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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口而出:“程哥?你怎么來了?!?/br>里肯看著走進來的英俊男人,眼睛一亮,饒有興致的問道:“你是星白的朋友?”程烽點頭問好,轉(zhuǎn)頭看向幾個月不見的人:“今天休息。”舒星白也看著他。程烽瘦了很多,下顎的線條更加明顯,看來這幾個月的拍攝也很辛苦,額前的碎發(fā)微微有些長,顯然還沒來得及打理,不過絲毫不影響那張英俊得無可挑剔的臉,反倒增添了幾分野性的魅力,讓人臉紅心跳。里肯挑眉看了兩人一眼,眼里帶著了然的笑,識趣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先——”“沒事,老師您繼續(xù)上課吧,我能坐在那嗎?”程烽開口說道。“當然。”里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自從程烽進來,舒星白不知怎么的手心就開始出汗,而且兩個人眼睛都盯著他,這讓舒星白第一次感覺到緊張。“對不起,我又彈錯了?!笔嫘前淄O聛?懊惱地咬了下唇。“沒關(guān)系,很好,繼續(xù)。”里肯鼓勵道。他深吸一口氣,擦了擦手心的汗。淡淡的月光照進來,少年挺拔的身形倒映在玻璃上,修長的十指在琴鍵上靈活的跳躍著。程烽緊緊盯著面前的人,一點也不舍得移開視線。而越是這樣,舒星白就越緊張,他明顯能感覺到心臟怦怦怦的亂跳著,手指仿佛不聽大腦的指揮,只憑著本能機械地彈奏著。里肯閉著眼睛,時而搖頭晃腦,一只手輕輕點著膝蓋,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指揮著節(jié)拍。一曲完畢,舒星白垂下手臂,對里肯抱歉道:“剛才有幾處錯音,我再來一次。”“不不不,很好很好!”里肯開心道,“就要保持這種情緒!其實偶爾的錯音并不能掩飾,掩飾……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了?四個字的。”“瑕不掩瑜?!背谭榻釉挼?。“對對對,瑕不掩瑜!鋼琴是一門最美妙的藝術(shù),用心去感受它吧!”“……”舒星白疑惑地看著面前這兩個一唱一和的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和別人不在一個頻道上。“找到剛剛的感覺,再來一次?!崩锟蠞M眼期待地看著他。這樣一個極有天賦的學(xué)生,實在是不可多得,他有些蠢蠢欲動。舒星白點點頭,再次彈奏了起來。這一次,他盡量忽略那道熱切的目光,腦海中全都是一個個蝌蚪般的音符,手臂因為緊張而繃緊,一首曲子下來已經(jīng)有些酸脹了。好在這一次沒有了錯音,流暢而完美。舒星白滿意地放下手。“噢上帝,為什么?!崩锟峡鋸埖貜埓笞彀?,對著舒星白搖搖頭,“nonono,完全不是我想要的感覺,你在做什么?剛剛不是找到感覺了嗎?情緒,我要你調(diào)動情緒,知道嗎?”“我……”舒星白張了張嘴,聽他這么直白的否定,對自己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程烽看在眼里,唇角一勾,明白了里肯的意思。“我可以和他單獨說幾句話嗎?”里肯現(xiàn)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聳聳肩:“好吧,那今天就先到這里吧?!?/br>舒星白抱歉地送走了里肯,皺著眉想到底問題出在哪,然而卻百思不得其解。琴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程烽將門關(guān)好,坐到琴凳上。兩個人靠得很近,肌膚相接,布料若即若離地摩擦著。舒星白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怎么了?”“沒怎么,就是想你了。”自從程烽表白以后,情話就像不要錢一樣,舒星白雖然聽得多了,但是幾個月不見,這樣面對面的聽到還是有些臉紅不適。程烽戳了戳他的臉蛋,一陣心癢難耐:“彈給我聽聽吧?!?/br>舒星白本以為他會問自己想不想他,還在心里糾結(jié)了片刻該怎么回答,聞言頓時心里一松:“好。”房間里頓時響起悅耳的琴聲。然而程烽的手腳并不老實,不是蹭蹭他的小腿,就是裝作若有似無地靠過去。舒星白整顆心跳的厲害,盡量躲避著他的動作,可是程烽身上那抹淡淡的煙草香卻無孔不入,舒星白的臉越燒越熱。“嗡——”鋼琴發(fā)出一片雜亂的聲音。他雙手一拍鍵盤,氣急敗壞地停了下來。程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炸毛的小可愛微微勾了勾嘴角。“你、你離我遠點?!?/br>“我不?!?/br>“?”每次程烽怕他生氣,都很好說話,舒星白第一次因為被他拒絕而愣了愣。“……”他想了想,有些賭氣地起身決定換個琴房。可他很快發(fā)現(xiàn),如果程烽真的不聽他的,他還真的拿他沒什么辦法。程烽長腿一伸,擋住他的去路,一臉校霸的痞氣模樣,悠悠道:“放心,你今天肯定出不去,不信試試?”他說著解開兩顆襯衫扣子,松垮的襯衫下露出兩道深深的鎖骨和鼓脹的肌rou,霸道又囂張。???這是要打一架?舒星白攥了攥拳,深吸一口氣,砰地一聲又坐了回去。不去就不去。程烽低頭悶笑,輕咳一聲,正了正神色哄道:“我偷偷出來的,你還不讓我多看你一會。”舒星白板著臉,不為所動。“好了,別生氣了,再彈給我聽聽吧。”程烽摟著他的腰,湊近他的耳邊輕輕說著,神色慵懶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帥氣逼人的臉在眼前放大,低啞的聲音帶著輕喘撲面而來。舒星白立刻像兔子一樣蹦了起來,摸了摸癢得厲害的脖子,結(jié)巴道:“彈、彈就彈啊,你靠這么近干什么……”后面那句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因為他的思想還停留在直男的思維上,總感覺自己這么說出來太矯情了,可是不說他又覺得渾身不自在,程烽一靠近他,他就感覺有螞蟻在輕輕咬著他的心臟一樣,又酥又麻,說不清什么滋味。一整晚,舒星白都感覺自己是在煎熬中度過的。可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彈得越來越順暢,偶爾程烽做一些小動作,雖然讓他心里一慌,可是卻影響不到手上的動作。“真好聽?!背谭槎⒅膫?cè)臉,喉嚨有些發(fā)干。舒星白對這個狀態(tài)也比較滿意,嘴角微微翹了起來。程烽看得一陣心癢,忍不住問道:“手酸不酸?”“有點——你做什么?”程烽拿起他的手,輕輕的按摩了起來:“放松放松?!?/br>“不用了……”舒星白抽了半天沒抽動,有些急。他的膚色本來就比常人白的多,修剪的圓潤的指甲天然帶著淡淡的粉色,十指修長而勻稱。程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