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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忙著煉蠱,自己都靠原身照顧生活瑣事,肯定不能照顧狗。 原身又是打算一年后就要離開苗寨去外面城市看看,聽說城里不許隨便養(yǎng)狗,有辦狗證、打疫苗等等一系列麻煩事,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只黃狗因為是外來的,又沒有完全長成,雖然是條公狗,卻還是經(jīng)常被寨子里的幾條大狗“欺負”,動不動就兩條前腿趴在它身上聳動,模仿交歡。 養(yǎng)過狗的人都知道,公狗們要是到了發(fā)情期,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甚至?xí)е魅说耐嚷杹韯尤ァ?/br> 黃狗對此當(dāng)然是不情愿的,每天夾著尾巴,看見那幾條大狗就躲;想要離開寨子吧,卻又舍不得這里的好伙食。 對于牲畜之間的事兒,寨子里的人見了也不會管,頂多覺得有趣,嘻嘻哈哈笑兩聲。 黃狗望見陸維在不遠處,認出這個人經(jīng)常給它喂食,于是發(fā)出嗷嗷嗚嗚的叫聲,跑過來向陸維求救。 陸維見這黃狗叫的挺慘,于是順手丟了兩塊石頭,幫它趕走了那兩只大狗。 誰知就因為陸維這個動作,黃狗賴在他身旁不肯走了,用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濕潤的黑鼻頭在他腳邊嗅來嗅去,小心翼翼的晃著尾巴。 黃狗也不是什么名貴的犬種,只是因為臉比較短,又吃得胖乎乎、皮毛順滑,看上去挺可愛。 “喂,我沒辦法養(yǎng)你啊。”陸維蹲下來,摸摸那顆毛茸茸的狗頭。 他是帶著任務(wù)來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沒有穩(wěn)定下來,暫時沒有多余的精力養(yǎng)狗。 陸維想了想,抬起左腕,旋開上面的銀鐲,用指尖拈出今天早上剛煉成的“疾馳蠱”,彈向黃狗。 淺豆綠色的蠱蟲順勢落在黃狗背上,只停留了一瞬間,便鉆入了黃狗體內(nèi)。 能跑得比別的狗快,應(yīng)該就不至于被欺負了吧,陸維這么想著,卻感覺到這黃狗與自己生出了一絲心神聯(lián)系。 為了確認這是不是真的,陸維站起身,朝黃狗抬了抬下巴:“看見那塊淺紅色的鵝卵石沒有?給我撿過來?!?/br> 那塊鵝卵石,距離陸維大概有100米遠。如果是普通的狗,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大概根本就不知道陸維在說什么。 但黃狗毫不猶豫,如同一支離弦的利箭般沖了出去,又在頃刻間回頭,速度如同刮過一陣疾風(fēng)。 等到它再度蹲在陸維腳邊搖尾巴的時候,嘴里就叼著那塊淺紅色的鵝卵石。 陸維從狗嘴里取出鵝卵石,放在一旁,開始思索原因。 據(jù)他所知,除去高手們以心頭血飼養(yǎng)的本命蠱,一般的蠱蟲,并不能造成這樣心神相連的效果。比如說米合向他下的情蠱,蠱蟲已經(jīng)被立色奶奶取出,米合自己卻不知道。 問題應(yīng)該出在,他與眾不同的煉蠱方法上。他能在10分鐘成蠱,是以精神力擬態(tài)成為了蟲子,在蠱罐中搏殺化蠱。 如此,就會導(dǎo)致蠱蟲身上殘存著他的精神力,從而造成這樣的效果。 他能夠與蠱蟲互相感應(yīng),并可以通過蠱蟲對其寄宿者,也同樣產(chǎn)生心神上的聯(lián)系。 可能因為“疾馳蠱”是最低階的白蠱,現(xiàn)在他與黃狗之間的心神感應(yīng)并不算強烈,但如果往黃狗身上種高階蠱,或者是多種幾只低階蠱呢? 陸維覺得這個推測十分有趣,將來可以試驗看看,結(jié)果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 算算時間,竹罐里的引蟲香差不多該揮發(fā)完,蟲也引的差不多,陸維走到放置蠱罐的地方,將蠱罐蓋好收起來,然后朝自己居住的竹樓方向走去,半大的黃狗緊緊跟在他身后。 中午了,他該回去給立色奶奶做飯。 誰知道,當(dāng)陸維端著滿托盤的飯菜,推開立色奶奶居所竹門的時候,卻只見里面空蕩蕩的。 滿屋的蜘蛛網(wǎng)不見了,火塘里的火熄滅,窗戶敞開,屋內(nèi)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看著溫暖而明亮,再不復(fù)之前的陰暗灰敗、毒蟲四處爬行。 一只鑲了大大小小、顏色各異寶石的銀鐲子,靜悄悄躺在桌子上面,在陽光中閃耀著璀璨的寶光。 陸維將飯菜放在桌子上,拿起那只銀鐲,頃刻間屬于原身的,難受的感覺從心底慢慢涌上來。 立色奶奶自從原身十歲起,就在不斷地向原身交代后事。 她說過,如果有一天她大限將至,就會把這只銀鐲子留給原身,然后自己找個地方靜靜離開,讓原身不要去找她。 實際上,在這里的老蠱師們天命將至之時,都會選擇這樣做,這是身為蠱師最后的驕傲和尊嚴,而不是讓后人給自己舉行風(fēng)光大葬。 這只鑲了寶石的銀鐲,是立色奶奶佩帶之物,其功用與陸維左腕上戴著的那一只大同小異,鑲嵌的寶石都可以逐一旋開,其下有十二個孔洞,放置了立色奶奶此生煉制出的三只最強蠱蟲,留給陸維傍身。 陸維不知道在桌旁坐了多久,直到飯菜全部都涼了,直到太陽一點點西沉,屋子里漸漸黑下去,他才嘆息一聲,將那只鑲滿寶石的銀鐲,和自己左腕上原有的那一只,并排扣在腕上。 苗家人本來就酷愛佩戴銀飾,就算是陸維這樣的小伙子也不例外,兩只銀鐲在他的左腕上閃閃發(fā)光,一點都不顯得突兀,也沒有任何違和感。 …… 立色奶奶遠遠遙望著竹樓上的燈熄滅,知道陸維已經(jīng)睡了,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她穿得非常很隆重,是當(dāng)年的嫁衣;那個時候夫家正值繁榮鼎盛,用得是最好的料子,最好的繡工,最好的珠寶墜飾。 就算經(jīng)過了90年的時光,嫁衣顏色已經(jīng)不再紅的那么鮮艷,墜于其上的珠寶也有些暗淡,然而那漂亮的剪裁,繁復(fù)精細的繡花,仍然能留駐旁人的目光。 如紗如霧的月光,映照出立色奶奶此時的臉。 是她十七歲出嫁那年的樣貌,美到驚心動魄。 若非如此驚人的美貌,當(dāng)年她一個貧困寨子的姑娘,也不會嫁入黑彝高門,讓丈夫鐘愛了她半生,直至天人永隔。 在陸維的記憶中,立色一直是個皮膚皺巴巴、總是氣色不太好的老奶奶。此時此刻,就算陸維與立色奶奶面對面,恐怕也認不出來是她。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青春,永遠不可能再回頭。 而動用“青春蠱”的代價,就是只剩下七天壽命。 但是“壽蠱”已經(jīng)在體內(nèi)潰壞,就算是不動用“青春蠱”,她也沒多長時間可活。 既然如此,她寧愿只剩下七天壽命,整個人充滿活力、漂漂亮亮的離開。 鮮紅色的大裙擺