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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為什么賀逸看起來十分饜足,而他卻一副被狠狠蹂躪了的模樣。“那不是昨天把你帶走的……”錢立眼尖,一下便認出了賀逸,驚訝道“你們認識?”陸宵胡說八道“他是我叔父的兒子的大表哥家養(yǎng)的狗的孩子的主人?!?/br>錢立瞪大了眼,嘴巴也張了半天,欲言又止,最終只得一句“…你家朋友真多?!?/br>等講座結(jié)束,交流會甫一開始,陸宵便起身離了座位,拿著這一個月來寫出的稿子,到臺后去找徐醫(yī)生。他到的時候,徐恒正在和賀逸說話。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陸宵生生止住了要跨出去的步子,站在墻角旁,聽了起來。賀逸道“早聽說徐醫(yī)生在業(yè)界頗有名望,如果有時間的話,希望能和您私下交流一下?!?/br>徐恒似乎有些驚訝“賀總這是?”賀逸也不啰嗦,直切主題“有時間一起吃頓飯吧?!?/br>“賀總是眼光獨到的商人,而我一個坐實驗室的,怕是沒什么共同語言?!毙旌阈π?,委婉拒絕。“別看我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年本科也是學(xué)醫(yī)的,多少懂點?!?/br>“可賀總最后不還是當(dāng)了老板”徐恒年過半百,看著很是慈祥,說話卻一點都不留情“年紀大了,時間也不多了,我只想和靜心研究醫(yī)療事業(yè)的人打交道?!?/br>賀逸眉頭一皺,神情瞬間陰郁不少。別人不了解,陸宵卻很清楚,賀逸此人看著溫和、和人打交道的時候也溫文爾雅像個儒商,實際上脾氣極差,要有人當(dāng)面不給他臺下,賀逸肯定會立刻甩臉走人,并且早晚要對方好看。但這次,賀逸卻把一口氣生生咽了下去,笑容不變“我這次來找徐醫(yī)生,其實是我的一位朋友很想見你,我也只是牽線搭橋罷了?!?/br>徐恒毫不松口“那也等見過他再說?!?/br>賀逸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忍讓。只聽他一聲冷笑,先前那點和善謙恭盡數(shù)消失“那么徐醫(yī)生,如果我以投資方的身份要求你必須來,否則我會撤出所有投入資金呢?”徐恒估計也沒料想賀逸翻臉如翻書,說變就變,不由皺了眉“強扭的瓜不甜,賀總何必威脅我呢?”“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也不是喜歡強迫別人的人,只是這次情況特殊?!?/br>徐恒嘆了口氣“賀總都這么說了,我要是再拒絕,賀總怕是得和我撕破臉了……想必您和那人關(guān)系很不錯。”賀逸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溫柔不少,輕聲道“…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賀逸走出大廳的時候,一眼便看見了靠在墻邊,懷里還抱著一沓資料的陸宵。賀逸快走幾步,站到了對方身側(cè),和陸宵并肩而行。他走了幾步,終于忍不住開口“是在等我嗎?”“是。”陸宵不假思索道。賀逸一愣,顯然沒有預(yù)料,他明明只是忍不住想要調(diào)戲?qū)Ψ綆拙?,卻得到了意料之外令人驚喜的答案。胸口像是中了一擊,心臟沒命的跳了起來,臉頰也變得guntang。陸宵露出一個笑來“賀總,此次交流會最大的出資人……沒想到你還喜歡投資這些?”賀逸干笑兩聲“支持學(xué)術(shù)界研究么?!?/br>“還真巧?!标懴D(zhuǎn)過頭,對上賀逸的視線。男人比他高了小半個頭,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對方偏長的眼睫。賀逸忽然低頭,靠近了他,氣息在他耳畔打著轉(zhuǎn),聲音亦是低沉“當(dāng)然是……因為小陸要來啊。”陸宵腳步頓了一瞬,心跳也似乎漏了一拍。他止了步子,在原地愣了會兒神,眼瞅著四下無人,忽然轉(zhuǎn)頭,賀逸臉側(cè)迅速親了口,一觸即離。然后低了頭,沒事人一般繼續(xù)往前走。這會兒輪到賀逸發(fā)愣了。男人伸手,指尖在方才被碰觸過的地方反復(fù)摩挲著,心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跟打了興奮劑似的,激動地快要蹦出胸腔。賀逸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暢了,深吸了幾口氣,卻還是沒能緩過勁來。他家小陸太甜了,甜得要命。胸口被塞得滿滿的,心臟快要爆炸,這種陌生而甜蜜的感覺,讓賀逸有些不能自已。因為賀逸的出面,陸宵順利約到了徐恒。但徐恒也說了,吃飯就不必了,如果只是聊天的話在咖啡廳比較適合。此刻,陸宵便在沙發(fā)上坐著,低了頭整理資料。至于賀逸和魏子駿,則是被過河拆橋的趕到了他身后的那桌。一方面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導(dǎo)致了賀逸跟徐恒關(guān)系變得很不好,賀逸也不想跟人面對面坐著,看著糟心;另一方面就是他們接下來要談的話題學(xué)術(shù)性比較高,賀、魏二人八成是聽不懂的,又何必坐在那折磨自己。陸宵本想讓兩人乖乖在酒店待著,但那兩位堅決反對,死活都要跟著他過來。這個要約于徐醫(yī)生而言雖然是半強迫性質(zhì)的,出于禮貌對方還是準時赴約。陸宵見到來人,立馬起身,熱情的和對方握了手“久仰大名,能和徐醫(yī)生單獨見面十分有幸。”過分熱情的表現(xiàn)看得身后賀、魏二人一臉陰沉。徐恒禮貌的笑了笑,在陸宵對面落座,將手里提著的電腦取了出來,擺在桌上“時間不多,有什么就直說吧?!?/br>對于徐恒這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陸宵沒什么特別的感覺,畢竟研究這種東西講的是真材實料,恭維或是貶低于之都無絲毫用處。倒是魏子駿聽在耳中,直接站了起來,要不是賀逸在旁邊攔著,他早就沖上去將人打翻在地了。雖然賀逸也不怎么看得慣徐恒此人態(tài)度,奈何陸宵對人十分敬佩,他也不好當(dāng)場鬧事不給人臺階下。那邊陸宵已經(jīng)跟人聊了起來,話題一上來就十分高深,聽得賀、魏二人一頭霧水。不知過了多久,賀逸已經(jīng)將游戲打通關(guān)了,那邊不僅沒有消停,反倒聊得愈發(fā)火熱。徐恒已經(jīng)沒了最初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在聽取陸宵的話題后,發(fā)表著自己的見解,往往開口便是長篇大論,所涉知識面之廣唯有專業(yè)人士才能理解一二。一番暢談下來,二人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已經(jīng)三個小時零十八分鐘了…”魏子駿啞聲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面,整個人散發(fā)著陰郁的氣息“…阿宵還從來沒跟我聊過這么久。”“可不是么,都是些學(xué)術(shù)界的人才”賀逸冷哼一聲,心里還惦記著那天在徐恒面前吃癟“跟我們這些俗人沒有共同語言。”魏子駿按著桌子站了起來。賀逸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