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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辭的臉上看到了暴怒的神色,那一刻他覺得,阿辭比簡言生氣的時候可怕多了。他那一腳,真的是沖著要李步林命去的。不過,李步林既然沒死,程子謙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阿辭再去補(bǔ)一腳,真把李步林給踢死了,阿辭也少不得要挨處分。所以,程子謙及時的攔在了李步林前面:“阿辭,夠了,別真把人弄死了?!?/br>阿辭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忽然聽到石焰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我聽到槍聲了,你們這邊出什么事了?”阿辭深吸了一口氣,放過了李步林,轉(zhuǎn)身去看簡言。一看到簡言身上的斑斑血跡,阿辭又有暴怒的趨勢,他把頭扭向一邊,不忍再看。簡言用沒受傷那只手,抓住了阿辭的手,輕輕按揉,無言的安撫。“我聽到槍響就趕過來了,天吶,這是……”石焰看到李步林倒在一邊,急忙讓人去把人帶走,然后又看到簡言的樣子,“簡隊受傷了?嚴(yán)重嗎?”阿辭勉強(qiáng)平靜下來,扶著簡言往山下走,只丟下幾個字:“我們先走了?!?/br>“哎……”石焰看著阿辭的背影,驚訝了一小會兒。然后把目光落在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程子謙身上,“李步林身上的傷是小阿辭打的嗎?他剛才是發(fā)脾氣了嗎?小阿辭居然會生氣?太神奇了。”程子謙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難道石隊長現(xiàn)在最該關(guān)心的,不是我們簡隊的傷勢嗎?”“哦,你們簡隊長是鐵打的,那點小傷,不礙事的。”石焰當(dāng)然看清楚了簡言傷勢不嚴(yán)重才敢這么說的,他還糾結(jié)阿辭的事情,“哎,你說說,小阿辭為什么會生氣???”程子謙看著他,難得的笑了一下:“你把前面那句話對阿辭再說一遍,就知道他為什么生氣了,還能再見識一下他發(fā)脾氣的風(fēng)采?!?/br>“為什么我覺得,這好像是一個坑?”石焰自言自語了一聲,看程子謙也走了,一揮手,喊了一聲,“收隊?!?/br>阿辭扶著簡言,動作溫柔的不像話,只是一直繃著臉,不說話。簡言這個時候,已經(jīng)幾乎感覺不到什么痛了。他做了這么多年的警察,大大小小的傷也受過不少。簡言一直都覺得,心里的傷遠(yuǎn)比身體上的傷更痛。所以,在忍痛這一點上來說,他向來挺厲害的。而且,說實話,今天這傷真不算什么。被咬了一口而已,又沒掉塊rou。只不過,看到阿辭那么生氣,他心痛之余,還是覺得甜絲絲的。簡言這個時候也有點后怕,要是他之前沒做那個夢,沒去找阿辭,不知道李步林會不會傷害到阿辭?“你不是該在休息的嗎?怎么會忽然跑過來的?”阿辭忍了很久,終于把情緒勉強(qiáng)壓下去了,這才開口問簡言。要是簡言不過來,也不會被李步林咬了。“我做了個夢,挺擔(dān)心你的,就過來看看?!焙喲曰卮?,又心有余悸的道,“還好我過來了,要是他傷了你,我不知道我得多后悔。”阿辭怔了一下,心里覺得,簡言要是不來,他可能不會分心,李步林只怕也沒那么容易傷他。只是,這個假設(shè)的結(jié)果到底怎么樣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簡言為了他的那份心。阿辭哽咽了一下:“對不起。”“傻瓜,我很開心,你不用說對不起。”簡言嘆了口氣,又問,“你為什么會單獨一個人去那邊?為什么沒和阿謙打招呼?”阿辭頓了一下,才說:“發(fā)現(xiàn)李步林的蹤跡是個意外,當(dāng)時和阿謙離的有點遠(yuǎn),我怕被李步林發(fā)現(xiàn),就沒說。”簡言抓著阿辭的手緊了緊:“以后不可以這么任性了,那種人根本就是瘋子,沒有人性的,你這樣子太危險了?!?/br>阿辭點點頭,李步林真的是個瘋子,若不然,簡言也不會受傷。他真的有點后悔了,那一腳怎么沒踢死他?兩人走到路口,向陽已經(jīng)被這動靜給驚醒了,看到簡言一身的血跡,也嚇壞了。車?yán)飵Я酸t(yī)藥箱,阿辭找出來,重新給簡言處理了一下傷口,說:“得馬上回去,要打疫苗,估計還要縫針?!?/br>他的氣息又開始不穩(wěn),這傷口每看一次他就氣的恨不得殺人。“這附近沒什么醫(yī)院,還是直接回溪陵吧。”向陽也感覺到了阿辭的怒氣,他還不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也不敢多說。“等和石焰打個招呼,我們連夜就回去。”簡言也點頭,這地方他也不想待。石焰他們很快也來了,簡言和石焰說了一聲,準(zhǔn)備先離開。石焰其實蠻高興的,這種任務(wù),說實話,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有傷亡的準(zhǔn)備。但是,現(xiàn)在雖然花的時間多了一點,卻活捉了李步林,還只有簡言受了一點小傷,這趟任務(wù),實在算得上圓滿了。沒錯,在石焰看來,簡言這點傷,真的算是小傷了。不過,石焰到底也不是真不懂事。簡言是來幫忙的,還受了傷,他心里也真的抱歉也很感激。所以,石焰立刻表示讓他們先走,還說忙完了會去溪陵親自道謝。當(dāng)然,他也沒蠢到真的去惹阿辭再生一次氣,但是他的目光還是往阿辭那個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阿辭正盯著被押上警車的李步林,那目光簡直都快要把李步林給凌遲了。石焰看的有趣,阿辭和簡言之間,好像有點什么?看來,溪陵之行,還是很有必要的?簡言看到石焰的目光一直落在阿辭的身上,頓時不爽了,沉著臉說:“石隊長,那我們就告辭了。”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程子謙已經(jīng)大概把事情給向陽講了一遍。向陽聽了暗自咂舌,和程子謙商量了一下,程子謙開車,向陽坐了副駕駛座。阿辭和簡言就坐了后座。這個時候,天還沒亮,鶴舞山下這一段路,根本沒路燈,一路都黑漆漆的。程子謙沒開車?yán)锏臒?,好讓簡言他們可以再休息一段時間。雖然他也覺得,無論是簡言還是阿辭,大概都沒心情休息。簡言和阿辭的確都沒休息,他們兩個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但是還有別人在,實在不適合說私密的話題。兩人這番出來的時候,都堵著氣。中途又一直忙著,沒時間說話?,F(xiàn)在回去的時候,簡言又傷著,這段行程,實在算不上多愉快。簡言的心里卻莫名覺得安寧,他伸出那只沒受傷的手,把阿辭摟住,讓兩個人更緊密的靠在一起。反正車子里很暗,前面的人看不到他們在做什么,阿辭也就放任他的小動作了。簡言感受著阿辭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著他的呼吸,感覺無比的滿足,他都快睡著了??墒?,就在半夢半醒之間,他忽然覺得阿辭的呼吸重了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可是簡言感覺到了。他愣了愣,在黑暗中下意識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