世結(jié)束,班仙回天了,玉髓精因修行不夠,繼續(xù)留在人間。所以她太熟悉

    晟珠胎了,別看李彤體內(nèi)的晟珠胎成形還不到24小時,晟珠胎那種蒸騰向上的

    能量幾乎讓玉髓精哭了出來!

    世間修行的終點就是得道成仙,五百多年了,玉髓精雖然一直在修行,可進

    境卻越來越緩,一方面是現(xiàn)在的世界世俗氣太重,沒有了古時那么多靈氣;另一

    方面,靈氣豐饒的洞天仙府都掌握在各個修行派系手中,玉髓精這種野妖根本沾

    不得邊。以至于玉髓精一度都放棄了成仙的念頭,只在心底藏著當(dāng)年文曲的身影

    ,那種愛慕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淡了,可成仙卻成了玉髓精的執(zhí)念!

    當(dāng)然,晟珠胎基本不會是同一位仙人的歷世,但是如果玉髓精能煉化李彤腹

    中的晟珠胎,她一定會離脫胎換骨飛升成仙更進一步,搞不好直接就能成仙了,

    她能不激動么?

    玉髓精駕車跟隨著李彤的車回到鄧家,不禁暗嘆,怪不得,這壺姬(指李彤)是鄧家的人,想來該是鄧家那個吸毒的不肖子的妻子,不過那毒蟲的身體怎么

    可能生出晟珠胎呢?真是奇怪,好了,不去想了,大姐和三妹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還是先穩(wěn)一穩(wěn),別讓她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先回家,然后找個借口離開她們一

    段時間,晟珠胎雖好,可也不夠分啊,姐妹之間還是留著些小心吧。

    第四章、染壺姬

    按下玉髓精那邊的動作不說,李彤返回家中,泡了個熱水澡,睡了個午覺,

    頭痛還是一陣兒一陣兒的,一直等到黃昏時分也沒見鄧肯回來,打鄧肯電話能撥

    通,但是一直沒人接聽。無奈之下又撥了鄧肯司機的電話,司機老吳支吾著不明

    白答話,李彤聽出了一些異樣,這讓李彤有些氣苦,但的是習(xí)慣,她只是沒

    想到鄧肯的身體剛調(diào)好就又見不到人了,不同平日里一聲不吭,她沉著聲音訓(xùn)斥

    道:「你們看著點他,別把什么臟病帶回來!」

    李彤這一生氣頭疼又發(fā)作了,她先是翻出了芬必得,想了想又扔了回去,偌

    大個房子靜的讓人心煩,眼看太陽就要全沉下去了,也沒有傭人來問她吃不吃晚

    飯,昨天還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轉(zhuǎn)過天來又是老樣子,這種坐過山車的落差

    感讓李彤不禁動了心思,自己拼了命的嫁進了豪門,可鄧肯這個大少和別的大少

    比只差不好,婆婆一天天的擺臭臉看不起自己,真是夠了!

    「這白仲塵該不會一點都不喜歡我了吧?」

    李彤突然就想到了白仲塵,「也不給我留個電話,這要是直接去找他是不是

    顯得我太沒面子了?」有句歌詞叫不是因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為想你才寂寞,

    李彤越是在這胡思亂想越是按捺不住想去見見白仲塵。

    等到太陽完全沉了下去,天完全黑了,李彤鬼使神差的穿了一身緊身的黑皮

    衣,悄悄溜到車庫,沒開她平時用的惹眼跑車,而是開著低調(diào)的黑色奔馳離開了

    莊園,的確像白仲塵說的,他的住處離鄧家不遠,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人,車只

    開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竟然是個不小的莊園。李彤有些意外,感嘆白仲塵是

    不是很會騙錢,置下這樣的莊園可要不少錢,因為這片區(qū)域其實同鄧家那片區(qū)域

    的莊園一樣,是只售賣不租賃的。

    李彤將車停在莊園門口的停車位里,下了車,正發(fā)愁該怎樣叫門,誰知大門

    里已經(jīng)有人迎了過來,是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寸頭,白衣黑褲的傳統(tǒng)中國

