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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欲孽生煙在線閱讀 - 【欲孽生煙】第二章

【欲孽生煙】第二章

道:「你的確很懂男人?!?/br>
    「不,我只是很懂當(dāng)時胭脂的內(nèi)心而已。咦,你好像很興奮嘛?!褂療煹脑?/br>
    語讓我意識到,此時少女的雙手,竟然已經(jīng)悄悄按在了我的下體,隔著褲子摩挲

    起我的陽具來。

    我的身體,給了盈煙她想要知道的答案。yuhuo,在剛才的對話中已經(jīng)點(diǎn)燃,

    堅挺了下體,此時就像是盈煙手上鏈子刀的刀把一樣被她緊緊捏在掌中,唯一有

    所區(qū)別的,就是盈煙此時的手正在緩慢的上下taonong。

    「那后來呢?」這個小姑娘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瘋狂挑逗我的性欲,甚

    至沒有意識到我完全可能把她按在床上yin辱一番。不過,我并沒有打算這么做,

    因為我口中的故事對象,殺生和尚,在面對當(dāng)時嚴(yán)冰兒的各種挑逗的時候,一只

    表現(xiàn)的心靜如水,他每天按時給嚴(yán)冰兒治病,治療完成后就離開,這種定力讓人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所以,我現(xiàn)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欲,也是想看看,那個人做

    得到的事情,我做不做得到。

    「那后來呢?」

    「兩人之間的隔閡,一天一天的減少。而就在最后一次診療的時候,如你所

    說,當(dāng)最后一次診療來臨的時候,嚴(yán)冰兒突然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毫無保

    留的展現(xiàn)在了男人的前面?!刮业穆曇簦兊么种仄饋?,似乎每說一句話很費(fèi)力

    一樣喘著粗氣。盈煙并沒有打斷我的思緒,一只手只是隔著褲子taonong著我的下體。

    然而另外一只手的幾根指頭,卻偷偷順著褻褲溜進(jìn)了我的下體,輕輕按摩起被她

    一起弄得晃蕩不止的兩顆rou丸。

    「而那一次,殺生和尚也并沒有阻止她的行為,而只是默默的看著嚴(yán)冰兒的

    動作,甚至都沒有阻止嚴(yán)冰兒脫下了她的褲子。雖然在這之前,每次嚴(yán)冰兒想脫

    他衣服褲子的時候,他都拒絕了。然而這一次,面對遲遲不肯開始運(yùn)功的殺生和

    尚,嚴(yán)冰兒終于沒有再被拒絕。嚴(yán)冰兒如愿以償?shù)尿T在他的一條腿上,用下體摩

    擦著他的大腿根,同時也用殺生和尚的大腿,摩擦著字體的下體。」

    我的話語不多,但卻足夠有畫面感。腦海中,不斷的幻想著當(dāng)時的畫面,無

    人打擾的后山精舍,一對突破了身份禁忌的男女。女孩,正在用自己尚且青澀的

    身體,慰藉著男人。而男人,也充分享受著女人的身體,就像是歡喜佛在和觀音

    一起修行一樣。

    少女胸前的雙乳,此時就像是兩個剛剛露出花苞的荷花一樣,瘦削的臀部,

    此時還有著青春的稚嫩在上面。只有纖細(xì)的腰肢,雪白緊繃的雙腿。這些只有在

    少女身上才會看到的特征,是少女用來討好男人的最好的東西。

    體毛剛剛露出萌芽的私處,動情的在男人的腿上摩擦。這是少女次知道,

    這樣的摩擦?xí)o自己那種想要抓狂的感覺,自己的每一次扭動,都會讓自己的下

    體出現(xiàn)一種濕濕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少女很羞澀,她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因

