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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對方完整的胸肌,褐色的rutou和對稱的腹肌。法師吞咽了一下,從惡魔的自行車上下來站穩(wěn),一手抱著盒子另一只手從惡魔的下擺伸進去摸了摸對方緊實的腰腹。惡魔的眼睛驚訝的睜大,他耳廓通紅,盡管非常尷尬但是并不敢輕易躲閃。他乖乖的站在原地,低著頭看向法師,不動也不說話,法師瞇起眼睛,故意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惡魔被法師領(lǐng)上樓。因為導(dǎo)演并不想要兩位演員相互熟悉所以惡魔被安排在以片場為中心相反方向的另一座賓館。他從來沒有在路上偶遇過法師,更沒有想過會被邀請進入法師的房間。不過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對男人的裸體硬到發(fā)痛。法師把盒子扔進隨便哪個角落,它發(fā)出不小的聲響,惡魔像是進入陌生領(lǐng)地的動物一樣打量著四周。法師在他的注視中走進臥室,一邊走一邊反手扯掉自己的T恤,然后是外褲,法師面向他坐在床上,張開腿。惡魔被他蠱惑著向前走,法師一只手向后支撐身體,另一只手指伸進白色的內(nèi)褲里撫弄,在他完全弄濕那條內(nèi)褲之前,惡魔走到了他的床邊。法師用自慰的手抓住惡魔的衣服向下拉,在衣料上留下潮濕的指痕,他用舌頭舔舐惡魔的嘴唇,然后在惡魔的下唇上留下一個帶血味的吻。惡魔的手撐在法師身體兩側(cè),很快它們移到了法師光裸的大腿上,惡魔揉捏法師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法師發(fā)出愉悅鼓勵的音節(jié),于是惡魔的手也滑進了法師內(nèi)褲的下面。那里硬的和軟的東西都非常燙,非常細膩,惡魔的每一個動作都令法師呼吸不穩(wěn),發(fā)出讓惡魔發(fā)狂的喉音。法師用兩只手放在惡魔的肩膀上把他向下壓,惡魔順從的半跪在地上。法師抬高一條腿方便惡魔把他身上最后一點布料剝下來,他故意讓它在自己的腳踝上停留了一會才讓它掉到地上。惡魔用手掌磨蹭擠壓法師的腿根,他輕易的把手插到法師身下然后稍稍把法師抬起來,在這個角度他可以完全看清法師收縮的后xue。法師把手指插進惡魔的頭發(fā)里用力把他按到自己腿間,法師濕滑的yinjing蹭過惡魔的臉頰留下一道黏膩的水痕,惡魔皮膚的質(zhì)感令法師發(fā)出甜膩的鼻音。惡魔遲疑的張開嘴含住法師的前端,法師鼓勵的把腿搭在惡魔肩膀上,這個姿勢讓他的雙腳沒辦法著地,他向后仰著用手臂支持自己,從惡魔的角度可以看見他挺立的乳尖,柔軟的喉嚨和下頜的輪廓。惡魔笨拙的嘗試著盡量深的含住法師,法師無意識的并攏雙腿細嫩的腿根就貼著惡魔的臉頰,惡魔用手按住那里一面揉捏一面讓法師的腿分得更開,法師很快承受不住仰躺到床上,惡魔稍微退出一點,用力吸吮法師的前端,法師的手指絞緊床單想要再享受一會惡魔的服務(wù),只是想到惡魔被摩擦的通紅的嘴唇就讓他尖叫著射了。惡魔被嗆了一下,但還是把法師的東西咽了下去。他仍舊跪在地上,托著法師的大腿細細的舔吻每一寸皮膚。法師從高潮中回過神的時候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滿是紅色的吻痕,甚至在囊袋上也有。