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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頓時來了興致,故意逗他:“哪里來的小可愛?這么兇巴巴的做什么?你撞到我還沒道歉呢,占了我便宜還來質(zhì)問我,這不是欺負(fù)人嗎?”覃木平時交際很少,身邊的人也都很正常。簡言雖然也貧,但是不會和他們開這種玩笑,他和阿辭說葷話的時候,覃木也不可能知道。第一次遇到石焰這樣的,覃木感覺自己像是被人調(diào)。戲了,可是,男人也能被男人調(diào)。戲嗎?覃木感覺自己的人生觀都要崩塌了,他漲紅了臉,怔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石焰看到他剛才那么兇狠,還以為是個挺活潑的性子,這會兒看到覃木這副樣子,倒像是真被自己欺負(fù)了似的,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忽然就有點不忍了。只是,石焰還沒來得及道歉,就聽到了簡言涼涼的聲音傳來:“石隊長,你這是找上門來欺負(fù)我的人了?”石焰的目光從覃木頭上穿過,就看到了簡言和阿辭兩個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著什么,手里還拿著紙筆,居然有種挺般配的感覺。石焰眼珠一轉(zhuǎn),看了看覃木,又看了看阿辭,說:“哎喲,簡隊,真對不住,我不知道你喜歡小可愛這一類的。你放心,你的人,我絕對不敢欺負(fù)的。小可愛,別跟哥哥生氣啊,哥哥不知道你是簡隊的人?!?/br>覃木臉上快滴血了,什么亂七八糟的!還有,這個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目光直接從頭頂穿過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覃木一咬牙,從石焰身邊擠過去,還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然后飛快的跑了。剛才簡言叫這個男人“石隊長”,他就已經(jīng)知道對方的身份了,但是就這么被欺負(fù),他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覃木的思維簡單,不高興了就直接報復(fù)回來了。石焰:“……”他好像真的惹怒那個小不點了?簡言聽到石焰故意歪曲自己的意思,也很生氣,只要是怕阿辭多想。偏偏辦公室這些人,還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簡言掃了他們一眼,對石焰說:“不僅木頭,重案組這些人現(xiàn)在都是我的人,你誰的主意也別想打?!?/br>“呃……”石焰毫不見外的走進(jìn)來,搓著手說,“原來你不辭辛苦跑到溪陵來,是來開后宮了?你這算盤打的挺精啊……”他一邊說,一邊瞥了眼阿辭,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來:“啊,對了,據(jù)我所知,小阿辭還不是你的人吧?我可不可以打小阿辭的主意?小阿辭,我們一起吃個飯好不好?”向陽他們先前聽了兩人的對話,已經(jīng)覺得很無語了,還想找借口離開。現(xiàn)在聽到石焰這么激怒簡言,頓時又覺得有好戲可以看,所以都正襟危坐,然后偷偷看戲。石焰一提到阿辭,簡言果然怒了,他盯著石焰,哼了一聲:“你是來找我打架的吧?”“沒有,絕對沒有!簡隊長英明神武,在下甘拜下風(fēng)?!笔婧茏鲎鞯膶喲砸槐?,目光還是在阿辭身上,“不過,人家小阿辭都還沒說什么,你激動什么啊?”阿辭看了石焰一眼,伸手抓住簡言的手,說:“我不是重案組的人,但師哥是我的人,石隊長要是愿意,我和你過過招也成。”辦公室安靜了幾秒鐘,向陽看了一眼簡言眉開眼笑很坦然很欣慰的態(tài)度,迅速低頭在群里發(fā)消息:臥槽,阿辭好霸氣。笑笑:阿辭又攻了!小黑:不會真的是我們搞錯攻受了吧(驚恐)……木頭: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石焰用了好幾秒的時間才控制住自己抽搐的嘴角,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有點微妙:“你們倆……你們倆聯(lián)手,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挑戰(zhàn)啊。再說了,我是來道謝的,又不是來找茬的,你們想多了,哈哈……”“道謝?。俊卑⑥o眼珠一轉(zhuǎn),輕笑一聲,說,“石隊長還真是有誠意?!?/br>“必須有誠意啊?!笔婕傺b沒聽出阿辭的諷刺,笑的一臉誠懇,“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吃飯,一起來啊。都是一家人,不要跟我客氣?!?/br>“石隊長豪氣?!焙喲話吡吮娙艘蝗?,說,“那我們要是拒絕的話,就太見外了,是吧?大家想吃什么,就提出來。石隊長這次抓到了李步林,拿了一大筆獎金,他這人又向來爽快,你們有什么要求盡管提。不要想著替他省錢,不然石隊長會覺得大家拿他當(dāng)外人,會不高興的。”簡言頓了頓,看著石焰強(qiáng)撐的臉色,閑閑的問了句:“是吧?石隊長?”石焰這回真的是打碎牙齒和著血往肚子里咽,他還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示。笑的咬牙切齒的:“當(dāng)然,簡隊說的是?!?/br>簡言這明顯坑石焰的態(tài)度都不叫暗示了,向陽他們當(dāng)然是以簡言為首。而且石焰給人的感覺,總覺得不那么像個正經(jīng)人。所以,他們一連報了七八個名字,全是溪陵市最貴的餐廳,就連程子謙都報了兩個。簡言看到石焰臉都綠了,心情大好,這人就該這么治。當(dāng)然,最后他們也沒去那七八家餐廳,簡言選了個菜不錯,消費水平中上的地方,反正也讓石焰狠狠出了一次血。石焰心里雖然被簡言坑的郁悶,卻也不會當(dāng)真表現(xiàn)出來,一晚上反而表現(xiàn)的格外高興,和一群人拼酒。阿辭一直注意著他的動作,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調(diào)。戲覃木。其實石焰還想調(diào)。戲一下阿辭,但是簡言在一旁虎視眈眈,最后他沒敢。一頓飯下來,組里其他人覺得石焰還挺豪爽的,對他的印象倒是好了一些。這幾天不是很忙,大家鬧到很晚才散,阿辭和簡言最后走。上了車以后,阿辭問簡言:“石焰是不是當(dāng)真對木頭有點意思?我聽說,他在這方面的風(fēng)評好像不是很好?”晚上吃飯的時候,阿辭以簡言身上有傷為由,不準(zhǔn)他喝酒。阿辭這也算有點小報復(fù)的心理,之前他受傷的時候,一直被簡言管著,現(xiàn)在得了機(jī)會,便要管回來。簡言倒是不介意,他巴不得阿辭管著他,管的越明顯越好,只要能讓別人覺得他們倆是一對,關(guān)系很好就滿足了,別的他都不在意。這是兩個人的小情趣,石焰氣的牙癢癢,卻又沒辦法,簡言的傷還是因為抓捕李步林才受的呢。不過,石焰也借著這個機(jī)會,多灌了阿辭幾杯。阿辭的酒量肯定比不上簡言,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這個時候人雖然還清醒著,但是已然一副不勝酒力的姿態(tài)。除了在情。事方面,阿辭平時老端著,一副禁。欲系老干部的模樣。只有喝了酒的時候,他才會放松很多。這個時候他懶懶的坐在椅子上,坐的既不端也不正,帶著點慵懶的優(yōu)雅,面上緋紅一片,連眼眶都微微泛著紅,半瞇著眼睛,眼神也是慵懶的,嘴唇水潤嫣紅,看的簡言心里直癢癢。“他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