    為自己失禁了。

    但是男人并沒有阻止她的動作,這讓她有了堅持的理由。她小心翼翼的捧著

    男人那和她手腕差不多粗大的下體,深怕自己的每一次扭動會弄疼他。但男人用

    手引導(dǎo)著她雙手起伏的節(jié)奏,卻明白原來不光是自己需要那種有節(jié)奏的運(yùn)動。

    「當(dāng)時,嚴(yán)冰兒就是這樣幫殺生和尚弄出來的嗎?」盈煙的手越來越快,指

    頭的力道也像那日經(jīng)過了指點(diǎn)的胭脂一樣,力量和速度都變的越來越合適。

    「不,當(dāng)他們的情欲爆發(fā)的邊緣時,殺生和尚突然選擇了停手。嚴(yán)冰兒的身

    份,讓殺生和尚的情緒突然冷靜了一下。而就在那一瞬間的冷靜中,殺生和尚突

    然意識到,一切都錯了。此時,他,還有嚴(yán)冰兒在不知不覺中掉入了一個巨大的

    陷阱。因為此時,那扇本來應(yīng)該緊閉的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讓他們始料未及人?!?/br>
    「誰?」

    「小閣老?!?/br>
    「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

    「因為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在小閣老的算計中進(jìn)行的?!?/br>
    「什么?」

    我看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盈煙一眼,說道:「我說過,豪門恩怨,往往比起你

    在北鎮(zhèn)撫司衙門看到的那些江湖奇案還要可怕。閣老以為自己不過只是在替孫兒

    治病,然而卻不知道這件事一開始小閣老就知道了。那個告訴他陰陽調(diào)理之法的

    江湖郎中,其實正是小閣老找來的,雖然這歡喜禪調(diào)理之法的確可能只是那個郎

    中偶然的機(jī)會告訴閣老的。但需要知道的是,嚴(yán)冰兒的頑疾,殺生和尚的背景,

    這些都是嚴(yán)府的絕密,一般人又有誰能夠知道呢?」

    「可是,他這么做是為什么呢?」

    「為了一個借口,一個足以讓自己的這個大哥,永遠(yuǎn)不能在家里立足的借口。」

    我的嘴角微微一笑,就像是對嚴(yán)家光鮮的門面下的一種嘲諷一樣說到:「嚴(yán)閣老

    的子嗣對外的說法實兩女一男,小閣老的兩個meimei,不可能繼承家業(yè)。唯一有可

    能對他形成威脅的,就是這個父親一直念念不忘的私生子。只要這個人還在嚴(yán)家

    能立足一天,小閣老就如芒在背。所以,就算自己的這個哥哥是庶出,他也一定

    要拔出這跟心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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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聽了我的話,盈煙也只能點(diǎn)頭認(rèn)同。小閣老一向以凌厲很辣的風(fēng)格著稱,遇

    事喜歡主動出擊。他的行事風(fēng)格和老閣老的韜晦風(fēng)格絕非同類。只是她還不明白,

    后來嚴(yán)冰兒懷孕的事情又是怎么發(fā)生的?

    我看出來了盈煙的疑惑,對她說到:「我說過,小閣老做事向來是凌厲很辣。

    在當(dāng)時,為了讓嚴(yán)冰兒二人的關(guān)系坐實,他不惜給兩人的飲水中下催情藥。因為

    只有當(dāng)眾人真的發(fā)現(xiàn)嚴(yán)冰兒沒有了處子之身,才會讓殺生和尚的名聲徹底在家中

    被敗壞。然而,殺生和尚畢竟也是有修為的人,即使中毒已深,竟然也能控制住

    自己的情欲。就在關(guān)鍵時刻,殺生和尚突然自封xue道,拼著內(nèi)力嚴(yán)重受損也要先

    確保嚴(yán)冰兒的安全。于是,無奈之下的小閣老只好是兵行險著,用迷藥迷暈了二

    人,然后,親自上陣強(qiáng)jian了自己的女兒?!?/br>
    「禽獸不如!」少女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手上的力道幾乎就要將床單

