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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不倦的潤澤下更是白得瑩潤,頭發(fā)上的水沒來得及擦,順著他的臉頰一路跌落,從他敞開的領(lǐng)口進(jìn)去,一路滑落到視線無法追逐到的地方,說不出的yin靡和誘惑,讓人禁不住欲順著那水珠而下,一探究竟。唐嘯愣了一愣,握住門把的手指倏然收緊,幾乎可以明顯地看到他原本放松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因?yàn)檫@突如其來的刺激緊繃成青白的顏色。那種隱秘的變態(tài)的情感頃刻間一涌而出,不得不說,唐嘯對于龍潛的欲望是應(yīng)該令人覺得害怕的,因?yàn)樗葠圻@孩子兒時的乖巧溫順也愛極了他現(xiàn)在的尖牙利爪,一邊疼愛一邊將之粗暴地馴服才是他心底最殘酷的愿望。龍潛喘了口氣,睜開眼看到門口的唐嘯,條件反射地吃痛叫了一聲:“爸爸,我背后的傷口好像裂開了,給我叫醫(yī)生?!?/br>那一句簡單求助的話聽在唐嘯耳里卻滿是無助的味道,險些讓他失去理智,恨不得就地將小兒子壓在這面墻上,撩開他的浴袍,強(qiáng)硬地進(jìn)入他的身體,聽著他一遍一遍用這種無助的聲音求饒或者呻吟。龍潛中的這一槍可謂吃盡苦頭,警方使用的這種狙擊槍傷害面極大,不單單只是打一個洞在身上那么簡單,周圍呈放射形被轟掉了一整塊皮rou,在還沒完全愈合之前再度撕裂,那痛苦可想而知。唐嘯握著門把的手嘎啦響了聲,快步進(jìn)入房間上前把疼得臉色發(fā)白的小兒子抱進(jìn)懷里,吻著他熱水和冷汗混雜在一起的額頭問:“怎么弄的?”“路上遇到追尾事故,我剎車踩得太急了?!?/br>當(dāng)時整個人都狠狠地前沖,又撞回駕駛座上,不過那時還沒什么感覺,回來后甚至上了會兒網(wǎng),沒想到洗澡的時候,麻木的后背被熱水猛地一刺激,頓時疼得他四肢發(fā)軟,連大腦都發(fā)麻了,就像千萬只螞蟻瞬間鉆進(jìn)他的傷口里,正在啃咬吞食著他的骨血。“爸爸,給我叫一下醫(yī)生?!饼垵摫惶茋[半摟半抱地轉(zhuǎn)移到床邊,順勢慢慢地趴在床上。“傷口沒好不能碰水,記到哪兒去了?”唐嘯也順勢坐在床邊,他的身側(cè),聲音顯得很溫和,說著便拿了電話到一邊。龍潛疼得發(fā)慌,也沒聽清他說什么,只是趴伏在床上輕輕地喘氣,以緩解疼痛……唐嘯把電話放下,回頭便看到這么一幕:阿潛安靜地趴在那兒,雙臂交疊枕在臉下,因?yàn)樗鷣y地將浴袍亂穿一通而露出半邊肩膀,下面只遮住他大腿以上的部位,他知道那里面阿潛什么都沒穿,僅僅想到這一點(diǎn),他的黑眸較之先前就已經(jīng)深沉了不少。他走回床邊復(fù)又坐下。當(dāng)龍潛察覺到的時候唐嘯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了他的胸下,龍潛渾身一顫,尷尬地躲避了一下,扭頭看著唐嘯:“爸爸……”“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唐嘯從他的身下拉出衣襟,不知道是怕他動彈會牽扯到傷口還是什么,他的動作很溫柔,自然也是靠得極近,掌心沿著龍潛的肩頭滑過,明顯感覺到趴在那里的人抖了一下。傷口到?jīng)]有完全撕裂那么嚴(yán)重,但流了不少血,多數(shù)已經(jīng)被雪白的浴袍吸收了,只剩下少數(shù)幾滴新鮮的血液順著龍潛凹陷的背部曲線往下滑動。脫下一半的浴袍遮蓋在龍潛的臀部上,唐嘯眼看著那幾滴血液隨著龍潛輕微的動作朝遮蓋住的深處而去,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jīng)快要到達(dá)極限了,被遮住的那個地方仿佛有著致命的吸引人,引誘得人想要狠狠地去掠奪,去侵占。