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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需要一段童話,她就會吸著鼻子把紅紅的眼圈揉下去,繼續(xù)扒在你身上, 眼神重新從難過變成好奇。 真是好哄。 薛·因?yàn)閯偛攀捌饒蠹堅噲D重新時又被老婆哭著撓破了報紙·不得不硬著頭皮拿起那本似乎把老婆惹哭的書·一邊煞有介事地讀起來一邊擼老婆耳朵安撫·謹(jǐn):好哄得很,好哄得很。 ……所以就是這本書把她惹哭的對吧?不是我剛剛說錯了什么話對吧? “小美人魚得到了短劍,她要?dú)⒌敉踝樱匦禄氐狡梁猛娴拇蠛@飭???/br> 沈凌吸著鼻子問,看向薛謹(jǐn)手里那本水綠色外文書的目光不再含有敵意:“所以這就是阿謹(jǐn)你剛才違逆我要看的書?只是個童話故事?和什么魔物無關(guān)?哼哼, 騙子!” 這是個阿謹(jǐn)會念給她聽的童話故事, 而且還是個會一邊念給她聽一邊摸她腦袋哄她的故事——這個認(rèn)知瞬間掃清了沈凌剛才涌上來的負(fù)面情緒。 此時,再次看向仆人端著書的手, 再次看向他手上的小銀環(huán), 便突然又閃耀好看了起來。 還是我的。 我也還是他最特別的。 嘿嘿嘿。 “以后不準(zhǔn)再說這種笑話!” 她揉著眼睛催促:“好了好了, 繼續(xù)給我講!接下來小美人魚怎么了呢?她殺掉王子了嗎?殺掉了沒有!殺掉殺掉殺掉!” 薛mama:……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是該欣慰“孩子哭起來隨手講個童話故事就能哄好”還是該驚悚于“孩子似乎對童話故事里的主人公抱有純粹的殺意”。 “凌凌,為什么你這么想殺掉故事里的王子?” “因?yàn)樗脽?!”沈凌直白地說:“小美人魚想和他一起跳舞,他卻要和其他人結(jié)婚!這種家伙為什么不能殺掉呢?而且小美人魚必須殺掉他, 不殺掉王子她就會變成泡沫——趕緊殺掉,然后快快樂樂地回海里玩呀?” 薛謹(jǐn):…… 咦,似乎是挺有道理的。 “阿謹(jǐn)阿謹(jǐn)阿謹(jǐn)!快講快講!接下來呢?接下來她回到海里是怎么玩的?” 獵魔人看看手里臨時抓來救場的書,而書上的沈凌看不懂的那些字符清清楚楚記載著真實(shí)的史料: 【18xx年,丹麥公主Akuama因?yàn)椴豢蠈π膼鄣耐踝訐]起利刃,在無邊的痛苦下決定投海自盡。在她因?yàn)楹K舷⒍赖那耙豢?,無邊的怨恨與未能與心愛王子共舞的遺憾讓她的投影生出了自我意識,而她的靈魂瞬間被投影吞噬?!?/br> 【早晨九點(diǎn)鐘,公會觀測到在波羅的海海域上空展開了獵場化的奇異結(jié)界。趕赴現(xiàn)場的調(diào)查員報告,一頭半人半魚形狀的魔物襲擊了一艘舉辦著皇家婚禮的船只?!?/br> 【死傷慘重,唯一存活的是貨艙底部已經(jīng)精神失常的七歲幫工。新娘的尸體尚且完整,但新郎的頭部似乎被該魔物直接吞服?!?/br> ……然后這只魔物還通過海域跨越了兩個大陸板塊,從港口登陸后不斷獵殺并吞服了數(shù)個可憐的新郎官,直到公會懸賞兩千萬歐元向全體獵魔人發(fā)布了任務(wù)。 啊,那在海岬與碼頭間穿梭、瘋狂追捕對方的整整九個月……有時不得不把自己埋伏在成箱成箱的鯡魚里……唉。 獵魔人又低頭看看沈凌,后者的眼圈還是紅的,而且特別乖地縮成一團(tuán)讓他摸耳朵。 “后面的故事啊……后面,小美人魚干凈利落地舉起匕首,‘啪’地捅穿了王子的心臟。” 沈凌:“好耶!殺掉啦!” “然后她把匕首扔到地上,去船上盛放淡水的地方洗了洗手上的血跡——這是很重要的,凌凌,因?yàn)檠芘K,我們要注重衛(wèi)生?!?/br> 沈凌:“好好好!然后呢?” “接著,嗯,她洗干凈了手,擦干凈了臉,化了一個很漂亮的妝容,從王子的寶箱里找到了一件最喜歡的裙子,穿上了一雙最精致的舞鞋,來到了甲板邊。” 沈凌期待地去翻這本“童話書”的下一頁,她看不懂里面的文字,但想看看漂亮的彩色插圖。 薛謹(jǐn)死死壓住了下一頁(因?yàn)樗浀孟乱豁撚袕埜咔鍩o|碼的獵殺現(xiàn)場照),并裝作感嘆地合上了書。 “她從甲板一躍而下,停在了大海與天空之間,精致的舞鞋輕盈點(diǎn)在海面上。” 沈凌輕輕吸了口氣:“哇?!?/br> “她暫時還不想回到大海……因?yàn)殛懙厣系娜祟愡€欠了她一支舞。小美人魚殺掉了那個本該成為她舞伴的騙子——王子一直和未婚妻快樂地看著她獨(dú)自跳舞,而她徹底受夠了。她用尾巴換來的腳沒有一次是為自己跳的?!?/br> “‘我要找一個舞伴跳完最后一支舞,我要穿著這雙漂亮的鞋子跳完這支舞,然后我才會心甘情愿回到海底玩。’她低下頭對著大海說,又仰起臉對著天空說?!?/br> 沈凌拼命點(diǎn)頭,薄荷色的眼睛極其專注地盯著他,明顯是完全沉浸在了這個故事里——她連鼻子都不吸了。 屑魔人:誰還不會憑空編故事哄老婆。 他絞盡腦汁:“接著,嗯……天空聚起了灰色的陰云,似乎是快下雨了。從厚重的雨云里,飛下了一只燕子。燕子降落在小美人魚的面前?!?/br> “燕子?”沈凌一愣,但很歡迎這神展開,“什么樣的燕子?好看嗎?帥氣嗎?跟王子哪個漂亮?” 屑魔人:…… 原本我是想說燕子是什么“來自天堂的信使”,你為什么要把一只燕子和王子作比較。 這就是女孩的勝負(fù)欲? 但沈凌期待的程度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編:“呃……對,是比王子好看許多,帥氣許多,漂亮許多的燕子……” 沈凌再次搶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紫色的燕子!紫色的雨燕!有薰衣草味道的紫色燕子!這樣的燕子絕對是最漂亮最帥氣最好看的!嗯嗯嗯!” 薛謹(jǐn):“……” 不要再給臨時編故事的可憐人加設(shè)定了好嗎.jpg “原來,這只燕子是一位路過的魔法師變化的,這位魔法師法力高超,正好發(fā)現(xiàn)這里將要降下一場兇猛的暴雨,卻有個小姑娘站在這里不肯離開,于是想來勸說她離開?!逼车缴蛄璧囊暰€后,薛謹(jǐn)又補(bǔ)充道:“這個魔法師所變幻的燕子正好是一只紫色的雨燕,所以小美人魚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沈凌:“耶!” “魔法師對小美人魚說,你屬于大?!?/br> “等等等等!” 沈凌第三次打斷了講故事的丈夫,她的耳朵在他的手心里抖來抖去:“是什么樣的魔法師呢?長得帥不帥氣?好不好看?” 薛謹(jǐn):“是……” “不用不用!我想出答案了!這個魔法師同樣是紫色的!薰衣草色的頭發(fā),藤紫色的眼睛!這個搭配最好看!還有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