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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屁!老子就是先帝!這老不死的,五代前就看見他了,怎么還在朝堂上,怎么還不死呢?薄政從書房出來,就一路一直走到了木一禾這里。推開門,一抬眼,頓時驚艷了。剛剛還滿腹的愁緒與煩惱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木一禾穿著自己素白的里衣,外面卻套著花樣繁復(fù)的大紅色輕紗長袍,襯得膚色如雪。純大紅色的腰帶系得又緊又高,使得效果出奇驚人,不但顯得腰肢纖細(xì),更顯得胸部以下全是腿。木一禾向前一步走,薄政這才又發(fā)現(xiàn)木一禾并沒有穿褲子,開叉的部分在走動時露出來大腿,又在下一瞬被衣袍遮掩,香艷至極,欲拒還迎。身著這樣一身華服的木一禾更是顯得臉都比平日妖冶得不少,更何況平日里的木一禾就妖得不像話。這樣的木一禾當(dāng)真是絕代風(fēng)華,妖孽至極。仿若這天地間所有的艷色加起來,都不值他的一個笑靨。尤其是木一禾眼角朱砂淚痣,像是血一樣,滴在薄政的心尖,令他發(fā)顫。薄政大步向前,將木一禾抱了起來,木一禾立刻環(huán)住薄政,雙腿勾住了薄政的腰。薄政抱著木一禾,讓木一禾坐在了桌子上。這樣兩人的高度同步,相視著,木一禾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桌子正靠著沒有關(guān)閉的窗前,窗外是御花園,滿眼都是花團(tuán)錦簇,姹紫嫣紅,一派春意盎然,百花爭艷。對比著木一禾嬌艷的臉龐,使薄政覺得眼前的一切皆是虛幻。木一禾一定是吃人的魅,誓要天下人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原陽。薄政又咬又吻,順著木一禾的耳垂蜿蜒而下,舔到木一禾的肚臍處,其間的每一小片肌膚能令他啃上半天,不知今夕何年。木一禾就是他的春X藥,光是聞著味道,就足夠令他神魂顛倒。木一禾喘著氣,媚眼如絲,發(fā)出陣陣呻X吟,每一聲都能撩起薄政心中的一簇簇火苗。薄政沒有脫掉木一禾的衣服,只是稍微松開了腰帶,甚至都沒有解開。衣服垂在木一禾的胳膊上,露出白玉無瑕的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沒有穿,露著兩條細(xì)嫩又白花花的大腿,一條無力地垂下,另一條勾著薄政的腿。這半遮半漏的畫面,情X色至極,艷麗無雙,當(dāng)真是真絕色,即使是九天之上禁欲絕情的神佛見了也把持不住。木一禾這時候看到了自己里衣的暗袋,垂在一邊,露出了里面光滑潔白的白玉塵珠。木一禾哭腔喊著:“快一點,親我下面……快吸……快……”“……小妖精!”木一禾無力地拍打著,揪著薄政的頭發(fā):“啊……啊……別咬……”“……”木一禾就這樣xiele出來。高X潮的余韻經(jīng)久不衰,爽得木一禾腦袋發(fā)暈,大口喘著粗氣。薄政將嘴里木一禾的液體全部吞咽了下去,嘴角還流著一些來不及咽,看著狼狽又羞恥的木一禾,就像是狼看著自己褻玩已久,準(zhǔn)備吞拆入腹的獵物。木一禾無力地趴扶著還站得直立的薄政,摸著薄政的胸膛,環(huán)著薄政的脖子又吻了起來。薄政不得不感慨木一禾是個妖精。他都沒有漱口,就這樣被木一禾拽著又開始舌吻,燃燒了許久的激情令他的身體倍感燥熱。他甚至都不想吻了,想就這樣捏著木一禾的腰肢,直接進(jìn)入木一禾的身體,在他的身體里橫沖直撞,聽到他更加放縱放浪的叫喊。而令他更加欲X火難耐的,是木一禾嘴里含著一顆圓滾滾的珠子,就這樣在兩人的激吻中從對方的嘴里滾到了自己的嘴里,又從自己的嘴里滾到了對方的嘴里。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個回合,木一禾不禁發(fā)出了一聲極其銷魂的呻X吟,惹得薄政身體一顫,一個疏忽,將珠子吞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里。薄政在原地呆愣。木一禾指著他,手指一路點火,順著他的喉嚨滑到肚子,妖孽地開始大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薄政沒有生氣,看著木一禾不懷好意的笑,眉目更加生動起來,更是覺得情難自持,按著木一禾的頭又開始深吻。吻著吻著,兩人之間突然聞到并嘗到了一絲血腥味。薄政一開始以為是把嘴唇咬破了,沒有理會。直到他吐了一口血出來。他還捏著木一禾的腰,木一禾被他這口血噴了滿臉。薄政想說話,剛一張嘴,一口血又噴了出來。薄政更是愣住了,看著木一禾說不出話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仿若全身都失控了,但身體上任何輕微的感覺都被無限放大了。木一禾臉上的情x色愛意全無,拿出自己的匕首,朝著薄政的腰,捅了一刀又一刀。隨后,將薄政狠狠一推。薄政癱倒在地,身上被木一禾捅了幾十刀,每一刀都在流血,卻比不上他吐出來的血。似乎是身體中心有一座正在爆發(fā)的火山,熔巖巖漿正是他的血液,不停通過他的食道、喉嚨、嘴,要把身體內(nèi)全部的血液都吐出來。木一禾蹲在一旁看著,沒有錯過任何的一瞬,把薄政的瀕死之相看了個夠。這可比那群人類看圣戰(zhàn)的戲臺子爽多了,又真實又帶感,豈是那種扯淡杜撰,瞎編濫造的故事能比的?木一禾從一開始的淺笑,笑容越來越加深,直到最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薄政,你永生不死這么多年,有沒有想過,其實,終有一天,你會死,而且你會死得很慘!木一禾當(dāng)時恨不得食其rou、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挫骨揚(yáng)灰。而如今,他嫌薄政臟,這個人讓他覺得無比惡心,碰都不想再碰一下了。薄政還差一口呼吸就死,最后一眼,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木一禾。木一禾也看著他,天真無邪地笑道:“恭喜你,這才是你該得的永生。真正的永生,其實是死亡?!?/br>說完,薄政咽下了最后一口氣。木一禾立刻在薄政的尸體上點燃了一把大火。同時念出招魂咒,誓要將薄政的魂魄打散打成渣,令其三魂七魄魂飛魄散,消亡于三界,連輪回都不讓其入。一片金色的煙塵從尸體中飄上來,木一禾立刻將其打散。一聲凄厲的怒吼只發(fā)出了一句聲響,就消失不見。待火焰熄滅,薄政的尸體被燒成了灰燼。木一禾又在灰燼里扒拉了半天,撥出了一顆被燒過的已經(jīng)變得黯淡無光的珠子。這顆珠子已經(jīng)沒有任何靈性了,浸過薄政的血,又被大火灼燒,此刻變得灰白,仿若只是一塊普通的球形石頭。木一禾想到這是真正的薄政,安歌的那個太子留下來的東西,將珠子塞回了自己里衣的暗袋。木一禾坐在了地上,長嘆了一口氣,又呆愣了許久。他這次是真的在發(fā)呆,這段日子簡直就是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