他軟綿綿的坐起來,在雙手托著自己兩腿之間的惡魔的臉,半是誘惑半是命令的問他“你會用你的東西讓我舒服的是幺?你會讓我忘掉這個該死的世界和該死的債務(wù)只能記得和感覺到屁股里的你的yinjing對幺?”惡魔的回答是把法師再次掀翻在床上。他居高臨下的握著法師掙動的腳踝,手掌向下,在法師的腿根用力,手指揉捏法師的屁股在上面留下紅色的指印。惡魔的yinjing已經(jīng)很硬了,但他忍耐著先把手指伸進去,法師的后xue已經(jīng)被跳蛋攪得非常軟,惡魔旋轉(zhuǎn)著自己的手指感受著腸壁膩滑的吞吐,那里又熱又濕,惡魔已經(jīng)沒辦法繼續(xù)忍耐了,在法師為他的進入而吐氣準備的時候惡魔握著自己的yinjing對準然后用力挺身,法師發(fā)出長長的呻吟,這不困難,惡魔的前端插在法師身體里,但法師把他絞得很緊,法師粗重的喘息著弓起身體,完全勃起的惡魔要比他想的還要大,法師半抬著頭伸手擼動自己的yinjing想要放松讓惡魔完全插進來,但這種巨大的異物感讓他想起之前時時刻刻都插在自己屁股里的假陽具,法師沒辦法制止自己想象之前一直都是惡魔的yinjing插自己的畫面,這讓他更緊的咬住惡魔。惡魔的雙手握住法師的腰,他緩慢的用力的cao開法師,一直頂?shù)阶钌钐?,guitou碾過前列腺的時候法師發(fā)出沒什幺意義的哭叫并且纏得更緊,但這不能影響惡魔的前進分毫。他非常用力,非常硬,非常急迫,非??是蟆耗П3种@個姿勢開始用力抽插,幅度不大但是每一下都頂?shù)梅◣熆藿谐雎暎弥ツ疽粯拥牧鈉ao著法師,腰腹和手臂的肌rou都用力鼓起。法師很快發(fā)不出連貫的有意義的聲音,他滿臉是淚的再次射精,惡魔停不下來的繼續(xù)cao他,法師的腸壁被摩擦得發(fā)痛,他抓了幾次才握住惡魔的布滿汗水的手臂,“慢一點”他用沙啞的聲音說,惡魔像是被勒住籠頭的大牲口一樣喘著粗氣慢下來,法師向惡魔伸出手臂,惡魔一面伸手向后捋自己的頭發(fā)一面給了法師一個用力的吻。法師感到惡魔仍像一根鐵棍一樣插在下面,他安撫的摸了摸惡魔汗?jié)竦暮箢i然后掰開惡魔的手,讓自己從那上面退出來,惡魔發(fā)出抗議的聲音但并沒有更強硬的制止,法師向前爬雙手抵住床頭,然后跪好扭回頭看向惡魔。惡魔很快貼近他然后再次進入他,這個姿勢讓惡魔進的更深也更好用力,法師撐著自己被惡魔cao了大概幾百下,床頭一直不停的頂撞到墻壁上,法師再也叫不出一個字,他濕透了,卻像是在沙漠深處即將被高熱的太陽炙烤而死的旅人。情欲將他拋擲到高空,疼痛和歡愉交替將他撕扯成碎片,最后惡魔終于在他里面射出來,法師已經(jīng)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他軟綿綿的伏在床上,感覺到自己被人翻過來,嘴唇和額頭上各放了一個熱燙的吻。法師要比惡魔先醒過來。他光裸的從床上下來,離開酣睡的惡魔,在經(jīng)過角落里的紙盒子的時候彎腰把它撿起來。法師光著腳走進浴室,他關(guān)上門但并沒有上鎖。他沒力氣泡澡只是簡單沖了淋浴,在給自己做清潔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腫的沒辦法跪坐,只能把一條腿掛在浴缸外面,盡量彎腰才能讓手指進的更深。法師給自己灌腸之后,然后開始給紅腫的后xue涂抹藥膏。他聽見門口有腳步聲,但敲門聲始終沒有響起,法師短暫的享受了一會放任惡魔在外面石化的念頭然后用沙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