    風(fēng)衣服,警惕但不失禮貌的看著李彤。

    李彤見他不主動說話,只好先開口問道:「請問這里是白仲塵先生家么?」

    「對呀,請問您是?」白衣的中年男子問道。

    「我是白仲塵的同學(xué),他邀請我有時間過來坐坐?!?/br>
    「哦,您怎么稱呼,我好和里面通報一聲。」

    「我叫李彤?!?/br>
    只見白衣男子回到大門里面不遠處的小房子里,不一會兒折返了回來,客氣

    的和李彤說道:「您稍等,塵主沒想到您這么快就來了,他這就出來接您?!?/br>
    說著來了大門,將李彤讓進莊園。

    李彤皺了皺鼻子,什么話,什么叫我這么早就來了,要不是頭疼,我才不要

    找你呢,還擺架子,還叫什么塵主,聽著真別扭。李彤正在那碎碎念呢,白仲塵

    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了,又快步來到大門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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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白仲塵不同于昨天,李彤大概識得,這是一身道家常服,雖然隨便,

    卻比昨日了一絲出塵,見白仲塵來到身邊,李彤故意當(dāng)著別人貶斥他說:「

    昨天不還是信佛的居士么,今天就改修道了?」

    白仲塵微微一笑,根本不尷尬:「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誰呀?誰和你我們啊?」李彤又故意搗亂。

    白仲塵還是不接她茬,而是反問道:「怎么這個時間過來,有急事找我?」

    「不行呀?沒事就不能過來???那我走好了?」李彤自見面就沒討到便宜,

    耍起了小女人情緒,這是不知不覺的,她和鄧肯已經(jīng)很久沒搞這些小情趣了,而

    面對昔日的追求者,她就是想任性,想鬧一鬧。

    李彤轉(zhuǎn)身裝作要走,被白仲塵一把抓住手腕,「好啦,別鬧啦。走吧?!?/br>
    李彤當(dāng)然也不是真的想走啊,就這樣,穿著高跟鞋比白仲塵還高的她任由白

    仲塵牽著,腦子也暈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跟著進了一間屋子,其實李彤是在想:

    「他還是喜歡我的吧?」

    屋子似乎是一間茶室,只一扇門,屋內(nèi)裝飾古樸,正中是一木桌,圍了四把

    椅子,桌上已有一壺沏好的茶,李彤平時也喜茶道,卻聞不出是哪種茶。兩人相

    對而坐,白仲塵看她的眼光是安靜、從容的,這讓她有些不開心。

    「老同學(xué),這些年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呀?怎么弄得像個江湖騙子似的,好像還

    騙了不少錢!」李彤抑制不住自己的八卦心,同時還挖苦著白仲塵。

    「學(xué)本事唄,然后解決一些別人解決不了的事情。」

    白仲塵為李彤斟了半杯茶。

    「雖然知道你說的大概是真的,可還是不太敢相信,噯,頭疼你能治么?我

    都頭疼一天啦,怎么都不見好?!?/br>
    李彤撫著額頭說道,有意讓自己顯得風(fēng)情萬種。

    「能啊,」白仲塵自己端起茶杯,讓了一下李彤,小口抿了一口茗茶才繼續(xù)

    說,「不過我治病挺貴的,不管大病還是小病,所以啊,找我治頭疼不太合適,

    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br>
    「什么態(tài)度啊,給老同學(xué)看病你也要錢!醫(yī)院我都去過啦,醫(yī)生又是讓查C

    T又是什么的。嘁!你怎么這么小氣啊,幫老同學(xué)個小忙都不行!」李彤裝作不

    高興的樣子。

    「也不是不行,但我們這行講究有出有進,不然會損修為,能明白么?所以

    啊,我?guī)土四?,你怎么補償我呢?」

    「啊?這……」李彤此次來訪雖然有心和白仲塵搞搞曖昧,卻沒想和他實質(zhì)

    上發(fā)生些什么?白仲塵似乎若有所指的詢問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白仲塵也不著急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放肆的看著李彤的眼睛,逼迫的意圖很明