    撕碎。「世人皆說,一入豪門深如海。然而我真想不到,竟然還有當(dāng)父親的,可

    以如此的將自己的女兒作為犧牲品。次聽到湯貴的事情,我雖然是覺得有些

    難以接受這種忘年之戀,卻從未有過如此的憤怒。枉我對小閣老言聽計從多年,

    真沒想到,他的內(nèi)心竟然是如此陰暗之人。」

    「哎,嚴(yán)家的家族勢力實在太大了,幾乎相當(dāng)這大明王朝的半壁江山。自古

    以來,唯有權(quán)利和欲望會讓人瘋狂。跟江山比起來,哪個人不是犧牲品呢?」

    我的話,更加刺激到了盈煙的神經(jīng),然而她又不得不去接受這個事實。別說

    是嚴(yán)家了,在她以往調(diào)查過的案件里。那些幾十兩銀子就導(dǎo)致的人倫慘劇,也不

    在少數(shù)。百姓如此,更何況望族呢。短暫的憤怒之后,女人嘆了口氣,無可奈何

    的搖了搖頭說到:「那后來,當(dāng)葉青兒發(fā)現(xiàn)嚴(yán)冰兒有了身孕后,怎么辦的呢?」

    「當(dāng)時,小閣老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在那天之后,他逼迫殺生和尚,發(fā)誓離

    開嚴(yán)家,并且絕不再回來。殺生和尚為了保留住嚴(yán)冰兒的清名,只能自己漠然成

    熟一切。然而,他走了,嚴(yán)冰兒卻成為了一個犧牲品,每天只能靠酒精來麻醉自

    己,知道葉青兒的出現(xiàn),并且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有了身孕。一直奇怪為什么修行會戛然

    而止,甚至自己兒子會不辭而別的老閣老,直到那時才了解到了真相,然而,一

    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任何事情都無法挽回了。」

    「是啊,米已成炊,如果老閣老此時追查下去,唯一的結(jié)果就是失去自己的

    另外一個兒子。在那個時候,老閣老不是想放棄,只是不得不妥協(xié)?!?/br>
    「所以,對當(dāng)時的嚴(yán)家來說,讓葉青兒帶走嚴(yán)冰兒,是唯一的選擇,因為只

    有這樣,才能既可以保住嚴(yán)冰兒的性命,也能保住家族的臉面。而對外人,嚴(yán)家

    也只能宣稱,嚴(yán)冰兒因病辭世。三年之后,葉青兒帶著跟她游歷了三年嚴(yán)冰兒來

    到了黑蛟島。也是從那時起,這個世上就少了一個嚴(yán)冰兒,多了一個胭脂?!?/br>
    「那嚴(yán)冰兒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呢?」

    「夭折了,她的身體,本來就不能懷孕。所以懷胎三月后,這個孩子就流產(chǎn)

    了?!?/br>
    「哎,也許對這個孩子來說,未出生也許是最小的痛苦。只要這個孩子還在

    世上活一天,就背負(fù)著嚴(yán)家最邪惡的名聲,因此,這個孩子死了,反而是更好的

    選擇?!褂療煹脑捳Z中,流露著難得一見的母性。

    「你娶胭脂,是因為可憐她嗎?」

    「可以說是,但并不全是?!?/br>
    「那還有什么原因?難道你對她也一見鐘情了?」

    面對盈煙的問題,我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因為直到此時,我在晚上一閉

    上眼睛,也總會想起眼看到胭脂時,她眼中的那種攝人心魄的眼神,如此的

    哀怨,如此的憂傷。我也從沒想象過,自己會對這種眼神刻骨銘心的記到現(xiàn)在,

    直到今天早上盈煙點(diǎn)亮火折子的那一瞬間。

    「那就好,」盈煙說道:「至少你不是因為可憐她而娶她,這對她來說就已

    經(jīng)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了?!?/br>
    「不,提出要我娶胭脂的,是葉青兒?!?/br>
    「?。窟@有是怎么個說法?她不只是去替嚴(yán)冰兒看病的嗎?怎么當(dāng)起媒人來

    了?!?/br>
    「因為,她的確很喜歡嚴(yán)冰兒,一直希望能夠一個這樣的兒媳婦兒。而另外

    一方面,按照通俗的說法,我應(yīng)該管她叫,母親?!?/br>
    「什么?你是葉青兒的兒子?」盈煙的表情又是一陣驚訝,只是這一次,她

    的驚訝轉(zhuǎn)瞬而逝。因為這兩天,讓她吃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仔細(xì)一想,能

