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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恐怕不知道庭院里到底有幾個人吧。 “就是一位身穿蝴蝶羽織的長發(fā)少女,還有一個跟霞柱長得很相似的少年?!?/br> “應(yīng)該是兄弟姐……”薇拉扭過頭,卻猛然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身后居然沒有影子,她表情空白了一瞬,雙目放空,火速道歉道,“……對不起,請您當(dāng)我沒說?!?/br> 耀哉:“……” 柱:“……” …… 來到這個世界這么多年,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有鬼魂是什么體驗(yàn)? 薇拉深吸一口氣,她自出生便沒有離開過神宮家,那里是鳥居神社,又有神主庇佑,尋常魂靈根本不會出入這種地方。 薇拉拿著朱砂筆蹲在地上寫寫畫畫,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薇拉一時口誤就準(zhǔn)備戰(zhàn)術(shù)規(guī)避一下,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柱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起來,那個身材嬌小玲瓏可愛的蟲柱蝴蝶忍抓住她的手,眼淚唰地一下就下來了。 被嚇得從心的薇拉低頭認(rèn)輸,這才知道,柱里面的確曾經(jīng)有一位身穿蝴蝶羽織的長發(fā)少女,她是蝴蝶忍的jiejie蝴蝶香奈惠,已經(jīng)在和鬼的戰(zhàn)斗中殉職了。 香奈惠殉職之后,身材嬌小力量不足的蝴蝶忍繼承了她的羽織,依靠卓越的藥理知識成為了蟲柱,是鬼殺隊(duì)中唯一一位無法憑借自身力量斬殺惡鬼的柱。 而時透無一郎是個十四歲的少年,是最年輕也是晉升最快的柱,拿刀僅僅兩個月就成了霞柱,但因?yàn)檫^往悲慘的經(jīng)歷而失去了記憶,變得冷漠且不近人情。 在薇拉說出“兄弟”時,時透無一郎猛然想起自己似乎有一個兄長,他不想放過過去的蛛絲馬跡,便開啟了緊迫盯人的模式。 “并不是幽靈?!鞭崩贿吚L制陣法一邊說道,“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思念體,因?yàn)橛H人的思念以及死者對現(xiàn)世的放不下而凝聚而成的一種靈物,叫思念體?!?/br> “思念是唯一一種可以超越生死的力量,一般思念體的形成必須完成極為苛刻的要求,一是死者本身意志要足夠堅定,二是生者的思念不會斷絕?!?/br> “第三?!鞭崩嬐觋嚪ǖ淖詈笠还P,站起身道,“他們必須要懷揣著強(qiáng)烈的執(zhí)念和不甘,因?yàn)榉挪幌拢艜运寄畹姆绞酵A粼谧類鄣娜松磉?。?/br> 薇拉自己其實(shí)也是思念體的一種,在思念消散或是自身執(zhí)念潰退的情況下,就會有消失的一天。 “我是不贊成生者和死者的世界互相交織的?!鞭崩粗ㄈパ蹨I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蝴蝶忍和一臉恍惚的時透無一郎,冷靜地詢問道,“你們要明白,一旦你們相見,他們就可能因?yàn)樾脑噶藚s而步入輪回,再也無法陪伴在你們的身邊,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蝴蝶忍的眼圈微微發(fā)紅,但聞言還是璀然一笑:“花水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一直讓jiejie放不下,不是很悲哀的一件事嗎?” 時透無一郎神情空茫,有些呆地說道:“我可能過一陣子又會忘掉,所以沒關(guān)系。” 