    顯。

    李彤覺得自己像主動掉進陷阱的獵物,熱茶加上不透氣的貼身衣服讓她出了

    好多汗,匯合而成大滴的汗液在脊背上慢慢的滑下,流淌進自己的臀縫里,難受

    但是讓人愉悅。她在白仲塵的注視下漸漸敗下陣來,自以為的心理優(yōu)勢原來并不

    存在,頭又不合時宜的刺痛了一下,由于來得太突然,李彤差點叫出聲來。她想

    一賭氣這就離開,卻又舍不得,因為今天的白仲塵看著特別順眼,她負氣的在心

    里抱怨:「還是那么直男,都不哄哄人家,你要是求我和你一起,說不定我就同

    意了,竟然用逼迫的方式,難道讓我自己說出來么?我可不是那種拿身體當(dāng)貨幣

    的下賤女人,你打錯算盤了!」

    李彤一氣之下站起身來,準備不歡而散,包包里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

    來,李彤接起電話,里面?zhèn)鱽砹怂緳C老吳的聲音:「太太,老板他今天不回家了

    ,你也別太生氣……」

    李彤直接掛了電話,拍在桌上就差把電話摔出去了,沒必要再聽下去了,既

    然你鄧肯做了查爾斯,我何妨做回戴安娜!她又坐了下來,仿佛剛才站起來就是

    為了接這個電話。

    「老同學(xué),你真能治好我的頭痛么?」壓下了怒氣,李彤又溫和的問到。

    「不敢說百分之百,治不好的可能性很小。」

    「呦!這么厲害???那好,如果你治好了我的頭痛,你要什么!我給什么!」李彤下定了決心,所以越說到后面越用力。

    白仲塵卻不為她的情緒所動,因為他在下定決心要占有李彤的那一刻,結(jié)局

    其實已經(jīng)定了。他強由他強,清風(fēng)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你同意

    就好,治頭痛需要靜室調(diào)神,我叫人帶你去沐浴準備,我去靜室做好準備等你?!?/br>
    李彤隨著白仲塵出了茶室,外面已是明月高懸,門外侯著一位著灰藍色道袍

    的高髻女道士,見白仲塵出來,欠身行禮問道:「塵主可有何吩咐?」

    「你帶客人去沐浴準備,然后到靜室等候。」

    「好的,李夫人請隨我來?!勾伺勒前字賶m的伴奴傲君小師娘,雖然這

    不是次有女性來這里治病,可傲君就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知道了這

    是塵主以前喜歡的人的緣故吧。

    李彤也好奇的打量著這女道士,隱隱覺得有些眼熟,她跟在女道士身后,看

    著寬大道袍下?lián)u曳的臀姿,很想摸上一把來確認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沒穿。

    不多時,李彤被領(lǐng)到一間房前。女道士開了門后退到一邊,「李夫人,請到

    里面先行沐浴,我會將稍后要穿的法衣放在門口,請不要耽擱太久,塵主會在對

    面的靜室等您?!拱辆椭酆煹恼Z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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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煩jiejie了。」李彤也未做它想,只是越看越覺得這位穿著灰藍色道袍的

    女道有些眼熟,而且這位女道掩藏在道袍下的rou體有些過分婀娜了。

    李彤轉(zhuǎn)身進了浴室,里面很溫暖,少了九月夜間的那絲微涼。她一邊打量著

    整個房間一邊自然的脫去身上的衣物,放在了門邊籃子里。這是一個長方形的房

    間,一面巨大屏風(fēng)將房間隔成兩進,外間昏暗,內(nèi)間褶褶,透過巨大的半透明的

    屏風(fēng)可以看到內(nèi)間擺放著一個木質(zhì)沐桶。

    李彤裸著足踩著有些硌腳的卵石地面步入內(nèi)間,不禁有些好笑,整個浴室雖

    然弄得很仿古,可里面卻是該有的東西都有,破壞了她的設(shè)想:「這白仲塵搞得

    神神秘秘,我還真以為要我像古人那樣洗澡呢!」

    她試了下水溫正合適,便邁入桶內(nèi),把自己浸在香湯之中。李彤泡了約二十

    分鐘,水溫不但不降,似乎還略有升高,直讓自己有些眩暈,她忙從水中出來到

    蓮蓬頭下沖洗身子,也不知香湯中加了什么,李彤直覺周身的皮膚白里透紅、吹

    彈可破,無論怎么沖洗都光滑可鑒,真似涂抹了一層潤油一般。她伸手擦去鏡子

    上的一層水霧,只見鏡中美婦雙頰緋紅,朱唇含春,一對肥美的rufang隨著自己深

    快的呼吸上下起伏。

    「白仲塵,畢業(yè)都快十年了,你還惦記著我……罷了,今晚就將我這身子給

    你了?!估钔焓址鬟^自己guntang的臉頰,覺得頭又略略有些疼了,暗暗做了決定。取過疊放整齊的一方布巾,將身上的水漬擦干,李彤轉(zhuǎn)身來到昏暗外間,再回

