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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阿辭低頭一看,是覃木發(fā)來的,嚴(yán)默家里并沒有找到任何的竊聽設(shè)備,并且現(xiàn)場也沒有人進(jìn)去過的痕跡。那就說,竊聽器是放在覃木或者簡言身上的了,能在這兩個人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放竊聽器,絕對不會是普通人。阿辭面不改色的抬頭看著陸雨晴。陸雨晴手指攥緊了又松開,點點頭,說:“沒錯,就是這樣,所以我喜歡不喜歡陳河,并不重要,反正他只是一個工具罷了?!?/br>“報復(fù)的工具還是殺人的工具?”簡言插話進(jìn)來,“4月10號那天,你偷偷回到溪陵市,還喬裝打扮回了自己家,你可別告訴我,你只是回去抓jian的?!?/br>“我……”陸雨晴顯然沒想到,警方已經(jīng)找到了她偷偷回來的證據(jù),她思緒已經(jīng)被打亂,一下子卡殼了。“你恨死嚴(yán)默了,早就想殺了他。找陳河當(dāng)情。人,原本是想讓陳河做那個兇手的,可是沒想到,陳河卻不愿意。你無奈,只得自己動手,從出差的城市偷偷趕回來,喬裝打扮以后回到家里,把安眠藥下在嚴(yán)默的食物中。等到嚴(yán)默死了以后,你又給陳河打電話,騙他去拿你出軌的證據(jù)。證據(jù)當(dāng)然是假的,你只是騙他到現(xiàn)場,想要坐實他是兇手這件事情。你還讓陳河去幫你買安眠藥,在藥瓶上留下他的指紋。這樣一來,陳河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簡言一字一句的說完這段話,又加了一句,“汽車站的監(jiān)控,小區(qū)的監(jiān)控,以及你在家里給陳河打電話的記錄,我們都有,你還想否認(rèn)嗎?”陸雨晴臉色已經(jīng)徹底變了,呼吸急促,眼神閃躲,卻死不開口,很明顯還在想要怎么為自己開脫。阿辭忽然說:“其實,我很奇怪一件事情。”陸雨晴抬頭看了他一眼,阿辭說:“那個教你讓陳河做替死鬼的人到底怎么想的?陳河雖然看著兇悍,實際上膽子卻小的很,他坐過牢,哪里還敢殺人?那個人為什么要你選陳河?”陸雨晴忽然顫抖了一下,伸手抱住自己的腦袋,說:“沒,沒有人……是我自己,殺嚴(yán)默的人是我,陷害陳河的人也是我。我恨嚴(yán)默欺騙我的感情,早就是想殺了他。陳河乘人之危,在我喝醉酒的時候來……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才順勢做了他的情人,原本以為可以借陳河的手殺了嚴(yán)默,卻沒想到他不敢。具體的過程,和你們說的一樣,我沒什么好說的了。”簡言和阿辭對視一眼,都有點驚訝,沒想到陸雨晴居然這么快就招了。“那你說說,你是如何替換了帶有陳河指紋的安眠藥瓶的?”簡言追問。陸雨晴茫然的抬起頭來,看著兩人說:“我不是直接把安眠藥瓶扔在家里的嗎?”阿辭目光一閃,想問什么,猶豫了一下卻沒開口。接下來,不管簡言怎么追問,陸雨晴都只承認(rèn)她殺了嚴(yán)默,換證物的事情卻怎么都不承認(rèn)了,堅持臥室的那個安眠藥瓶就是帶有陳河指紋的那個。這結(jié)果,和上次魏徐的結(jié)果,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兩人從審訊室出來,心情都有點沉重。簡言說:“我之前看到魏徐那么護(hù)著幕后之人,還以為是個女人,現(xiàn)在看到陸雨晴也那么護(hù)著那個人,似乎又該是個男人……”他嘆了口氣,阿辭猶豫了一下,說:“他們護(hù)著那個人,倒也未必就是因為感情?!?/br>“那是因為什么?”簡言不解。阿辭搖搖頭:“我現(xiàn)在還不確定,不過沒關(guān)系,不還有米樹的案子嗎?”簡言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tài),對阿辭笑了笑,說:“對啊,不管怎么樣,殺嚴(yán)默的兇手找到了,不是嗎?”回到辦公室,一屋子的人都喜氣洋洋的,簡言心里卻還是有些沉重。正想叫他們先下班,笑笑卻說:“頭兒,晚上有空嗎?”“有事嗎?”簡言一愣,他還想著晚上要跟阿辭表白呢。“今天木頭生日,大家打算一起去慶祝一下,你……們要是有空,一起去唄?”笑笑目光在阿辭臉上晃了一圈,又回來盯著簡言。簡言來溪陵還不到一年時間,自然沒給覃木過過生日,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能拒絕。但簡言還是先看了眼阿辭,阿辭點點頭,簡言才說:“行啊?!?/br>他們決定去伽藍(lán)酒吧,那家酒吧是個叫杜焱的人開的。杜焱原先也是重案組的警察,在一次任務(wù)中受了傷,落下了殘疾,鑒定為四級傷殘。杜焱受傷后主動辭職,然后就開了這家酒吧。市局的人平時聚會喝酒,也都會選在伽藍(lán)酒吧。阿辭站在酒吧門口,若有所思的看著“伽藍(lán)酒吧”那幾個字。簡言走到他身邊,說:“在看什么?”阿辭歪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很喜歡這個名字?!?/br>每次阿辭一歪頭,簡言就覺得可愛到爆,恨不得抱在懷里揉一揉??墒乾F(xiàn)在他只能看著,心里想了無數(shù)遍的表白,也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有沒有機(jī)會說出口?簡言嘆了口氣,忽然聽到一個聲音調(diào)侃說:“這么大一帥哥陪在你身邊,你還有什么好嘆氣的?”簡言和阿辭一起回頭,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正對著他們笑。男人長的高大威武,臉上的表情卻很溫和,讓人覺得特別可靠,他拄著拐杖,正是酒吧的老板杜焱。“杜哥,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阿辭,我?guī)煹堋!?/br>簡言和杜焱的關(guān)系看起來不錯,他沒管對方的調(diào)侃,摟著阿辭的肩膀給杜焱介紹,最后兩人還交換了一個暗藏深意的眼神。阿辭點點頭,露出一個微笑來,乖乖的叫了聲:“杜哥。”杜焱不著痕跡的把阿辭上下打量了一番,也笑了:“我這里最歡迎帥哥了?!?/br>幾人正準(zhǔn)備往里走,卻看到覃木紅著臉又從里面出來了。“木頭,你怎么了?”簡言看的奇怪,忍不住問道。“頭兒,那個……”覃木扭捏了一下,“我,一個朋友要過來,可以嗎?”“你的生日,你朋友當(dāng)然可以來啊。而且,好奇怪,你為什么要問我?”簡言簡直莫名其妙。覃木一張臉更紅了。阿辭拉了拉簡言的手臂,示意他看門口剛下車的那個女人。那女人穿一身火紅的連衣裙,大大的波浪卷發(fā),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一雙眼睛看起來靈動異常,特別漂亮。“喲……這就是你朋友???”簡言看了那女人一眼,回頭逗覃木,“木頭你認(rèn)識這樣的大美女,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們呢?”覃木的臉越發(fā)的紅了,那女人倒是大方,直接走過來,叫了覃木一聲:“木頭?!?/br>覃木紅著臉,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簡言笑著替他圓場:“這孩子一看到美女就害羞,真是拿不出手,美女你別介意。”那女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