    夠給一個男子的婚姻做主的人,不是至親也沒人辦得到。

    我苦苦一笑:「我的確是她生的,然而,如果一個女人總是想法設(shè)法來折磨

    你的時候,你還會管她叫母親嗎?」

    「可是…這又是為什么?」

    「因為她是江湖上著名的yin仙,當(dāng)年,她是那么的年輕,又那么的出色,她

    自以為控制了天下人的一切欲望。當(dāng)一個人有了這一個名聲,她當(dāng)然就不會想讓

    別人自己,自己曾經(jīng)煉藥失敗走火入魔過,她的處子之身,是給了一個在海邊靠

    打漁為生的默默無聞的漁夫。不光如此,她還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懷了孕,最終

    生下了一個兒子。可以說,我的存在,是她一生的恥辱?!?/br>
    「既然如此,那她為什么沒有干脆一刀殺了你?」盈煙這句話一說出口,就

    覺得這個問題是多余的。人非草木,更何況是自己的兒子呢。和我的父親不同,

    那個漁夫?qū)τ谌~青兒來說,可以算是一個心智迷亂之后的亂性對象而已,為了自

    己的名聲,她是真的有可能殺了他。但我卻不一樣,十月懷胎,一朝臨盆之苦,

    不是局外人能體會到的。所以即使葉青兒會殺了我的父親,但也絕對對我下不了

    手。

    「當(dāng)初,讓血衣衛(wèi)來鎮(zhèn)守這黑蛟島,其實就是她的主意。表面上,她給閣老

    推薦了一支最可靠的精銳部隊,但其實從內(nèi)心來講,她不過是為了限制住我,還

    有我那兩個知道我身世的兄弟而已。因為只有這樣,她往日的丑聞才不會流傳出

    去。」

    「我明白了,她讓受過創(chuàng)傷的胭脂來陪伴你,一方面是因為你們都有著不幸

    的家庭往事,讓兩個都在身上打著恥辱烙印的人在一起生活,反而可以同命相憐。

    這樣做,就可以不讓你涉足到外面的江湖?!?/br>
    「也許是這樣吧。」我說道:「但是,在我看來,雖然當(dāng)時我對胭脂動了心,

    但她肯嫁給我,主要原因也不過是為了和過去的自己做一個了斷而已?!?/br>
    「但是,我想,她應(yīng)該是愛你的?!?/br>
    「你怎么知道?」

