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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去見了陛下,依陛下之意,相國大人已經(jīng)確定不會再動要將千金嫁給你的心思,但他極有可能會將目標(biāo)轉(zhuǎn)到我這兒,若是我們搶在他向陛下提起前成婚,便可完全打消了他的這門心思?!?/br>葛魏一邊說著一邊仔細(xì)觀察康奉的神色,見他垂著眼,有些失落的模樣,立刻道:“我沒有要逼你與我成婚的意思……這是皇后殿下給我出的主意,你心中已有心屬之人,我也知道這么問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你要實在不愿,便當(dāng)我沒提過這婚事——”聽到這里,見葛魏已經(jīng)有了退縮之意,康奉也顧不上太多,突然抬起頭,有些激動道:“我愿意!”康奉知曉華白蘇必然是看出了他對葛魏的心思,有意幫他,何況此時若他不與葛魏成婚,對方或許便真要迎娶祿平露為妻。這種時候,他哪還顧得上對方心中是否有他,光是能與對方成親這點(diǎn),已經(jīng)是他做夢也不敢奢求的好事。葛魏愣了愣,實在摸不清康奉心中所想:“康奉,其實你也不必勉強(qiáng)自己?!?/br>“不勉強(qiáng),怎么會勉強(qiáng)?!笨捣钶p聲道。葛魏抓了抓腦袋,依舊有些不確定:“那,那就這么定下了?”康奉終于鼓起勇氣正視葛魏,十分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頭:“嗯?!?/br>“你心屬那人……”康奉笑了笑,抓著棉衾的右手松開又握緊:“葛大哥不必在意,他……他要快成婚了,日后我再與你解釋吧?!?/br>兩人已經(jīng)要成婚,康奉并不打算一直隱瞞自己的心意,只是一來他還未想好要如何對葛魏說,二來也怕忽然說出來嚇到對方,便想著先拖一拖,將來再坦白。可他這樣欲言又止,看在葛魏眼中卻像是被傷了心,還無法釋懷。葛魏在心中暗罵那人負(fù)了康奉,可轉(zhuǎn)念又想,康奉喜歡的是男子,這世間能接受男子之人本就不多,對方娶妻生子也是正常。他思來想去,最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對方,只能在心中嘆出口氣,暗自下定決心,日后要好好待康奉,讓他盡快忘記那人。確定好了成親一事,葛魏不再打攪康奉休息,很快起身離開,出了屋門他才又想起,康奉雖為將軍,但與他一樣,大多時候都待在赫連淳鋒身旁護(hù)衛(wèi),能接觸之人實在有限,難不成對方心屬之人,也在這宮中?葛魏甚至在腦海中將康奉能接觸之人一個一個列了出來,幾乎都是禁衛(wèi)軍將士以及侍衛(wèi),近來也未聽聞有誰要成婚。他帶著這個疑惑回了住處,臨睡前心中隱隱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逝,可惜他并未抓住,已經(jīng)先一步睡了過去。葛魏征得康奉的同意,二人確定要成婚,隔日他便趁著當(dāng)值,將此事稟報給了赫連淳鋒。赫連淳鋒自然是樂見其成,并催促他盡快成婚,以免夜長夢多。葛魏派人前往康府納采時十分隆重,也并未避諱外人,因此御內(nèi)侍衛(wèi)葛魏與明威將軍康奉的婚事很快傳開。蒼川雖制定了男子間成婚的禮法,可除去赫連淳鋒與華白蘇,朝中官員之中還無人迎娶男妻,就是百姓也少有真與男子成婚之人,大多只是納男妾,或是商賈人家養(yǎng)個小倌全當(dāng)找樂子,如今忽然得知此事,可想而知造成多大轟動。赫連淳鋒再宣祿廉木入宮,是在這樁婚事傳開的幾日之后,他直接擬好了賜婚圣旨,將祿平露許給侍衛(wèi)處大臣王弘闊。放眼滿朝文武,如今除去王弘闊,實在沒有更合適的人選,祿廉木也只得點(diǎn)頭應(yīng)下。此事便總算是告一段落。可這頭祿廉木才剛走,那頭便有人來通傳,說是太后在宮內(nèi)鬧著,非要見華白蘇一面。赫連淳鋒想也未想便回絕道:“不行,你直接回去告訴母后,白蘇有孕在身,不便走動?!?/br>按理帝后大婚,需要一同拜見太后的,但赫連淳鋒以太后身體抱恙不適見人為由,命禮部取消了這一禮節(jié)。之后華白蘇正式入宮,他又以華白蘇身為男子,需要避嫌為由,并未讓華白蘇去向太后問安。因此算起來華白蘇入宮近兩月,還從未見過這為被軟禁在寢宮的太后娘娘,同樣,太后只聽說皇上迎娶了一位冉郢國來的男后,但不曾見到其人。華白蘇如今有了身孕,赫連淳鋒更加不可能讓他與太后見面,太后的性子,赫連淳鋒十分了解,對方心中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母子之情,請華白蘇過去也必定不會有什么好事。來稟報那人聽了赫連淳鋒的話卻是十分為難:“回陛下,太后娘娘不吃不喝,說是此次不論如何都要見皇后殿下一面,奴才也是實在沒了辦法,才來稟報陛下,您看這該如何是好?”太后絕食也不是第一次,赫連淳鋒原本不想理會,可再想想,太后三天兩頭在寢宮大鬧,總也不是個辦法,便起身道:“朕去看,她如此興師動眾地請白蘇過去,是又想做什么?!?/br>第78章迷香赫連淳鋒到太后寢宮時,太后才剛將送去的晚膳盡數(shù)砸到地上。太后之前發(fā)過幾次火,宮內(nèi)花瓶擺設(shè)等物早已經(jīng)被砸干凈,赫連淳鋒也未命人再補(bǔ)上,如今能砸的倒真只有這些盛放食物的碗碟杯盞。赫連淳鋒踏著滿地狼藉走到太后跟前,微微側(cè)頭對徐六道:“吩咐下去,母后若是不打算用膳,御膳房那頭便不必再每頓準(zhǔn)備飯菜送來了。”“孽子!”太后抬頭瞪他,瞪完又看向他身后,見只有徐六跟著,立刻出言譏諷,“哀家三催四請也見不著那位皇后,怎么,皇后如此見不得人嗎?”赫連淳鋒徑自走到一旁坐下:“朕倒也是十分奇怪,母后好端端的非要見朕的皇后是為何?”“哀家是太后!皇后入了后宮,難道不該來向哀家請安嗎?”太后怒道,隨后想起什么,冷笑一聲,“聽說這位皇后還了身孕,呵,這哀家活了四十余載,還頭一次聽說男子懷孕,這皇后莫非是哪來的妖怪不成,怪不得將皇上迷得神魂顛倒?!?/br>太后如今被軟禁在這宮中,也只空有一張嘴能給他找不痛快,赫連淳鋒原本并不想理會,可太后這句話徹底觸到了他的逆鱗,他從椅子上起身,一步步走到太后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太后:“你說誰是妖怪?”那陰鷙的眼神看的太后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回神后才暗自咬牙:“陛下這是想弒母嗎?”“弒母?”赫連淳鋒輕笑一聲,壓低了身子一字一句道,“母后以為朕不敢么?”雖然之前兩人已經(jīng)爭執(zhí)過數(shù)次,但這還是太后頭一回見赫連淳鋒渾身真正散發(fā)出殺意,她背后霎時沁出冷汗,想起自己的計劃,又不得不移開視線,忍著懼意道:“就當(dāng)是哀家失言,既然皇后不愿意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