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開了,沈思霏沒有在意。按理說臨時標(biāo)記期間內(nèi),omega不會散發(fā)太過誘.人的信息素,以免會引起其他alpha想要標(biāo)記而傷害已被臨時標(biāo)記的omega。但偏偏壞在沈思霏使用抑制劑過長也過多,體內(nèi)信息素水平早已混亂。換句話說,omega本能正在給他瘋狂物色alpha。就像他去醫(yī)院檢查時,醫(yī)生暗示的,抑制劑過多使用的結(jié)果就是,發(fā)情期的來臨會像是洪水一樣,一旦哪個關(guān)口意外打開了,就會擋也擋不住。沈思霏看著年輕,實際上是單身omega里年齡比較大的。但是穩(wěn)定了這么多年都沒有出事,沈思霏對omega本能也不是很在意和擔(dān)憂。賀西洲給他發(fā)了消息,約了他去教工食堂吃飯。賀西洲好像和校長關(guān)系不錯,甚至還能預(yù)約到一間包廂。沈思霏在半路上看到溫雅,溫雅面露驚艷:“沈老師今天穿了西裝,真的太帥了!今天是不是高三拍畢業(yè)照?”沈思霏:“是的,剛拍完?!?/br>溫雅笑道:“那沈老師是去吃午飯嗎?跟我們一起吧?”沈思霏搖頭:“不了,我約好了人?!?/br>沈思霏沒說是誰,溫雅也沒問。畢竟問多了究竟是別人的隱私,而且她有種清晰的感覺,沈思霏不是那種能輕易敞開心扉的人。便是陳今與沈思霏那么多年相處,看似熟捻,但并非親密,更像是兄弟。溫雅覺得,其實有很多事陳今自己也不清楚。陳今人好,但在某些方面太過遲鈍。在溫雅眼里,沈思霏像是一支太過漂亮的帶刺的玫瑰,而且溫雅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沈思霏并不是真的喜歡陳今。至少,根本談不上愛。……沈家資金出事后,連續(xù)被撤了兩個項目,沈父頓時火燒眉毛,每日在外奔波應(yīng)酬,愁得連白頭發(fā)都冒出了幾根。他每晚回來都小心翼翼,不想讓在自己羽翼下的兒女知道。沈潔幫不上忙,沈華皓在備戰(zhàn)高考,不能被這件事影響了心態(tài)。他疲憊不堪地回到房間,看到每日只知道逛街享受和擺豪門貴婦架子的李倩,再加上多日應(yīng)酬點頭哈腰受下的氣,頓時忍不住怒火中燒。第二日,李倩的小姐妹上門過來安慰她。李倩哭著捂著臉說:“他嫌棄我在家好吃懶做,只知道享福,不能為他分擔(dān),幫不上忙,厭惡我,說我不夠賢良淑德。”其實沈良就說了幾句重話。李倩頂了兩句,沈良平一怒之下,停了她手里的信用卡。光是切斷李倩的錢,都足夠讓她瘋掉了,沒有錢,她還有什么資本去維持豪門貴婦的姿態(tài)?李倩越想越憤怒,歇斯底里地說:“這些年我?guī)土怂嗌倜??他每次深夜回來不是我伺候他睡覺?還給他養(yǎng)育了一兒一女,他到底有沒有良心,什么事都怪我?他是不是還惦記著他的前妻?”小姐妹忙拍她背勸道:“別氣著自己的身體啊。那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能比得上你陪伴這么多年的情分?”羅眉說:“別哭了,我有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李倩睜大眼看她,羅眉湊近壓低聲音:“余家的那位少爺對你們家的那位有意思,沈家正好急用錢,兩家聯(lián)姻,不是圓滿解決了嗎?”李倩說:“他們看中沈、沈大少,但他不愿意,沈良平也早就回絕了。”羅眉道:“沈良平對前妻有愧,故而忍下來了。人不愿意又怎么樣?一個o一個a,天造地設(shè),干柴烈火,什么都成了。既解決資金問題,又除掉了心頭大患的大兒子,不是兩全其美嗎?”李倩愣了:“這怎么能行?良平不會同意,況且,沈思霏是常家的外孫?!?/br>“常家算什么,常家早就沒落了。誰當(dāng)他們一回事?”羅眉垂眸,“身處豪門,他一個omega難道不得聽從長輩安排?父母之命,天經(jīng)地義?!?/br>李倩聽到她的好朋友湊近了低聲說:“我認(rèn)識幾個國外的朋友,他們有種熏香,能催出omega的發(fā)晴期,保管omega乖乖地?zé)o法抵抗……”……食堂的單獨小間可以提供點餐服務(wù)。沈思霏過來的時候,賀西洲已經(jīng)為他點了杯熱飲,看到身穿西裝的他,目光頓時專注而炙.熱。沈思霏的外貌非常適合某種正裝,天生引人注目耀眼無比,卻與硬漢形象截然相反,反而清貴俊俏得跟個小公子似的,表面低調(diào),實則傲氣。沈思霏:“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謝謝,這頓我請客,點餐了嗎?”賀西洲:“剛點完,放心,我特意問了陳今,沒點你不喜歡吃的?!?/br>沈思霏之所以掌握廚藝,除了獨自生活在外,還是因為出去吃特別容易踩雷,不如自己做飯吃。沈思霏挑眉,沒想到賀西洲如此細(xì)致體貼。但對方只想要個溫柔體貼的beta作為配偶,即便這人再怎么試探撩撥,他也只想把這人當(dāng)普通朋友。喝個酒吹個牛就行了,飯桌上不能談感情。賀西洲掏出手機解鎖,往前一推:“照片在里面?!?/br>沈思霏挑眉,賀西洲道:“放心,沒有備份?!?/br>那張照片只能看到個模糊的背影和側(cè)臉,除了熟人,幾乎不能認(rèn)出是誰來。沈思霏倒也相信賀西洲的人品,便直接點刪除。賀西洲不動聲色地說:“沈老師的板書寫得不錯。”沈思霏道:“任誰教書四五年,也能寫出漂亮的板書?!?/br>賀西洲問:“那板書和在紙上用筆寫的字跡是不是就會一樣?”沈思霏被問住了,有些懵:“這……大概每個人都不一樣?”賀西洲沒再說話。菜上來了,賀西洲有意無意地詢問起自己表妹的學(xué)習(xí)情況,沈思霏原先還有些戒備,到后來是完全放松了。因為是本職工作,他看上去甚至有幾分侃侃而談:“向同學(xué)心細(xì),有時候不夠靈活,還是要多練習(xí)。我的課代表就是個男生,容易粗心,但一點就通,每個人缺陷都不一樣……”賀西洲挑眉:“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都喜歡打球,有資格擔(dān)任課代表,倒是少見。沈老師大學(xué)是不是進(jìn)過籃球隊?”“進(jìn)過啊。”沈思霏喝了兩口湯,下意識說,“就是后來被踢出來了?!?/br>賀西洲目光微沉。信件主人說過他進(jìn)籃球隊很開心,連續(xù)好幾次來信都很歡快,后來信件忽然中斷,之后就再沒提過這件事。賀西洲:“怎么被踢出來的?”沈思霏察覺了不對勁。他好像沒對賀西洲當(dāng)面提及過這件事。他放下了勺子,平靜道:“很久之前的事了,早就忘了?!?/br>賀西洲不敢再問。沈思霏對他防備很重,機警得跟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