    「直覺吧,胭脂雖然又過悲傷的往事,也有過自己的舊情。但是,她既然肯

    跟你在這個孤島上生活了足足七年的時間,如果說她對你沒有一點(diǎn)感情的話,我

    是不會相信的?!褂療熞娢矣窒萑肓顺了迹D(zhuǎn)換話題道:「那殺生和尚呢,他那

    時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黑蛟島?是為了舊情,還是為了報復(fù)?」

    「都不是?!刮艺f到:「他當(dāng)時并不知道,嚴(yán)冰兒已經(jīng)成了胭脂。他來這黑

    蛟島,據(jù)他自己說因為當(dāng)時沿海倭患猖獗,嚴(yán)閣老給他寫信,要他來看看血乳石

    的守備情況。因此,他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倭寇圍島,殺光了所有的倭寇,解了

    黑蛟島之圍?!?/br>
    「奇怪了,為什么閣老偏偏讓他來呢?」盈煙的話不無道理,閣老手下機(jī)密

    探子無數(shù),如果要來檢查一下血乳石的情況,讓一個探子來就行了,就像這次的

    盈煙等人一樣。但為什么會讓自己的私生子來,當(dāng)時我猜測了所有的可能,但是

    我從殺生和尚和胭脂相互看到的眼就確定,他們兩也是不知情的。

    「他們的私情,我一開始并不知道。胭脂曾經(jīng)受過苦,所以那時的我只知道

    盡量照顧好她。然而,每當(dāng)我嘗試去了解她的內(nèi)心的時候,她都會顯得十分抗拒,

    所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一直是不冷不熱。在旁人眼里,我們這樣叫相敬如賓,

    但其實在內(nèi)心里我們都知道,我們之間,都有一些奇怪的羈絆在影響著我們。我

    曾經(jīng)以為,這個東西是小閣老的陰影,因為我在之前聽到的本不過是小閣老酒

    后亂性而玷污了她。直到殺生和尚出現(xiàn)的那天晚上,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發(fā)現(xiàn),一向?qū)δ信聵O度冷淡的她,自己一個人在浴室里自瀆?!刮?/br>
    的語氣,并不能表達(dá)當(dāng)時我內(nèi)心的震驚,但盈煙似乎卻明白了似的,用一個眼神

    暗示我繼續(xù)說:「而且,她不是在尋常的方式自瀆,而是用雙腿夾著一根不知道

    從哪里弄來的木頭,在不斷摩擦自己的下身。她的下體,在木頭的摩擦下變得通

    紅,而木頭,也在她的體液的濕潤下變得透亮。在那時起,我才意識到兩個問題,

    個,就是胭脂的內(nèi)心,也有屬于她自己的欲望。從她自瀆的動作看來,她內(nèi)

    心的欲望的狂野,絕非平時在床上會表現(xiàn)出來的?!?/br>
    「嗯,那另外一個呢問題呢?」胭脂的表情,果然跟我預(yù)料之中的一樣有些

    羞澀,可以肯定的是,另外的一個問題,也是充滿了男女之間的情欲。

    我嘆息了一聲,緩緩說道:「從那天晚上起,我才突然發(fā)現(xiàn),我更喜歡這樣

    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著胭脂,看著她發(fā)泄著心中的欲望。雖然她發(fā)泄的對象并不

    是我,然而,這卻讓我更加興奮,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能夠更加完整的看著她的欲

    望的角度,這其中的感覺,竟然比我自己和她交歡還要來得好?!?/br>
    「我有個問題,」盈煙問道:「你在床第時,有試過用那種粗野的方式來對

    待過胭脂嗎?」

    我搖了搖頭,說到:「我做不到。」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種無奈。

    「我明白了?!古艘矅@息道:「你愛胭脂,加上她的尊貴的身份,以及對

    她的歉疚。所以你無時無刻不把她當(dāng)作掌上明珠一樣對待。然而,在你的內(nèi)心深

    處,也和胭脂一樣,在等待著一個人的出現(xiàn),這個人才能滿足胭脂內(nèi)心最深處的

    欲望。你渴望這個人的出現(xiàn),不是出于和你一樣對胭脂的戀愛,而是因為男女之

    間最純粹的欲望。這樣的行為,表面上聽上去很變態(tài),但其實無論是對胭脂,還

    是你自己內(nèi)心欲望的最大滿足。所以,當(dāng)殺生和尚出現(xiàn)的那一刻,當(dāng)你注意到胭

    脂的眼神的時候,你發(fā)現(xiàn),你一直等待的人出現(xiàn)了。在你心里,只有這個人,才

    能解開胭脂心中的憂郁。」

    女人說完了這句話,突然用一種十分邪惡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突然伸出

    雙手,隔著褲子握住了我的下體,用力的摸了一把。

    「是不是這樣的,你這個只會想著讓別的男人干自己妻子的混蛋。」

    原本已經(jīng)柔軟的下體,在女人的雙手中又重新膨脹,這是對她的話的最好的

    回應(yīng)。然而這一次,面對女人又一次的挑逗,我卻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來,看

    著窗外說到:「先睡一會兒吧,天快亮了,天亮后,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調(diào)查?!?/br>
    盈煙見我如此的舉動,突然微微一愣。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些無言的扶著我在床上躺下,又替我蓋好了被子,溫柔得就像是一個新婚的妻