    頭看了看背后半透屏風(fēng),暗罵了一句,該不會剛才的沐浴都被人偷偷的瞧了吧?

    自己來時的衣服已不知何時被人收走了,門邊地上擺著一個紫色的木托盤,

    里面盛著手帕大小的一塊白色物品,再無余物。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法衣吧,李

    彤俯身拾起將其展開,「這……這什么呀?」

    這僅僅是一條不足尺寬的輕紗,長度勉強能繞臀一周,如果不是首尾有金色

    的細小扣環(huán),簡直不能和衣服聯(lián)想起來。「這也太色情了吧?」李彤快受不了白

    仲塵這種無處不在的挑逗了,「系在前面后面就露著,系在后面前面就露著……」

    李彤考慮再三,自作聰明的將扣環(huán)扣在側(cè)面,頭越來越疼了,她有些著急見

    到白仲塵,可看遍了整個外間也沒有可以穿戴遮羞的東西了。「難道就讓我這樣

    光著身子去見他?」

    她將浴室門打開一條縫隙,偷偷向外瞧,外面月光明亮,她輕聲叫到:「姐

    姐?jiejie?」并沒有誰回應(yīng)。她壯著膽子伸出一條腿踩在門外的石階上,冰涼的

    觸感嚇了她一跳,再次確認周圍沒有人,她只好抱著胸前的一對巨乳跳出浴室向

    對面的屋子低著頭跑去。

    十幾米的距離,李彤覺得跑了好久,最后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胸腔里的

    心臟劇烈的咚咚跳動,也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慌張。她也顧不得敲門,直接推門而

    入,其實在這之前李彤一直覺得自己有著心理上的優(yōu)勢,畢竟當(dāng)初白仲塵追求的

    自己,還被自己拒絕了,可這一晚的經(jīng)歷,她的自信快消磨沒了,她不想承認,

    但她認得,那沐桶是黃花梨的,門口的托盤是紫檀的,還有好多細節(jié)不勝枚舉,

    都極盡奢侈,白仲塵如果真是個騙色的道士,那也太不簡單了。

    又一陣電擊般的頭痛讓李彤終止了思考,凝聚起渙散的目光觀察周圍,房間

    里比室外還昏暗,連周圍的墻壁都隱藏在黑暗里。離她幾步遠的地方是一低矮的

    平石臺,上面放置著蜜黃色的綢墊,看上去很適合躺上去。

    李彤其實已經(jīng)豁出去了,所以她沒有猶豫,順從的躺在了綢墊上,但仍然用

    手臂遮著rufang,雙腳的拇趾也緊張的絞在一起。

    「你在的,對么?」李彤看不清周圍,所以她低聲的問。

    「身子很漂亮,比我想象的漂亮?!拱字賶m在黑暗中回答說,卻還是沒有露

    面。

    「我是有老公的女人……別欺負我……」李彤知道怎么勾起男人的欲望,所

    以故意說了這樣的話。

    「我為你治頭痛,怎么說欺負你?」

    「那你為什么讓我光著身子見你?治頭痛需要這樣么?」

    「我治頭痛就是需要這樣,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靜下心來,好好睡

    上一覺,我為你調(diào)養(yǎng),一覺醒來頭痛自然就好了;另一種嘛,我通過與你雙修,

    根除你身體的弊病。」

    李彤暗想:「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她猶豫著,沒有馬上給出回答。她其實想選雙修,可是要自己怎么說得出口。

    雙方就那么沉默了一會兒,李彤緩緩的說道:「小白……上學(xué)的時候我就這

    么叫你吧?」

    李彤也沒想讓白仲塵回答,所以她繼續(xù)說著:「小白……你可能不信,我和

    鄧肯結(jié)婚之后從沒找過別的男人。有錢人家的兒媳婦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他可以?/br>
    外面亂來,可我不敢,我怕稍有不慎就被鄧家掃地出門,可我熬的太苦了。本以

