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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他穿反了,手指翻領子來看,標簽在里面,才知道設計如此。 席樾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轉過去來看她,一把抓住了她亂動的手指。鎖了手機丟在一旁,自然而然地伸手捧她的臉,低頭來吻她。 很難不再進一步。黃希言很喜歡他身上清爽的香味,和微微發(fā)燙的皮膚,有黑暗的掩護,她得以讓自己的緊張落地。 但是,沒有到最后一步。席樾停下來,抱住她說:“下次吧,沒有買……” 她覺得他清冽的音色都是燙人的,和某個地方一樣。她臉蒙在被子里,聲音很?。骸拔夷莻€……剛剛過去沒有多久?!?/br> 席樾的態(tài)度卻很堅決,親親她的耳垂,“下次。要對你負責?!?/br> “……要不要幫你?!?/br> 席樾說不用,摟她在懷里,讓她不要動,一會兒就好。 好像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一樣,席樾問她,昨天晚上和家里為什么吵架了。 黃希言都告訴他,只除了自己挨了袁令秋的巴掌的事。 讓她舒服的一點是,席樾沒有說任何一句無謂勸告的話,也不問她會不會后悔,只是很自然地,像他最近最常展露的哄小朋友的態(tài)度,摸摸她的后腦勺。 黃希言笑一笑,“其實遲早會有這樣一天。你是結果,不是原因。但是,但是我好高興是你。如果離開家的時候,我沒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不知道會有多難過……” 席樾拿吻來堵她的話,“再說你又要哭了?!?/br> “……我才不會?!?/br> - 之后,黃希言上班實習,席樾在找房子。 遠遠比黃希言預期的迅速,沒到一周,席樾就找到了合適的房子。 距離她工作的地方,步行十分鐘即可到達的一套公寓,大兩居,采光很好,和深城的那一套格局很像,只除了沒有那么大,小區(qū)環(huán)境沒有那么高級。 黃希言跟著去看過,也很喜歡,席樾就跟人定了下來。 她的東西不算多,網(wǎng)上買了一些紙箱,收拾之后,在席樾的幫忙下,分了兩三趟,就搬去了新居,并把現(xiàn)住房子的轉租信息掛到網(wǎng)上,沒多久就找到了下家。 之后,席樾回了一趟深城,回去打包自己的東西,并且委托蔣滬生幫忙轉租。 蔣滬生嘴上嘲諷他真會折騰,實際也出了不少力。 相比較,席樾的東西就多得多,尤其電子設備,郵寄過去,保價費都花掉不少。 之后,收快遞、收拾房間、請人做深度保潔,又花去一些時間。 等完全安定下來,已經(jīng)是一周之后了。 新住處黃希言很滿意,有廚房可供她心血來潮的時候做一頓飯。 理論上應當家務平攤的,但是席樾完全不對她做這方面的要求。 事實上,她現(xiàn)在才知道,有時候畫畫累了,席樾會把打掃當做休閑的方式,因為純粹的不用動腦的體力勞動,有助于他放松。 ……真的是個怪人。 - 黃希言實習的工作室,舉行創(chuàng)辦三周年的慶?;顒?,晚上小組出去團建。她給席樾打過招呼,但散場的時間,還是比預期晚了半小時。 上車之前,給席樾發(fā)了條消息,告知他自己二十多分鐘就會到家。 黃希言跟同組的幾個同事,是坐組長的車一起回去的。組長已婚五年,在備孕,晚飯時唯一逃脫喝酒的人,就自發(fā)充當了“車夫”。 按照順路的順序,組長先送回了其他同事,最后剩下黃希言。 組長也就是黃希言的帶教老師,性格敦和又幽默,業(yè)務能力也很強,從來不擺前輩的架子,遇事也總是第一個頂在前面。 因為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出于不讓組長真覺得自己是司機的禮貌,黃希言挪到了副駕去坐。 組長笑問黃希言:“大半年實習下來感覺怎么樣?不準備撕三方吧?” 黃希言也笑了,“我還想問您,我平常實習有沒有什么需要改進的地方?!?/br> “擔心轉正???問題不大,領導都滿意你。好好干,只等你畢業(yè)?!?/br> 黃希言得到肯定,由衷笑了。 組長又說:“崇城離南城近,一般大學生能去崇城的就都過去了,這邊挺難留住人。你愿意繼續(xù)干下去,未來肯定機會也多。只是做媒體行業(yè),工作強度肯定不低,剛起步必然要吃一點苦?!?/br> 黃希言笑說:“我不怕吃苦。能自己掙錢,經(jīng)濟獨立,一直是我的目標。” “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少見你這么踏實的?!苯M長看她一眼,“不過如果有什么困難,盡管提,工作室很人性化,不行我這個做老師的也能提供幫助。” 黃希言覺得這番話怪莫名的,片刻后,意識到,組長是不是當她家里經(jīng)濟條件比較困難……她啞然失笑,沒拆穿這份好意。 車很快到了小區(qū)門口。 黃希言跟組長道聲謝,下車后關上車門,擺一下手道別,轉身去。 腳步一頓,因為看見席樾就站在大門旁邊,便利店門口的路肩上,一只手里拿著點燃的煙,一只手里提印著便利店logo的塑料袋。 黃希言兩步走過去,笑說:“你下來接我的么?” 席樾點點頭,把沒抽完的煙滅掉了,伸手,摟著她肩膀往里走。 “送你回來的人,是你同事?” “我的帶教老師?!毕悬c了點頭,一時不說話了。 黃希言問他:“你吃過晚飯了?” “嗯?!?/br> 覺察到他情緒好像有點低沉,她轉頭看他,“怎么啦?” 席樾不說話。 正好經(jīng)過一個花壇,黃希言便停下腳步,往花壇上一站,抓著席樾的手臂,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她伸手要去揉他的臉,手被他抓住,他看著她,若有所思地:“……我去學駕照吧。” 黃希言愣了一下,片刻噗嗤笑出聲,“我們帶教老師,送了我們好幾個同事一起回來的,不止我一個,只是我最后一個下車。而且,他結婚了好多年了?!?/br> 她歪頭看他,“你在吃醋啊?!?/br> 席樾“那又怎樣”地看著她。 黃希言忍不住笑。 而席樾仿佛終于被她看得有一點不好意思,別過目光,轉移話題地問道:“你喝了酒?” 黃希言揪衣服嗅了嗅,上面是有一些酒味,她晚上喝了兩杯啤酒。她不直接回答,雙臂搭在他肩膀上,摟他,故意湊近,“……我有沒有喝酒,你要不要自己來嘗?!?/br> 小區(qū)里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