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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時候就是真的故意在躲著我？”



    “......”齊書煥低下頭，程瀟說對了。過了不知道多久，齊書煥才哀嘆道：“程瀟，學(xué)校的人怎么議論我們的，你知道嗎？”



    程瀟似乎也沒有想到他突然說這句話，并沒有回答。齊書煥也沒在意，繼續(xù)道：“我，也是上星期才知道的，我在學(xué)校的話題里看到的，他們說我們關(guān)系......那個帖子很多人評論，言語很不堪。我平時沒有去關(guān)注過這些，也沒有人跟我說過。雖然有時候會看到一些人莫名其妙的眼神，我也沒在意過更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現(xiàn)在我才知道都是什么意思?！?/br>


    “程瀟，我們，還是不要太親近了比較好?！?/br>


    空氣安靜了下來，安靜到齊書煥都聽得到程瀟的呼吸聲。



    “你就那么在意那些話嗎？”程瀟的語氣突然冷靜下來。



    齊書煥過了一會才慢慢的說道：“是，我很在意?！?/br>


    程瀟走的時候是很冷靜的，那個樣子，就像永遠(yuǎn)不回來了一樣，就像要真的徹底沒有關(guān)系一樣。齊書煥在他離開的一瞬間想去拉住他，但是終究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程瀟離開后齊書煥就靠著鞋柜坐下來，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



    “對不起......”



    如齊書煥所想，程瀟真的沒有再來找過齊書煥，有時候碰到了齊書煥想打聲招呼程瀟也是直接無視了走掉，很多人都在面面相覷，猜這倆人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有些不嫌事大的還會當(dāng)著他們的面問齊書煥怎么不和程瀟一起這種話云云。



    齊書煥也偶爾去看那個帖子，翻到后面的時候果然發(fā)現(xiàn)了有些人在評論他們最近的事情。齊書煥有些難受，咳嗽了幾下都沒有停下來，只是輕微的咳嗽到后面咳的肺疼。每天一把藥下肚，可能有些藥是沖撞的，要么就是天氣原因，齊書煥總覺得自己好像身體越來越差一般。



    齊書煥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外面開始下雪了，他們在靠近南方，下雪下的晚，冬天也來的比較晚，這還是今年云江的第一場雪呢，齊書煥伸手接了一塊小雪花，但是沒一會就融了，他不由得有些收斂了笑容。



    齊書煥回去的路上遇到了程然，她剛從古街出來準(zhǔn)備回去，手里抱了一堆東西。在十字路口時看見齊書煥的時候大喊著他，手里的東西幅度太大丟了一些。



    齊書煥過去幫忙撿起來：“怎么那么冷的天你還出來?！?/br>


    “今天小琴說店里有新貨，我就趕緊過去了，我怕我等天氣好的時候再去就沒了?！?/br>


    小琴就是齊書煥工作過的那家的女兒。“那你看路啊，你看你拿著看起來多費勁?！?/br>


    “沒事，我叫我哥來了，等會他幫我拿東西。”



    程然并不知道齊書煥和程瀟的事情，所以說出這句話時也沒有注意到齊書煥有些黯淡的眼神。看到某處的人之后同樣大喊了一聲，不過從齊書煥變成了老哥。



    齊書煥背景僵了一下，有點不敢看后面。他仿佛可以看到程瀟往這邊過來的樣子。



    “喊那么大聲做什么?！背虨t那熟悉的又冷漠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齊書煥把手里的東西放回程然手里輕輕地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我還有點事。”



    “誒？？”程然愣了愣，看看齊書煥那有些急速離開的背影再看看程瀟那冷漠的樣子，心知怕是出了什么事，回頭再找齊書煥問清楚。



    



    



    第十八章



    齊書煥回到家里之后衣服都沒有脫下的躺在沙發(fā)上，眼里有些疲憊的半瞇著，隨著一波咳嗽傳來才不得不起來燒水喝藥。



    手機傳來微信的提示音，齊書煥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只是看到是某個老師在說獎學(xué)金的事情時，他仍然有些失望。



    云江的冬天往往都是伴隨著雪和雨的，一到冬天就雨水大風(fēng)多，前幾天才剛下學(xué)今天就開始下雨了，齊書煥沒有看天氣預(yù)報的習(xí)慣，也不準(zhǔn)，所以不知道今天下雨。站在教學(xué)樓外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不由的裹緊了外套。



    “你怎么還不回去？”熟悉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齊書煥回過頭，看到是袁凱之后笑了笑：“沒帶傘呢?！?/br>


    “那我送你回去吧?！痹瑒P說道。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再等等?！?/br>


    袁凱打開傘攬著齊書煥走著：“就你穿的衣服，還沒有等雨停你就先感冒了。明知道自己身體差也不知道多穿幾件?！?/br>


    都已經(jīng)出來了齊書煥也不好意思拒絕了只好道了一聲謝謝，“謝謝，不過我也不至于弱不禁風(fēng)到吹點冷風(fēng)就發(fā)生點什么吧?！?/br>


    程瀟在教學(xué)樓大廳看著齊書煥和袁凱離去的背影，手里的傘隨即給了一旁問他借傘的女生，自己壓著一股無名火淋著雨回去了。



    程瀟第二天沒有去學(xué)校，齊書煥也是通過袁凱說的才知道的，自從他們上次對話之后他們便連微信都沒有互動過了。聽說程瀟身體不舒服齊書煥想了想，最后還是給程瀟發(fā)了消息。



    “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多久程瀟的回復(fù)就來了?！班??！?/br>


    齊書煥問了幾個關(guān)心的問題，不過也被很冷淡的敷衍了，齊書煥嘆，自己結(jié)束了話題。



    ......



    學(xué)校里突然傳來了一些別的聲音，如果說以前都是討論他和程瀟的，那么這次談?wù)摰木褪浅虨t和另外一個女生的了。齊書煥聽到的版本是這樣的，說女生前天下雨沒有雨傘問程瀟借，程瀟為了她就把傘給她了，然后自己淋雨感冒了，所以昨天才會沒來學(xué)校。



    難怪昨天程瀟沒有來學(xué)校，也難怪會身體不舒服。大冷天的淋雨身體會好才怪。



    齊書煥也不管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如何的僵只是當(dāng)他來到那個圖書館的那個人正趴在桌子上，因為圖書館有暖氣，外套被程瀟脫了丟在一邊。戴在左手那個泛著藍(lán)光的愛寶時手表正滴滴答答的轉(zhuǎn)動著。



    這張桌子，還是他們第一次在圖書館碰面的時候齊書煥睡著的那張。



    齊書煥只是碰了一下程瀟程瀟就立刻起來了，程瀟的眼神是非常陌生的，齊書煥無視了他，手摸到程瀟的額頭上，再摸摸自己的額頭，不由得皺眉：“怎么還在發(fā)燒就來學(xué)校了？”



    “......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程瀟也不擺出冷漠的樣子了，倒是開始諷刺的笑。



    “你不用這么說話，我朋友我都會關(guān)心?！?/br>


    “就只是朋友？”程瀟突然收起笑容站了起來，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壓著齊書煥。



    齊書煥也不慌，點頭道：“朋友。”



    程瀟突然笑了一下，“如果要和我保持距離的話那就別再來關(guān)心我了，我也不需要?！?/br>


    齊書煥一瞬間刺痛了一下，低下頭，眼神有些黯淡無光?？嘈Φ溃骸耙欢ㄒ@樣嗎？”



    程瀟離開了，而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