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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要防備旁邊的那個小孩子扔過來的磚頭石塊。眼看著逃跑的空間越來越少,周圍還是有人看不下去了,一個大嬸站出來道:“我看你們也不像什么好人,笑得齜牙咧嘴地打一個哥兒,是一點臉面也不要了,有本事等他男人找他男人啊,欺負一個哥兒算什么本事?”徐老婆子正興奮呢,聽到這樣的話立馬扭頭道:“去你的滿嘴噴糞的,我看你是什么好東西,別是和那個張守松有一腿吧,嘖嘖嘖,一大把年紀了,我看你才是個不要老臉的!”名聲這種事情,女人和哥兒沒有不在意的,那徐老婆子一句話就給別人安了一個罪名,偏偏碰到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大嬸,本來就看不慣,現(xiàn)在心里更憋著氣道:“我看就你這樣,八成就冤枉人家的,我也活那么大年紀了,什么人沒見過,就你們這樣隨便罵人說瞎話的,十個人里面一個好東西都沒有!”這邊還在說著,那邊徐老頭的扁擔終于還是砰嗤一聲打到了徐子嘉的背,徐子嘉痛得不行,但心里知道如果不反抗只求饒的話帶來的后果更大,別人只以為自己是心虛了,被打趴下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腿上背上又是兩扁擔,好不容易在地上一個翻滾扶著小車起來,小車上也沒有什么工具,他就把竹筒和水桶拎起來一窩蜂扔出去。扁擔打人聲還是挺響的,加上這一家四口的作為越來越過分,旁邊很多人越來越看不下去,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沖入混戰(zhàn)中,一腳把徐老婆子踢倒了,接著不少人都跑去攔徐老頭,有幾個哥兒和大嬸甚至偷偷踩了他好幾腳。等張榛急匆匆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現(xiàn)場一片混亂,車子?xùn)|倒西歪,伴隨著婦女孩子的哭鬧聲,小子嘉被幾個人攙扶站著,面色蒼白流冷汗,張榛顧不得其他,抱起他就朝著鎮(zhèn)上醫(yī)館的地方跑去。到了醫(yī)館,郎中看來看病的是個哥兒,而且受傷比較嚴重了,立馬叫一個館里唯一一個姓蘇的哥兒郎中幫他看,不敢躺下,張榛就讓徐子嘉趴在里間的病榻上。蘇郎中看了徐子嘉身上的傷,對張榛并沒有什么好臉色,道:“都是外傷,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但下一次啊,就不一定了,不過,你要想打死你的哥兒,下次就還按著這個手勁兒來就行了,畢竟,誰都攔不住你!我去開藥了,放心,費不了幾個錢,真是,這么好脾氣,要是我我自己早就偷偷跑了!”一邊碎碎念一邊跑了。張榛沒有在意他說了什么,看著徐子嘉背上和腿上的傷,眸色逐漸變深,直到醞釀出狠虐瘋狂,抬起手狠狠揉了一把眼,才漸漸平穩(wěn)呼吸,看到蘇郎中進來,柔聲對徐子嘉道:“我先出去一下,你等會兒記得喝藥?!?/br>“嗯嗯?!毙熳蛹屋p輕應(yīng)聲,他趴著看不見張榛的狀態(tài),只以為他要出去交錢。張榛這才扭頭對剛剛進來的蘇郎中道:“麻煩你了?!痹趯Ψ?jīng)]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掀開簾子離開了。蘇郎中更加認準了剛剛自己的猜測,可憐眼前的哥兒,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丈夫還在遷怒他,也不知道去干嘛了,不過不像是交錢的。同樣作為一個哥兒,蘇郎中心里良多感慨,走到徐子嘉身旁輕聲安慰道:“沒事兒的,都會過去的,不要怕?!?/br>“謝謝?!币詾閷Ψ脚伦约河X得疼這么安慰自己,徐子嘉虛弱笑道:“其實也沒那么疼?!?/br>蘇郎中更加感覺眼前的人真可憐,更可憐的是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唉。第23章打回去這邊張榛走出醫(yī)館就撒開腿跑,順路在街邊上撿了一根竹子,一聲不響跑到了放車子的地方。因為發(fā)現(xiàn)徐子嘉突然不見了,徐老頭和徐老婆子朝周圍的人又是吵又是罵,怨他們放走了自己的仇人,但其實心里并不怎么在意,他們是知道張守松家在哪兒的,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他們肯定是要鬧第二次的,而且看上去他們都嚇得逃跑了,他們不多要點怎么對得起自己鬧這么大陣仗?這么一想,徐老婆子和徐老頭還有兒媳婦互看了一眼,都很滿意彼此今天的表現(xiàn),看張守松的車子還在,理所當然要霸占了,他們以后可是要賣“家傳的方子”的菜的,現(xiàn)在正好有一輛小車,還省得買了,多好。于是一家四口,高高興興開始收拾周圍掉下來的桶和筐子,看見還有看熱鬧的,罵道:“看什么看,這都是我們的東西,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想搶劫???”說著白眼別了過去。老遠就看見那一家四口囂張的樣子,張榛手里的竹竿發(fā)出一聲生風響動,噗嗤一聲,竹竿揮舞到了徐老頭身上,竟硬生生裂開成了兩截。徐老頭根本還沒反應(yīng)過來,彎下腰痛叫一聲,張榛也不去管他胡言亂語的滿嘴臟話,棄了竹竿,徒手坐在他身上又是兩拳,招招對臉打,徐老頭瞬間頭昏腦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徐老婆子認出是張守松,見到徐老頭這個樣子,嚇得立馬丟下手里的東西要跑,又不敢不理會徐老頭,轉(zhuǎn)瞬想到以往張守松低頭哈腰的樣兒,耿直了脖子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個崽東西,敢來打老娘的東西,我今個兒就告訴你了,你敢碰我一下,就得給我養(yǎng)到老死!”說完就拽著她旁邊兒媳婦的衣領(lǐng),拉開了一大截。那個叫秀兒的婦人臉上劃過不情愿,但看了看樣貌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周正不少的張守松眼里又是滿意,扯著嗓子喊道:“非禮啊!非禮??!張守松!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要了我的清白,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兒,讓閻王爺評……”“嗷……”“哇……”這痛呼卻是兩人先后發(fā)出的,張榛在此之前從來是沒想過對一位女性動手的,但既然逼的自己不得不動手,索性就兩個一起打了,抄起旁邊剛剛還在徐老頭手里耍威風的扁擔連接著抽了徐老婆子和秀兒多下,只讓兩人開口不能好好言語,全是痛哭求饒。周圍想勸架的人開始也是有的,但是看張榛雙目猩紅、滿身怒氣的樣子,到底沒敢上前,好些人甚至嚇得立馬離開,萬一出了什么事,縣太爺說不定還要找自己的事。盡管怒火中燒,張榛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的,拳頭的主要對象當然是徐老頭,他肯定是不能坐牢的,在對方痛昏又被打醒之后才站起身來,一言不發(fā)收拾好自己的車子。剩下的一家四口抱在一起,那個小男孩開始還想哭,最后看見張榛越打越兇,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