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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女子,打什么仗?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 沈昌平不等許紹燁說完,就一把抱住了許紹燁。 這是沈昌平第一次抱他。 青年人一時間腦子嗡嗡,心頭噗通直跳。 “阿燁,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所以我怎么放心讓你獨(dú)自去戰(zhàn)場呢?我也要跟著你去,我是女子,打不了戰(zhàn),殺不了敵人,可是我可以靜靜守護(hù)我心愛的人哪,許紹燁,如果你不讓我隨你出征,讓我在家里苦等,我一定忍受不了這種煎熬,我一定會相思成疾,然后死掉的……” 許紹燁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昌平小姐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矯情的話,可是這些話聽得他滿心感動開心,不是嗎? “可是戰(zhàn)場真的很危險(xiǎn)……” “如果有危險(xiǎn),我們兩個一起面對啊。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最好的誓言都給他了。 許紹燁一握沈昌平的手,說道:“好,我們一起上陣殺敵,讓我們兩個做一對戰(zhàn)地伉儷好了?!?/br> 沈昌平立即破涕為笑,說道:“許紹燁,你忘了我的獨(dú)門秘技了嗎?我去了不但不會拖你后腿,還是能幫你大勝仗的?!?/br> “我是男人,怎么能靠女人呢?我的戰(zhàn)功我自己立,立了戰(zhàn)功回來娶你?!痹S紹燁說著,拉了沈昌平的手走下土丘。 還是沈昌平提醒他:“現(xiàn)在我可不是沈昌平,而是你軍隊(duì)里的一名小兵,你就叫我沈平好了?!?/br> 許紹燁點(diǎn)點(diǎn)頭,放開了沈昌平的手,兩人一前一后下了土丘。 年佑才看著兩人背影,心里有很多想法,比如昌平小姐已經(jīng)這么愛他家公子了嗎?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哪?還有昌平小姐女扮男裝一起出征這種要求公子都能答應(yīng),真是色令智昏哪。還有,既然昌平小姐都隨軍出征,那他就不用再留下來保護(hù)昌平小姐了,自然一起出征??! 年佑才也急忙跑下土丘。 于是,大軍重新開拔,旖旎出了齊都 第82章 底牌 許向楚的王駕入了宮。 大殿內(nèi)屏退了閑雜人等,丹楓隱在暗處,看不見人,但他一直在。 殿外只有馮吉太監(jiān)一人守著。 雖如此,一只蒼蠅也飛不進(jìn)來了。 “云雷。”許向楚激動看著地上跪著的男子。 十余年不見,他已經(jīng)長成青年人,不再是曾經(jīng)稚嫩的少年。 當(dāng)年,他隨長公主入京,奉長公主之命來替他看病,也因此逃過一劫,他的父兄都隨長公主一起被害,而他恰好得以逃生。 “大王還記得草民?!痹葡壬f道。 “當(dāng)年放你逃生,你如今怎么又回來了?”齊王說著話就咳嗽起來,原本可以英俊挺拔的身姿頓時佝僂起來。 云先生道:“是長公主讓草民來治大王的病。” 聽云雷提到長公主,齊王擺擺手,有些心酸,斯人已逝,不提也罷。 “這么多年了,你還把長公主的命令記在心間,難為你了?!?/br> 云雷感到慚愧,十幾年間,他并未將長公主讓他給齊王治病的事掛在心頭,否則也不會在齊都當(dāng)個逍遙的說書人。 “草民對不起大王,讓大王到如今還在忍受病痛折磨。” 聽著云雷抱歉的話,齊王苦笑,和他什么關(guān)系呢?他的病他中的毒,是親手足的戕害,也有自身為了自保而破釜沉舟。他喂給自己的毒目的是自保,如果不是因?yàn)閷Ψ揭藓ψ约?,他也沒必要如此。所以就算是他自己喂給自己的毒,還是要把賬算在昌京那位的頭上。 如果長公主不被毒害,云雷就不用逃命,十幾年了,他的病也早該被治好了。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怪昌京那位。 “現(xiàn)在你來了,孤就有希望治好了?!饼R王想要被治好的愿望是迫切的。 他忍辱負(fù)重這么多年,終于擺脫了昌京那位的魔爪自立門戶,是時候該有個健康的體魄清算仇人了。 “草民一定會盡力救治大王,雖然草民沒有把握,可這畢竟是昌平公主的再次吩咐,草民責(zé)無旁貸?!?/br> “再次吩咐?”齊王啞然失笑,“長公主是給云先生托夢了嗎?” “這十二年,草民也希望公主能來托夢,可是沒有,草民一次都沒有夢到公主。” 齊王嗤笑:“你沒有夢到算什么,孤也沒有夢到呢?!?/br> “大王可知道為什么我們都夢不到公主嗎?” “或許,她已經(jīng)投胎去了吧?!睆牟幻孕诺脑S向楚此刻也說出了令自己都覺可笑的話。 “不是的,大王,是公主沒有死?!?/br> 云雷話音落,許向楚整個人都呆住了。 旋即,他就搖了搖頭:“云先生你就不要安慰孤了,她死了,尸體被放置在冰棺中,那副冰棺由特殊材料制成,可保人的尸體數(shù)十年不會腐爛,孤來齊都前,還隨陛下去看過那副冰棺,她依舊躺在冰棺里,只是已經(jīng)死了?!?/br> 云雷說道:“草民知道草民說出這件事,大王一定覺得荒誕,草民剛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覺得不可相信,可它的的確確發(fā)生了,公主沒有死,公主是借尸還魂——” 齊王的心砰砰直跳,雖然荒誕,可他無比希望這是真的,不是嗎? 他不要他心愛的女子變成一具尸體躺在冰棺里,永遠(yuǎn)死著,他想要他心愛的女子活過來啊。 “借尸還魂?”齊王苦笑,“云雷,那你說他借了誰的尸還魂了?!?/br> “就是沈司空的大女兒昌平小姐?!痹评撞淮R王發(fā)問,便忙不迭說道,“大王親自去參加過王家的宴會,見過王家大少夫人之死,大王難道一點(diǎn)兒都不懷疑這是公主的殺人手筆嗎?” 他懷疑過的,只是他知道昌平公主已死,所以他把它想成是巧合。 “還有常相爺?shù)乃?,大王的密探難道沒有從昌京打聽到常相爺是如何死的嗎?那死法也只能是公主的手筆啊。” “草民之前也不相信,直到昌平小姐使用謗法在草民跟前殺死一個欠下命債的少年,草民才確信,昌平公主沒有死,只是成了昌平小姐?!?/br> 齊王又激動又不可相信,他抖著聲宣馮吉:“來人,宣沈昌平進(jìn)宮?!?/br> 云雷拜倒在地,說道:“大王,昌平小姐已經(jīng)追隨許家軍去往孤竹國了?!?/br> 齊王找了把椅子坐下,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他得捋一捋,捋一捋。 昌平公主沒有死,成了昌平小姐,他與昌平小姐幾次會面,說過話,接觸過,她為他設(shè)計(jì)了便房,一定要設(shè)計(jì)漆箱和琉璃碗,他早該料到的啊。 漆箱上放干棗,琉璃碗里放澡豆,即便是方便時也要見大臣談國事…… 這些都是曾經(jīng)他們互動過的話題,那時候他雖是個孩子,還是個病病歪歪的孩子,被宮人欺負(fù),是昌平公主用謗法殺死了那個欺負(fù)他的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