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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調(diào)情的世界里,未陶眠在自己腦內(nèi)的冷風中站了半晌,身體里的推土機終于遲鈍地發(fā)動起來。“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步緋被憤怒的大喊嚇了一跳,連帶著周圍的場工都望了過來。“我找他去!”未陶眠渾身冒火就要往棚里沖,身后卻突然響起“嗡嗡”的聲音。“哇!”步緋愣在原地,把剛邁出腿的未淘眠扯得一個趔趄。“干——”未陶眠回頭,看著此情此景,瞬間如被氣槍擊中,動彈不得。棚外半空突然出現(xiàn)的無人機掛著扎眼的紅色條幅,越過圍墻,正朝前飛行。條幅上是一串燙金字符:【wtm?xs001哇!特美,想鎖】未淘眠目瞪口呆,接著就口不擇言:“我的槍呢??我要殺人了!”步緋耐心糾正:“別瞎說,你哪來的槍?”影棚的入口,項司閑庭信步出來,輕輕地摸了摸未陶眠的后腦勺。“大皇宮不能飛無人機,但是這里可以?!?/br>一張A4紙在未陶眠眼前飄然而至,熒光筆標紅的字句簡直要刺瞎他的雙眼。生活經(jīng)營類慢綜藝合宿安排:項司/步緋/未陶眠,001號宿舍。第08章未陶眠的怒氣以排山倒海之勢自下而上翻涌,項司身后卻突然沖出紀錄片攝像及助理數(shù)人,浩浩蕩蕩將他的怒氣值碾滅。有句話叫什么來著?不想跟一個人有交集的最好方式就是完全不搭理他,未陶眠深吸一口氣,正自我勸解學著成長,驀地聽見步緋在身邊問:“你倆真的是互相紋了對方的名字?。吭趺礇]聽你說過。”未陶眠嗆的立地咳了三口,抬頭就對上跟他瘋狂眨眼的步緋,像得了重度結(jié)膜炎。那上面分明寫著“寶寶加油快表現(xiàn)啊我話題可都給你遞上來了!”未陶眠一言不發(fā)沖進了影棚,用上墳的心情開始了錄前溝通會,他盯著臺本越想越納悶,明明是只規(guī)劃流程不干涉結(jié)果、力求真實的真人秀,怎么到了分宿舍這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直接就這么定了呢?然而沒人氣就沒人權(quán),縱使他有萬般不滿,也是不敢向?qū)а萁M提出一丁點兒質(zhì)疑的。唯一慶幸的是,因為步緋,他不用單獨面對項司。明天就要正式開始錄制了,夜晚來臨,未陶眠緊緊跟著步緋搬進了宿舍,里面是簡單干凈的三張單人床和一些基礎(chǔ)生活用品,未陶眠看著這里,恍惚間覺得自己回到了當年暑假住在練習室的日子,那時候的他跟項司好得恨不得躺一張床上,而現(xiàn)在···“我睡最外面,你睡中間,讓那個誰睡里面?!?/br>未陶眠說著直接霸占了靠門的床,他是這么想的,在這個位置,如果項司對他做點兒什么,只要兩個箭步就能逃跑。“我都行?!辈骄p沒什么意見:“不過寶寶,我怎么沒聽你說過紋身跟項司的事兒?。俊?/br>“···你還過不去了是吧?”步緋是項司出走后替補的空降,練習的時間不長,加上項司從那時起就成了跟未陶眠交流的違禁詞,因此對之前的事情了解甚少。“我不想提他,以前不想,現(xiàn)在更不想。你也離他遠點兒聽見沒?他不是什么好人?!?/br>“曼谷地邪,建議不要背后議論別人?!?/br>叩門聲傳來,項司微笑著立在門框。“···哥,我們出去。”未陶眠皺著眉望向步緋,步緋卻苦著張臉搖了搖頭:“收拾東西出了好多汗,我想洗澡誒。寶寶,明天就得開始錄制,我們今天早點兒休息,別跑了?!?/br>···節(jié)目要錄挺長時間,也確實不能每次都躲,就當他是條狗吧。未陶眠深吸一口氣,靠在了床頭:“好吧,你洗了他洗,然后我洗?!?/br>他覺得這個順序比較安全。旁邊兩個人都沒有異議,步緋邁著輕快的步子蹦進浴室,水流聲很快充斥房間,未陶眠安靜坐著,心里卻漸漸有點不自在。他對前一晚的事情記不太清,但閉眼也能猜到自己是怎么被清理干凈的,這會兒和項司就這么隔著張空床坐著,總覺得怪怪的。項司倒是沒事兒人一樣歪著身子刷手機,未陶眠漸漸放下心來——有人在的時候,他可算能正常點。一切按照未陶眠的預想進行,輪到他自己的時候,已經(jīng)要接近十一點,未陶眠守著身體的秘密很多年,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早養(yǎng)成了洗漱快如風的習慣,等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項司正弓著腰在吹頭發(fā)。還剛好用屁股對著他?!未陶眠心中的機關(guān)槍開始突突——雖然對方穿著條松松垮垮的低腰短褲,但此時,機關(guān)槍已經(jīng)把他心中“報仇的機會來了”之外的想法全都突突沒了。是男人就要日回來!說時遲那時快,未陶眠活動筋骨,繃直手指,瞄準,發(fā)射——沖鋒號小眠在距離項司菊部還有五公分的時候被突然轉(zhuǎn)身的項司迎面擒住了手,熟悉的姿勢熟悉的步調(diào),反手那么一扭,腳下那么一絆,朝后再一推,未陶眠直接被釘在了墻角。“你——”脫口而出的叫罵被接下來的耳語生生堵了回去。項司的嘴唇直接貼上了未陶眠的耳廓,用氣聲說:“···你知不知道,我在開直播?”第09章剛剛被熱氣蒸成蜜桃色的臉瞬間變得煞白,未陶眠不死心的朝前一看,項司的手機正躺在那里,看不清具體內(nèi)容,但屏幕確實是長亮的。還未開口,項司的手已經(jīng)滑上了他的小腹。未陶眠渾身猛地僵住!“桃子沐浴露是你的?你現(xiàn)在整個人···好甜好甜?!?/br>溫熱的氣息像羽毛,一下一下,撓得未陶眠很快又軟下來,只有手指繃著,摳進自己的皮膚里。“我、我哥呢?”縈繞在耳邊的氣息頓了頓,牙齒輕輕碾了碾他的耳垂:“你哥在想···要幫你守住秘密,就得輕一點,所以你也乖一點,別出聲?!?/br>“步緋呢?!”未陶眠急的喊出聲,得到了項司更加愉悅的回答:“找沒人的地方談戀愛去了,可能正開著facetime,像我們這樣···別動,你稍微過去點兒就露陷了?!?/br>兩只手都被松開,未陶眠卻一動不動,褲子已經(jīng)被褪到胯下,被人知道,會要了他的命。項司對未陶眠好似心甘情接受他愛撫的反應非常滿意,便從未陶眠的肩窩抬頭,看見他正瞪著自己,咬著嘴唇,倔強的讓人心生憐愛。項司的手掌撫上他的臉頰,輕輕在他唇上印上一個吻,舌尖試探著,卻撬不開嘴唇,他于是不再勉強,對著散發(fā)著蜜桃香氣的頸一寸一寸親吻起來,手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