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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 “你怎么來了?”我扶穩(wěn)磚,喘了口氣。 穆瀟沒說話,只看了我一眼,撩起袖子要接我手上的磚,我想躲,奈何實在沒力氣,只好眼睜睜看著他接過去,問我:“放哪里?” 我指了指走廊上特意清出來的一角:“那兒?!?/br> 穆瀟把磁磚放下,轉(zhuǎn)身又要出去,我看著他雪白的襯衣和擦得锃亮的鞋子,攔住他:“不用麻煩了,就只一點(diǎn)點(diǎn)了?!?/br> 穆瀟沒說話,輕輕推開我的手。 我沒法,只好跟他一起,他碼起我兩倍的量,看著我:“你要敢動,信不信我把你這些磚都扔了?” 他語氣雖只平平,但臉色著實不算好看,我一時有些不敢違逆他,只好用手背蹭了蹭臉:“那好吧……辛苦你了。” 好在剩的真不多,他力大腿長,沒兩趟也就搬完了。 搬完了臉還是臭的,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不順心,只好盡量不招惹他,等他搬完后,遞給他一瓶水:“已經(jīng)不冰了,要嗎?” 他接過去,咕嚕咕嚕灌了兩口,我瞅了瞅他,見他一身都被汗?jié)裢噶?,不由有些過意不去,便問:“你衣服都濕了,不要緊嗎?”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不知道在哪里停留了片刻,垂下眼睛,手指輕輕在瓶身上摩挲。 氣氛有些說不出來的沉悶,我有些不知所措,就試探著叫他:“穆總?” 他瞪我。 我“呃“了一聲:“您心情不好?” 他說:“你錢缺得很多?” 我眨眨眼睛:“……還好吧?!?/br> “既然還好,怎么連點(diǎn)送貨卸貨的錢也不肯出?” 被他一下點(diǎn)破,我有點(diǎn)尷尬,好在這兩天臉皮完全練出來了,我也只有一瞬間的不自在,很快就笑著說:“我勤儉節(jié)約嘛?!?/br> 他“嗤”地笑了一聲,突然站起來:“我還沒吃飯,請我吃飯吧。” “哦。”我應(yīng),跟著他起身,“這是小事,你打個電話來我過去就行了呀?!?/br> 他就又看了我一眼,我頭皮一緊,總覺得他的眼神讓人心里發(fā)麻,便趕緊說:“您請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手?!?/br> 我進(jìn)到里面,洗了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老實說累過頭了,我一點(diǎn)胃口都沒有,而且全身酸痛,這會兒我最想做的事不是吃飯,而是立馬回家來個沙發(fā)癱。 可是誰叫我欠了穆瀟好幾個人情呢?他想我請他吃飯,我多少還是得拿出個義不容辭的態(tài)度來的。 穆瀟有開車過來,我將皮卡車開進(jìn)院子鎖好,又給借我車的同學(xué)說了聲,然后就坐著他的車一起去吃飯。 車上的冷氣開得恰到好處,穆瀟不知道放了一首什么歌,懶洋洋的簡直是催人發(fā)困,我努力撐著眼皮,和他沒話找話:“我身上有點(diǎn)臟誒,可能沒法去太好的地方。” 他看我一眼,點(diǎn)頭:“還真是?!?/br>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我心略塞,努力無視那股子頹喪感,笑道:“所以你今天來找我請你吃飯有點(diǎn)虧,我這樣子,估計只適合去大排檔?!?/br> 他問我:“你餓不餓?” 我說:“還好?!?/br> 他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說什么。 我覺得今天的穆瀟讓人很難懂,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我累了的原因吧,腦子快要僵掉了,我拒絕思考,連話也不想說,到后來實在撐不住打起了磕睡。 醒來的時候都到我家樓下了,穆瀟開了副駕的車門站在我面前:“還能走嗎?” 我看著熟悉的地下停車場,有些懵:“我們這沒有合適吃飯的地方。” 穆瀟笑了:“在你眼里我就只記得吃了是吧?”說著伸手輕輕扯了扯我的頭發(fā),“起來,先回去洗個澡,還有,你手受傷了,要上點(diǎn)藥?!?/br> 我感覺自己還沒睡醒,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聞言乖乖地下了車,乖乖地帶著他回了我家。 我是直到進(jìn)了浴室洗澡的時候才完全清醒,那會兒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滋味——我就這樣把一個不太熟,好吧,其實還是只是有點(diǎn)點(diǎn)熟的男人領(lǐng)回家,會不會不安全? 我很認(rèn)真地想了好一會,然后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皮膚黝黑、一臉憔悴,頓時就覺得想太多了。 不過全身上下清洗一遍,再換上干凈舒適的衣服,整個人還是輕松了許多,我收拾好出來的時候,穆瀟坐在我家客廳的沙發(fā)上看我擱在那的書。 見我出來,他放下書:“餓了嗎?我給你打包了份粥,先墊墊?!?/br> 我覺得驚奇:“你什么時候出去的?” 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頗有幾分忍耐地說:“之前你在車上睡著的時候?!?/br> 呃,我還真是沒注意,我撓撓臉,被他一下捉住手:“別撓了,再撓都腫了?!?/br> 他的手心很干,但是溫度略高,我嚇了一跳,看向他。 他已經(jīng)放開我了,把茶幾上放著的另一個小紙袋打開:“這是涂叮傷的,這個是給你手上用的?!?/br> 我看著他一樣一樣擺出來,心里有點(diǎn)感動,也有點(diǎn)亂:“您可真細(xì)心,以后嫁給您的人可有福了?!?/br> 他“哦”了一聲,笑,問我:“你是先擦藥還是先吃東西?” 我說:“先吃東西吧?!?/br> 這會我才覺得有點(diǎn)餓。 我去廚房拿了兩個碗,又把自己做的一些小配菜拿出一些來,然后給他也盛了一碗粥,他沒有推遲,接過碗吃了起來。 粥的味道還不錯,看我吃得急,穆瀟側(cè)目:“你中午沒吃?” 我說:“吃了的?!?/br> “吃的什么?” “隨便點(diǎn)的兩個外賣,不好吃。下回等我的店開業(yè),請你吃好吃的。” 這兩天一直在說這句話,我感覺自己都要說麻木了。 穆瀟聞言笑:“沒開業(yè)就不能先請?” “今天不行,家里沒準(zhǔn)備,食材不夠?!?/br> 其實是我不想做,胳膊稍微抬一抬都痛,我懶怠得動。 穆瀟也就沒再說什么,吃完粥以后他提醒我上藥,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右手食指被磁磚砸了一道口子,當(dāng)時痛得我連腰都直不了,但其實傷口并不大。 我取了藥,隨便擦了擦,并不打算包紗布,只吹了吹就算數(shù)了。 穆瀟問:“你對你自己就這么敷衍?” 可能他說這句話并無所指,但我還是一下就想到了自己經(jīng)過這一夏天幾乎換了個膚色的臉,忍不住略囧,辯解說:“這不敷衍吧?而且這么點(diǎn)傷,就算不用藥,也很快會好的?!?/br> 穆瀟就又看了我一眼,突然一下抓住我的手。 我嚇一跳:“干什么?” 他忍耐地:“你覺得我能干什么?”拿過棉簽、碘酒,替我重新細(xì)致地洗了一遍傷口,他清洗傷口的方式略血腥,翻著rou皮往里輕輕戳,結(jié)痂的傷口因此又重新裂開。 我覺得很疼,疼到心里都有些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