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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震。陸離的拳頭攥得更緊了,沒人知道他糾結(jié)著什么。隨后迎來了一??荚?,一場巨大的演習(xí)。考完試之后的那一晚應(yīng)該是最輕松的幾個(gè)小時(shí),正巧第二天是周六,學(xué)校放了高三第一次周末的假期。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陸離并不打算這周回家。辛訣確定他不回家后跟商墨說他也不回了,不用讓他等著,就兀自跟陸離一同留在了宿舍里。陸離瞪他:“你干嗎也不回去?”“我當(dāng)然不能錯(cuò)過一個(gè)跟你獨(dú)處的機(jī)會?!毙猎E笑意盎然地把襪子丟進(jìn)洗腳盆里,端著進(jìn)了廁所去洗襪子。陸離哼了一聲,換了背心短褲縮進(jìn)自己被子里。辛訣從里面出來,手上還滴水,撲過來就抹在陸離臉上。陸離本想踹他,奈何腳在被子里,一點(diǎn)力度都沒有。辛訣手上還殘留著肥皂的味道,竄進(jìn)陸離的鼻腔。本想就此作罷的陸離突然來了性質(zhì)想跟他打一會,掀了被子跑到廁所洗手,回來就把坐在自己床上的辛訣按趴下,把手伸到他脖頸處去,趁機(jī)揩了幾把油,盡情地摸了他的鎖骨。陸離一臉得逞的笑,殊不知那人只是笑瞇瞇地讓他弄。陸離玩的心滿意足,辛訣卻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在那張狹小的床上把他翻到身下,雙腿壓住陸離的腿,手也按住了陸離的胳膊。辛訣黑眸深邃,嘴角玩味地笑著。他聽見辛訣說:“小王八蛋,你別想逃。”陸離張了張口,看著那人居高臨下地盯著自己,呼吸竟有些急促。陸離沒有絲毫掙扎,任由辛訣按著。他那樣子就像等待著別人,至少在辛訣眼里是的。他俯下身,松開陸離的手臂。兩人四目相對,陸離沒有一絲閃躲。辛訣慢慢地低下頭來,將唇湊過去。就如此近的靠近著兩人竟已經(jīng)有了幾絲躁動,陸離的目光漸漸移向辛訣的唇。他甚至做好了準(zhǔn)備一般,半張著口,露出一丁點(diǎn)牙齒和在上下齒縫中的舌尖。唇瓣相觸的一秒前,辛訣看見那人眼神閃爍了一下,竟偏了頭,躲過了這個(gè)吻。辛訣微愣。但他又偏了頭,追著他的唇去,陸離還是躲。他只是躲,卻又不推開他。陸離沒有欲擒故縱,辛訣看得出來他在拒絕,他在婉拒。那時(shí)辛訣從來沒覺得開門聲有那么難聽。他察覺陸離身子一僵,朝門口看去。商墨站在門口,愣愣地看著他倆疊在床上。“啊?!彼麑擂蔚匕l(fā)出一個(gè)單音節(jié),“我……”解釋自己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商墨覺得沒什么必要。他壞了人家的氣氛。“你的東西?!鄙棠岩粋€(gè)紙袋放在門口,轉(zhuǎn)過身,逃離了那里。他往宿舍門口走了幾步,又停下,望著前方發(fā)了一會呆。本來是給辛訣送他落在自家車上的一袋東西,沒想到竟看見那樣的場景。害怕的終于還是來了。商墨太了解解辛訣,因而在第一天看見陸離,他就覺得不安。意料之中的事。商墨出了校門,安靜地上車。他除了辛訣,沒有可以訴說的地方了。從出生到現(xiàn)在,他似乎孤注一擲地,只想,并且只有這樣朋友。別人他一概不需要。商墨之所以這么多年沒有開口,也是怕因此讓他跟辛訣之間有隔閡。當(dāng)辛訣拿了瓶啤酒來找他,跟他說他發(fā)自自己喜歡男的時(shí)候,脫口而出將多年隱藏的心事告訴他。可是……辛訣喜歡的人不是他。那樣會給他增加困擾的。商墨閉口不談,他只跟辛訣說:“沒關(guān)系,你自己能接受,以后能幸福就好?!?/br>商墨坐在車?yán)?,拿手機(jī)給他爸爸打了電話:“喂?爸。我想提早出國了。嗯。好。一會兒見?!狈畔率謾C(jī),商墨把僵硬的身體靠在車子上,靜默地盯著窗外。☆、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一章“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陸離抽了口氣,推了推辛訣:“你玩大了,你兄弟看見了,回頭跟他解釋吧?!?/br>“陸離?!毙猎E按住他,“你干嗎躲我?”陸離對上他的眸:“我不喜歡男的?!?/br>“你喜歡我。”辛訣的話一出,陸離有些默。真是自信……卻不狂妄。可是他做不到。“你別老裝傻,裝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彼蝗谎a(bǔ)了一句。“……別胡說八道了,快起來吧你?!标戨x掙開他,“我不喜歡男的,也不喜歡你?!?/br>這話說得有些怪異,本身帶了一絲玩笑的意味,可是陸離說出來他自己也沒覺得有什么好笑。辛訣的手松了,陸離趁機(jī)坐起來:“我勸你去洗把臉冷靜一下,你可能是因?yàn)榈貌坏侥阈∧信笥训臍g心亂發(fā)泄,別這樣。”說的一本正經(jīng),面不改色。可是辛訣看見他摳指甲縫了。陸離站在一邊,看著那人還在自己床上,開口說道:“你回你床上去,我想睡覺了?!?/br>辛訣頓了許久,站起身來,盯著陸離,卻還是他淡漠疏離的躲開他的吻時(shí)候的模樣。他現(xiàn)在不接受也沒關(guān)系,可他不信陸離胡說八道。可是那人突然說了一句冷冰冰的話:“不過,你如果愿意跟我當(dāng)袍友,直到我結(jié)婚,我倒是不介意?!?/br>陸離居然在笑。“陸離……”辛訣咬牙切齒,“我cao你大爺。你他媽把我當(dāng)什么了?”“兄弟。行嗎?”陸離見他一直不起來,往一邊坐著去了。“我日。”辛訣自己又罵了一聲,走到陸離面前按住他的下巴,低頭就吻上了他。陸離一驚,那人的舌頭已經(jīng)卷上來,強(qiáng)勢地侵略。陸離哼了一聲,辛訣就松開他:“這他媽就是你說的兄弟?!彼土艘宦暎D(zhuǎn)身開門離去。陸離頓了一下,撓了撓后腦勺。陸離抿唇,回到自己床上縮著,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陸離知道“袍友”這個(gè)詞會刺傷他。他不想讓辛訣在自己身上浪費(fèi)時(shí)間。即使他如辛訣所說真的喜歡他,他也不愿意開始這段感情。一段感情而已,就算他如今心心念念,無果的事情,他總有一天會放棄會死心。陸離縮在被子里,指甲縫已經(jīng)被他摳的變形。他真慶幸,他有一張假面,能在辛訣面前也偽裝起來。可是他現(xiàn)在就有點(diǎn)想辛訣了怎么辦啊。陸離默默地嘆了口氣。總罵辛訣不要臉,其實(shí)自己才不要臉才貪得無厭吧。夜風(fēng)很冷。辛訣只穿了一件毛衣坐在學(xué)?;▓@的長椅上。心情無比煩躁。陸離的話如同芒刺,卻是扎在他心口上。“去你媽的袍友。”辛訣氣不打一處來,站起來踢了一腳長椅。那小王八蛋竟然說要跟他當(dāng)炮友,說得他跟精蟲上腦的流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