    為鄧肯戒了毒也該轉(zhuǎn)性了,可他昨天剛好,今天就要徹夜不歸……算了,不說他

    了,說說我們吧……大二那年你追求我,我其實是很開心的,可我已經(jīng)不是女孩

    兒了,我家庭條件不好,所以我需要自己把握未來,我不能選擇你,我知道你現(xiàn)

    在好厲害,好有錢,可我哪知道你有一天會這么成功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我面前。當(dāng)時

    的你不過是可愛的大男孩罷了……我……我在那時已經(jīng)是爛貨了……小白……你

    還在的,對么?你還喜歡我的?對么?如果你想要的補償是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

    拿去吧,今夜,我是你的……」

    李彤說了好多,似乎用盡了全力,她不再遮掩自己的rufang,將手臂放在身側(cè)

    ,身體也完全放松了,下體也變得潮濕,為迎接她的男人做好了準備。

    李彤閉著眼,經(jīng)過焦急的等待,突然感到一只暖熱的大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

    的小腹上,她偷偷地把眼睛睜開,既緊張又期待,是白仲塵,她激動得就要起身

    摟住他,卻被白仲塵示意不要動,他開始輕柔的撫摸李彤的小腹,這撫摸持久且

    溫柔,李彤本以為白仲塵會直接摸自己的rufang,顯然,他沒有。

    是白仲塵不想做色情的事情么?顯然不是,是因為他摸上李彤的小腹的哪一

    剎那感覺到了異樣,這原始又蒸騰的能量是什么?擦?不會是晟珠胎吧?再摸摸

    看!擦!真是晟珠胎!他看李彤的眼光都變了,晟珠胎可太寶貝了!李彤就是壺

    姬啊!也是大寶貝?。∽约阂矝]做什么好事???這么好的兩個寶貝自己竟然唾手

    可得?白仲塵有點蒙啦!自己最忌憚的就是乾元老鬼深厚的功力,自己三十多歲

    ,再怎么天賦異稟也拍馬莫及??!可有了晟珠胎和壺姬就不一樣啦!利用好了可

    是一日千里啊。

    雖然晟珠胎還沒想好怎么利用,可和壺姬雙修的機會那可是現(xiàn)成得??!所以

    白仲塵看李彤的眼神都變得貪婪了,可在李彤看來,那是愛!白仲塵看自己的眼

    睛里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迷戀!她突然就母性泛濫了,好后悔沒有在當(dāng)年答應(yīng)了

    白仲塵,于是再也抑制不住想要擁抱白仲塵的沖動。只見李彤像從矮臺上彈起來

    一般,一把將白仲塵抱住,然后莫名其妙的小丟了一次,這感覺,像是戀愛了。

    緩過神來的白仲塵也摟住李彤的腰臀,手也不再紳士,他稍一用力,將李彤

    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后讓李彤跨坐在自己腿上,抓著臀瓣的右手自然的就摸到了

    李彤胯下的一潮春水。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彤,而在李彤眼里,對,又是愛!

    李彤小女人一般抓著白仲塵道袍的衣領(lǐng),悄悄地但是堅決的向兩側(cè)扒開,露

    出男人堅實的胸膛,嗅著白仲塵身上好聞的味道,李彤不自覺的用自己胸部的兩

    個櫻桃去磨蹭白仲塵的臉頰,她太高了,而且豐滿多rou,所以一對雪白的大奶子

    就在白仲塵的臉前。

    白仲塵一口含住湊過來的那顆rutou,同時緊緊摟住李彤的腰,然后無所顧忌

    的舔舐吮吸,李彤想要逃跑,奈何腰被緊緊的箍著,臀部被牢牢的抓著,逃無可

    逃的她再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一聲高亢的呻吟充滿了整個靜室。

    「啊呃——啊——不要……啊——啊——救命!」都說女人zuoai的時候更看

    感覺,李彤就是這樣,她現(xiàn)在看白仲塵哪都好,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霸道的摟著欺

    負,李彤舒服的十個腳趾頭都張開了!

