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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厭恨,這回家才幾天,她卻受了多少刁難cao了多少心? 她巴不得一走了之,索性帶娘出去單過算了! 可這個(gè)家,姓虞不是嗎? 憑什么! 即便她不在乎,她也不愿便宜那些牛鬼蛇神! 若有一日她要離開,也得先將那些個(gè)糟粕給清理了去! …… 榮安再次爬上了樹,這次她選的,是整院里最高,足足有五丈高的銀杏。而她這會(huì)兒心緒不一樣,竟是看什么都可笑。 銀杏鎮(zhèn)宅還長壽,一般人家府中最高大的銀杏勢必都留在了前院或是府中最尊貴的長輩院中,可這么高的古銀杏,怎就長在了廖文慈院里? 這不管是風(fēng)水或是規(guī)矩,一早就破了??! 廖文慈,可真行,命數(shù)不好機(jī)會(huì)不佳,忍上二十年,不僅照樣成了一府真正主人,還成了一國背后的女主人! 確實(shí)厲害!…… 榮安心下罵著,可手腳未停。 總算,在爬到樹腰時(shí),她便瞧見了不遠(yuǎn)處,阿生帶了一群侍衛(wèi)正在快速過來。 而她勾了勾唇,只當(dāng)未見。 已爬了快三丈的她作勢手上一滑,一下就下落了半丈。 她這次“失手”,雖踹翻了跟在她下方的一個(gè)婆子,卻也叫下方另一婆子逮到了機(jī)會(huì),一把便薅住了她的腳。 榮安另一腳猛踹而出,直擊那婆子前額。 婆子被激怒,發(fā)狠將人往下拉。 榮安掙扎間,連鞋子都掉了。 而她的左腳腕一下就被下方婆子給牢牢抱住了。她好幾次試著甩開人,都沒能成功。 榮安只能服軟: “放開,放開我。我錯(cuò)了,放開我我這就下來?!?/br> “那可不成!” 婆子們可不傻。這一放手,jian猾如這二小姐,肯定又得跑了。好不容易抓住,哪能讓她再逃離。所以,自然不但不放,還得越抓越緊。 很快,一根繩子被遞到了下方婆子手里,隨后一個(gè)環(huán)扣也被上到了榮安腳上,又被收緊,牢牢箍住了她腳腕。 榮安開始求救又求饒。 下方李嬤嬤大舒一口氣,叉腰沖榮安一頓教訓(xùn)。 “二小姐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李嬤嬤哼聲。自家小姐已成太子妃,自家少爺用不了多久便是國舅,自家主子則終將成為大周最有權(quán)的女人。可居然還有人敢來主子地盤撒野滋事? 于是今日的她,腰板尤其之直! 更別提此刻之她,有的是理由來拿下這鄉(xiāng)野來的臭丫頭!她還真怕這虞榮安能上天不成? “二小姐這會(huì)兒知道求饒,怕是晚了!” 李嬤嬤一個(gè)示意,下方的幾個(gè)圍著榮安所在那樹的婆子便都散開了幾步,連在榮安下方樹上的婆子也下來了。 如此,那高高的銀杏樹腰便只剩了榮安一人。由于她的腳被縛,所以此刻的榮安注定已是上不去,下被抓。 李嬤嬤幾次三番因?yàn)闃s安吃虧,對她早就恨急,眼看著榮安落到自己手上,得意之余,自然也思量著要給她幾分顏色看。 于是,李嬤嬤親自接過了綁著榮安腿腳的麻繩另一端,并快速后退著將繩一下收緊。 這么一來,榮安被拉住的一條腿便再掛不住樹,反而被往后給抬拉了起來。 榮安大驚,嚇得幾乎哭出聲。 “疼,李嬤嬤饒命,我快抓不住樹了,求嬤嬤松了繩子,我腿要斷了。