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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仿佛不知疲憊一般。到最后,秦錦連意識都是模糊的,只是憑借著直覺去回應(yīng)對方,就像是一具被過度使用的漂亮娃娃。浴室里的燈亮著,透過流理臺前的鏡子秦錦看清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白皙無暇的肌膚布滿了紅痕,看上去就像是盛開在雪地里的紅梅。換作十年前,孟欽時不會這樣對他的。秦錦咬緊牙關(guān)克服了腰臀處的酸痛,彎腰替自己清理身體;昨晚意識殘存之際,他聽見孟欽時的聲音在耳畔不斷回響,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那個聲音充滿了無助與迷茫,一遍遍地詢問著秦錦:“你到底去了哪里?”秦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緊緊的抱住他,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每一次撞擊;他既柔軟又脆弱,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劇烈侵襲,因此痛得眉頭幾乎擰成一個結(jié),臉色蒼白。可他卻不愿意停下來,就好像要用這個不算漫長的夜來彌補(bǔ)他們之間丟失的漫長的十年。洗完澡后,秦錦換上了干凈的襯衣與休閑褲;今天是周末,況且時間尚早,于是他悠閑的從冰箱里拿出了新鮮食材,一邊打開平板電腦聽早間新聞,一邊來給他和孟欽時做一頓早餐。他已經(jīng)不需要向過去一樣了,不用對著平板電腦一步步依葫蘆畫瓢的做菜,所有的步驟早在獨(dú)自一人生活的這些年里爛熟于心。蘑菇切成了小小的丁,蔬菜也切得碎碎的,熬上一鍋濃郁的蘑菇蔬菜湯,香氣從廚房一直蔓延到了客廳。臥室里的人尚在熟睡中,直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突然開始唱歌,孟欽時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慌亂失措的從床上坐起來,揉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fā),摸到自己的手機(jī)按下通話鍵。“小子!可以?。‖F(xiàn)在都開始夜不歸宿了?死哪兒去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孟母的聲音,雖說是呵斥但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看樣子她大概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然而,孟欽時卻完全不在狀態(tài),如果不是孟母這一嗓子他都不知道他此刻并沒有睡在自己家中,也不會打起精神來環(huán)顧四周。周圍的環(huán)境很陌生,但這種陌生中又隱隱透著一些熟悉感,這讓孟欽時本就混沌的意識更加迷糊了,他抓著手機(jī)掀開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泵蠚J時發(fā)出一聲驚呼。電話那頭的孟母不知道他怎么了,心里咯噔了一聲,語速也加快了:“怎么了?豆包啊?你到底在哪兒?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你說話啊?”孟欽時趕緊丟下手機(jī)去撿自己落在地上的內(nèi)褲,慌亂地給自己穿好,他此時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成了一團(tuán)漿糊,昨晚不就是在江慎家里喝了點(diǎn)酒么,怎么就斷片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這又是誰家里,他什么也沒穿到底做了什么。他不會喝醉了酒跟誰誰誰酒后亂性了吧。孟欽時坐在床頭,用力抹了一把臉,長長的嘆出一口氣。“兒子?兒子?你倒是說話啊?發(fā)生什么了?哎呦,我都跟你說了不要去刑偵不要去刑偵,干個內(nèi)勤多好呢,為什么要上一線去拼命,你是不是被人報(bào)復(fù)了?”電話那頭孟母還在絮絮叨叨,看這個架勢她下一秒就要去市局要人了。就在她打算掛了電話去報(bào)警的時候,孟欽時終于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電話對著孟母倒:“沒事,媽,您別cao心了,我昨天就是在同事家里過了一夜?!?/br>“你真沒事兒?”孟母仍舊不放心。孟欽時應(yīng)了一聲:“沒事,真的沒事。這不是最近太忙了么,工作起來沒日沒夜,剛好那個同事住得近,昨天就湊合………”孟欽時一句話還沒說完,房門就被人推開了,秦錦站在門口看著他,手里還拿著盛湯用的勺子,腰間系著圍裙,看上去頗有幾分居家過日子的味道。“媽,就這樣,我先掛了?!泵蠚J時心里大概有了底,匆匆向孟母道別然后掛了電話。他著急忙慌的提起褲子,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襯衣,完全不敢多看秦錦一眼;看這架勢,他倆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做了點(diǎn)什么,如果不是秦錦在場,他都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反倒是秦錦十分地不以為然,他雙手抱在胸前靠著門框,沖著孟欽時輕描淡寫道:“浴室在出門左手第二間,柜子里有新牙刷,藍(lán)色的毛巾是洗臉用的,如果要用剃須刀,它在柜子第二格?!?/br>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出了房間。“秦......秦錦!”孟欽時叫住了他。秦錦的腳步頓住了,他轉(zhuǎn)過身看向孟欽時,眉毛一挑:“怎么了?”“我......那個,我倆......”孟欽時清了清嗓子,撓了撓頭發(fā),低著頭似乎有些局促不安:“我倆昨天晚上...有沒有......”“沒有。”秦錦回答得直截了當(dāng)。“?。俊泵蠚J時一時間有些錯愕,他抬頭看向秦錦,似乎有些意外。衣服還有些皺巴巴的,被窩也是亂哄哄的,一看就是發(fā)生過什么的。“我說,沒有,你別亂想。”秦錦又重復(fù)了一遍,他眸光冷冷,將身體里那些異樣完全拋卻。他心里清楚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孟欽時的尷尬與驚慌是在意料之中的,為了避免這些不必要的尷尬與麻煩,他只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就好像兩個人只是在同一個屋檐下睡了一覺。然而,十年過去了,孟欽時早已經(jīng)不像過去那么好糊弄,雖然秦錦已經(jīng)明確表示他們之間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可是孟欽時依舊是心懷忐忑的。在沉默的飯桌上,他格外在意秦錦的肢體動作,企圖從中看出端倪。秦錦替他盛了一碗湯,放到他面前,還沒說話就先對上了孟欽時欲言又止的雙眼,他終于忍不住了,嘆出一口氣后繼續(xù)說道:“你還有什么想問的?”“你說咱倆什么也沒發(fā)生,那我怎么沒穿衣服?。俊泵蠚J時低頭舀了一勺湯送進(jìn)嘴里,用很小的聲音說道。秦錦拿饅頭的手停了一下,可他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我怎么知道,那里是客房,你睡得迷迷糊糊太熱了,就自己脫了,問我干什么?”孟欽時被他說得啞口無言,雖然他腦子里還在想他到底得熱到什么程度才會把內(nèi)/褲也脫了。吃完飯后,秦錦在廚房里洗碗,孟欽時坐在客廳里有些不知所措;這畫面太過熟悉,十年前在他們所熟悉的舊房子里,吃過晚飯后的秦錦在廚房里洗碗,他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當(dāng)年正紅的偶像劇現(xiàn)在想想覺得臺詞實(shí)在是太過于愚蠢。雖然秦錦總是對他看偶像劇的行為嗤之以鼻,有時候甚至忍無可忍的要去搶遙控器來換臺。秦錦那天從車?yán)锵聛頃r的話猶在耳畔回響,這個他心中的永遠(yuǎn)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