    李彤緩了一口氣,仰著身子用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伸手去摸白仲塵的襠部,

    那里的男根并沒像自己預(yù)想的那樣挺立,而是一種半硬不軟的狀態(tài),雖然有些意

    外,但李彤也沒覺得奇怪,她返回身來摟住白仲塵的脖子,輕聲說道:「褲子脫

    掉吧,我先伺候你?!?/br>
    其實倒不是李彤的身子不吸引人,主要是白仲塵還是會走神想晟珠胎的事,

    以至于小兄弟還沒進入狀態(tài)。李彤那么一說白仲塵立刻領(lǐng)會了,心說又被這女人

    看輕了??梢矝]有解釋點破,而是抱起李彤放在綢墊之上,自己站起身來解開腰

    帶,任寬大的道袍和褲子自己滑落腳下。

    李彤偏腿坐在黃綢墊上看著白仲塵的裸體,到這一步,白仲塵的roubang已經(jīng)完

    全勃起了,李彤在結(jié)婚之前也算閱人無數(shù),可白仲塵的roubang過于非凡,李彤指尖

    都冒汗了,她用汗津津的手握住roubang,探著身子張開檀口含住了roubang的尖端,她

    的嘴不算小,可努力含住整個guitou后就覺得難以為繼了,她只好將guitou吐出,卻

    仍然銜住guitou尖端,用靈活的舌尖挑弄白仲塵的馬眼。

    她挑著眼睛,討好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白仲塵,求饒的滋意味兒明顯。扳回一

    局的白仲塵也不和她計較,扶著她的肩膀?qū)⒅频乖诰I墊上。

    李彤莫名的覺得自己的樣子一定嬌羞非常,她奇怪自己的忸怩,卻又覺得這

    樣是好的狀態(tài),白仲塵附身將她壓在身下,二人得肌膚緊貼,李彤舒服的發(fā)出一

    聲嬌喘。

    「哦——進……進來呀!」李彤驚訝于自己的不矜持,她表現(xiàn)出的主動讓自

    己都意外。

    因為之前已經(jīng)知道李彤濕的一塌糊涂,白仲塵稍稍挺腰將roubang抵在李彤的鮑

    口,略微用力guitou便滑了進去,顯然李彤的下體在充分潤滑的情況下比嘴巴寬松。

    「要不要這么舒服啊……」李彤的記憶中沒有這樣舒爽的經(jīng)歷,淺處的飽脹

    更顯深處的空虛,她用一雙大長腿環(huán)住白仲塵的腰,試圖讓他馬上插得更深。

    「做好準備了?」白仲塵盯著李彤的眼睛問道。

    「哎呀!你怎么還問!」李彤的鼻尖都冒汗了,纏著白仲塵的大腿也主動收

    緊。

    隨著白仲塵用力一挺,roubang直達李彤體腔的最深處,李彤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

    伴著痛苦和滿足鼻音:「嗯——」

    然而痛苦是非常短暫的,李彤突然就感覺到了小腹中的溫?zé)?,然后緩緩的?/br>
    體內(nèi)擴散,直達百骸,李彤感激的緊摟住白仲塵,她以為這都是白仲塵為自己在

    治頭痛,其實白仲塵也很意外,他才剛輸送陽元進李彤體內(nèi),晟珠胎就立刻起了

    反應(yīng),好在這個厲害的小胎似乎感覺到了善意,略微反抗就接納了陽元,并且以

    增幅的方式傳遞了出去,去返濟母體,也就是李彤。

    「好舒服,又暖和又舒服……」李彤在白仲塵耳邊說道。

    「放松身體,你這樣緊摟著,我怎么動?」

    「哎呀!不許說!」李彤粉拳輕輕的打在白仲塵的手臂上。嘴上不悅,可李

    彤卻配合的放松了身體,不再緊緊的纏著白仲塵。

    白仲塵壓在李彤身上,一手撐著身子,另一只手伸到李彤肥美的屁股下,既

    然決定了要把李彤和晟珠胎都據(jù)為己有,白仲塵也放開了手腳,想摸哪摸哪,想

    親哪親哪,直讓好久沒被人這么寵愛的李彤快感如潮,聲浪一波高過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