還有,求您手下留情,我掛不住了,手也麻了。我要是掉下來,鐵定要破相!” “手麻呀?”李嬤嬤嗤笑。 臭丫頭!總算識(shí)相了。難得如此機(jī)會(huì),可得好好教訓(xùn),也好立個(gè)威?!澳悄傻米ゾo咯!老奴丑話說前頭,這樹是您自個(gè)兒要爬的。真要掉下來,老奴概不負(fù)責(zé)!” “您不負(fù)責(zé)?”榮安有些氣?!拔乙湎聛?,一定告訴爹,是您害我,是您受了夫人指使來害我!爹一發(fā)火,您承受得住嗎?” “哈哈哈!拿老爺來壓我,我就怕了不成?說我害您?人證呢?物證呢?您有嗎?”李嬤嬤愈發(fā)猖狂,“倒是我,人證有這么一院子,被你砸壞的滿院子?xùn)|西也都是物證!” 說罷,李嬤嬤還又拽緊了繩子狠狠一拉,更令榮安喊痛連連。 …… 第284章 拿下二小姐(逍遙萬賞的加更) 榮安再次求起,表示雙手已然脫力,若僅靠雙手,她既不能將身子維持在這個(gè)位置,也沒法下樹。 李嬤嬤則依舊猖狂,追問榮安可知錯(cuò),又錯(cuò)在了何處? 榮安哭,表示她什么都錯(cuò)了,只要是李嬤嬤說錯(cuò)了,她就是錯(cuò)了。 李嬤嬤又問起了這滿院子的損失當(dāng)如何。 榮安一猶豫后,說自己沒銀子賠償。 沒銀子?不是剛給她兩千兩?李嬤嬤再次氣極。這丫頭還敢喊沒銀子?最近幾個(gè)月,僅僅夫人這里她就訛走了好幾千兩,還敢說沒銀子? 果然還是欠收拾,欠教訓(xùn)!真把她當(dāng)主子?真把自己當(dāng)紙老虎?真把夫人當(dāng)軟柿子捏? 李嬤嬤怒火上來,又是狠狠一拉繩。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次,不知是她力沒控制住,還是虞榮安真就手軟了,虞榮安卻是突然就抱不住樹了,尖叫驚呼間,眼看就往下掉來。 形勢危急,李嬤嬤也傻眼……這后腦勺和后背著地萬一摔得不好,人就廢了?。∷康闹辉诮逃?xùn),可不想真鬧出大事來! 一身冷汗的李嬤嬤還沒來得及示意讓會(huì)武的幾個(gè)婆子接住榮安,伴隨著一聲“住手”,卻是有人從天而降。 李嬤嬤眼前一花,壓根沒看清,隨后便是手腕劇痛傳來,右手一麻,手骨如同碎了一般一下脫力。 而下一瞬,她腰間一痛,隨后便飛了…… 恐懼襲來,她的尖叫都卡在了喉間,壓根都未能出口,便是重重的落地,痛得她翻著白眼,只感覺一身的骨頭碎了大半,只想死了算了。 而這時(shí)她才看清,從天而降的不是一人,而是好幾人,還是熟人。 是阿生帶著前院的侍衛(wèi)來了! 原來剛剛是阿生硬掰了她的手腕,從她手中搶過了拉著榮安的繩子,將她一腳踹飛后松開了繩子。 而此刻的虞榮安,則坐在了一婆子的身上。 毫發(fā)無損! 倒是被她坐在身下的婆子,一臉與李嬤嬤同樣的生無可戀。 無疑,是侍衛(wèi)里有人幫榮安找到了rou墊子,等于是將她接住了。 一見阿生,李嬤嬤的第一反應(yīng)是虞榮安的大呼小叫把前院侍衛(wèi)都引了來,心頭暗恨的同時(shí)卻還是先禮后兵地請這些侍衛(wèi)離開。 “阿生!”李嬤嬤再疼,也不得不在左右攙扶下硬氣起身?!斑€請您幾位趕緊離開。這里是后院,念在你等初犯,便不予追究你們了。” 然而阿生卻一動(dòng)沒動(dòng)。 “大膽阿生!夫人的院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