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8
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翌日, 沈言禮和許聽回劇組,還拎了罐王媽特意早起燉了幾個小時的排骨湯。 等中午時, 他們拿了盒飯回化妝間吃飯,湯已經(jīng)有些涼了,沈言禮便讓許聽先吃,他拿著保溫罐出去找人幫忙加熱。 空調(diào)開著暖風(fēng)模式,室內(nèi)溫度很高,空氣還有些干燥,許聽進門后就脫掉外套,身上是一件薄薄的鉛灰色衛(wèi)衣。 在沈言禮出去的時候, 她便放下筷子, 準(zhǔn)備等他回來一起吃。 這時,許聽手機突然響了。 盯著屏幕上顯示的“許鴻光”的名字,她皺眉,猶豫了幾秒接通電話, “喂, 爸爸?!币粽{(diào)很平, 透露著些許疏離感。 但許鴻光好似沒聽出來一般, 很是親熱, “聽聽在忙???吃飯沒?” 許聽:“正在吃。” 許鴻光端著一副慈父作態(tài),佯裝埋怨道, “這大過年的你怎么不回家看看,你媽前幾天還說挺想你的, 現(xiàn)在年都過去了。” 許聽沉默下來, 尋思著這話估計只有百分之一的可信度,不然這多半年來她怎么沒見過他們,還一通電話都沒接到過。 越想越覺得很沒意思, 許聽斂眸,略有些敷衍,“最近比較忙?!?/br> 許鴻光語氣未變,顯然是不介意許聽的態(tài)度,“工作要緊,你mama一直都在家里,什么時候回來都行,不著急?!?/br> 許聽:“嗯?!?/br> 隨后,許鴻光仿佛是按照長輩專用模板來,不甚熟練地問候著關(guān)心許聽的話。許聽一一作答。 聊了幾分鐘后,可能是能聊的都聊過了,雙方同時沉默下來。 過了幾秒,許鴻光問道,“聽聽,你現(xiàn)在和沈言禮相處的怎么樣了?”問題稍有些突然,他語氣還夾雜著一絲試探的意味。 許聽狐疑,含糊答道,“一般?!?/br> 電話兩端再次沉默下來,許久許久。 等再開口時,許鴻光沒再繞彎子,聲音頗為沉重,和當(dāng)初將許聽叫去書房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談話如出一轍。 “聽聽,最近家里公司出了點問題,我和你mama急得頭發(fā)一把一把的掉,如果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個月我們家就破產(chǎn)了,不管是公司還是家里的房子、車子都要被拿去抵押……” “……你看你如果方便,能不能和沈言禮說說,讓他們家?guī)蛶兔ΑB犅?,爸爸實在是沒辦法了,你也知道商場上的感情都是趨利避害的,家里出事后我也找了很多朋友,他們大多連面都不愿意見?!?/br> “我知道賀氏是賀凜在管理,你不方便插手,不過我聽說沈言禮對你挺好的,賀凜挺寵這個弟弟的,你就和沈言禮提幾句就行?!?/br> “聽聽,爸爸是真的沒辦法了。” 雖然他說的可憐,但越聽,許聽心里越發(fā)涼。 如果說剛開始接到許鴻光電話時,許聽?wèi)岩伤衅渌哪康模蛇@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她也渴望過父愛母愛,心底悄悄滋生的情緒是抑制不住的。 后面那幾句簡單生硬的關(guān)心,也讓她無意識的軟化許多。 但當(dāng)目的真正的說出來,前面鋪墊的一切,就變成了一層夾裹著刀片的糖衣。雖然不想,但許聽挺難過的。 見許聽久未說話,許鴻光摸不準(zhǔn)她的心思,“聽聽?” 許聽回過神,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心情,她冷聲拒絕,“我可能幫不上忙,我和沈言禮關(guān)系并不好?!?/br> 許鴻光有些急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大概是和沈言禮在一起久了,也經(jīng)歷了挺多事情,許聽性格不似剛來溪城時那般綿軟,還學(xué)會了沈言禮的陰陽怪氣和嗆人。 她語氣冷淡:“當(dāng)初許笙為什么同意后又悔婚,還不是因為聽說沈言禮眼瞎腿瘸,脾氣古怪,還會動手打人。別和我說你不知道這些傳聞。既然如此,我怎么不可能和他關(guān)系不好了?” 許鴻光無言,隨后虛偽地說,“他真的打你了?你放心,爸爸會替你做主?!?/br> “你覺得呢?”許聽垂著眼,臉上掛著諷刺的表情,忽然桌子上映出一片陰影,頭頂燈光被遮擋了去,她回過頭,見是沈言禮回來了,略有些尷尬,對著電話說,“有人找我,我先去忙了,再見?!?/br> 把保溫罐放下后,沈言禮雙臂交疊,倚靠在桌邊,聳拉著眼皮看許聽。 掛斷電話后,許聽討好的喊了聲“阿沈哥哥?!?/br> 沈言禮挑眉,重復(fù)了遍,“我脾氣古怪,還會動手打人?” 許聽:“……” 沈言禮不依不饒:“嗯?問你呢?!?/br> 許聽面露尷尬,訕訕道,“你聽到了啊……” “我打過你?”沈言禮俯身,捏著許聽臉頰扯了扯,“許聽,我這要不是剛好過來,還不知道你背地里都這么編排我,厲害了啊。” 雖是譴責(zé)的話,但沈言禮并未生氣,話里更多的是逗許聽的意思。 “……”許聽被說得不自在,也不心虛也不愧疚了,抬起小下巴,無理取鬧道,“你打過我,別想賴賬!” “?”沈言禮動作微頓,瞇著眼看她,“我打過你?” 他話里摻著威脅之意:“你倒是說說我什么時候打過你了?” 許聽哼了聲:“你昨晚就打我了。” 沈言禮陷入沉思,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氣笑了,反問道,“那算嗎?” “算!” “行。”沈言禮沒再為自己辯護,他站直后拉開拉鏈,向前走了兩步,然后手指勾著衣領(lǐng)向下扯,精致的鎖骨立刻露了出來。 許聽眼神警惕起來。 沈言禮輕笑,手指指著鎖骨處,“看到?jīng)]?” 幾條紅色的抓痕散布在脖頸下方,鎖骨處是破了皮的牙印,在冷白色皮膚的映襯下格外明顯。他不急不緩道:“這是你家暴我的證據(jù),你說我打你,證據(jù)呢?” “……” 怎么可能有證據(jù)! 就算有證據(jù),她總不能脫了給他看吧? 許聽悶了半天,愣是想不出反駁的話,反而臉頰都給憋紅了。 她氣惱地踢了下沈言禮,轉(zhuǎn)過身去。 沈言禮還嫌不夠,嘖了聲,聲音帶笑,“剛才誰踢我呢?嗯?” “……!” 故意的吧? 是故意的吧? 就是故意的?。?! 許聽戳了戳餐盒,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你!好!煩!?。。?!” 沈言禮從身后揉了揉許聽腦袋,扯過椅子,坐在旁邊,隨后將保溫罐蓋子打開,“快喝湯,別等會兒又涼了?!?/br> 許聽還在慪火,腦袋轉(zhuǎn)向另一側(cè),“不喝!” 沈言禮失笑,調(diào)侃道,“我家小孩兒脾氣好大哦?!?/br> 許聽:“……” 沈言禮舀了勺湯,送到許聽唇邊,“那你嘗嘗好喝不好喝,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