    子一樣,雖然,這樣的行為不曾在胭脂身上出現(xiàn)過。

    我的確太累了,從昨天早上到現(xiàn)在,足足有十個時辰,我片刻沒有閑下來。

    然而此時,躺在里側(cè)的我,卻始終睡不著。我知道,我為什么剛才會突然中止跟

    盈煙的話題,因為此時在我的腦海里,反復(fù)重復(fù)的只有一段話。

    「相公,對不起,我,我真的很想和我的大伯上床?!?/br>
    「我明白,這是你終究必須要做的,去吧,我,我不會難過,我喜歡你做自

    己想做的事情?!?/br>
    二十年前的對話,此時反復(fù)縈繞在我的心里。我清楚的記得,就在我讓殺生

    和尚去刺殺后藤的那天晚上,當(dāng)我們夫妻跟平時一樣,在這件屋子里面下棋時的

    情景。然而,和往常不同的是,胭脂在此之前已經(jīng)沉默了一整天,剛才的那句話,

    是今天殺生和尚離開之前說的句話。

    而更特別的是,胭脂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正在拿起一枚剛才吃掉的我的棋

    子,放在嘴邊舔了舔。宛如丁香,女人靈巧的舌頭在棋子上均勻的涂抹著晶瑩的

    唾液,然后,將棋子放在了自己的衣襟處。當(dāng)時的女人,穿著一件平時并不太穿

    的華貴的浴衣,因為這件浴衣胸前的開襟很松,很容易讓人可以偷著縫隙看到她

    胸前的春光。

    然而此時,女人卻并沒有在意,甚至當(dāng)她手中沾滿了唾液的棋子,順著自己

    衣襟的開口從雙乳間滑了進(jìn)去也不顧。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要他去完成那個任務(wù)?要知道,那個后藤的武功很

    厲害?!?/br>
    「但是,他的武功也更厲害。有些事情,注定是需要人去做的,而有的人,

    注定就要去做這件事情?!?/br>
    「我明白,」胭脂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雖然嘴角抽搐了一下,但那個表情卻很

    奇怪,不知道是一種十分勉強(qiáng)的微笑,還是一種十分無奈的苦澀。然而,她手上

    的動作卻沒有停止,而是如法炮制的將幾十顆棋子,都放進(jìn)了自己的衣襟。我不

    解的看著她的動作,但卻并沒有打斷她,因為我知道,很快女人就會告訴我,她

    這樣做的原因。

    「你不是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去他的房間的半個時辰做了什么嗎?我現(xiàn)在

    就給你看看。」說完,女人拽著自己的一側(cè)衣襟,然后用力以拉。

    本來只是微微張開的衣襟,一下子被扯開。黑白混雜的棋子,就像是沾落在

    荷塘的雨點(diǎn)一樣四處飛濺起來。每一顆棋子落在棋盤山,都發(fā)出一陣聲響,然而

    我,卻無暇顧及這棋子的散落。因為棋子飛濺的源頭,是她不作絲屢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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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還是那樣一言不發(fā),甚至另外的一只手還拿著一枚棋子好想要落子一樣。

    然而此時,女人赤裸的雙乳,卻清晰的暴露在我的面前,上面,布滿了晶瑩的唾

    液。

    「好看嗎?」

    「好看…」當(dāng)自己的妻子,向另外一個男人展示著自己赤裸的雙體,然后還

    問我我的感受是,我的回答就像帶著一種刀絞一樣的心痛。然而,不能否認(rèn)得失,

    這是女人從來沒有向我展示過的風(fēng)韻,一種讓我窒息的風(fēng)韻。

    「嗯…他卻沒有說好不好看,不過,昨天我給他看這個的時候,嗯…我用的

    是她的唾液。」

    胭脂生性喜歡干凈,因此以前即使我親吻她雙乳的時候,也會注意讓自己的

    唾液不留到她的雙乳上。昨天她如此的行為,雖然只是間接的接觸,卻讓男人的

    唾液完全玷污了自己的雙乳,我甚至知道,胭脂在那種緊張的情欲的刺激下,她

    的雙乳會急速的膨脹,讓男人看到她因為緊張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膛。

    本來早已經(jīng)不在乎情欲的身體內(nèi),即使是在二十年以后,依然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

