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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當(dāng)時他就很無語,什么人會聽這么沒品味的歌。有生之年終于能親眼見著一個,嗯,氣質(zhì)十分符合。周老七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罵了一聲,拿出手機(jī)接了電話。“喂?嗯?是……知道了……嗯?!?/br>周老七的眉毛皺了又皺,看楊少傾和江齊驍?shù)难凵窠z毫沒有變化,語氣到最后卻軟化了許多。掛了電話的他煩躁的往張樹浩屁股上踢了一腳,“日?!?/br>江齊驍直覺那通電話是劉艷嬌打的,因為他剛剛看到周老七拔刀,察覺到不妙,偷偷給劉艷嬌發(fā)了個微信。還挺管用,也不知道周老七這種人為什么會怕劉艷嬌一個女人。“你給我等著?!敝芾掀咧钢鴹钌賰A,把刀遞給身后的王忠,“總有她看不到的一天。”說完手一招,帶著那些人走了。江齊驍暗自松了口氣。張樹浩蹲在地上,腦袋深深地埋著,之前說完那句話之后他就沒再開過口。楊少傾看了他一眼,對江齊驍說:“走吧?!?/br>江齊驍也看了張樹浩一眼,沒說話,撿起籃球跟著走了。這是楊少傾和張樹浩的事,他雖好奇但不想多嘴別人的私事。大概能猜到是兄弟因為什么事反目的劇情。怪不得第一次見到張樹浩時石赫對他的態(tài)度好像就不太好。江齊驍和楊少傾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周老七他們估計是開了車來的,很快就不見了。風(fēng)輕輕地吹在臉上,挺拔的樹一排排長在兩邊,偶爾還會往下飄落幾張微枯的樹葉。楊少傾的腳步漸漸放緩,江齊驍注意到這一點(diǎn),速度也跟著慢了起來。“你說,一個人怎么會變呢。”楊少傾微微皺著眉說,“變得……就好像我之前認(rèn)識的根本不是這個人一樣。”江齊驍沉默了一下,“嗯……人都是會變的啦,只是看怎么變而已,你想啊,你長這么大,在你爸媽眼里,不也是越變越不聽話了嗎?!?/br>他能感覺到楊少傾心情有點(diǎn)低落了,但他又不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只能敷衍的安慰一下楊少傾。“……”楊少傾瞪了他一眼,從他手里接過籃球,淡淡道,“我跟張樹浩,還有老黑都是初中認(rèn)識的,那三年我們基本上形影不離,一起不寫作業(yè),一起被老師懲罰,一起打架……好多事都是一起干的?!?/br>江齊驍小聲的嗯了一聲。看楊少傾和石赫的關(guān)系就能想象他們當(dāng)初是怎么的要好。“可是……”楊少傾的表情變得有些疑惑,“上高中他就變了,他家經(jīng)濟(jì)狀況比我跟老黑家差很多,一般這樣家庭的孩子輟學(xué)了只會外出打工,他卻去追求所謂的夢想,整整消失了半年,我們和他家里人都聯(lián)系不到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再回來之后他就像變了一個人,開始對我們耍心眼,借了不少錢,聯(lián)合別人陰了我們好幾次……我們也問過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他一口咬定什么沒有?!?/br>江齊驍靜靜的聽著。“之前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上一次牽扯了你,我和黑也忍夠了,不再理他了?!?/br>楊少傾講完,沉默了許久。“噢……”江齊驍抿了抿唇,“也許他是有什么苦衷,也許……他就是變了。你別想那么多,處不來就不處吧。”“嗯。”楊少傾不再去想張樹浩的事。有苦衷說出來他們怎么會不管,江齊驍說的對,也許就是人變了,自己想這么多改變不了什么。變了就是變了。又沉默了一段路。走出學(xué)校時,江齊驍回憶了剛才的情景,考慮了半天,猶豫道:“你要懂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以后別沖動,無論如何,你是個學(xué)生,周老七是個社會人,而且是個無恥的小混混,不要小瞧他能做出的事?!?/br>楊少傾才17歲,江齊驍不想他因為這些事走錯路,很多青少年都會因為熱血、一念之差做錯事,因逞強(qiáng)斗毆喪命的不在少數(shù)。上次能叫幾十個人堵他,保不準(zhǔn)下次會干什么事,周老七一看就是睚眥必報的人。楊少傾挑了挑眉。江齊驍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話,在他眼里很像一些自認(rèn)為生活經(jīng)驗很豐富的中年人。“嗯?!彼瓚?yīng)了聲。剛才中年人護(hù)犢的表現(xiàn)讓他有些小開心,眼睛里的擔(dān)憂他是看得到的。看在中年人這么識趣的份上,那他也難得認(rèn)真當(dāng)一次聽說教的小孩好了。第一卷第22章22國慶假期一溜煙就過去了,大家又恢復(fù)到平時上學(xué)時候的作息生活。最開心的要數(shù)楊少傾了,往年國慶黃金周老爸老媽都會帶他去省內(nèi)出名的景點(diǎn)逛逛,今年因為江齊驍提出的聚會沒去,留在家里除了練拳學(xué)習(xí)和打球,沒別的事干,給他無聊死了。但他的開心還沒維持兩天,學(xué)校就告知學(xué)生要放中秋節(jié)的假期,而且是連著周末共放三天。“我cao,學(xué)校有病吧,直接連著國慶放完不就得了,非要讓我們回來上兩天課又回去?!弊诮R驍?shù)昀锏氖諝獾么纷馈?/br>“哎你輕點(diǎn)錘,”江齊驍敲了桌面一下,“經(jīng)不起你的爪子爆錘兩下的?!?/br>石赫今天是來還上次給他借的衣服的,按理說這還完東西就該走了,石赫卻賴了好半天都沒走。“小氣?!笔掌擦似沧欤拔腋覌尦臣芰?,奶傾這兩天我來你家住吧?!?/br>“喲,怎么回事兒啊,這么大了還惹你媽生氣。”江齊驍笑了笑。怪不得扭扭捏捏不肯回家,原來是跟家里鬧別扭了。“別提了,我媽知道我和李靜的事了,在家里跟我鬧呢,說不分手她就去李靜家找李靜的父母。”石赫一臉生無可戀,好不容易談出感覺的一段感情被他老媽翻手機(jī)發(fā)現(xiàn)了,還逼著讓分手。他媽是第一次翻他手機(jī),居然旗開得勝出手得盧,命中率這么高他都想讓她去買彩票試試了。愁死人。“你住奶傾家她會不知道嗎?”江齊驍說。“知道啊。”石赫往椅背上一靠,噘著嘴道,“我手機(jī)都被收了,在奶傾家她還更放心一點(diǎn),等她消消氣再說吧。”“聽你這意思今晚的中秋夜你要在他家過???”江齊驍伸手摸了摸下巴。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他也準(zhǔn)備上楊少傾家吃晚飯去,好過一個人吃外賣。原本是一個以月之圓兆人之團(tuán)圓的傳統(tǒng)節(jié)日,他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