當(dāng)事人都不在意了,薇拉也不好說些什么,畫好符陣后便朝著一邊霞柱的兄長時透有一郎伸出了手,思念體必須握著她的手才能在陣法中現(xiàn)形。 結(jié)果時透有一郎僵在原地半晌,神情百般掙扎,最后居然一個轉(zhuǎn)身就逃跑了。 薇拉:“……” 薇拉面無表情地回頭望向緊迫盯人的無一郎,道:“……你哥跑了?!?/br> “……?”無一郎的神情更加茫然了,他垂了垂眸,沒多少表情的臉上莫名顯露出幾分脆弱之色,“為什么?” 薇拉耐心地安慰他道:“可能是害羞了?!?/br> 圍觀者:“……” 有一郎跑了,就只剩下一個蝴蝶香奈惠了,正如蝴蝶忍所說的那般,香奈惠是個溫柔良善到連鬼都會同情的美麗女子,容顏盛極仿若色澤瑰麗的彩蝶一樣。 薇拉牽住她的手,把她往符陣?yán)飵?,于是就像畫家速寫的水彩畫一樣,溫婉秀麗的女子憑空出現(xiàn)在符陣?yán)铮菝踩绻?,面上帶笑?/br> “jiejie!”徹底繃不住笑臉的蝴蝶忍快步上前,想要擁抱jiejie的手卻從女子幻影里穿了過去。 沒想到居然真的召回了死者,所有人都呆住了。 產(chǎn)屋敷耀哉向香奈惠問好,之后卻邀請柱們一同進(jìn)入室內(nèi)品茶,顯然是準(zhǔn)備給蝴蝶姐妹留一個談話的空間。 薇拉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去,甘露寺蜜璃還感動地擦了擦眼角,握著小拳頭對她露出超級可愛的鼓勵的笑。 牽著蝴蝶香奈惠的手原地充當(dāng)五百瓦電燈泡的薇拉忍不住扶額,心想,這都什么事?。?/br> …… “花水小姐,花水小姐……?”女孩子的呼喚聲輕輕軟軟地傳來,還伴隨著手指的戳戳。 薇拉從自閉視聽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抹了一把眼睛和耳朵,看著盡在咫尺幾乎要親上來的蝴蝶忍,淡然道:“你們聊完了?” 香奈惠和蝴蝶忍顯然都哭過一回兒,兩人的眼眶都紅紅的,但臉上卻滿滿的都是釋然的微笑。 “是,非常感謝花水小姐,能讓我再見jiejie一面?!焙搪冻鰻N爛的笑容,開心地道,“讓我們好好相處吧?!?/br> 薇拉看著蝴蝶忍的笑容,忽而想到什么一般,學(xué)著艾德的口吻,語重心長地道:“不想笑就不要笑了,提起唇角是很累人的?!?/br> 蝴蝶忍沒料到她會這么說,頓時微微一愣,但好一會兒后卻是莞爾,道:“這次可是真心的呢。” 薇拉放開了香奈惠的手,溫婉的長發(fā)女子朝著兩人揮了揮手,便微笑著消失在了空中,但薇拉知道她還在,蝴蝶忍也知道。 蝴蝶忍自然地牽起薇拉的手,一邊往回走,一邊歉然地道:“很抱歉,那么麻煩你,但是花水小姐,我想請問一下,剛剛院子里真的只有兩位思念體嗎?” “是的?!边@并不是什么好隱瞞的事,薇拉便點(diǎn)頭應(yīng)了。 蝴蝶忍遲疑了一瞬,薇拉看出她有難言之隱,好心詢問道:“你是還有什么放不下的人嗎?” “倒也不是?!焙虦厝岬毓戳斯创剑燥@腹黑俏皮地眨了眨那雙顏色瑰麗的眼睛,“花水小姐有看到那個特別不合群還討人厭的義勇先生嗎?” 這個評價真的精準(zhǔn)又莫名的毒,薇拉點(diǎn)點(diǎn)頭,蝴蝶忍便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請求……” …… 不合群還討人厭的水柱富岡義勇再次翹掉了柱合會議,半路離席,結(jié)果被還留在庭院中的薇拉堵了個正著。 慣來“目中無人”的富岡義勇不知為何沒有避開,反而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薇拉。 這是個憨憨。 薇拉幾乎是瞬間就得出了結(jié)論。 “富岡先生,您介意同我說說關(guān)于您羽織的故事嗎?——我或許能幫你尋找到思念體的存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