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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氣。洗漱完畢,我路過客廳看見衛(wèi)衣哥已經(jīng)睡下了。屋里開著熱空調(diào),很暖和。南方地區(qū)沒有暖氣,今年冬天特別冷,如果不開空調(diào),在屋里倒杯水,第二天早上就能凍成冰坨子。我到臥室鉆進被窩,剛摸到羅密歐結(jié)實的肌rou,就被他一把抱住。“到店里去了?”他輕聲說,溫?zé)岬臍怏w呼在我脖子上。我“嗯”了聲,算是回答。羅密歐抱住我的胳膊收緊了一些。他知道我自從被大背頭踹了后就沒去接過單子,安分守己的像個真正的學(xué)生。他問:“缺錢了嗎?”我說:“沒有?!?/br>“缺錢就跟我說,不用跟我客氣。”“沒有啦,沒有客氣?!?/br>羅密歐沉默了一會,說:“店里的活不能做一輩子,你有沒有想過以后要怎么辦?”“所以我不就在念書嘍?等我把本科文憑拿下來,就可以去找一份坐辦公室的工作了。”羅密歐輕笑:“讀書決定好了,工作也決定好了,還有呢?”這次換我沉默了。我想起了那只晃瞎人眼的大鉆戒。這特么難道是在跟我秀?我又不是花魁,當(dāng)然沒有人會送大鉆戒給我。于是我說:“回老家、相親、找個老實姑娘、結(jié)婚。要求不高,女的,活的?!?/br>“你要找女的結(jié)婚?”“廢話。你不找女的結(jié)婚難道找男的?”“……我是GAY?!?/br>呃……一時口快,忘了這茬了。羅密歐說:“我不會去騙女人來結(jié)婚的?!?/br>是是是。你是要去和給大鉆戒的金主結(jié)婚,自然不需要去找個女人騙婚。我腹誹著,掙開他的懷抱,翻身卷好被子:“睡覺吧。晚安?!?/br>***說實話,自從跟烈風(fēng)轉(zhuǎn)到DS酒吧,花費同樣的力氣獲得的錢確實要比在落花KTV要多。因為DS里消費水平高,提成基數(shù)大了,收入跟著就水漲船高。“跟對人有多重要知道不?一根稻草丟在大街上是垃圾,綁在大白菜上可以賣白菜的價格,綁在大閘蟹上就是大閘蟹的價格?!?/br>牛奶仔說著從刷手機上看來的雞湯文,非要敬烈風(fēng)一杯,感謝他帶著大家一起賺錢。烈風(fēng)笑著推辭,最終拗不過喝了。團隊已經(jīng)有十幾個人了,在酒吧里圍坐說笑,氣氛歡快而熱烈。賺了錢,大家當(dāng)然都是好心情。而且烈風(fēng)當(dāng)鴨頭比之前領(lǐng)班的管理寬松許多,取消開會和點名這兩樣最不受大家歡迎的東西,也不會再三重申各種注意事項來煩人,大家更是開心。晚上十一點多,牛奶仔要早走,說要去接女朋友。我說:“可以??!都有女朋友了!”他嘿嘿笑著,說對方就是之前會所里遇到的小姐。一來二去熟了,弄明白彼此一個是小姐一個是牛郎,算是門當(dāng)戶對、誰也別嫌棄誰。于是兩人成了男女朋友。真好。也許他們以后會結(jié)婚吧。在灰色服務(wù)業(yè)里,這樣的搭配很常見。牛奶仔出去,沒多久卻回來了。笑容不見,垮著臉。我看他神情不對,問:“怎么了?”他說:“外面有人?!?/br>有人怎么了?酒吧外面是大街,當(dāng)然會有人。我一時沒明白。牛奶仔半遮半掩地解釋了一通,我勉強算是懂了。得罪了人,有人要憋著揍他呢。至于怎么得罪的,他說的含含糊糊,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酒吧里有保安,但出了酒吧,保安可不管。要找人麻煩的人就守在外面,牛奶仔剛踏出門口,立即感覺到危險,急忙退回來。烈風(fēng)聽了情況,點點頭,說:“不怕,咱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他叫來團隊里目前沒單的幾個人,讓他們陪牛奶仔一起出去。***新站比較順暢第108章牛郎街混戰(zhàn)01我剛結(jié)束一單,所以也是其中的一員。都是出來混的,平時都要靠大家互相幫襯。我作為牛奶仔曾經(jīng)的室友,這種時候更是義不容辭。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義氣二字!晚上十一點多,對S市這種國際上排的上名的大都市來說,那和白天幾乎是沒什么區(qū)別的。夜生活區(qū)更是燈火輝煌熱鬧非凡,派對才剛開始呢。我們幾個出來一起走,把牛奶仔護在中間。想讓對方看我們?nèi)硕?,自己退去最好?/br>剛開始什么異常動靜也沒有,街上和平常一樣。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轉(zhuǎn)角,就有幾個黑影從暗角猛地跳出來,還揮舞著木棍家伙!劈頭蓋臉一陣亂打。雖然光線暗,但是牛奶仔個頭身形最小,好認(rèn)的很,對方的家伙都是朝他身上招呼的。我護著牛奶仔,挨了好幾下,好疼!媽的!不還手我蠢嗎?當(dāng)然要還手!雙方人數(shù)相當(dāng),罵罵咧咧地互相揪住了拳腳相加。都不是練家子,打起來自然沒什么章法,毫無觀賞性,和電影電視上拍出來的沒法比。影視上的打架可都是有專門的武指進行動作設(shè)計的。撕打中,不時能聽到衣服被扯破的嗤啦聲。抱歉,其實男人打架也會撕衣服揪頭發(fā),不撕不揪是煞筆。不然當(dāng)兵的也不會盡量把頭發(fā)剃的越短越好,就是為了在rou搏時讓對方揪不到。實戰(zhàn)中可不會講什么犯規(guī)或者運動員精神。混戰(zhàn)中,我頭上一疼,頓時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意識陷入混沌……醒來四周一片白。白墻壁,白枕頭,白床單,白被子,身上是條紋病號服,手背上扎著點滴。我怎么了?我腦子里一片空白,糊糊涂涂的,一時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我會在醫(yī)院里?有人在說話:“你醒了啊?覺得怎么樣?”可能是因為剛醒來,我的視野還不穩(wěn)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耳鳴加頭痛,聲音聽在耳朵里有些失真,總之就是不怎么舒坦。我一時沒辨認(rèn)出此人,順嘴問了句:“……你是誰?”對方明顯倒吸了口氣,驚恐地問我:“你居然不記得我了嗎?那你總該記得你欠我兩千塊錢還沒還吧?”我默默看了他一會,終于對準(zhǔn)視線焦距、看清對方模樣后,吐出一句:“你滾?!?/br>牛奶仔點點頭:“還好,看來沒失憶?!?/br>個王八羔子臭小子,我這都是為了誰???牛奶仔臉上有幾塊青紫,不過還好沒有破相。羅密歐說:“還有余力開玩笑,看來確實沒大礙。”失憶什么的,我倒是有些希望發(fā)生呢。忘了以前,忘了羅密歐,忘記發(fā)生的事,那樣我就可以把羅密歐當(dāng)做普通同事、快樂地歡送他去結(jié)婚了。而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痛苦。當(dāng)時我被打趴下暈了,對方立即做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