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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個書童也不好真的違逆主人,只得應(yīng)了。 吃飯時, 雨墨嘴上都能掛油瓶, 偏偏白玉堂對他的臉色視若罔聞, 自顧吃得高興,還叫了酒, 與顏查散談詩論文, 上下五千年甚是恣意。小龍女卻是話本子不離手, 且已經(jīng)換了一本。 顏查散瞟了一眼,封面是,小狐站在一旁布菜遞帕子,甚是周到。雨墨感覺自己的地位被挑戰(zhàn)了,收斂滿腹抱怨,也殷切伺候起自家公子。 小龍女見顏查散對著自己的話本看了好幾眼,便抬頭道:“顏公子想看么?” 顏查散忙不迭地?fù)u了搖頭,心下默念: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小龍女卻合上了話本,雙手撐著小胖腮盯著顏查散看了起來,嘀咕道:“如今的書生怎么一個比一個呆,這么一個呆書生竟然福運(yùn)綿長,大宋氣數(shù)快盡了么?” 小龍女說的小聲,雨墨坐在她身側(cè),卻聽得分明,臉上滿是駭人之色:“公……公子!” 顏查散皺眉道:“雨墨,又怎么了?” “她、她——”雨墨指著小龍女,手指發(fā)顫,大宋氣數(shù)快盡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雨墨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雨墨作為顏查散的小書童,不說熟讀四書五經(jīng),卻也識字。跟在顏查散左右,也被叮囑過一些禁忌,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不要用手指著我家大人,這樣很沒禮貌!”小狐一字一頓道。 “雨墨,聽到了,不許用手指著別人?!?/br> “可是公子,她、她——”雨墨心急如焚,公子是要進(jìn)京科舉的,若與這等大逆不道之人結(jié)識,不是自毀前程么! “不就是說了幾句你家公子是呆書生么,你要不要反應(yīng)這么大?”小龍女嬉笑道,“好了,新菜上來了,別擋著小二上菜!” 雨墨氣得要命,偏那話他是萬不敢復(fù)述的,只得先讓人上菜。心中卻打定了注意,今日過后,必定要離這三人遠(yuǎn)遠(yuǎn)的才好。 不想第三日住店,顏查散和雨墨剛進(jìn)店,白玉堂三人又后腳跟到。這次不用顏查散招呼,白玉堂便主動與他們坐了一桌,毫不客氣地點(diǎn)了上等飯食,等著顏查散主仆會賬。 小雨墨眼看白玉堂兩頓飯就吃光了他們的盤纏,氣得想哭。偏偏他家公子打腫臉充胖子,硬要他去會賬。雨墨明里暗里說了白玉堂幾句,白玉堂皆是裝聾作啞,蹭飯蹭住蹭的理所當(dāng)然。 雨墨又暗地里向小龍女打探他們?nèi)ネ翁?,想要避開。小龍女知道白玉堂故意起了玩心,她原也是個頑童,自然沒有那么體貼。每逢雨墨想要套話,便王顧左右而言他,弄得小書童暴躁不已。 才不過三日功夫,顏查散主仆已經(jīng)山窮水盡。小雨墨無奈只得典當(dāng)了衣服,才得以湊了幾兩盤纏,不至于餓死街頭。 “這個顏查散去當(dāng)官,他治下百姓會不會餓死?”小龍女與白玉堂隱在暗處,看著小雨墨數(shù)著銀子絮絮叨叨,顏查散卻嫌棄他嘮叨,忍不住道。 “顏兄文采很好!”白玉堂道。 “我倒是覺得小雨墨可能都比顏查散適合當(dāng)官。”