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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之后變傻了”的表情看著他:“你覺得,是把人一口氣從云端踢到地面溫和,還是先把人踢到半空,再對方放松下來之后,再繼續(xù)把他踢到地面溫和?”聽到這里,賀奇駿總算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得感嘆道:“我就說嘛,你這個家伙,不可能那么溫和,則山還說是你戀愛之后改邪歸正了。”韓樺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我什么時候邪過了?你們說話有點根據(jù)好吧。不對,這不是重點,我什么時候戀愛了?”賀奇駿本來以為他這次這么做是因為開竅了,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還沒開竅,整個人都震驚了:“你不是以戀人的身份,那你是以什么身份替他報復(fù)?別告訴我藝術(shù)家的身份?!?/br>韓樺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對:“不是藝術(shù)家,那……朋友的身份?”賀奇駿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朋友?我不是你朋友?如果我被人這么算計……”韓樺被他的厚顏無恥驚住了:“潛規(guī)則你?你那些商業(yè)對手已經(jīng)玩那么大了嗎?他們的口味挺重的啊?!?/br>賀奇駿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腦回路清奇的家伙一般見識:“你明明知道我這句話的重點不是在這里?!?/br>韓樺看他不是在開玩笑,也正經(jīng)了起來:“老馬,說實話,以你的身份,誰敢算計你?即使有人算計你,難道你會需要做我?guī)兔???/br>“這不是需不需要的問題。按照你說的,傅云章不也能自己解決那個小明星嗎?你為什么要干涉呢?”韓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他也不覺得有哪里不對:“想做就做了,為什么要那么多理由?”賀奇駿感覺自己簡直為這個發(fā)小cao碎了心:“行吧,你想做就做了,但你有沒有想過,傅云章為什么會答應(yīng)呢?之前他上黑熱搜的時候,你可是說過,你覺得他不會希望你幫他找人撤?!?/br>賀奇駿對傅云章的印象其實挺好的,對韓樺的眼光也有信心,所以他現(xiàn)在非常好奇,就是傅云章到底是個什么看法。賀奇駿提出的這個問題,韓樺也不是沒有想過,但他覺得,應(yīng)該就是兩個人從普通朋友變成知己好友之后的自然過渡吧。就像他遇到困難,賀奇駿死活想幫忙,那他肯定就讓對方幫忙了啊,難道還阻止不成?賀奇駿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但他總覺得好像不是這樣。于是他沒忍住,提出了一件他一直想干的事情:“要不,你帶傅云章出來,我請你們吃個飯?就當(dāng)你帶他見見朋友?你不是說他朋友不多?”韓樺一臉警惕地盯著他:“干嘛?你想害我暴露?”賀奇駿無語地看著他:“他又不認(rèn)識我,我就穿得休閑一點不就好了?”韓樺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拿他拉大旗的事情好像沒有告訴過他。這就很尷尬了,自己該怎么解釋,傅云章可能已經(jīng)搜索過他的照片這件事?賀奇駿認(rèn)識他二十多年了,一看他這表情,心底就油然而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你是不是背著我干了什么?你是不是又坑我了?”韓樺沒辦法,只能把之前自己拿他扯旗的事情說了出來。賀奇駿面無表情地聽他說完這件事,冷哼了一聲:“反正,你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小員工老馬也好,賀家的賀奇駿也好,我要請你們吃飯!”賀奇駿說完,就施施然地起身走了。韓樺一直在思考到底怎么辦,思考到等服務(wù)員過來,他才陡然意識到,某人又遁了。說好的請客呢?約一個貧窮的小助理來高級咖啡廳,然后喝完就偷溜,留小助理付賬,他的良心何在?韓樺在內(nèi)心唾罵了賀奇駿八百遍,然后拿出一張卡,遞給了服務(wù)員。他不是想見傅云章嗎?可以?。∧蔷蛶е谡謥硪娒姘?!被賀奇駿坑了一把的韓樺回家之后,果斷坑回了賀奇駿。他告訴傅云章,自己有一個臉部過敏的朋友,死活想請他們兩個吃飯,問他有沒有空。傅云章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觸過朋友邀約這個詞,聽韓樺這么說,他確實像賀奇駿預(yù)料的那樣,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得到了傅云章的同意,韓樺就發(fā)了一條語音給賀奇駿,表示雖然他過敏到需要戴口罩,但作為朋友,自己和傅云章都是不會嫌棄的,請吃飯就請吃飯!什么?戴著口罩不方便吃飯?那就不吃,他請客,自己和傅云章兩個人吃,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賀奇駿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某人的良心呢?不會痛嗎?讓他這個宸飛的繼承人,跟做賊似的,戴著口罩去見客人?韓樺又回,不見就不見,那他剛好可以和傅云章一起找一個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畫畫。賀奇駿沒辦法,只能屈辱地答應(yīng)了。誰讓他好奇呢!在這種好奇心的驅(qū)動下,第二天晚上,賀奇駿真的戴著口罩到了自己訂好的私房菜館里,見到了韓樺和傅云章。傅云章出門也沒怎么掩飾,穿著正常的衣服,配著正常的發(fā)型,只是戴了個比較大的帽子,進了房間就摘了下來,襯托得戴著口罩的賀奇駿更加奇葩了。賀奇駿對上韓樺忍俊不禁的表情,在內(nèi)心冷笑了一聲。得意啊,接著得意啊,他最好祈禱,不要讓自己有和傅云章單獨說話的機會。傅云章并不知道賀奇駿沒有過敏,自然理解不了韓樺的笑點。不過看賀奇駿被韓樺笑了半天的模樣,他也知道,這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真的好。因此他非??蜌獾睾唾R奇駿打了招呼,禮數(shù)周全,看得賀奇駿不禁感嘆出聲:“你那么彬彬有禮的一個人,對著韓樺,不會覺得他這個人……不太正常嗎?”傅云章笑著搖了搖頭:“韓樺很好啊,性格好,做事也靠譜。”韓樺在旁邊得意地看了賀奇駿一眼:“我跟你說過了,你這套挑撥離間的把戲,對我們是沒有用的。”賀奇駿懶得搭理他,只是繼續(xù)和傅云章聊著天:“對了,聽說你是一位演員?你未來有什么規(guī)劃?”北宸作為娛樂圈三大公司之一,雖然不直接歸賀奇駿管,但因為家里有這個產(chǎn)業(yè),賀奇駿對娛樂圈還是了解一二。傅云章知道他是韓樺的朋友,又看對方一副認(rèn)真聊天的樣子,笑了笑,不著痕跡地把韓樺拉進話題里,輕松愉悅地和對方聊起了天。韓樺本來又想嘲諷賀奇駿的小心思,不過聊起天后,倒是把嘲諷給忘了。賀奇駿看他連這件事都能忘,一聽自己聊娛樂圈就認(rèn)認(rèn)真真思索的模樣,不由得在內(nèi)心嘆息了一聲。都到這種地步了,韓樺還以為他只是把傅云章當(dāng)成朋友繆斯,他這遲鈍程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