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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至少他應該不會開著這輛車到酒莊來參加酒會。今天是郭陽少有的一次外出,最近他一直沉緬于后悔自己失憶前沒有好好地珍惜劉憶瀟而失憶之后再見她又落入了愛河。據(jù)劉憶瀟說,她的丈夫長年在外國工作,很少回國,這雖然是個好機會,但郭陽卻怎么也做不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劉憶瀟告訴郭陽自己只是拿郭陽當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這句話回蕩在郭陽的腦海里,理解不了它的意思,因為其實夫妻也一樣是沒有血緣關系的親人。父親的朋友送來了請柬,說一個老伙伴的太太在L市的一家紅酒莊園要召開一場特別的酒會,這家莊園的名字叫“安達魯奇亞”,作為一家紅酒商店的老板,即使再不稱職,也應該過來捧捧場,特別是這次酒會還會提供各種規(guī)格的自制酒,郭陽也想嘗嘗,所以他拒絕了劉憶瀟關于一起吃飯的邀請,獨自一人來到了“安達魯奇亞”酒莊。郭陽見那輛車停穩(wěn),故意在原地站定了一會兒,想看看那車上下來的司機是誰。但就這么一站,他發(fā)現(xiàn)那車的左后方,靠近后門拉手的地方,有一個非常細小的劃痕,他一愣,立刻確定這輛車是自己的無疑,但車始終是借給了警察,丟了肯定是不會,也就是說,有可能今天警察在利用它辦案。前門打開,一個小年輕從車里下來,打扮時尚,郭陽并未看到他的正臉,但對他價格不斐的衣服卻留下了印象。沒再多停留,郭陽跟隨著前往酒莊會場的人員,一起朝前方走去。酒會的第一章節(jié)叫“阿波羅之光”,郭陽不怎么喜歡這個奇怪的名字,其實它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品一品香檳。被安排在兩個話多的老板中間,郭陽應付了幾句,便拿起酒走開了,他并沒說自己是郭陽,更不敢說自己是誰的兒子,因為在這種充滿了商業(yè)氣息的地方,充斥著想和他父親攀上關系的人。已經(jīng)第三杯了吧。郭陽倚在墻邊,手里晃著一個杯底的香檳,其實他并沒怎么喝,這第三杯,說的是,他發(fā)現(xiàn)開他車來的那個青年,已經(jīng)在他注視的這短短幾分鐘里,像喝啤酒一樣,干掉了三杯香檳。郭陽還是通過衣服認出那個人,這次,他回過了頭,一剎那,郭陽有些奇怪的感覺,覺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他。但這想法很快消失了,因為他的注意力完全落到了那個青年,一杯一杯地喝香檳上。“這是渴了吧?”郭陽嘴上笑著,心里這么想。沒數(shù)清那人喝了幾杯香檳,酒會就推進到了“維納斯之光”的篇章,紅酒來了。這次郭陽確定那家伙肯定不是渴了,他發(fā)現(xiàn)不遠處擺著的清水和冰水,那個人路過了好幾次,連看都沒看。郭陽覺得好玩兒,便拿著手里的酒杯,走過那家伙面前,伸出一只手,輕聲友好地說:“你好?!?/br>郭陽記得很清楚,以至于他日后回想起那家伙當時的表情,都會不禁笑起來。只見他嘴里一大口紅酒,余光掃到了郭陽,趕緊轉過身,用力下咽的時候,一滴酒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就像是被人打吐了血。他趕忙伸手抹了一下嘴,擦凈了紅酒,甚至都沒把那只擦嘴的手放到衣服上抹一下,就直接握到了郭陽的手上,郭陽有如五雷轟頂。“你好你好,我叫張晨,很榮幸能參加你們的酒會。”“酒怎么樣?”郭陽抽回手來,很想就這么上去到他衣服上抹兩下。“不錯!你們這酒會真不錯?!?/br>“是,這里人挺多的。酒怎么樣?”郭陽忍住憤怒問。“很好!”張晨伸手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簡直太棒了,年份也不錯,酒體也很好。入口……”“你喝這么多,不怕一會兒醉了嗎?”郭陽攔住那些不著四六的話,心想,你是不是已已經(jīng)醉了。“你們這兒是……限量嗎?”張晨一臉茫然地問,“喝幾杯?”“不限量?!惫枔u了搖頭,“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是法律顧問。”張晨自信地看著郭陽,“我沒事兒,不會醉的,不過……有點兒餓了,什么時候給吃的?”那家伙問。“我不知道?!惫栍謸u了搖頭。“你不是主辦方嗎?”他問。“不是啊。”郭陽再一次搖頭。“那你東拉西扯地干啥啊,這不是耽誤我事兒嗎!”那家伙不高興地轉頭繼續(xù)喝酒。郭陽皺起眉頭,轉身走到這個不懂禮貌的張晨對面,低聲說:“你是在執(zhí)行任務的警察嗎?”這句話,就像帶著幾百伏的電壓,一下子從耳朵接進了張晨的身體,他都來不及思考這人到底為什么這么說,就一口氣沒上來,生生把嘴里的紅酒全部都噴在了郭陽的身上。他原來一直以為電視里演的那些噴吐,都是嘴巴用力,但事實上,他真正經(jīng)歷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原來是肺在用力。不起眼的兩個人,引發(fā)了各種目光,大家紛紛回頭。“抱歉抱歉!”張晨趕緊上前用手擦拭郭陽的衣服,郭陽本來要發(fā)怒,但見他這樣的態(tài)度,便攔住他道:“別別,不用,我這衣服不值錢,別把你身上的衣服弄臟了,那個貴?!?/br>“這是毒販要來尋仇了吧,這也太快了?!边@么一想,張晨有點緊張,趕緊放下酒杯:“我?guī)ハ聪催@件衣服吧。”說著,拉起郭陽的手就往外走。“不用了。”“你跟我走。”張晨小聲說。郭陽就這么被張晨領到了自己的車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酒駕?”郭陽問。張晨不答話,他心里挺著急的,因為現(xiàn)在很想把車開回警局去,但現(xiàn)在又不能開,剛才喝了酒,總不能現(xiàn)在抓個犯人,再叫個代駕過來拉他們回去。“說吧,你是什么人?”張晨冷冷地問。“我是郭陽,做紅酒生意的?!?/br>“你吸毒?”張晨問。“什么?”郭陽一愣,“你說什么?”“你是不是吸毒!”張晨問。“你是不是有病啊!”郭陽起身要下車,張晨一把將他按住,本以為可以將其制服,然后直接扭送回警局,但沒想到郭陽輕而易舉地就推開了他的牽制,并且輕松地下了車。張晨立刻打車門下去追,但沒想到他打開車門的同時,郭陽竟然把他從車里揪了出來,這事情有點出乎張晨的意料“他沒想跑?他是想把我從車上揪下來?”張晨用盡自己的畢生所學,希望可以制服面前的“歹徒”。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這樣的對手,這并不是一個與張晨勢軍力敵的對手,而是一個怕出手太狠把張晨打死所以一直讓著張晨的對手!當然了,這些都是張晨被郭陽像按押犯罪嫌疑人似地按在地上的時候,他冷靜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