這孩子,不該對他這么不設(shè)防啊——“爸爸,當(dāng)初你讓我替大哥頂罪為了什么?”龍潛忽然把頭轉(zhuǎn)向他,睜開眼看著他。唐嘯從那處收回視線,看著龍潛,龍潛疼得厲害,雙眼并不清明,看向他的時候隱約還帶了些朦朧的霧意,他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問起,卻是連眼都不眨一下,堅(jiān)定地等著唐嘯回答。“自然是為了救他。”唐嘯淡淡地道,說話間眸光變得沉甸甸的,“如果爸爸說為了救你大哥犧牲你,你恨不恨?”“……”龍潛沒有回答。“當(dāng)初他急于求成,入了蔡連的圈套,后來他得知真相便去找蔡連談判,爭論中一時沖動殺了蔡連?!碧茋[忽然俯下身,近得嘴唇幾乎碰到龍潛的眼角。龍潛一怔,要躲,反而被唐嘯控制了行動,一個親吻非常自然而輕巧地落在他的眼角上,駭?shù)盟粫r失去了反應(yīng)。這是唐嘯在他清醒的時候吻他,不同于上一次的酒醉。“如果蔡家知道是你大哥殺了蔡連,恐怕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但如果是你……”唐嘯又在他眼角吻了一下,“你應(yīng)該知道道上的規(guī)矩的?!?/br>龍潛知道那是什么規(guī)矩,幫派爭斗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能殺害孩子,斬草除根是自古以來就有的,野火吹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大家也都懂,但因?yàn)槎畮啄昵鞍l(fā)生的那件兩幫派連環(huán)被滅門案實(shí)在太觸目驚心,以致于后來道上便有了這么個規(guī)矩,至于那些草或是根將來要如何那是下一輩的事,若是被草根覆了家,也只能怪自己無能,到也從來沒有人破了這個規(guī)矩。那時候,龍潛還是未成年……怪不得,由他頂罪最好不過了,大哥不用死,他也不用死,唐嘯的兒子一個都不會少。“只不過那時候爸爸還不明白你在爸爸心里的位置,不然怕也舍不得送你進(jìn)去?!碧茋[帶著槍繭的指腹和手掌從他的肩上往下慢悠悠地移動,龍潛猛地打了個寒噤,低聲問:“什么……位置,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心里的位置,那是什么位置?龍潛的大腦拼命叫囂著不可問不可問,但嘴里卻早已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說實(shí)話,他從來沒把他和唐嘯往任何一個不該去的地方想象過,畢竟是親生父子,任誰也不會想些絕對不可能的事。“你會知道的,很快,爸爸保證?!碧茋[俯身親吻著他濕漉漉的頭發(fā),語調(diào)輕柔得像羽毛,好像他說得話確實(shí)如他所說那么值得期待。龍潛沉默了一會兒,才笑了起來,說:“既然如此,爸爸,我替你保留了一個兒子,替大哥背了個黑鍋,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獎勵?”唐嘯久久地看著他,他此刻的笑容看起來十分刺目,即便如此,唐嘯仍是笑道:“好,阿潛想要什么?”☆、Chapter27唐家這次舉辦的晚宴是由唐云天cao辦的,卻是唐嘯吩咐下來的,一是為了慶祝唐家小公子平安出院,二是因?yàn)樘茋[在這一天有重要的事情告知道上的各位,至于重要的事是什么,此時恐怕還難以猜測。只是這一回的龍潛明顯和上次參加宴會的那個不同,上一回他無心作為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