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書迷正在閱讀:野地情史、此處風雪寂靜、啟蒙、奇門、越界、民國艷殤、輕度兄控、清穿之皇太孫躺贏日常、我在沙雕劇情里求生存、重生之颯颯星途
看他過上希望中的生活似乎也讓原本缺失的一角顯得不那么遺憾了。FALL的三周年演唱會依然沒去到藍鯨體育館,但這次辦了兩場,其中一場到了紅館,座無虛席,氣氛熱烈。裴勉去了,在觀眾席,他們唱的時候故意把鏡頭給他。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的熟悉面孔,惹來粉絲尖叫不斷,把裴勉嚇得捂著臉想當場逃走,可他拿著粉色的熒光棒,最終只用它擋住了眼睛。錯過了金曲獎,卻在三月的時候獲得了音樂榜的最佳單曲獎。沒有到大街小巷都會唱的程度,也足夠出圈。演唱會結(jié)束到臨近入冬,這段日子他們出了專輯,成員們開始接到個人資源。此前休學(xué)的顧隨開始邊上學(xué)邊兼顧工作,生活充實。他不在,其余的三個各有領(lǐng)域要重新開始奮斗。江逐流接到了品牌邀請,前幾天剛從時裝周走秀回來,李逾白客串了唐韶齊的微電影,演技平平,截圖出圈,賀濂則出了首solo,正在打榜。組合還有小分隊活動,兩兩分開的。對這安排,粉絲滿意的居多,為了補償其他人,組合也保留了定期的團綜和Vlog,其他真人秀反而上的少。這次去荒島求生,算一算還是近期的第一個綜藝。李逾白偶爾想,裴勉看到現(xiàn)在的他們應(yīng)該也會高興,畢竟那個“五黑速來”的群還留著啊——并且每到假期,消息就刷得停不下來。盡管他覺得裴勉應(yīng)該看熱鬧看得挺開心。他們現(xiàn)在真的忙死了。因為競爭對手已經(jīng)快解散:TSU隊內(nèi)不合的風波傳了一次又一次,李逾白上次聽到內(nèi)部消息,這次似乎真要分道揚鑣。究其原因,成員宣布各自單飛后嚴顏發(fā)展得太好,組合已經(jīng)跟不上他。TSU沒了,F(xiàn)ALL卻還在。有時都忍不住感慨造化弄人。車開得很平穩(wěn),一點不像趕時間的樣子。李逾白坐在副駕駛,翻了翻行程表確認航班后,轉(zhuǎn)頭問賀濂:“死肥貓呢?”作為隊長——盡管某隊員張口“死肥貓”閉口“你這只豬”極不尊重對方地位——杜甫這次也要參與錄制,可算迎來了貓生第一次說不定也是最后一次的綜藝節(jié)目。手續(xù)要辦很多道,把肥貓折騰得都瘦了一斤。賀濂想到這茬就笑得停不下,讓他去看群里的照片:“小隨他們從宿舍過去,我來接你,就讓他倆帶著它去了?!?/br>“它肯跟著隨隨走???”賀濂點了下屏幕,說:“剛才小隨發(fā)了視頻,它一到機場就炸毛。這會兒辦完手續(xù)了,虛弱得叫都叫不出,小隨問呢,是不是怕公開場合?!?/br>“它怕個屁的公開場合?!崩钣獍渍f,“耍賴要吃的呢,又不是沒坐過高鐵飛機,平時下樓散步那個霸道樣兒?!?/br>“白哥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越來越像我了,口音。”李逾白翻了個白眼,接著認真回憶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賀濂沒說謊。他這個南方人如今兒化音運用嫻熟,偶爾還會帶上幾分京腔的吞字,無可奈何地說:“和你在一起也沒多久,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太吵了啊賀少?”賀濂點頭:“嗯嗯嗯,是我話太多了,下次我學(xué)你的?!?/br>李逾白捏他臉:“沒下次——哎?賀濂你瘦了?”“嗯?”賀濂被他捏著,從后視鏡里瞟了一眼,只說,“我體重還漲了,是不是最近在跟著逐流哥健身……”“留點兒rou,不然捏著都沒那么舒服了。”李逾白說,又意猶未盡地掐掐他的耳垂。賀濂說那聽你的,我明天就把健身卡剪了。李逾白:“你就是狗,閉嘴?!?/br>賀濂單手拉上嘴巴的拉鏈,卻向李逾白傾了傾頭,努嘴提示:“嗯?!?/br>紅燈,李逾白勾過他的脖子,狠狠地在臉上親一口。駛過兩個岔路,江逐流打電話來,問他們到哪兒了,得到準確回復(fù)后又說顧隨要去逛旁邊的一家店,李逾白說那你們順便給Vlog拍點素材。江逐流:“好嘛?!?/br>他發(fā)信息聯(lián)系經(jīng)紀人,聽助理解釋機場現(xiàn)在的狀況,有多少人準備送機,又可能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事件,游刃有余地挨個回復(fù)。賀濂只用專心道路,邊聽邊想,皺著眉認真做事的李逾白,帥斃。當年消極怠工的模樣……也沒有過去多久……都有點想不起來了。李逾白宛如頭頂長眼,猛地抬起頭:“笑什么?”“笑我旁邊坐了個大帥哥唄?!辟R濂說,不出意外地被捏了把大腿,皺起眉從后視鏡里瞪李逾白,“高架上能不能收斂點兒啊哥,要不換你開?”“沒幾步路了,你開到底吧。”李逾白隨手開了音響。熟悉的鼓點,他只用半秒鐘就條件反射,分辨出了是哪首,頓時不可思議地看向賀濂:“你自戀嗎?為什么會在車里放組合的歌?”賀濂吐了吐舌頭:“我就是……喜歡嘛?!?/br>說完跟著輕輕地唱起來。群星升起,太陽墜落這本不是誰的過錯他看向賀濂嘴角上揚的側(cè)臉,聽他繼續(xù)輕輕地哼。直到有天白日焰火你帶我看雪的時刻唱到這兒,賀濂突然停了,扭過頭問他:“我們還沒看過雪吧?你怎么寫得出這種不切實際的歌詞?過分?!?/br>李逾白點了下他的額角,沒說話。天氣轉(zhuǎn)涼,一片蔚藍蒼穹,赤紅的朝陽還沒有升到最高點,已經(jīng)把柏油馬路照得閃閃發(fā)光了。高架兩邊沒有樹,遠方鱗次櫛比的樓房也模糊地閃爍了幾下。機場快到了,又是一個新的起點。而在奔向未來的當口,李逾白沒來由地回憶這首歌剛寫好的時候。陳戈強迫他們必須自己寫歌詞,于是幾個人凌晨了還湊在一起,又要押韻,又要有意義,寫詩一樣地反復(fù)修改。推翻了好多版本,總算拿出了個像樣的成品,第二天給Johnny看,對方的表情活像見了鬼。“你們到底抄沒抄?這是你們的水平?”李逾白無語,豎了個中指。最后定名字的時候,顧隨哼了幾句副歌,問:“這首就叫FALL嗎?”那時賀濂抓了抓頭發(fā):“墜落吧,文藝一點?!?/br>裴勉還在,表示挺好的,干凈簡潔,李逾白卻說不出哪里不對。這時江逐流提議:“干脆就用歌詞里那四個字么,我好喜歡最后一句?!?/br>于是歌名就定下來。太陽,墜落。而后群星飛升。是個壯麗而浪漫的意象。那首歌唱:某個瞬間,世界天高海闊遇見你,愛上你,我成為了我即使太陽墜落我愿做,你世界唯一星火第57章假期日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