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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加無奈:“你能不幼稚嗎?”“哪里幼稚了?”簡言哼了一聲,“這是在表達(dá)我的幸福?!?/br>阿辭頓了頓,認(rèn)真了一點,說:“這種時候,你注意一點吧?!?/br>“怎么了?”簡言一愣。“案子還沒破……”阿辭說,“你自己也知道的吧?有人想方設(shè)法在抓你的錯處呢?!?/br>作為系統(tǒng)里的名人,簡言在被人羨慕的同時,也一定會被人嫉妒,甚至被人恨。這些他們都知道,只是不明著來,他們也就當(dāng)做不知道。簡言做事情向來有自己的原則,原則之上,他活的很隨性,更不會為了這些就對自己的生活遮遮掩掩。“他們愿意抓就抓,我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他們搞這些小把戲?”簡言無所謂的道,“我媳婦好,我就是愿意曬,他們管得著嘛?”阿辭也是因為上輩子簡言在這上面吃過虧,所以隨口一提,看到他這么認(rèn)真,倒也不好說什么了。反正要找麻煩的話,你什么都不做人家照樣會找上門來的,便也就隨他去了。他們倒是云淡風(fēng)輕,“抵制狗糧”群里卻炸開了鍋。向陽:md,我還以為至少破案期間他們沒時間秀了,沒想到反而更加喪心病狂。笑笑:可不是嗎?阿辭也太寵著頭兒了。覃木:會不會阿辭根本不知道?他不是不玩微信嗎?念念:有可能哦,阿辭那么老干部,應(yīng)該不喜歡頭兒天天這么秀。小黑:沒錯,我們下次截圖給阿辭看,他肯定會阻止頭兒。鄒韻:你們太天真了。阿謙:怎么說?鄒韻:我曾經(jīng)截圖給阿辭看過……笑笑:所以,真的是阿辭把頭兒寵壞了……石焰:你們要學(xué)我,直接屏蔽掉他的朋友圈,看他還能曬給誰看?覃木:你是怎么進來的?向陽:不是你拉進來的么?覃木:我沒有。石焰:我拿你手機拉的。覃木:……——簡言和阿辭沒有去警局,直接去了尹家。按照許舒和說的,袁朝安曾經(jīng)買兇想要殺唐雁,那尹致遠(yuǎn)和毛蕾的死,極有可能也和袁朝安有關(guān)。尹戈和袁朝安明面上是朋友,暗地里是敵人,要想了解袁朝安的情況,找尹戈是最合適的。兩人等了好一陣子,才見到尹戈。尹戈本人比媒體雜志上看起來要老一些??赡苁且驗閮蓚€兒子接二連三的出事,他看起來既暴躁又疲憊,連帶著的對簡言和阿辭都沒什么好臉色:“兩位警官,一大早就跑上門來,這次又來抓誰的?”簡言挺看不上他這個樣子的:“養(yǎng)不教,父之過。兩個兒子,一個未成年無證駕駛撞死了人,一個高利轉(zhuǎn)貸謀取暴利。居然還好意思遷怒警察,尹總的臉可真是大!”尹戈被他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尹總?!卑⑥o打斷他的話,說,“你現(xiàn)在兩個兒子都……你偌大的家業(yè),打算怎么辦?”如果說簡言的話只是讓尹戈生氣的話,阿辭的話就是在他心上扎了一刀,尹戈晃了一下,差點直接噴出一口血來。“尹總,我們不是故意來氣你的?!焙喲宰聛?,說出來的話卻還是沒客氣多少,“論勾心斗角你比我們都厲害,尹家現(xiàn)在這樣,想必你也不甘心吧?”尹戈到底也不是普通人,喘了兩口氣也冷靜了下來,不回答簡言的問題,反問道:“我還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警察,你們這是對我有意見吧?可我不記得,我在什么地方得罪過你們?!?/br>簡言垂下眼眸,頓了一會兒,直言道:“我只是覺得,你不配做一個父親。如果你不是一味的溺愛尹致遠(yuǎn),他就不會干出那么多找死的事情,當(dāng)然也就不會死了。如果你不對尹泰有偏見,他就不會鋌而走險,想要自己斂財,尹家也不至于連個繼承人都沒有。如果你當(dāng)年能夠尊重尹小姐的意愿,她的身體不會那么差,這么多年也不至于都郁郁寡歡……”尹戈緊緊盯著簡言,過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了:“怪不得我看著你眼熟呢,你就是當(dāng)年幫馬綸那個小警察吧?”“是我?!焙喲猿姓J(rèn)。“你膽子還真是不小?!币觑柡钜獾暮吡艘宦暎终f,“你今天,是來替馬綸找回場子的?”“我今天是來破案的?!焙喲钥戳怂谎?,說,“有人在對付尹家,你心里比我還清楚吧?你是想等到尹家就這么被整垮,還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至少還能讓你兒子可以瞑目?”“你們想知道什么?”尹戈半晌才問。“半年前,你和袁朝安在伽藍(lán)酒吧,談了什么事情?”簡言問。尹戈臉色一變,猶豫了一下,說:“半年前的事情,我哪里記得?伽藍(lán)酒吧是哪里?”“不記得了?我?guī)湍慊貞浕貞洶??!焙喲砸膊粣?,“就是你和袁朝安的談話被尹致遠(yuǎn)聽到了,你還當(dāng)場揍了他那次。然后,你就開始疏遠(yuǎn)尹致遠(yuǎn),故意把尹泰推出去。但是,你做的這些都沒用,尹致遠(yuǎn)還是因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而送了命?!?/br>尹戈這次倒是面不改色了,但放在身側(cè)的手早已緊緊攥成了拳頭:“我和袁朝安還能談什么?當(dāng)然是談生意了?!?/br>“談什么生意那么見不得人?被自己兒子聽見了都要揍一頓?”尹戈的回答,明顯不能讓人信服。“你們見過了尹泰,想必也聽他說了吧?我和袁朝安,明面上是合作,暗地里卻也互相傾軋。”尹戈鎮(zhèn)定的不像話,“我今年讓他至少損失了一個億,袁朝安不滿,來找我理論。他拿到把柄的事情,剛好是致遠(yuǎn)出手做下的。袁朝安原本就很生氣了,可那小子偏偏還在外面偷聽,被發(fā)現(xiàn)了。我還不想和袁朝安撕破臉,當(dāng)然要給他點面子了,所以當(dāng)眾揍了致遠(yuǎn)。至于后來的疏遠(yuǎn),以及對尹泰的喜愛,也都是做給袁朝安看的?!?/br>尹戈這番話,顯然是早有準(zhǔn)備的,說的特別溜。可簡言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但尹戈咬死了就是這么回事,他們都拿他沒辦法。至于袁朝安和唐雁的事情,尹戈更是推說什么都不清楚。但他既然承認(rèn),害袁朝安損失了一個億。那就說明,兩個人之間,也的確是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可有什么事情能讓尹戈寧愿維護自己的敵人,也不把真相說出來?簡言想不明白,又問不出來,心里不免有點煩躁。離開的時候,尹戈卻忽然叫住了他:“你姓簡?”簡言心里一跳,點頭:“是的。”“簡源是你什么人?”尹戈又問,那眼神非常奇怪,里面包含了太多東西,簡言一時間看不明白。“是我父親?!焙喲跃従彽牡?。尹戈臉上的表情變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