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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而是連畜生還不如,令人發(fā)指!” 似乎沒有想到,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寧秋會有這般大力氣,不過下一秒她神情轉(zhuǎn)變,就是雙手抓著寧秋的肩膀,柳丹開懷大笑,神采奕奕的看著寧秋,病態(tài)的興奮道,“對,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千萬不要像以前那樣拘著自己,當(dāng)個籠中雀,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嬌美有活力!” 她不在意寧秋對她有沒有恨,對她會不會覺得惡心,柳丹只是滿心歡喜的知道,她最喜歡的藝術(shù)品回來了。 你看,這樣的話,我不就是也能體驗(yàn)到,身上沒有枷鎖的自在感嗎。 “是不是恨我,覺得我很變態(tài)?來,打我,只要你開心,就隨便打,使勁打,有多少力氣就用多少力氣?!绷臎]有想過要反抗,甚至眼神渴望的看著寧秋,抓起她的手就打在自己臉上,似乎感覺不到疼一樣。 “柳丹,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寧秋將手抽回來,心里堵著一團(tuán)怒火,形形色色的人她都見過,可是像柳丹這樣的還是很少見,這已經(jīng)不是變態(tài),而是心理扭曲到面目全非了。 “秋,我本來就是個瘋子!”柳丹笑得很開心,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余光看見海岸處跑來幾個人,她又收起笑容化為了淺笑溫柔,突然雙手環(huán)住了寧秋的腰,將頭靠在寧秋的肩膀上好似很依賴,眉眼平和,淺聲道,“你知道,絕望是什么滋味嗎?我在15歲以前,生活在地獄中,每天面對的就是他們幾個,甚至幾十個的野獸發(fā)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我以前不想死,我受了那么多苦,憑什么別人就活得幸福,就要一個個報(bào)復(fù)。但是現(xiàn)在我累了,如果能馬上死去的話,也是解脫。” 說完,沒有給寧秋反抗的機(jī)會,她緊緊抱著寧秋往側(cè)邊倒下去,她們雙雙栽入了汪洋大海里,恰好海浪翻過將船只打翻,又卷入海底,再也找不到蹤影。 寧秋:既然再跳一次了,剛剛為什么要上船? “媽!” 李澤牧才跑到岸邊,就遠(yuǎn)遠(yuǎn)看見寧秋掉入深海,他就是撕心裂肺的一喊。 聽到有重音,他愣了愣,偏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臉色著急,自己開著游艇趕過去的沈琛,而沈琛還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他心里默念了無數(shù)次的稱呼脫口而出,直接暴露一直以來想隱藏的身份。 沈琛他……也喊媽? 李澤牧心中狐疑,連忙推開保鏢,也開著游艇追上去。 ☆、第67章 影后22 開到了寧秋落入海里的地方喊了幾聲,依舊沒有聽到有人回答。 沈琛穿上救生衣,戴上潛水鏡,剛想跳進(jìn)海里。 突然一只手就從海里伸出來,趴在了游艇邊,隨后寧秋從水里露出了腦袋,雙唇微張,在努力呼吸著。 媽字要脫口而出,沈琛反應(yīng)過來,立馬換了一個稱呼,“寧老師,您怎么樣了,還好嗎。” 他將寧秋給拉起來,而寧秋手上還拉著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柳丹,她此刻臉色發(fā)白,狀況很不對。 雖然不愿意看到這個罪魁禍?zhǔn)?,但是寧秋帶上來的,沈琛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搭把手將人也給拉上來。 “還好,沒死成。”寧秋喘了口氣,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是真的沒有事了。 她渾身濕漉漉,站的地方瞬間積了一灘水,將被打濕的長發(fā)一擰,完全可以擰出半桶水。 