    沖動。床榻上的我,將自己埋在了被窩里,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握著腫脹的

    下體開始飛速的taonong起來。雖然我知道,當(dāng)時胭脂這樣做,某種意義上更像是對

    我的一種示威,一種打明了旗號要跟自己的大伯上床的表現(xiàn)。然而,當(dāng)我面對著

    這一切的時候,我卻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一只溫暖的手,從背后伸了進(jìn)來,緊緊的握住了我的下體。充滿了女人的柔

    軟的身體,此時正趴在我的背上,用自己身體的突出部分緊緊的貼著我的背心。

    「我?guī)湍闩?,你閉著眼睛想你喜歡想的東西就好。」

    我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現(xiàn)在,還是在過去。只是知道,有一個女人,在

    幫我taonong著我的下體,即使她知道,此時她不過只是幫我自慰的工具而已,但是

    她也愿意這樣做。就像是曾經(jīng)的胭脂,也是如此的渴望去慰藉一個男人。

    我曾經(jīng)以為,胭脂是一個并沒有太多性愛經(jīng)驗的女人,因為在長達(dá)七年的夫

    妻生活中,她在床上的表現(xiàn)一直很平淡。然而,當(dāng)我看著胭脂那對充滿唾液的乳

    房,以及她手中的那個茶壺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即使是胭脂,也有屬于她的

    風(fēng)情,只是,我無福消受而已。

    胭脂伸出舌頭不斷挑逗著茶壺壺嘴的樣子想要表達(dá)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從沒有享受過她的品簫服務(wù)的我,竟然心中也開始期待著女人櫻桃小嘴的

    次失守。我想看著她貪婪的吮吸著殺生和尚的roubang,一邊吮吸,一邊用手捏住自

    己的雙乳去討好男人。

    「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嗎?」身下女人的聲音,就像是來自空冥一般。

    「到那個時候,殺生和尚的roubang會隨意的干著胭脂,他可以干她的下體,干她的

    后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都會是別人的yin樂的工具。這一切,真的是你

    想要的嗎?」

    「我,我不知道?!?/br>
    「但是,我知道,你想要,你想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干。因為,這讓你興

    奮,讓你體內(nèi)原始的欲望被點(diǎn)燃。這是你的內(nèi)心,你躲不了?!?/br>
    緊握著下體的手很軟,掌心也微微滲透著汗水。然而此時女人的速度越來越

    快,我身體里,一股許久不見的暖流正在慢慢匯集到身體下部。捂著的被單里,

    兩個人的汗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有些窒息。然而,正是這樣的窒息感,曾經(jīng)

    讓我迷戀?;楹蟮碾僦恢庇袀€心魔,所以她睡覺的時候很怕光,在歡好的時

    候尤其是這樣。因此,以前我和胭脂的歡好,每一次都是這樣捂著被子進(jìn)行,只

    有這樣,才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而此時,雖然我還沒有感受到那種窒息,然而我的身體,卻仿佛就像是感受

    到了胭脂的存在一樣興奮起來。女人的雙手已經(jīng)停止了taonong,轉(zhuǎn)而撫摸起我胯下

    的兩顆rou丸。而此時,那已經(jīng)被揉捏得堅挺無比的下體,突然進(jìn)入了一個溫暖而

    濕潤的腔體內(nèi)。

    我知道這是女人的那里,因為腔體內(nèi)那條靈活運(yùn)動的事物,正在我已經(jīng)張開

    了嘴的下體洞口來回舔吸著。本來在剛才,我就已經(jīng)如箭在弦,而就在這一瞬間,

    女人的舉動讓我渾身一顫,火熱guntang的陽精,立即沖破了身體的禁錮,噴射了出

    來。

    許久沒有過的感覺,讓我的人不禁有些虛脫,只聽見身下傳來的一陣口中含

    東西的女人,發(fā)出的一陣持續(xù)而婉約的嗚咽。

    「對不起?!?/br>
    曾幾何時,我也如此的對著一個只是為了讓我緊張的身體放松一下的女人說

    過這一句話。然而,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時間太久,人就容易忘記,忘

    記了她的容貌,忘記了她的言談,然而,她的名字我卻記得。

    「煙雨。」

    一個跟胭脂兩個字類似,同樣是用來隱藏身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