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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這是什么兩男爭一女的話本子橋段! 不知有多少道探究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像是要把他們看透似的。 “安晴師姐和關(guān)清平師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覺得他倆能成。” “可是剛剛臺上安晴師姐和那位小郎君的對視,也讓人好把持不住??!” “咳咳,難道就我一個(gè)人覺得,關(guān)清平師弟和那位小郎君之間也說不清道不明嗎?” 如果易衡跟丁喻白聽到這話,估摸著得給這倒霉孩子來上一場。 只可惜,距離太遠(yuǎn),三個(gè)人并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全場的焦點(diǎn)。 “這位道友,我可是千機(jī)宗的客人,你未免有些太過失禮了吧?”丁喻白察覺到了易衡對自己的敵意,瞇起了眼睛說道。 易衡冷哼一聲:“客人?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來了這么一位輕佻的客人。” “輕佻?”丁喻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我哪里輕佻了,我還什么都沒問呢!” 只要你一張嘴,就是輕佻。 易衡心里這么想著,卻不能就這樣說出來。 “總之,你從臺上跑下來,肯定是不懷好意的?!?/br> 丁喻白上下打量他一眼:“這位道友,千機(jī)宗的其他弟子可也都在外面觀戰(zhàn)呢,你說我是不懷好意,你自己不也是從上面跑下來的嗎?” “我與你不同。” “有何不同?” “我……”易衡頓了頓,“我是她師弟!” 丁喻白嗤笑一聲:“就這?” 易衡的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有一種想要打人的沖動。 林慕?jīng)_他使了個(gè)眼色,一把將他拉?。骸皫煹?,不要鬧?!?/br> “是,師姐。”這句話幾乎是易衡從嗓子縫中擠出來的。 “咳咳,這位道友,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何事情?” 丁喻白的面上突然染上一層薄紅:“道友,方才我對你一見傾心,不知道友可曾婚配?” 林慕:…… 等等,這個(gè)劇情好像似曾相識? 丁喻白怎么又來? 瞥見易衡快要?dú)⑷怂频哪抗?,林慕向前一步,擋在了他和丁喻白之間。 “道友,我已經(jīng)心有所屬,抱歉了。” “你不會喜歡他吧?”丁喻白的眉頭微微一皺,“這個(gè)沒禮貌的小屁孩?” 聞言,易衡氣得咬牙,卻豎起了耳朵,想聽聽看林慕的回答。 林慕從一開始就是他的佩劍了,除了他,她還能喜歡誰? 易衡心中自信滿滿。 “當(dāng)然不是?!?/br> “那就好?!倍∮靼姿闪丝跉狻?/br> 這樣才顯得他好像還沒有那么慘。 他對著林慕身后的易衡做了個(gè)挑釁的表情。 易衡雙手緊緊攥拳,恨不得打在他小人得志的臉上。 林慕喜歡的人,竟然不是他嗎? 那到底是誰? 白玉陵?岳止流?方蘊(yùn)?尹天青? 總不能是他師父吧,都差輩兒了。 劉文謙也不可能啊,人家都有家室了! 短短幾秒的時(shí)間里,易衡在腦海中把這段時(shí)間結(jié)識的所有人都過了一遍,還是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丁喻白已經(jīng)失落地重新回到了看臺之上,下一場的比試也已經(jīng)開始。 站在臺上的,正是我們的撿漏王郎越小朋友。 長老看著他畏畏縮縮的樣子,嘆了口氣。 “這一輪,郎越的對手突然吃壞了肚子,郎越獲勝!” 臺下一片噓聲。 聽說這個(gè)郎越被選進(jìn)來就是走了狗屎運(yùn),沒想到到了全宗門的大比,他還能遇上這種好事。 林慕不禁有些感慨。 這要是個(gè)游戲的話,郎越這樣的就是頂尖歐皇了。 易衡見她的目光落在郎越身上,眼神一凝。 難道……她喜歡的是這樣的男子嗎? 郎越?jīng)]來由地背后一涼。 他回過頭去一看,剛好看到關(guān)師兄扭開了頭。 嗯? 是他的錯覺嗎? **** 第一天的宗門大比就此結(jié)束,因?yàn)榱帜絼倭四堑胤宓拇髱熜?,又沒能按照計(jì)劃被淘汰。 她本想來找易衡商量一下明天的對策,可推開了房門,易衡卻并不在屋內(nèi)。 林慕敲了敲在熟睡的孟楠的腦袋:“喂,他去哪了?” 孟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清來人之后,神情悲憤:“小姑奶奶,我怎么知道啊!” 他就只是一個(gè)可憐的、平平無奇的俘虜而已,難不成還能管得了綁匪的動向嗎? 林慕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尷尬地笑笑:“那你繼續(xù)睡?!?/br> 易衡究竟能去哪里呢? 被惦記著的易衡現(xiàn)在正一身黑衣,用腳踩著地峰大師兄的頭:“我說,你現(xiàn)在怎么沒有白天那么橫了?” “你,你是那賤人派來的?” 易衡眼中的寒意越發(fā)濃重。 雖然明知道跟地峰大師兄有嫌隙的不是林慕,是安晴。 可想起白天的時(shí)候他對林慕的出言不遜,易衡還是忍不住動手了。 一劍刺下,那大師兄瞪大了眼睛。 他到死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在宗門之內(nèi),都有人膽子如此之大,敢隨便潛入殺人。 易衡冷哼一聲,拔出了木劍。 這是他頭一次殺死一個(gè)與魔族無關(guān)的人,但他不后悔。 將屋內(nèi)的痕跡清理干凈,易衡將這人的尸體扛在身上,從窗外翻出,與另外一個(gè)黑衣人撞了個(gè)正著。 “哎喲?!蹦呛谝氯说穆曇羲坪跤行┒欤缀舛ňσ豢?,來人竟然是丁喻白。 “你來做什么?” 丁喻白翻了個(gè)白眼:“你來這做什么,我就是來這做什么的,不過被你先一步罷了?!?/br> 易衡還欲多說,不遠(yuǎn)處突然有聲音傳來。 “師兄,我怎么感覺,那邊有點(diǎn)動靜呢?” “我好像也聽到了,走,過去看看?!?/br> 兩人一驚,飛速地躲在了屋后。 守衛(wèi)弟子過來查探一番,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困惑地?fù)狭藫项^。 剛剛明明聽到有動靜來著。 “算了,可能是野貓呢?!?/br>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yuǎn)了,丁喻白和易衡從屋后走了出來。 易衡看了看地上的尸體,突然把他扔給了丁喻白。 “喂,你干嘛???”丁喻白小聲地問著。 “你不是說來晚了嗎?還不晚,你去把他埋了吧?!?/br> 丁喻白的肩頭突然一沉,再看易衡,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丁喻白:…… 草,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第59章 059 端倪 易衡回到關(guān)清平的院子里時(shí), 林慕都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 看著她的腦袋無意識地垂下,又很快驚醒,易衡沒忍住,輕笑一聲。 “你回來了啊?!绷帜饺嗔巳嘌劬? 伸了個(gè)懶腰,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