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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上下,朱永昊……這些人都巴不得要弄死她吧? 榮安忍不住摸了摸肚子,這孩子,要受苦了。 她只是慶幸,好在,好在今日她心思多了點(diǎn),其他家人一個都沒來。否則這狀況還要糟糕!都在將軍府,很好!這會兒沒撕破臉,他們不愿與京城衙門正面對上,就不會在京中貿(mào)然動手。 所以短時間內(nèi),就沖將軍府防衛(wèi),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廖文慈大概是看見皇后對貴妃出手,也想擺個譜,也是一巴掌沖榮安打了來。 榮安下意識低頭想避開,可想到自己應(yīng)該演出個中藥狀態(tài),只得避開了臉,垂頭強(qiáng)忍著腦門上挨了一下。 “虞榮安,我日思夜想的人啊,你終于落到我手上了!” 廖文慈露出了猙獰面目?!澳惴判?,我不會殺你,我甚至都不舍得讓你成為行尸走rou!我會永遠(yuǎn)把你放在眼皮底下,讓你嘗嘗各種錐心之痛!” …… 第620章 何其之酸爽 這些年,廖文慈每晚想著的都是如何報(bào)復(fù)。 而虞榮安,是排在第一位的報(bào)復(fù)對象! 從虞榮安回到那個家,她完美的生活就偏離了原來路徑。因?yàn)橛輼s安咄咄逼人,她才重新聯(lián)絡(luò)上顏岑,可那事竟被揭穿了。從那之后,她的世界開始崩塌。 女兒的前程被毀!他們這些人謀劃多年的計(jì)劃被中止,廖家的財(cái)路被斷絕,一雙兒女被虞家除名還吃盡苦頭,廖家反反復(fù)復(fù)被訛詐,她不得不遠(yuǎn)走……這些,全都拜虞榮安所賜。 她今日即便還能鳳凰涅盤,哪怕不計(jì)她受的那些委屈,形勢也已大不同。就連朱永昊,也走不回三年前那個位置了! 所以對于這樣的虞榮安,她真是滔天恨意,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泄恨!她發(fā)過誓,她所有受過的苦,都會讓虞榮安百倍償還! 廖文慈上下掃視榮安: “老天到底待我不薄!當(dāng)日我因你受盡苦痛和凌辱,這次老天讓你帶著孩子落我手中!你說,我該怎么玩?把你扔去慰軍如何?等你和你孩子被千人糟蹋,一身是臟病,你猜朱承熠還會要你嗎?” “我知你要報(bào)復(fù)我!”榮安淡淡看她,聲音不小。 “可當(dāng)日你的孩子分明是孽種,是你自己怕被抓到把柄而流掉,與我何干?你自己不知檢點(diǎn)躺在別人身下,是我逼迫的?爹不要你,也是因?yàn)槟愕囊贿B串丑事還棄家逃跑,這些事你算我頭上?用這些臟手段來報(bào)復(fù)我就能掩蓋你的丑行?只會讓你更顯骯臟罷了!” 廖文慈連喊住口,伸手去打,也沒能阻擋榮安一口氣拋出這些話! 她幾乎氣炸,虞榮安她不怕死嗎?這種時候還不收斂,竟敢當(dāng)眾這么掀自己老底,連她爹的臉面都不給的嗎? 在場眾人又是一番驚訝,連朱永寧也是一愣。顯然,他并不知廖文慈與顏岑之事,更不知廖文慈有過孽種…… 乍一聽,有些震驚。而從那兩人反應(yīng)來看,大概是真…… 榮安是故意的。 她知道,既然朱永寧將他們這么多人困在殿中,顯然他們都是有用的!而且他費(fèi)了這么多唇舌,真就只為了顯擺嗎?多半是另有目的。 在場所有人非富即貴,如此價值,自然能暫時安全。 尤其是自己。