隨后趕來的李澤牧將游艇停在旁邊,向來很嚴(yán)肅的他,此刻將著急神情擺在了臉上,“媽,你有沒有事。” “沒事。”寧秋低頭看了眼再次被海水浸泡又開始發(fā)白的傷口,她就是無奈的想,這經(jīng)歷可真夠糟心的,未來一段時間她都不想去海邊玩了。 低頭看著柳丹,剛剛是真的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因?yàn)槭孪纫呀?jīng)吃了藥。 不過在最后一刻,柳丹卻松開了緊緊禁錮著她的雙手,然后用盡全力將她往上推。 “我還是舍不得帶你離開,以后也要好好活著,我喜歡看到你,燦爛的笑……” 寧秋耳邊還徘徊著柳丹最后的話,以及那解脫的輕松笑容,是沁人心扉的溫柔。 她心中也是無奈嘆息,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可怎么樣也不是她傷害無辜之人的理由。 將柳丹送進(jìn)了醫(yī)院看護(hù),因?yàn)槭亲锓福恳呀?jīng)派人把守著,因?yàn)樽C據(jù)已經(jīng)確鑿,只等醒來之后錄口供。 然最后依舊是搶救無效,毒藥攻心死亡了。 寧秋也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修養(yǎng)。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又回到了同一家醫(yī)院,同一張病床,已經(jīng)是三次了,這個充滿孽緣的地方。 不過這次是輕傷,包扎點(diǎn)傷口,觀察注意不被感染,就能出院。 要是再住上那么一個星期,她會想吐血。 而且身上有傷口,正好符合角色目前戲份的要求,所以寧秋找了個機(jī)會,偷偷跑回了劇組。 剛參加會議結(jié)束的李澤牧順道過來,和提著老母雞湯來看望的沈琛狹路相逢。 相對于沈琛的緊張不安,李澤牧倒是很放松,不過視線卻頻頻打量著沈琛,怪不得他當(dāng)初覺得似曾相識,原來是長得像母親,可為什么他長得像父親多一些?這是件很悲哀的發(fā)現(xiàn)。 “……我母親呢?!崩顫赡镣崎_門,看到的只是空蕩蕩的病床,就是頭疼。 專門照顧寧秋的小護(hù)士也是愣了愣,隨后看到李澤牧的冷臉,她就是一鞠躬,緊張到結(jié)巴,“剛,剛寧夫人說想吃新鮮米粥讓我去買……對,對不起,我馬上去將人找回來!” 李澤牧無奈道,“不用了,你找不到的?!?/br> 他的母親,他自然是了解,一旦能出去,只要不是自愿,誰也拉不回來。 要看望的人不在,沈琛自然是不會再停留,他提著保溫盒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不過后面?zhèn)鱽砝顫赡恋穆曇?,讓他停頓住了腳步。 “沈琛,我想,我們有必要聊一聊?!?/br> 李澤牧扯了扯領(lǐng)帶,明明不緊卻也讓他不太舒服,似乎也是有點(diǎn)別扭,再補(bǔ)充了一句,“關(guān)于你是我弟弟,這件事?!?/br> 活了二十幾年,突然冒出個弟弟,打得他措手不及。 沈琛急著想走,一方面也是有這個的原因,他一直以來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知道了身份,自從將寧秋找到后他就玩了失蹤,害怕被問及此事。 不過都已經(jīng)挑明了,他再逃避也沒有用,而且……他也想知道寧秋,是怎么想的。 醫(yī)院外面有個公園,他們坐在長椅上,看著遠(yuǎn)處有孩童在玩耍,有一對兄弟,年長弟弟半個頭的哥哥為了不讓弟弟被欺負(fù),很兇悍的展開雙手擋在前面,呵斥那些比他還要大的孩子。 沈琛一直低著頭,沉默地把玩著保溫盒提耳,以此來掩飾心里的緊張。 嘴上說的不在意,可誰都希望得到認(rèn)可。 良久之后,李澤牧才出聲道,“聽媽說,你以前過得很辛苦?!?/br> 昨天,母親就將沈琛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他了。 說實(shí)在的,他很氣憤,也很心疼,不止是為這個素未謀面的弟弟,還有母親的遭遇。 可罪魁禍?zhǔn)琢がF(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他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