小龍女道,“這個顏查散當(dāng)官,我怕沒幾日就把官府庫房敗光了。小雨墨至少知道錢多重要,治理一方,文采沒什么用,沒有經(jīng)濟(jì)頭腦卻是不行的。” 小龍女想了一下當(dāng)初包拯和包興趕考路上—— 哈哈~小龍女恍惚記得包興吐槽他家公子在展昭那吃白飯。雖說包拯經(jīng)濟(jì)頭腦也不是十分好,但相較于能吃坦然蹭吃的包拯,這個打腫臉充胖子的顏查散更讓人無語。 顏查散應(yīng)該知道他們不差錢,白玉堂擺明故意訛他。他竟然因白玉堂文采不凡,與他相談甚歡,心甘情愿被吃白食。 “顏兄赤子之心!”白玉堂分辨道。 “我看是傻子之心吧!”小龍女吐槽道。 “他定然是看我一身英雄氣概,故此肯招待?!?/br> “招待朋友到自己山窮水盡么?以后哪家姑娘嫁他,真是到八輩子霉了!”小龍女隱約聽到顏查散似乎要去投靠未來老丈人,便嬉笑道,“相公在外面招待酒rou朋友,娘子一掀米缸,發(fā)現(xiàn)精光光?!?/br> 小龍女此言卻是經(jīng)驗(yàn)之談,她游歷的路上見過不少這種男人。為了充面子與狐朋狗友在外面有酒有rou,家中妻兒無米下鍋。 “你怎可將我顏兄與那般無賴比較?”白玉堂不服氣,這兩日與顏查散談詩論文,白玉堂對顏查散可是頗為賞識,正要結(jié)個兄弟呢! “那我們且試一試他到底傻不傻!”小龍女道。 “如何試?” “如今他們當(dāng)?shù)袅艘路?,才勉?qiáng)湊了盤纏。這點(diǎn)銀子尚且不曉得能不能走到汴京,且當(dāng)?shù)袅似ひ拢宦飞仙俨坏冒??!毙↓埮?,“你再去蹭一頓,他們就山窮水盡,不用赴考了。想不餓死大約只有賣書童,或者放棄科舉找份工做了。” “這般,他若肯讓你蹭飯,那必然是個沒有成算,為了面子顧前不顧后的傻子。若是他拒絕了,至少還曉得亡羊補(bǔ)牢,有幾分成算,不至于全無遠(yuǎn)見?!?/br> “那他讓我蹭飯,也許是賞識呢!”白玉堂不服氣。 “對呀賞識你,賞識到讓自己和書童挨餓受凍。”小龍女“嘁”了一聲,“不如這般,若他被你刮干凈了油水,我就去說見他們挨餓受凍,買了他的書童免了書童跟著他受苦。你覺得如何?” “我看顏生雖然嫌棄小雨墨啰嗦,將書童賣掉定然不肯的?!?/br> 見白玉堂和小龍女你一言我一語,小狐默默嘆了口氣。想來近來路上過于太平,以至于小神君和白公子竟然這般無聊去戲弄一個傻書生。為顏公子主仆默哀片刻,不過他只忠于小神君,才不會拆穿呢! 晚上,白玉堂又施施然湊了上去蹭飯,顏查散竟然真的拿出僅剩的銀子又請白玉堂吃了一頓。 縱然故意捉弄顏查散,白玉堂也不由生出幾分赧然。這人太好騙,完全沒有成就感。白玉堂花光了顏查散的銀子,小龍女便扮作客商,故意表示雨墨為人機(jī)靈很是歡喜,想要賣了回去給兒子做伴讀。然而他幾次加價,顏查散都搖頭不肯賣。 雨墨正嘮叨著顏查散不聽勸,花光銀子,明日他們就要忍饑挨餓了。見此又感動的淚眼汪汪,恨不得與自家公子同生共死。 小龍女:我覺得不止呆書生傻,這小書童更傻!換個主人,主仆兩個都不用忍饑挨餓不好么?竟然一副被逼良為娼的模樣。 不提雨墨對于顏查散不肯賣他如何感動,夜里也不由發(fā)愁如何解決盤纏問題。莫不然要把自己抵在店里做工,等公子回來接他? 不想次日一早,客棧老板就敲響了他們的房門,遞給主仆二人兩個包裹。 “客人,您有位姓白的朋友讓人送來了這個,請您收好?!?/br> 雨墨接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