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區(qū)大門口了?!辟R西洲說著就停了下來,“我背你吧?!?/br>沈思霏忙擺手,雖然有點累,但他一個大男人,讓人背也太羞恥了吧。賀西洲輕聲說:“我第一次跟別人談戀愛,很多都不會。不過如果你提要求,我都會盡力滿足?!?/br>他神色認真極了,像是在參加什么重大會議一樣嚴(yán)肅,不過還有一絲緊張。沈思霏懂了:“原來你剛才要牽著我的手,又一會兒放松一會兒捏緊的,我以為你覺得好玩。原來你是在擔(dān)心這個。相信你自己賀總,你很好,我也沒那么嬌貴,非要你圍著我團團轉(zhuǎn)?!?/br>他們走后不久,酒吧門口又來了幾個人,如果沈思霏還在的話,定然能認出來為首的是莊海。莊海一進門,就看到沈華皓和他的幾個同學(xué),他覺得有點意思,在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了。一個男同學(xué)說:“我說沈華皓,你這也太慘了,你說你顏值不差,家境也好,怎么人家就看不上你呢?”旁人反駁:“這阮晨不是堂堂女神么,人家眼光,肯定挑剔得不行?!?/br>“好了好了,你們大男人嘴這么碎,我們沈華皓喜歡人多少年了都,你們盡往人傷口上撒鹽?!?/br>沈華皓酒量不太好,然而內(nèi)心痛苦,猛喝好幾杯酒,覺得有點醉了,卻還是強撐著言舉杯道:“今晚痛快喝一場,明天還是一個好漢!”莊海舉著杯子,笑瞇瞇走到他們中間:“兄弟們,你們好呀,我叫莊海,認得沈華皓。一起喝兩杯?”幾個男生原本還有點懷疑,但莊海到底混得久了,幾句話就把人哄得團團轉(zhuǎn):“所以呢,失戀沒什么大不了的。世上女人多的是,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聽哥的,絕對不能去做倒貼那樣低端的事?!?/br>幾杯酒下來,大家都有點醉了。臨走前,那幾個男同學(xué)說:“莊哥,沈哥就麻煩你了,一定要記得把他送回家,晚點回去沒事,夜不歸宿,他那管的嚴(yán)的老爹第二天非得殺了他不可?!?/br>莊海讓人攙扶著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沈華皓往外走,笑瞇瞇道:“放心放心,你們路上注意安全?!?/br>夜色深了。沈思霏幾日睡得不太.安穩(wěn),總是半夜驚醒,朦朧間睡沉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沈思霏便會強行起來吃早飯,畢竟到晚上睡覺都不太可能再跟賀西洲見面了。這樣的話他白天就容易精神不濟,還好不需要出門,每天在家看書打游戲,都快把賀西洲書房架子上的書看完一大半了。每天過來做飯的阿姨看到他,都會問:“沈先生,今天賀總在不在這里吃飯啊?”中午一般不會,偶爾晚上回來。阿姨每次得到答案都會搖頭,忍不住嘆息說:“可惜了你這么好一個男孩子?!?/br>捧著雜志躺在沙發(fā)上的沈思霏:“???”他看起來很像被富豪圈.養(yǎng)在家里的omega嗎?沈思霏當(dāng)晚就氣得報了個班,勵志好好學(xué)習(xí),多考證書,等孩子生下來,自己當(dāng)老板,實現(xiàn)小時候的愿望。他大學(xué)考過駕照,又花了點時間練習(xí)了下,借了賀西洲的車,出去上課就很方便了。這一天沈思霏一覺醒過來,外頭夜色深重,他摸索著開了燈,下樓倒水喝。自從他上次摔了玻璃杯,賀西洲再也不允許他在床頭上放杯子了,免得以后摔了自己扎到玻璃受傷。沈思霏剛到樓下,就聽到敲門聲。很有規(guī)律的三下,然后就是鑰匙開門的聲音,沈思霏一愣,就見賀西洲垂著頭靠在孫微佳肩膀上,腳步凌亂地走了進來。孫微佳快累死了,見到燈光,欣喜說:“快來搭把手,賀總喝醉了!”沈思霏上去把人扶住了,孫微佳看清了,驚喜道:“沈老師!多虧你還沒睡!今天宴席上那些人仗著自己是商界大鱷,資歷老,合起伙來灌我們總裁!接下來就麻煩你了!”撲面而來就是濃烈的酒氣,沈思霏眉頭皺起。賀西洲上次喝到胃出血,才剛過三個月吧?又喝成這樣,身體怎么可能撐得住。時間也不早了,孫微佳也要趕著回去休息,沈思霏拍了拍賀西洲的臉,對方眼皮抬了抬,還有意識,一張口就都是酒氣:“……思霏?”沈思霏別開臉,抓緊他胳膊,“醒著的話動動腳,我們上樓?!?/br>成年男人大半重量壓在他身上,等沈思霏踹開房門把人帶進去的時候,自己后背都出了一身汗。就在他把人放床上的時候,賀西洲拽了他一下,下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沈思霏后背撞了一下,頓時覺得有點犯惡心。賀西洲半撐著低頭親吻他,他原本就只穿著件松垮的睡衣,一扯就扯開了。沈思霏微驚,“賀西洲!你醒醒!”濃烈的alpha信息素爆發(fā)開來,他的腺體上傳來刺痛。因為孕期前三個月omega為了保護自己信息素跟以往不一樣,所以很有可能是賀西洲自己本身信息素失控。Omega有發(fā)晴期,alpha同樣也有被信息素支配的時候,學(xué)術(shù)上沒有準(zhǔn)確定論,但大家通常會把它叫做易感期。他的動作急迫,眸色沉的如窗外的夜色,把手里的獵物抓得牢牢的。因為被信息素支配而沒有理智的alpha,同樣遵從本能,如同兇猛的野獸。沈思霏掙扎不動,他在考慮揍哪里疼痛足夠讓人清醒、又不會造成傷害的時候,賀西洲埋進他頸窩,嗅了嗅,就不動了。半晌,人就這么睡著了。沈思霏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畢竟賀西洲信息素一直穩(wěn)定,除了上次沈思霏發(fā)晴期隨他而失控,所以可能跟易感期無關(guān),只是喝斷片發(fā)酒瘋。他伸手把人掀翻,給人把鞋子脫了蓋上被子,才面無表情回了房間。……清晨。在強大的生物鐘和鬧鐘的支持下,賀西洲頭痛欲裂地從房間出來,有些心虛地朝樓下望了望。除了阿姨已經(jīng)備好的早餐,沒人。賀西洲心里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昨天他喝多了,記憶還是有的,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就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行動。咔嚓一聲,對面的門開了,沈思霏打著哈欠走出來。睡衣是換了件完整的,就是白皙的皮膚下,非常明顯地看見鎖骨上一個鮮紅的傷口,其他痕跡倒是沒看見。賀西洲清醒了:“對不起,我昨天喝醉了?!?/br>沈思霏扯了扯衣領(lǐng),面無表情:“沒事,我昨天也就被狗啃了下?!?/br>“……”賀西洲忙去廚房給他準(zhǔn)備碗筷,沈思霏剛坐下來,就覺得胸悶惡心,怎么捱都捱不住,他忙說:“你慢慢吃,別忘了吃藥,我沒胃口,上去再睡一會兒?!?/br>賀西洲心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