爹手上有朝廷的六萬大軍,有太子帶去燕安的那部分兵力,這些人加起來就有八萬人了。 再加上北營多年都在爹手上,若將爹惹怒,爹很有可能動用到剩余北營兩萬人,總計(jì)十萬兵力。就沖這一點(diǎn),朱永寧暫時都會保下自己! 否則,加上朱承熠的關(guān)系,燕安的關(guān)系,自己和肚中燕安血脈的關(guān)系,萬一爹與燕安不管大局,不顧一切,撇開韃子,合力回槍反殺,到時候朱永寧得哭死。 所以朱永寧對自己,只會是“保護(hù)”性抓在手里,以期關(guān)鍵時候用來威脅燕安和爹! 榮安篤定了這一點(diǎn),知道自己可能會受些皮rou苦,但暫時應(yīng)該不會有大難。所以廖文慈的威脅出來時,她并未放在眼中。 相反,她又搗亂了。 廖文慈已被朱永寧親口認(rèn)定為“貴”賓,想來身份已經(jīng)不一樣。那么便將她的丑行往外抖一抖!看她還貴的起來嗎? 榮安這一賭,果然沒錯。 廖文慈和朱永寧眼中都有慌張閃過。廖文慈更是吃了朱永寧狠厲的一眼警告。 “虞榮安,你空白無憑,如此誣蔑我,可得想想將來!”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你也別忘了,你的女兒還在禁軍管束下!若無皇上點(diǎn)頭或是我爹首肯,圍守朱永昊那里的禁軍不會放人的!”朱永寧不是不愿驚動北營和京城衙門嗎?還會直接殺進(jìn)去救人? 廖文慈冷笑著來抓榮安:“你爹遠(yuǎn)在天邊……” 榮安則將桌前一碟油膩膩的rou菜推了出去。 廖文慈怕臟,一愣一躲,就沒抓到人,再來抓時,又被榮安潑了一手黏膩膩的甜湯。 “夠了!”朱永寧斥了一聲。他嫌棄掃過皇后和廖文慈,都是瘋婦!也就朱永昊,喜歡依靠這些女人做事! 他看這些女人就煩。 眼下是泄恨之時嗎?一個兩個都只顧著在仇敵跟前張牙舞爪。人都抓了,將來有的是玩弄折磨的機(jī)會,急在這一時?與其浪費(fèi)時間打幾下抓兩下,還不如趕緊辦正事! “別忘了你們是來做什么的!” 廖文慈這才收手,轉(zhuǎn)身走向朱永寧身邊。 皇帝目光掃著兩“貴賓”,冷笑起來。 “既然你合作了皇后,那顯然韃子也合作上了!” 接手了廢太子勢力,怎會忘了韃子那條線?皇帝想明白了。 韃子自然十分愿意這樣的合作,既能除了燕安,還能重?fù)Q一個有利于他們的大周朝廷,更能重新奪回商路上的買賣……好處太多了! 而事實(shí)上,這幾年朝廷和燕安的合作將韃子的行動封鎖得死死的,韃子被斷了商路供給過得困難,其實(shí)他們沒有選擇,必須做點(diǎn)什么了。所以當(dāng)機(jī)會出來時,他們不但會應(yīng),更得完全聽從調(diào)遣。 這才是韃子愿意配合演戲,順利騙過朝廷的原因??! “父皇英明,所言極是!二哥當(dāng)日的合作基礎(chǔ)在,兒臣只是更進(jìn)一步拓展了一番合作范圍罷了!” “那你呢!”皇帝示意廖文慈?!澳阌肿隽耸裁床灰姷萌说氖拢俊?/br> 朱永寧介紹了廖文慈:“夫人眼下身份,是遼江王側(cè)妃!” “……” 遼江王側(cè)妃? 多少人聞言都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一個棄婦,這么快翻身再嫁,成為貴婦?還猖狂造反?還疑似睡過多人?呸!果然虞榮安沒罵錯,就是下賤! 皇帝須子又是顫了幾下。了不得! 難怪這女人消失了兩年多,整個京畿地界翻遍了都找不到。原來是去了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